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áǎà
ēéěèê
īíǐì
ōóǒò
ūúǔù
ǖǘǚǜü
整理了一下,這樣的話,打拚音就方便了,我用的是蘋果機,不像視窗那樣可以容易地調出拼音小鍵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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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一封信,從山東汶上那麼老遠寄來的,還花了2.40元郵費(其實郵資費的市場價遠比面值價來得低) 打開一看,見是一份公證書,圖章是印上去的,不是敲的 裡面有個刮獎處,一刮,二等獎,豐田霸道一輛,29.8萬元啊! 忘了說,領獎要到天津領
補鈣,補課,補砂鍋
中秋節是閤家歡聚的日子,小輩們往往帶著孩子,拜望長輩,一起喫頓團圓包。如今生活越來越好,子孫滿堂的機會卻越來越少。中秋節逐漸成了一個大節,小輩們不再像以往提一盒月餅了事,而是多了諸如「骨髓粉」、「鹿龜酒」之類補血、補鈣、補腎、補心的東西。小朋友們在中秋,也不用補課了,高高興興地到爺爺奶奶家,剝蟹喫月餅了。 有位網友說得好,過去的時候,日子很經得起過,不像現在全是一次性的東西,用完就扔,修修補補才是悠悠然「過日腳」的生活。 想到在特定的年代裡,身體是國家的,誰還進補?就算想補,也沒東西補。同樣是在那個年代,知識越多越反動,別說補課了,連正課也衹有「 long live Chairman Mao 」。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即便是再殷實的家庭,那個時候也體面不起來,全國人民萬眾一心過著頗具「美德」的「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再三年」。 一位襪子補了再補的駕駛員同志,成了全國人民的榜樣,衹有小學程度的他,寫出的文學作品被人爭相傳閱,發行量之大,令人歎為觀止。據說他的遺物有塊手錶,據說我的一個朋友八十年代初參軍,還買不起一塊手錶。 我的童年就是在縫縫補補中度過的,駕駛員式的襪子,我也穿過,衹是寫不出他的那些好東西。那時的襪子,不是全棉的,衹有各種化纖的,如果穿破了,衹要把破洞的毛口修剪整齊,再剪一塊大小相仿的布備用。有種專門的黑紅色藥水,帶有極強的刺鼻氣味,打開瓶蓋,用竹籤挑一點塗在破洞的邊緣,再把補洞的布片放上,按實就算補好了。這種藥水非常實用,衹是有藥水的地方會沒硬,不能從保暖,若是一雙襪子上補的洞多了,到了冬天,就像套了張塑料皮在腳上,真正凍得要死。 襪子外面是鞋,鞋也能補,要到弄堂口聽皮匠那裡,皮匠的縫紉機很厲害,可以把皮塊訂到鞋子的洞上。皮匠的手世也好,能夠替鞋子換底,或是換鞋跟,如果客人賺太貴,皮匠還會用快刀稍個楔形,補上鞋損被磨損的地方。有的人為了防止鞋跟磨損,乾脆買了鞋直接送到皮匠攤上釘塊橡膠皮,叫做「打掌子」。更有甚者,叫皮匠釘塊腰形鐵片在鞋跟最後端,叫做「打鐵掌」, 穿著這種鞋,走起路來叮叮作響,這種人,特別是在圖書館裡,是極其「討惹厭」的。 有種鞋,不是皮匠補的,而是要拿到自行車攤去補,就是套鞋(滬語「雨鞋」),有種低幫的,叫做「元寶套鞋」,幾乎摚不得風雨。自行車攤上有種鐵砂片,釘在一塊木條上,可以將套鞋的破洞打光打薄,另外再貼上自行車的內胎皮,就不會漏水了。自行車攤不但補胎,補套鞋,還補皮球,那時的球,全是橡膠的。 那個時候,的確沒有什麼一次性的東西,就連砂鍋、飯碗破了,也照樣能夠補起來。補砂鍋的人,有兩根圓棍子,一根長,一根短。長棍子細,兩頭綁根線,成了一張弓。短棍子粗,頭上有只朝天三角洋釘,其實是把鑽。兩根棍子一橫一緊地拉動起來,就可以砂鍋上打出一個個小洞,然後把釘書什般的銅釘兩頭放入洞裡,箍緊後,砂鍋就「起死回生」了。補的人本事很大,小到飯鍋,大到水缸,都能這麼補起來。那人還有項業務,就是代客在碗底鑿上姓氏,免得碗盞在公用灶間裡被別家誤「拿」。 砂鍋、飯碗可補,鍋子、銅吊當然也能補。銅吊就是燒水壺,最早是銅製的,即使後來鋼宗(滬語「鋁」)做的水壺,也叫銅吊。如果鍋子、銅吊燒穿,就拿到鉛皮匠那裡。鉛皮匠先從鍋子邊上開個口,剪下鍋底,然後再用大鉛皮(鋁片)、木鎯頭打出一個底來,鑲回原來的鍋子。換過底的鍋子,不但更牢,甚至更深,可以盛放更多的東西。鍋子如果再次被燒穿,可以繼續換底,衹是要剪得更高一些。一隻鍋子,可以不斷地補,等要剪到耳朵(鍋子的提手)時,方才壽終正寢。 家中的東西,破了都可以補,生活越來越好,需要補的東西也越來越少,補到後來,只剩下「補人「了。衹是希望老年人身體更好,不要上了偽劣保健品的當,也希望小朋友們學業精進,不要著了「教輔」的套;至於那把人補回「黃花閨女」的本事,還是不恭維的好。
換駕照勞民傷財 送底卡多此一舉
