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新年快到了,先準備紅包吧。         這套抽出內袋,黑白的圖片會變成彩色的。         這套也很好玩,內袋是一串串的。 購買地點:靜安寺地鐵站裡的季風書店攤(不是書店店,是書店攤),每六個十元,買四十元可以送一個。

新結婚時代 漫畫書

        電視裡放《新結婚時代》,看了幾眼了,居然被「噱上了」,劉若英演小西,嗲得要死,梅婷演簡佳,風情萬種,昨天晚上不在家吃飯,就要錯過兩集,我這個人是錯過了就聯不起來的那種人,所以無奈之下,只能買本書看看了,其實新浪有新載的,只是看起來太累了。再說一句,那個《中國式離婚》也是這個傢伙的,挺能寫故事的。         這個故事說的是一個農村的孩子,到北京讀書,娶了一個北京的媳婦,可是農村的家長根本不懂城裡的生活,又封建,又固執,又偏見,又大男子主義,於是男主角就游移在理性與非理性、文明與野蠻的當中,在北京呆的時間長了,聽老婆嘮叨得過了,便也會懂情調起來,也知道情人節送個花什麼的;然而無濟於事,和家裡人呆上幾天後,便又成了個大男人,吆五喝六地當著眾人面叫老婆洗碗,死皮賴臉地非要小舅子安排大伯的工作,以離婚為要挾逼老婆就範等等。反正,我挺不喜歡這個男人的。         戲很好看,書也挺不錯的,推薦一下。不是說農村的就不能娶/嫁城裡的,但是一定範圍內的門當戶對,還是很重要的。         這本書網上早就見過了,是本漫畫書,據說在台灣的青年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反正看看挺輕鬆的。         上面那本的姐妹篇。         風格差不多的一本,日本人畫的         《上海生活》雜誌的節選,如今買不到那種影印本的舊雜誌了,只能買些這種書解解饞。

