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有孕育小籠

包子懷孕 包子懷孕?絕對不是笑話,真事,真事,拿我人格擔保。 今早吃包子,一個肉包、一個菜包,像往常一樣。 問題出在那個肉包上,咬下一口,看了一眼,或許有許多人是不看的吧,我習慣看看裡面到底是啥樣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肉包,裡面居然是個小籠包,顯然是用麵粉裹在小籠包上做成的。 同事們戲說「包子懷孕了」、「懷的是小籠」,還說我吃了它們,是「一屍兩命」。 於是留下許多遐想:這個攤位是不是賣小籠包?如果不賣小籠包,這個小籠包是哪裡來的?怎麼做進去的? 想到前段時間電視裡放的包子攤收購爛豬肉,再想想這個「懷孕包子」,真有不寒而慄之感! 午飯時說起此事,談笑風生,吃了個飽,連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附笑話一段) Part 1
        某天,麵條與肉包因為瑣事而發生爭執,雙方便大打出手,但是肉包因為太菜(梅璽閣主註:肉包太菜?假冒偽劣),被麵條打的落花流水,於是在離去時,對麵條撂下一句:「有種的別走,我去叫夥伴來教訓你。」         肉包就去約了煎包、饅頭、面包等,準備去找麵條理論理論,就在路上遇到了泡麵,肉包等人於是圍住了泡麵一陣毒打,泡麵被青紅皂白打了一頓後,問肉包為何打他?
肉包回答:「麵條,別以為燙了頭髮,我就不認得你!」 Part 2
        話說泡麵被海扁完以後覺得很不爽於是夥同米粉,烏龍麵,日本蕎面和炸醬麵要去找肉包算帳不料在路上遇到了小籠包泡麵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兄弟們,上!」泡麵扁的更是用力。在扁完小籠包後,面族人揚長而去。後來其它人問泡麵說:「你剛剛扁的好賣力,我們都不知道你那麼討厭他耶」,泡麵說:「本來想稍微K一下就好,沒想到他還裝可愛,還穿童裝……越想就越氣」。 Part 3
        話說泡麵海扁完小籠包後,真是越想越氣,由於想來個續攤,再次夥同眾面們再去找小籠包,沒想倒在路上遇到了割包,嘩!泡麵狂怒一聲,帶頭狂扁呀,打得眾面們都有點覺得殘忍了,眾面把泡麵拉開來,問它說:「你怎麼這麼生氣呀?」         泡麵說:「太過分了,裝可愛就夠了,還給我頭髮中分……」 Part 4
        小籠包知道自己為何被扁之後,覺得很受委屈,於是把情形告訴菜包、豆沙包、水煎包、酸菜包……         “你待在這邊.我們去找那個燙頭髮的”,
他們很生氣的去找泡麵算帳……         途中.遇到了米粉,於是狠狠的把米粉修理了一頓,離去的時候說”老兄,自己頭髮燙壞了,就該乖乖待在家裡,不要看人家可愛,就心理不平衡,變態!!” Part 5
        話說,小籠包心裡越想越不甘心,居然被平白無故打了一頓,於是就找了一堆包子族要去打泡麵,結果在路上看到科學面,於是就害怕的趕快躲起來……         因為科學面身穿著防彈衣,小籠包不敢去招惹。於是在逃跑的途中遇到了銀絲卷,想說把這個躲在被窩睡覺的麵條拖回去當人質,於是就帶回包族。         準備把銀絲卷架上火爐嚴刑逼供結果包族長老說話了:「那個不是麵條啊,他是我們派去的臥底呀!@#$%&………….」 Part 6
        小籠包在被打完之後,就覺得越想越不甘心,於是就跑去通知弟兄們眾包子們為幫小籠包打抱不平。         每人手拿傢伙要去給他們好看,但是不料路上又遇到炸醬麵,小籠包衝去準備開拳!卻被眾人們阻止的說放過他吧!         小籠包很氣地跟大夥們離去走到一半小籠包很氣忿的問:「為何要放過他?」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還沒打他他就已經拉了一褲子大便,打下去他不就掛了!」…

四年級的題目?

