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送來的,看看,絕對「以假亂真」吧?下圖,左面是「金夢」,右面是「金莎」,前面比較光滑,後者褶皺多一點。
味道嘛,天壤之別,噢,還有,假貨裡面是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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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術士巧舌如簧 江湖訣坑蒙拐騙
洗車,那是個很混亂的地方,開了三四家洗家鋪,污水橫流,噪聲震天,那些鋪子的生意都很好,每個鋪子都有些「老戶頭」,固定只在其中的一家洗。 我就認定了最後的一家,看著他從小攤子發展成了大鋪子,那家的服務也越來越多,從最早的單洗車,到現在的上臘、封釉,以及換車套,洗刷車套和腳墊,一系列的服務都有。平時洗了車,換了腳墊,可以把髒的扔在他那裡,換上新的,下回洗的時候,再換一下。 我又去洗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懶懶地坐在他鋪子門口的椅子上,插著耳機聽楊振言、余紅仙的《描金鳳》,聽到妙處,搖頭晃腦。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朝我走來,六七米開外,朝我友好地一笑,要是換了小姑娘,我可能有所戒備,中年婦女又不可能「色誘」我,我怕啥? 我端坐(其實是翹著大角度的二郎腿)不動,那個女人走到我面前,說「這位先生,你的面相真好。」 哇,原來是看相的,我大概生了一副「瘟生」面孔(上海話「冤大頭」的意思),每每走過佛廟道觀,總會有人尾隨說「你的面相真好」,不承想,洗洗車,坐著發一會呆,還是有人要給我看相。 對付這種人,你不能說「我的相不好」,那樣一說的話,看相的就會纏住你,跟你說「為什麼」你的相是「好」的,而不是「壞」的,這樣一來二去,看相的就和你聊上了,然後一點點地給你看下來,就騙到錢了。 我反正也是閒著沒事,倒也沒有把她趕走的意思,只是雙手抱胸,笑咪咪地說「是啊,我的面相是很好的。」 她倒也不客氣,繼續說到「我來看一看吧,我老遠一看,你就是個有福氣的人,一般的人,我不會主動過去的,你的相和一般人太不一樣了,大富大貴之人,我不給你看看,會後悔的。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一定會出國的,一定會賺大錢的。」 「哦?我已經出過國了,我也已經賺大錢了,我已經大富大貴了啊?」 「我知道,你的相好呀,俗語話『三分面相,七分手相』,來來來,你把手給我看看。」 「我相好,還有什麼好看的?我已經夠好了啊!」 「我知道你有錢,你還是個很有佛緣的人,我是九華山上下來的,結個佛緣嘛,讓我給你看看吧!」 「我不看相,我不喜歡給別人看。」 「你的相,是個有文化人的相,將來一定會做官的,我知道你不缺錢,也不喜歡錢,你是個爽氣的人,也很仗義。看手相嘛,男左女右,來來來,把手給我看看。」 「我已經做官啦,我本來就不缺錢,那還有啥好看的?我有賺有得、有位有財、有妻有子、應有盡有,還有啥好看的?」 「哎呀,看一個嘛,就是一包煙的價錢,你可以知道自己是個多少有福氣的人,你又不缺那些錢。」 「我是不缺那些錢,可我已經知道自己多有福氣了呀,為什麼還要看相?」 「你長得好嘛,你看你的眉毛,這個樣子,表示你有福,你的額頭有兩道紅光……」 「噢,這個啊,我知道啊,我的眉毛、眼睛、耳朵、嘴巴,根本就是長得很好嘛,我渾身上下,都長得很好的哎!」 …… 就這麼,一來一去,她說我好,我就說我的確很好,好得不能再好,好得不用再好,最後,那人只能訕訕地走了。 洗回車,回到家,把這個故事說與家裡人聽,小豆很好奇,問了許多問題。 「她怎麼知道你有佛緣啊?」 「爸爸戴著佛珠,肯定是信佛的人,說信佛的人有佛緣,當然不會錯的。」 「那她怎麼知道你有文化啊?」 「爸爸的眼鏡這麼斯文,口袋裡還插著兩支筆,就算沒有文化,也一定是個要裝有文化的人,但哪怕我是冒充的讀書人,也不會因為別人說我有文化翻臉的啊!」 「那她怎麼知道你有錢啊?」 「有錢的標準有許多,她看爸爸在那等著洗車,一看就不是『差頭』司機,那當然得有錢啦,然而這沒啥好說的,你要說你自己沒錢,她就會說,你加油不要錢啊?洗車不要錢啊?」 「那她怎麼知道你當官的啊?」…