精神傳銷,比安利更可怕

        好久不見的同學們,聚了一個會,在靜安寺久光百貨的尊苑,吃上海菜的,菜的味道一般,味精很多,最值得一說的是蜜汁火方,根本不是大大方方的一塊蒸出來的,而是片成薄片的南腿,大約十片左右,鋪陳在一個大盆子裡,邊上還有幾個「銀絲卷」(其實就是小饅頭,不分層、不成卷的),蒸好的南腿片上淋一層糖水,聊做「蜜汁」,真是大倒胃口,售價卻著實不菲,118大洋,真真騙人。         說到騙人的,還有更好玩的事呢,吃飯前,有兩位女同學說起半年前她們有次聚會,H同學在那次說起一個培訓來,有點象勵志項目的那種,據說當時在場的還有一些男同學,大家聽H同學說那個培訓相當的好,可以調整人的心態,改變人的想法,可以把自我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層次,甚至還說到有兩對本來離了婚的同學(這個培訓的同學,不是我們的同學),由於參加了培訓,回家復婚了。說得如此神乎其神,於是大家決定派C和J兩位同學,再去考察一番。         J同學是電視台做的,並且擔任過一個風靡全國的美國系列劇的主角配音,她的聲音非常好聽,我們就聽她用著純正的普通話,娓娓道來。         J說她去了那個培訓公司,參加了一次他們的展示會,就像公開課或者試聽課那樣的形式。J說當時的感覺並不是很好,許多人都很亢奮,聲淚俱下,給人的感覺很像「老鼠會」(傳銷),不過J說到她還參加了一次沙龍活動,那個沙龍是已經結業的學員活動,適逢當時H同學的生日前夕,活動搞到一半時,讓大家閉起眼睛,J說這個培訓活動是經常讓人閉眼「冥想」的,所以大家也見怪不怪,一起閉眼,等睜眼的時候,就發現有個蛋糕,是慶祝H同學生日的,這一點讓J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讓J很感動……         我當時插嘴說,是不是因為J長期的國營的系統裡,沒有感受到過這種所謂的「人文關懷」,因為據我所知,如此的活動在一些歐美的大公司(指駐滬的)裡是經常有的,是可謂「屢見不鮮」的,就在那段時間,我們辦公室的Cindy離職,我們也特地搞過一次生日蛋糕,甚至還把蠟燭插成了20歲,讓她大大開心了一把。         反正J總結說,這樣的課,可以聽聽,但也不要以為有很大的幫助,怎麼說,她也沒有感覺到H同學說的那種「脫胎換骨」、「重新做人」的感覺。C同學去了培訓公司問價錢,據說培訓分三個階段,第一階段3000元,第二階段8000元,第三階段一萬多……         事情還沒完,這時最後一個同學D來了,D是我很敬重的一位同學,因為讀書的時候,她很喜歡就學業上的問題和我互相抬槓,她的思想很活躍,也很特立獨行。         D落座,一開口是「我去參加啦!」,原來上次H介紹的時候,她也在,後來她的老闆就送她去了那個培訓。         「我現在換了一個人,」D繼續說到,「真的從心底裡感到輕鬆和開心。」         