甲乙二人分別從東西兩村同時相向而行,第一次相遇於距東村36公里處。二人繼續前行,至目的地後折返,於距東村54公里處第二次相遇。問:東西兩村的距離。 一道題目,弄得整個辦公室亂起來,大家拿筆紛紛算,最終也都算了出來,但大家都在想,我們是用「數學」的辦法算,可四年級的學生應該用「算術」的方法啊?他們是怎麼算的呢? 以下是我的答案: 標準的答案為: 兩次相遇,甲乙總共走了3倍於兩村距離,第一次相遇走了兩村距離,所以第二次相遇的時候,甲總共走了 36*3=108公里,此時距東村還有54公里,則(108+54)/2=81公里

我的iPhone

        iPhone出來了,無數的蘋果fans群情激動,無奈要6月份才在美國上市,亞洲市場要到2008年,實在等不及了,於是動手做了個紙的,正好可以把我的摩托羅拉做進去,抱著個紙盒子打,也蠻好玩的。                  如果你也想做一個玩玩,模板在這裡 http://iphonecountdown.com/iphone_readymech.pdf

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新年快到了,先準備紅包吧。         這套抽出內袋,黑白的圖片會變成彩色的。         這套也很好玩,內袋是一串串的。 購買地點:靜安寺地鐵站裡的季風書店攤(不是書店店,是書店攤),每六個十元,買四十元可以送一個。