偶爾翻了一下駕駛證,發現只剩10天的有效期了,4月27日前必須換證,否證就成無證駕駛了,而且據說如果過期,可能要重新考試才行。 天下大雨,可還是沒有辦法,週二下午到靜安區交通學校,希冀可以辦理相關手續。 你說可惡不可惡,好好的靜安區的交通學校,卻不在靜安區,記得當年第一次辦理駕照,興沖沖地跑到「靜安寺廟」,結果交警大隊在那裡,可交警大隊不辦理駕駛證,要辦的話,請到「靜安區交通學校」…… 那麼,「靜安區」的交通學校在哪兒呢?在「普陀區」,普陀區的新滬路。那兒可遠,再往北一兩站路,就是大場。什麼概念呢?大場有機場(機場總是建在人煙稀少的地方的),而靜安寺在市中心。 交通學校又是個啥概念呢?是公安局的「三產」,負責對駕駛員進行交通法規教育,以前所有的駕駛員一年必須接受兩次教育,強制性的,不但如此,還要訂閱《上海交通報》,如今這些都廢除了,當年存在的時候,說這樣的訂報、學習,都是如何地必須,一下子沒了,也沒見大家都不會開車了。 就像以前的政治學習一樣,大多數單位每週都有半天是專門用來開會學習政治的,如今早已取消了,也沒見哪個單位就開不出工了,也沒見這個地球因此就不轉了。 交通學校還做一件事,就是有一個窗口是公安開的,那個窗口負責駕駛證的審證,因為以前必須要「接受了教育」後,才能審證,所以先上樓參加學習班,然後下樓訂報紙,憑學習班和訂報的收據,才可以審證。 我就在大雨中來到了新滬路,車停在了上街沿,進入交通學校,找到公安的窗口,要求換證。 警察倒也客氣,讓我填張申請換證的表,然後把我的「底卡」找了出來,給我。「底卡」,其實是張A4大小的紙,說來又是件很好玩的事,聽我慢慢道來。 每個人,從報名參加駕校開始,就有這麼一張「底卡」,一開始,上面只有姓名、性別之類的基本信息,等拿到駕照的時候,上面會寫上駕照的號碼和拿到的日期,然後駕校就會把這個「底卡」交給你,你就拿著這張底卡去找單位領導或者居委主任,請他們同意你把駕駛員的資格「掛靠」在他們那裡。 然後你就拿著單位或者居委的介紹信,和底卡一起,送到交通學校的公安窗口去,夠麻煩吧?據說現在不用「掛靠」了,憑身份證就可直接交到窗口,但是這「遞交」一事,還是必須親歷親為。 然後,你但凡審證、換證,加考新的項目,所有的紀錄,都會記載在「底卡」上,看看,這張「底卡」有多重要? 但是,如此重要的底卡,其傳遞任務,卻始終是駕駛員本人,比如你到一個地方辦事,要用到底卡,你就必須到所在的區交通學校,去「調出」底卡,然後拿著底卡去辦事,辦事的地方,在底卡上做些登記,敲個章,然後還給你,你還要負責把底卡「交還」到所在區的交通學校,夠麻煩吧? 這不,我在靜安區的交通學校「調出」了底卡,必須帶著底卡去閔行區的上海「二考場」辦理換證手續。 換證除了底卡,還需要:體檢表和照片,體檢表上要貼照片。不過還好,交通學校裡就有一條龍服務,在一個陰暗的小屋子裡,付72元錢,他們就拿張底出來,查個視力、看個色盲圖,前後一分鐘,然後在所有其它的心肝脾肺胃、頭鼻手足耳的項目,一律蓋上「合格」章,就算通過體檢了。照片,更是方便,那個男人用一隻傻瓜數碼,大約300萬像素2倍變焦的那種,用機帶閃光燈拍了一張,取出內存卡,放入脫機打印機,按三下按鈕,就打了三張出來。然後把照片貼上體檢表,蓋上章,就算大功完成了。 第二天(18日),下午趕到閔行二考場,在門口付了五塊錢後,管停車的讓我直接開到8號樓前,辦理換證。 體檢表、照片、換證申請書、底卡、身份證和駕駛證,預檢台上的人看了,說我帶去的照片不行,要重新去調數據庫裡的編號照片。這叫什麼事嘛,這個照片就是貼在體檢表上的照片,也是貼在換證申請書上的照片,而且是在靜安區的交通學校拍的,偏偏駕駛證上卻不能用,而要用我許多年前拍的,現在已經不像了的,有這種捨本求末的事嘛? 沒辦法,從8號樓走到11號樓,付15元錢,打印了6張數據庫裡的既有照片,回來,取號,付錢,排隊。 辦理倒是挺快的,不過十分鐘左右,就輪到了我。那是些辦公桌式的受理台,我遞上材料,說我打算把C照換成C1的駕照,只開小車子。 那個警察看了我一眼,說「你可以換成B1的,我看你就是個喜歡玩的人,過幾年一定換車,到時就不能開大車了,連吉普也不能開了。」 「吉普也不能開?」我問。 「我說的是大吉普,就是悍馬那種。」警察說。 「算了,算了,我就換成C1吧,省得麻煩,B1還要每年體檢。」我是個怕麻煩的人,這回換證,已經怕了。 「儂迭個人哪能拎勿清呵啦?」那警察對我沒好氣,「我反正就在電腦上按一個鍵,不管是C還是B,都是一個鍵。過幾年房車就出來了,C1勿好開呵。聽我呵,我講了算。」 那人說完,在電腦上打個B,給我個號碼,讓我去等著。 再過十分鐘,我就拿到了新的駕駛證,不過整個事情還沒有完,我還需要把底卡還到靜安區的交通學校去,還需要每年付上50塊錢,過一過體檢的場,再把體檢表送到交通學校……
粉容易啊,從輸入法那個小國旗上點一下就看到了哈
Miao啊,沒試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