「法輪功嘛」,我和邊上的另一位同學「咬耳朵」,大家會心笑笑。         「以前比如說下班前老闆拿份東西來要我做,我肯定不開心,或者不做」,D依然在說她自己的變化,「現在我就不這麼認為啦,我覺得多做一點事,是多一點實踐的機會,反正要做,不如開開心心地做……」         我又插嘴了,我說「照你這樣說,有這樣的好處,以後做員工的就應該湊錢讓老闆去學!」,同學們哄堂大笑,可D還了我一句:「我現在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取笑好了,我不會在乎了……」         我算是服了,這個以前一直和我抬槓的傢伙,居然不和我吵了,呵呵,看來這個培訓的力量真厲害。         同學們都七嘴八舌問D關於培訓的具體細節,我就零星聽到的紀錄在下:                 • 培訓是封閉式的,在一個賓館裡,不准回家,不准單獨行動,同吃、同住                 • 不准打手機,不准遲到,據說有五不准,我只知道這兩樣,D同學還說了一個案例,說有一次有五個人遲到了,老師就「罰站」,讓他們站到課堂的後排,然後問大家是不是該對這五個負責,有人說不應該負責,因為「遲到是自己的事」,後來教師說應該負責,如果上一次分手前大家就互相鼓勵、督促,他們就不會遲到了。據說當時有人argue,問老師本人是不是該對海灣戰爭負責,老師說「當時我在上課,我在做我該做的事」。                 • D的班上沒有人因為參加培訓的而復婚的,倒是有兩對參加了培訓後,「突然想通了」,回家就離了婚。                 • D說她一開始相當排斥,也試著抬槓,但後來,就溶入進去了                 • 老師會請每個人上去講自己的故事,有人聲淚俱下,D說她一開始象聽別人的故事,後來就溶入了這個群體後,也就「想人所想、痛人所痛」了                 • D說她現在看到男女在一起,不會去朝污穢的方向想,只是覺得很正常的                 • D覺得自己已經超脫了,已經超乎常人了         我記得的就是這些了,D還說,參加這個培訓,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真善美」,我和其它的幾位同學,只能苦笑了,反正在我們看來,D已經「陷」下去了,而在D看來,我們早「陷」了下去,卻不肯出來。         最後,只能說一句:在一個沒有信仰的地方,真是什麼怪事都有。

[上海]雲傣園

        新店新開張,捧一下場,其實我也不知道是第一天開張,只是附近沒找到吃的,於是一大幫子就吃了這家。點菜,什麼都沒有,說是第一天沒有準備那麼多菜,然而肚子餓得不行,嘸沒神思去尋別的店吃了,於是一個一份過橋米線,一份氣鍋雞,總計175元。         地方是朋友帶去的,我跟著別人開車,東轉西轉也搞不清了,反正就在大寧綠地那兒,有個大型的超市社區,裡面有哈根達斯,有星巴克,什麼都有。

