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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負傷
上週三(8月16日),我去了天津,一個嚮往以久的城市,飛機是傍晚到的,等車開進市區,天已經黑了,天津的城市很奇怪,所有的高樓,晚上都沒有燈亮著,想是沒有加班的習慣吧,再者奇怪的是,小路上都沒有路燈,要知道,這些可不是鄉間小道,而是河南路、多倫路附近的小道。什麼概念呢?就相當上海市百一店、食品公司邊的六合路、貴州路,全都與最熱鬧的路段一兩個街區而已,最最市中心的位置。 於是,「悲劇」發生了,我走過一個路口,有幾個人放點幾張方凳在吃晚飯,邊上有只黑狗,大大的,捲毛,有點象染了色的哈巴狗,看著蠻可愛。我是個不怕狗,但也並不怎麼喜歡狗的人,不過這隻狗看上去溫溫和和,不像有攻擊性的樣子。 那隻狗走過來,繞著我的腳轉,我也就停下看著它,它趴在我的腿上,輕輕地咬我,的確很好玩。那時我還沒吃飯,肚子正餓得緊,於是轉身要走,誰知我剛邁步離開,那隻狗就在我的左小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邊上的人聽到我的「慘叫」,忙把狗牽開了,讓了個小凳子給我坐。 坐下,撩起褲腿,有個黃豆大小的牙印,有血滲出來,邊上的人給我餐巾紙,我就把血擠出來,擠了幾次,想想應該沒事了,也就離開了。那幾個在一起吃飯的人,不住地向我打招呼,說那狗沒病,其實,我也知道不可能要他們賠償什麼,這種事,在上海,或許還吵得出個結果,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要鬧起來,連語速都沒人家快,得不著什麼好,於是只能作罷走人。 後來的幾天,看相聲,吃東西,弄了個不亦樂乎,傷口也結了痂,沒有化膿、紅腫之類的,幾乎就忘了。 回到上海,看戲、吃飯,就過了一天。 又過了一天,是週二(8月22日),中午吃飯的時候,同事問起我的「被咬事件」,又說起北京的福壽螺事件,反正,越說越恐怖,倒不禁被嚇住了。MM和Wennie都有過類似的經歷,告誡我無論如何要去打預防針…… 回到辦公桌前,google了一下,沒有咬傷大小與發病幾率的數據,只是說「狂犬病」無救,發病者幾乎全部死亡,一看,更嚇了。立刻打電話給靜安區疾病控制中心(疾控中心),詢問被咬後怎麼辦,電話的那頭,讓我去靜中心,只有一個街區。 立馬走到靜中心,雖然剛下過雨,但氣溫依然不低,還是出了一身汗,那時一點二十五分,門診已經開始掛號,不過預檢台的護士讓我去急診。 到了爭診,告訴護士是上週三被狗咬了,護士就說「上禮拜三?早點做啥勿來啊?」「迭額針,廿四小時裡,效果最好」「下趟記得馬上來打!」,啊?還有「下趟」啊? 醫生連傷口也不看,就寫處方,說「要打五針」,我表示過幾天還要出門,能不能把藥帶去打,醫生說不行,而且關照前三針必須按規定的時間打,最後兩針可以早晚一兩天。醫生又開了一張注射卡,上面寫著應該打針的日子,分別是8月22日、8月25日、8月29日、9月5日和9月19日。 預檢的時候,護士就說這個針得自費,不能使用醫保,到賬台付錢,五針每針66元,總共330元。藥是不用領的,直接拿著注射卡到門診注射室,把注射卡交給護士,她就去取了藥來。 疫苗是裝在小瓶裡的粉末,要用蒸餾水溶化後注射,劑量很小,針也極細,打在左上臂的肌肉裡,一點也不疼。本來聽MM和Wennie說要打五六針的時候,我就有點害怕,我向來怕打針嘛,這回一打,倒是絲毫不痛,下面幾針,也沒什麼問題了。 回到辦公室,怕自己忘了打針時間,把注射卡貼在鍵盤下面,又把待打的幾次都輸入在calendar上,設置了自動提醒,怕是不會再忘記了。 又聽說,今年中國狂犬病流行,全國已經捕殺了八十萬條狗,美國人聽得嚇死了,於是紛紛捐款買疫苗送給中國,希望中國不要再殺狗了。不過,象上海這種地方,就算疫苗的問題解決了,一張狗證還要幾千塊,真是難啊!