爆炒米花
前些天與妻女從近郊的親戚家出來,隔著圍牆只見弄堂口煙霧騰騰,有人說興許是汽車開了鍋,我開玩笑說「一定是爆炒米花」。近前一看,居然被我「一屁彈中」,果然是爆炒米花的攤頭。當時天色已晚,便匆匆走了。後來想想,這種攤頭我從小見慣,如今卻是可遇而不可求,不知再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指著給小女詳細介紹一番。 「炒米花」是上海話,就是爆米花的意思,有的地方乾脆叫做「米花」。爆炒米花的人,對於幼時的我來說,比現在孩子眼裡的聖誕老人要神聖得多。那個人總是挑著一個擔子,一頭是個木箱子,另一頭是只行灶,還有一個黑黑的「鐵蛋」,以及板櫈、皮鬥、搪瓷杯之類的東西。那人通常在弄堂裡選一個地方擺開傢什,木箱子是風箱,放在右手邊,行灶放在左手邊,中間一根皮管將行灶和風箱連接起來。行灶是燒煤和柴爿的,前後各有一個缺口,用來架住「鐵蛋」。「鐵蛋」的樣子有點象炸彈,橢圓體後面焊著一個鐵圈,鐵圈裡有只表具,再後,焊著一個手柄,柄上套著一隻套筒。印象中,爆炒米花的人和傢什乃至手套都是黑黑的,衹有那個鐵圈和套筒是閃閃發亮的。 東西都架好了,那人便點上火,「噗哧、噗哧」地拉起風箱,同時,扯開嗓子吆喝幾聲「爆炒米花來……」,不一會兒,灶裡火紅,弄堂裡也陸續有人拿著菜油和米走來。 那人站起身,打開「鐵蛋」的頂端,把米和油倒入,再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瓶,摸出兩片似維生素藥片般的糖精片,一起放到「鐵蛋」裡,合上蓋後,依然坐下。然後,左手握著手柄上的套筒轉動「鐵蛋」,同時右前後拉動著風箱。這件活兒,必須雙手協調,是種幾乎可以上昇到藝術的高深技術,常人不能。不信的話,盡可試試左手握舉上下襬動,右手持掌前後移動。我敢保證,沒有幾人能夠成功。 「鐵蛋」實際上就是一隻壓力鍋,尾部的表具是壓力表。那人會時刻注意壓力的大小並且調整風箱的拉動速度。大約十五分鐘左右,那人又站起,戴上手套取下鐵蛋,看熱鬧的小朋友們頓時散開,捂起耳朵躲在一邊。那人將「鐵蛋」對著皮鬥,取下搖柄上的套筒,套在「鐵蛋」前端的一個柄上,用力一扳,只聽「嘭」的一聲,炒米花便像「大珠小珠」般地滾到皮鬥裡。皮鬥是用黑色的橡膠皮做的,兩頭開口,前大後小,像個漏斗,可以方便把炒米花倒到袋子裡。 此時小朋友們一哄而上,爭搶散落在皮鬥外的炒米花。「嘭、嘭」的聲音是最大的廣告,弄堂裡更多的孩子聽見了,都坐不住,紛紛纏著大人要去爆上一碗,也不知做出了多少「晚飯好好喫」、「作業好好做」的承諾。於是攤頭前排起了長隊。孩子們邊排隊,邊劃括片、打彈子,更有女孩子們跳起了橡皮筋,真真是不亦樂乎。 爆好的炒米花,體積很大,要分裝幾個瓶子,隨時抓上一把,既香且甜。米花也可以用水泡來喫,小朋友們喫起來,其幸福的程度遠甚於現在的牛奶泡麥片。有的爆米花攤頭,還可以幫人做米花糖。這種攤頭邊上有個熬麥芽糖的鍋,還有一些用四根木條釘成的框子,炒米花爆好後,和糖漿拌勻,倒在木框裡夯實成型,待冷卻後切開,就是米花糖了。 不但米可以爆成米花,年糕幹也可以,年糕幹是將不捨得喫的年糕切成薄片曬乾。爆好的年糕幹味道同如今的旺旺雪餅相似,衹是沒上面的糖霜,但有著閤家共喫的暖意洋洋。 改革開放後,喫的東西越來越多,爆炒米花喫得越來越少;再後來,有了「洋米花」—— POP Corn ,其實就是爆玉米,不知為何叫做「哈立克」。再後來,有人研究出那隻「鐵蛋」含鉛,據說對人體極其有害,炒米花終於漸漸地離開了我們的生活。
安利,金鎖鏈?