[上海]穆斯林飯店

        上海現在有許多新疆飯店了,有貴的,有不太貴的,也有很便宜的(長風公園4號門就有一家,只賣抓飯、面片的),然而,要說「牛」的,還是浙江路的這家了。         這家有多牛?聽我慢慢道來。 (點心部的價目表,很是實惠的東西,許多非穆斯林的漢人也常來吃,在浙江路上,大多數人並沒覺得是家清真店,就跟弄堂口的生煎攤是一個概念)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家店是什麼時候開的,只是記得小時候,外婆家在雲南南路,有時去外婆家玩,外公就帶著我從金陵路雲南路走到廣東路浙江路,那時的浙江路可謂集「髒亂差」於一身,很小的路,到處都是新疆人,而這家店,就在路邊,或許根本不能稱之為店,只有一個大棚子罷了,記得那時外公會買一碗湯和我一起吃,另外買個「餅」(饟),掰開後放在湯裡,不過那時還小,只記得這些了。 (香甜汁多的牛肉鍋貼,不可不嘗)         長大後,浙江路依然沒有變,還是老樣子,又擠又亂,許許多多的新疆人,不過烤羊肉攤多了起來,浙江路曾經有上海最長的烤羊肉架,就是那家穆斯林飯店的,外面的羊肉只賣五角一串的時候,他們就賣二元一串了,不過他家的羊肉是大塊的,又肥又嫩,生意一直很好。 (蔥爆羊肚,蔥香且帶甜味,值得)         再後來,烤羊肉攤都兼賣大麻,這是浙江路上一個公開的秘密,大麻象中藥丸似的一顆,黑黑的,二十元錢,我當時正好有個荷蘭的白人朋友,經常去浙江路買。那個荷蘭人很有趣,會說一點中文,他的媽媽在荷蘭教太極拳,如果到中國來的話,也到浙江路買大麻,做成Black Cake(一種摻了大麻的蛋糕)給大家吃。         大麻有許多種「吃」(上海人都說「吃」)法,可以把卷煙的煙絲一根根抽出來,抽空後再扮上大麻塞回去,點上火象吸煙那樣吸;也可以用個塑料瓶,底下燙個洞,把大麻放在香煙頭上燒著,從洞裡塞進去,塑料瓶裡全是白色的煙,從瓶口用嘴吸。 (大多數新疆館子的「老虎菜」是東北式的蔬菜色拉,這家不同,是熱菜,酸酸的,夠味)         我也跟著荷蘭朋友試過一兩回,從來沒有過傳說中的「飄飄欲仙」的感覺。又過了幾年,浙江路亂得不行了,別說大麻了,就是海洛因也賣了起來,別說打架了,就是動刀動槍(成語中的「動刀動槍」是指「紅纓槍」,這時的槍是「short gun」)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浙江路是市中心,與市政府不過咫尺之隔,於是有關部門打算有些動作,把那裡的新疆人「趕散」。 (這道菜「香酥羊排」絕對有失水準,就是油炸整塊的連皮帶骨的羊肉,蘸椒鹽吃,羊肉「凝皮吊起」咬也咬不動)         最好的辦法是改建浙江路,拓寬馬路,造新房子,於是一陣動拆遷,挖土建樓後,浙江路果然今非昔比了,便是有新疆人,也是零零散散幾個,不成氣候。 (羊雜湯,分為大碗和中碗,這是中碗的,好像是25元,味道不錯,湯很濃)         這家穆斯林飯店還在,而且從「棚子」變成了「屋子」,分為左右兩進,左邊是吃點心的,右邊則是點菜,這家店是國營的,從腔調看就知道。如果晚上去,九點不到,就會催著買單,九點過後雖然不「趕動身」,但也無法加菜加酒加水了,反正九點過後的服務員就是守著關門的,其它的服務一概不再提供了。 (如上菜式,外加兩罐可樂和一瓶清炒豆苗,總共76元,2006年12月20日)