遇術士巧舌如簧 江湖訣坑蒙拐騙
洗車,那是個很混亂的地方,開了三四家洗家鋪,污水橫流,噪聲震天,那些鋪子的生意都很好,每個鋪子都有些「老戶頭」,固定只在其中的一家洗。 我就認定了最後的一家,看著他從小攤子發展成了大鋪子,那家的服務也越來越多,從最早的單洗車,到現在的上臘、封釉,以及換車套,洗刷車套和腳墊,一系列的服務都有。平時洗了車,換了腳墊,可以把髒的扔在他那裡,換上新的,下回洗的時候,再換一下。 我又去洗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懶懶地坐在他鋪子門口的椅子上,插著耳機聽楊振言、余紅仙的《描金鳳》,聽到妙處,搖頭晃腦。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朝我走來,六七米開外,朝我友好地一笑,要是換了小姑娘,我可能有所戒備,中年婦女又不可能「色誘」我,我怕啥? 我端坐(其實是翹著大角度的二郎腿)不動,那個女人走到我面前,說「這位先生,你的面相真好。」 哇,原來是看相的,我大概生了一副「瘟生」面孔(上海話「冤大頭」的意思),每每走過佛廟道觀,總會有人尾隨說「你的面相真好」,不承想,洗洗車,坐著發一會呆,還是有人要給我看相。 對付這種人,你不能說「我的相不好」,那樣一說的話,看相的就會纏住你,跟你說「為什麼」你的相是「好」的,而不是「壞」的,這樣一來二去,看相的就和你聊上了,然後一點點地給你看下來,就騙到錢了。 我反正也是閒著沒事,倒也沒有把她趕走的意思,只是雙手抱胸,笑咪咪地說「是啊,我的面相是很好的。」 她倒也不客氣,繼續說到「我來看一看吧,我老遠一看,你就是個有福氣的人,一般的人,我不會主動過去的,你的相和一般人太不一樣了,大富大貴之人,我不給你看看,會後悔的。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一定會出國的,一定會賺大錢的。」 「哦?我已經出過國了,我也已經賺大錢了,我已經大富大貴了啊?」 「我知道,你的相好呀,俗語話『三分面相,七分手相』,來來來,你把手給我看看。」 「我相好,還有什麼好看的?我已經夠好了啊!」 「我知道你有錢,你還是個很有佛緣的人,我是九華山上下來的,結個佛緣嘛,讓我給你看看吧!」 「我不看相,我不喜歡給別人看。」 「你的相,是個有文化人的相,將來一定會做官的,我知道你不缺錢,也不喜歡錢,你是個爽氣的人,也很仗義。看手相嘛,男左女右,來來來,把手給我看看。」 「我已經做官啦,我本來就不缺錢,那還有啥好看的?我有賺有得、有位有財、有妻有子、應有盡有,還有啥好看的?」 「哎呀,看一個嘛,就是一包煙的價錢,你可以知道自己是個多少有福氣的人,你又不缺那些錢。」 「我是不缺那些錢,可我已經知道自己多有福氣了呀,為什麼還要看相?」 「你長得好嘛,你看你的眉毛,這個樣子,表示你有福,你的額頭有兩道紅光……」 「噢,這個啊,我知道啊,我的眉毛、眼睛、耳朵、嘴巴,根本就是長得很好嘛,我渾身上下,都長得很好的哎!」 …… 就這麼,一來一去,她說我好,我就說我的確很好,好得不能再好,好得不用再好,最後,那人只能訕訕地走了。 洗回車,回到家,把這個故事說與家裡人聽,小豆很好奇,問了許多問題。 「她怎麼知道你有佛緣啊?」 「爸爸戴著佛珠,肯定是信佛的人,說信佛的人有佛緣,當然不會錯的。」 「那她怎麼知道你有文化啊?」 「爸爸的眼鏡這麼斯文,口袋裡還插著兩支筆,就算沒有文化,也一定是個要裝有文化的人,但哪怕我是冒充的讀書人,也不會因為別人說我有文化翻臉的啊!」 「那她怎麼知道你有錢啊?」 「有錢的標準有許多,她看爸爸在那等著洗車,一看就不是『差頭』司機,那當然得有錢啦,然而這沒啥好說的,你要說你自己沒錢,她就會說,你加油不要錢啊?洗車不要錢啊?」 「那她怎麼知道你當官的啊?」…
十幾年的耳洞還會發炎
我的耳朵洞發炎了,十幾年前打的。從上週開始,就覺得耳垂有點熱熱的,耳洞那裡有點粘粘地,只以為是沒有先干淨,於是把耳環拿了下來,把耳洞也仔細地洗了一遍。 週一,又戴上了耳環,到了週一的下午,不行了,耳垂不是熱了,而是燙了,取下耳環用餐巾紙一擦,一灘血,哎,怎麼打了十幾年的耳洞居然發炎了呢。在辦公室沒辦法,只能找根茶葉梗先插上。 依然住在丈母家,可惡的是,丈母家有珠茶、沱茶、龍井和碧螺春,無奈這四種茶沒有一種是細長圓條的,而且這四種茶,都沒有茶葉梗。前天晚上洗完澡,找不到茶葉梗,一咬牙,用半根牙籤插上了,漲啊。 昨天晚上,丈母娘尋了個24K的大珍珠耳針出來,好大的一顆,老婆開玩笑說現在”同志”流行戴珍珠的,我說也不管形象了,長好了再說。 於是,今天戴著大珍珠上班了。
贊
當心一點,我覺得他人不咋地。
當心一點,我覺得他人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