昨天回家的路上,看到郵局的職工騎著自行車收取郵筒裡的信件,郵筒是衹有寥廖數封信,那人放進一隻馬夾袋,走了。哎,一個郵筒,一天才幾封信,卻還要 派專人定時定點收取,得不償失卻不能不為。想起以前,郵局開郵筒是用大籮筐的,而且,那時的郵筒,一天要開上好多次,要是碰到聖誕節,整整有半個月要增加 開郵筒的次數,整個郵局都要加班加點分揀郵件。互聯網的威力可真是不小,加之還有手機、短信等等各種通信和通訊工具,把個郵政業擠兌得捉襟見肘,真是威風 掃地,衹能感吧科技發展的速度實在是快啊! 在用手寫信的年代裡,還有一種遊戲,就是你會莫名奇妙地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說,在 9 天之內,將此信抄後寄給另外的 9 個人,再過 9 天就會有好運降臨云云。這種遊戲,俗稱「金鎖鏈」,有許多版本,區別在於抄送的數量和期限,承諾都是「會有好運」。可能是業餘生活極度貧乏,也可以是對生活抱有太多幻想,有 許多人收到此信,奉為聖旨,依計而行。那時,並沒有複印機,衹能用手抄,也有人用藍印紙(藍色的複寫紙)謄抄,一次能抄寫兩到三份。 然而, 「金鎖鏈」不過是好事者拿來消遣別人的把戲罷了。其實,衹要稍有數學常識,就不難算出,一個人發 9 封信, 9 個人就發 81 封信, 9 的 11 次方是 300 多億, 世界人口的六倍多;也就是說,這封信從第一天發出,在第九十幾天時候,全世界不分男女,可以人均一封。這衹是簡單的棋盤堆米的故事,小學生都懂,唯獨玩 「金鎖鏈」的人不懂。 自那以後,又過了許多年,大學快畢業的時候,我又聽到了似曾相似的說法「你衹要每 3…
YULE啊,今天在一個國外的華人網站瀏覽,發現一篇文章,說是一個學烹飪的廚房新秀叫孫景晶的,研究出了私房菜——蘇式紅燒肉,並且記者採訪她,給出了做法,仔細一看,和你當初寫的那篇幾乎一樣哦。你上班的地方應該可以看國外的華人網站吧?因為這個網好像國內是禁止的。我在想,這是不是算侵權呀?!
http://web.wenxuecity.com/BBSView.php?SubID=cooking_best&MsgID=12258
上網搜索了一下,原來上海熱線裡也有哦。你在GOOGLE一下她的名字,出來不少呢。
氣死人!一早的留言沒有了,是說一個叫孫景晶的人,在網上發表了蘇式紅燒肉,明明是你的原文嘛!不曉得你認識她不。
which one 是真?
只曉得金帝 //bl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