自由的力量,小白

        我一直夢想著哪天可以「誘拐」一隻小狗小貓回家,所以我常常在街上看到有狗狗貓貓就會去逗它們玩,還會說「小狗狗,跟我回家家」,所以會發生上次在天津陪狗玩得開心了,要走狗狗不讓我走,結果咬我一口的事。         陪小貓玩,好似方便一點,因為不會被貓咬,最多被它抓一下。而且和狗狗玩,狗狗不見得「甩」你,而貓就不會,只要你把手放到脖子下搔撓幾下,小貓就會極享受地閉起眼睛,依偎在你的手裡。         然而不管是狗還是貓,我還是沒有成功地「誘拐」過,雖然有些貓狗也的確會跟著我走上幾步,但只要我先走出幾步,它跟了上來,我認為「大事已成」,俯身下去抱它們,它們便會扭頭撒腿就跑,所以從來也沒成功過。         週四「半夜」回家,所謂「半夜」也不過十點稍過,喝了酒,沒有開車,搖搖晃晃地走進弄堂,放眼望去,一隻白貓蹲在弄堂中央,很「優雅」地蹲在那兒⋯⋯         這種貓,多半是野貓,我進進出出弄堂,時常見到的,只要有人過去,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然而這回卻大不相同,我繼續往前走,它蹲在那兒動也不動,走過它邊上的時候,它站了起來,便跟著我走。         天地良心,往常我的確喜歡騙小狗小貓回家,這回卻沒有,一來所謂的「騙」,是明知它們不會真的跟我走,二來我有個私心,謠傳「揀貓窮、揀狗發」,這是只野貓,我帶回家,豈不是要「窮」了麼?         它還是跟著我走,繞著我的腳走,就是我往前走,它像月亮似的繞著走,幾步就到了樓下了。我的手裡有瓶「脈動」,倒了點在地上,小貓聞了一下,沒有吃,這時有個女人走過來,說「這隻貓我認識」,「人家說這是只獰(音同)貓,不能帶回家的」,我也「橫豎橫」了,窮就窮吧,既然「運來躲不過」(當然還分好運、霉運),倒霉也只能倒霉了。         我打了個電話給豆媽,豆媽的電話信號不好,好像沒有聽明白,我上樓了,小傢伙居然一點也不怕,就跟著我上樓,以往也有小動物會跟著我,但只要我上樓,一般都不會繼續跟著,可這個傢伙不一樣,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一直跟著我到了三樓。         豆媽已經開了門等我了,於是就看著小傢伙跟著我從三樓走到四樓,還好豆媽親眼所見,是小傢伙跟著我回來的,不是我「搶」回來的。         豆媽是養貓的高手的,從小家裡就有貓的,一看小傢伙到了我們家裡,立刻拿了幾塊油煎帶魚給它,小傢伙可能餓傷了,低頭猛吃,豆媽又給了它幾塊紅燒雞翅。         媽說小豆臨睡前,還說「爸爸不會自說自話就帶個貓回來的」,因為我前幾天就打算給小豆弄只小的虎皮貓,不過準備在我們的二月出行之後。         於是熱鬧了,豆媽找了小盆給它喝水,誰知小傢伙不要喝冷水,在房間裡「細細到到」走了一大圈,算是熟悉環境吧。一圈逛好,就貓在豆媽的靴子上了,豆媽大叫「X百大洋啊!」         豆爸用小盒子和浴巾給小傢伙搭了個臨時的窩,並且和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小白」,蠟筆小新不是有只流浪狗嗎?那個傢伙也叫「小白」。         「來,小白睡覺了。」         「你明天要去給小白買貓沙!」         「買籠子!」         「買貓糧!」         「買貓圈!」         「要給小白打預防針!」         「要給小白做個窩!」         「⋯⋯」         要求還不少,當然一一答應嘍,你就算帶個小妞回家,也要負責的,何況帶個小貓回家呢?(這話有點怪怪的)於是睡覺,想像著明天一大早,小豆看到小白的反應。         第二天是豆媽先起的床,回來「報告」說小白在躲在椅子上,我們的椅子是軟墊的,相當舒服,據豆媽說,她其實昨天晚上就發現小白打算在那個軟椅子上睡覺了。         然後小豆起床,從房間到廳裡然後立刻衝回來,把她心愛的老鼠公仔藏好,嚴嚴實實地包在被子裡,對我說「老爸,你不要給小白看到我的老鼠哦!」         豆媽走的時候,問小白要不要出門,小白不理她,乾脆進了我們的房間,於是豆媽再轉回來對我說「我下班把貓沙帶回來,你要不先買個貓圈和籠子,不過你要白天先把東西送回家來。」         我也起了床,小豆準備上學了,我於是開玩笑地把門打開,說「現在要走,還來得及。」         小白「唰」地就躥了出去,等我到門口,看到它在三樓,看了我一眼,走掉了。小豆對於今天早晨的事,根本就沒明白過來,所以也不怎麼傷心。         小白在我們家吃好睡好,而且可能會吃得更好、睡得更好,然而「自由」對它來說,可能更重要吧?自由是一種甚至可以高於愛情的東西,那麼吃好睡好,的確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在我認為,小白很有藝術家的氣質,一個落魄、落拓的藝術家,實在餓了,便也可以放下架子去「蹭」一頓飯,但凡有個半飽,傲氣、傲骨就都回來了,這樣的小貓,我喜歡。         於是我把小白當作了家庭成員,雖然只待了七八個小時而已,我下樓找它,樓下早鍛鍊的老太太們告訴我她們都認識小白,還說小白很喜歡跟別人回家,有個老太太說小白也曾經打算跟她回家,無奈家中已經有兩隻貓了,都是養尊處優慣的,見到來個小野貓肯定不買賬,小白估計也不肯受欺負,所以一定會打起來的,就沒帶它回家。…

[安徽] 安徽一路行 之四 潛口 槐塘 稠墅 歙縣

11/24/06 週五         來了幾天,走走看看玩玩吃吃,天天下雨,天天看美景。今天稍稍睡了個懶覺,也不過睡到九點左右,這裡晚上極靜,所以睡眠的質量相當好。         今天去哪裡呢?本來這次來徽州,主要就是辦事,順便打探路況、景點,為以後的大規模活動做準備;所以,我們決定仔仔細細把去唐模的路搞清楚,免得以後還要走那條田埂,再說了,這條田埂以後還有沒有,還能不能開,都是問題呢。         我依然惦記著棠樾,昨天的老太太說棠樾的路是單向把守的,就是說從東面不能進西面,從西面卻可以出東面,我想去試試。         和丈人研究了半天地圖,發現的確另外有一條路,是從潛口過去的,還記得潛口嗎?就是昨天看到奇奇怪怪的磚塔的地方。那座磚塔,或許叫文峰塔,因為回到酒店看資料,說潛口有座著名的文峰塔。         早上辦點私事,中午就到園區的食堂吃飯,說是食堂,裝修也是不錯,沒有菜單,看菜點菜。能夠參觀廚房,是我極喜歡的方式,於是躥到廚房,點了兩菜一湯。         先是看到一面盆魚,就是上次在老徽館吃過的那種,服務員說是「老虎魚」,記得魚挺嫩、刺也少,就點了一個;另外要了一份水筍燒肉,外加一份酸菜豬血湯。 (老虎魚) (這麼大一盆老虎魚)         等的時間還挺長的,我就在傳菜口看廚師操作,外面的雨稍稍大起來,浠浠瀝瀝的,好在園區很整潔,下雨倒也不惱人。         菜餚很好吃,水筍嫩且有嚼勁(兩樣佔全,很不容易),只有肉味、未見肉星,雖然我的確是很想吃肉,但是燒水筍的境界就是要「眼中無肉、味中有肉」才對啊!         魚很新鮮,燒得不錯,值得一提的是酸菜豬血湯,咸酸中帶著辣味,血塊又極嫩,味道非常的好,美中不足的是飯是(米山)米,稍嫌粗糲。飯後結賬,打了折55元,看來廚房也不便宜。         吃過午飯,把GPS先設到潛口,就出發了。出文化園,往北,過岩寺,就有路標指向潛口,從路口左轉往西,遠遠地看到一座高塔,於是遠遠地停了下來,然而仔細辨認之後,發現並不是昨天傍晚看到的那座,昨天的那座比較低,再看附近的地標,原來這座高的,才是潛口著名的文峰塔。         文峰塔並不在大路上,遠遠的望去,筆直地樹在那兒,四周全無高物,雖有突兀之感,倒也不失挺拔之美。 (這才是真的文峰塔) (文峰塔)(下尖塔)         繼續往前,轉個彎,就看見昨天的那座塔了,於是停車,走下農田,仔細地看看。這座塔很破,但很有韻味,塔門(其實沒有門,稱之為塔洞也可)上方,有塊木牌子,斑斑駁駁,看來也有些年頭了,上書「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下尖塔」,噢,原來這是下尖塔。         外牆上的「毛主席萬歲」還在,只是已經黯淡了,我去過許許多多的地方,看到過無數的黯淡了的「毛主席萬歲」出現在不同的文物上,即便是在札什倫布寺,依然可以見到牆上的標語。雖然我一向反對演唱樣板式之類,但我也一向建議要保留這些「毛主席萬歲」,就應該讓它留在布達拉宮的牆上,就應該讓它留在樂山大佛的腳上,讓後人看看曾經的瘋狂。         保護單位其實沒有任何的保護,走進塔裡,裡面一團糟,地上有各種廢棄物,幾乎不能落腳。抬頭一看,塔是實心的,天花板低低的,用磚砌成,很是整齊均勻。 (塔樓一層的磚頂) (題記:錯過了,錯過了,都進了塔,居然還是錯過了。回到上海,一查,才知道下尖塔不同凡響,這座塔其實有兩層,一樓一層,二樓到六樓一層,只要再往裡走,就可以發現一個暗梯,可以一直通到六樓,並且樓上還有壁畫。據說,這是中國唯一的一座穆斯林「佛」塔,類似的塔只有巴勒斯坦才有了。下回去,怎麼也要爬上去看看)。         下尖塔的斜對面,往西幾百米,沿路的農田裡有座牌坊,上面寫著「金紫祠」,牌坊很漂亮,只是農田中沒有路可以過去,免得踩壞了別人的菜,只能作罷。丈母娘說應該後面有祠,我說就算有,文化大革命估計也毀得差不多了。(回來後查資料,果然有祠,是潛口的汪氏宗祠,潛口汪氏是大族,只是祠已經成了糧管所,至今仍是糧管所的產權,糧管所已經投資了12.5萬元搞開發,尚需1000萬元的後期投入,正在網絡上招商呢。)         再往前一二公里,就是潛口民居的風景點了,分為兩個大宅院,左邊(東)是明朝的,右邊是清朝的,兩大群落中隔著一條河,風景著實不錯。只是兩大群落都有高牆,看不清裡面到底如何。 (這就是潛口,明居的院落) (潛口,左邊是明居,右邊是清居) (潛口,清居的院落)         來說說去唐模的路吧,去唐模的路就在潛口民居和金紫祠坊的當中,是條鄉道,入口很小,而且正對著入口是看不到路的,必須膽子大些往裡開,然後峰迴路轉,路就現在眼前。         路也很窄,當然要比那條田埂好得多,往北開大約五門公里,就可以轉到大路——唐模路上,從西面到唐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