精神傳銷,比安利更可怕

        好久不見的同學們,聚了一個會,在靜安寺久光百貨的尊苑,吃上海菜的,菜的味道一般,味精很多,最值得一說的是蜜汁火方,根本不是大大方方的一塊蒸出來的,而是片成薄片的南腿,大約十片左右,鋪陳在一個大盆子裡,邊上還有幾個「銀絲卷」(其實就是小饅頭,不分層、不成卷的),蒸好的南腿片上淋一層糖水,聊做「蜜汁」,真是大倒胃口,售價卻著實不菲,118大洋,真真騙人。         說到騙人的,還有更好玩的事呢,吃飯前,有兩位女同學說起半年前她們有次聚會,H同學在那次說起一個培訓來,有點象勵志項目的那種,據說當時在場的還有一些男同學,大家聽H同學說那個培訓相當的好,可以調整人的心態,改變人的想法,可以把自我提升到一個全新的層次,甚至還說到有兩對本來離了婚的同學(這個培訓的同學,不是我們的同學),由於參加了培訓,回家復婚了。說得如此神乎其神,於是大家決定派C和J兩位同學,再去考察一番。         J同學是電視台做的,並且擔任過一個風靡全國的美國系列劇的主角配音,她的聲音非常好聽,我們就聽她用著純正的普通話,娓娓道來。         J說她去了那個培訓公司,參加了一次他們的展示會,就像公開課或者試聽課那樣的形式。J說當時的感覺並不是很好,許多人都很亢奮,聲淚俱下,給人的感覺很像「老鼠會」(傳銷),不過J說到她還參加了一次沙龍活動,那個沙龍是已經結業的學員活動,適逢當時H同學的生日前夕,活動搞到一半時,讓大家閉起眼睛,J說這個培訓活動是經常讓人閉眼「冥想」的,所以大家也見怪不怪,一起閉眼,等睜眼的時候,就發現有個蛋糕,是慶祝H同學生日的,這一點讓J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讓J很感動……         我當時插嘴說,是不是因為J長期的國營的系統裡,沒有感受到過這種所謂的「人文關懷」,因為據我所知,如此的活動在一些歐美的大公司(指駐滬的)裡是經常有的,是可謂「屢見不鮮」的,就在那段時間,我們辦公室的Cindy離職,我們也特地搞過一次生日蛋糕,甚至還把蠟燭插成了20歲,讓她大大開心了一把。         反正J總結說,這樣的課,可以聽聽,但也不要以為有很大的幫助,怎麼說,她也沒有感覺到H同學說的那種「脫胎換骨」、「重新做人」的感覺。C同學去了培訓公司問價錢,據說培訓分三個階段,第一階段3000元,第二階段8000元,第三階段一萬多……         事情還沒完,這時最後一個同學D來了,D是我很敬重的一位同學,因為讀書的時候,她很喜歡就學業上的問題和我互相抬槓,她的思想很活躍,也很特立獨行。         D落座,一開口是「我去參加啦!」,原來上次H介紹的時候,她也在,後來她的老闆就送她去了那個培訓。         「我現在換了一個人,」D繼續說到,「真的從心底裡感到輕鬆和開心。」         「法輪功嘛」,我和邊上的另一位同學「咬耳朵」,大家會心笑笑。         「以前比如說下班前老闆拿份東西來要我做,我肯定不開心,或者不做」,D依然在說她自己的變化,「現在我就不這麼認為啦,我覺得多做一點事,是多一點實踐的機會,反正要做,不如開開心心地做……」         我又插嘴了,我說「照你這樣說,有這樣的好處,以後做員工的就應該湊錢讓老闆去學!」,同學們哄堂大笑,可D還了我一句:「我現在不是以前的我了,你取笑好了,我不會在乎了……」         我算是服了,這個以前一直和我抬槓的傢伙,居然不和我吵了,呵呵,看來這個培訓的力量真厲害。         同學們都七嘴八舌問D關於培訓的具體細節,我就零星聽到的紀錄在下:                 • 培訓是封閉式的,在一個賓館裡,不准回家,不准單獨行動,同吃、同住                 • 不准打手機,不准遲到,據說有五不准,我只知道這兩樣,D同學還說了一個案例,說有一次有五個人遲到了,老師就「罰站」,讓他們站到課堂的後排,然後問大家是不是該對這五個負責,有人說不應該負責,因為「遲到是自己的事」,後來教師說應該負責,如果上一次分手前大家就互相鼓勵、督促,他們就不會遲到了。據說當時有人argue,問老師本人是不是該對海灣戰爭負責,老師說「當時我在上課,我在做我該做的事」。                 • D的班上沒有人因為參加培訓的而復婚的,倒是有兩對參加了培訓後,「突然想通了」,回家就離了婚。                 • D說她一開始相當排斥,也試著抬槓,但後來,就溶入進去了                 • 老師會請每個人上去講自己的故事,有人聲淚俱下,D說她一開始象聽別人的故事,後來就溶入了這個群體後,也就「想人所想、痛人所痛」了                 • D說她現在看到男女在一起,不會去朝污穢的方向想,只是覺得很正常的                 • D覺得自己已經超脫了,已經超乎常人了         我記得的就是這些了,D還說,參加這個培訓,讓她知道了什麼叫做「真善美」,我和其它的幾位同學,只能苦笑了,反正在我們看來,D已經「陷」下去了,而在D看來,我們早「陷」了下去,卻不肯出來。         最後,只能說一句:在一個沒有信仰的地方,真是什麼怪事都有。

自由的力量,小白

        我一直夢想著哪天可以「誘拐」一隻小狗小貓回家,所以我常常在街上看到有狗狗貓貓就會去逗它們玩,還會說「小狗狗,跟我回家家」,所以會發生上次在天津陪狗玩得開心了,要走狗狗不讓我走,結果咬我一口的事。         陪小貓玩,好似方便一點,因為不會被貓咬,最多被它抓一下。而且和狗狗玩,狗狗不見得「甩」你,而貓就不會,只要你把手放到脖子下搔撓幾下,小貓就會極享受地閉起眼睛,依偎在你的手裡。         然而不管是狗還是貓,我還是沒有成功地「誘拐」過,雖然有些貓狗也的確會跟著我走上幾步,但只要我先走出幾步,它跟了上來,我認為「大事已成」,俯身下去抱它們,它們便會扭頭撒腿就跑,所以從來也沒成功過。         週四「半夜」回家,所謂「半夜」也不過十點稍過,喝了酒,沒有開車,搖搖晃晃地走進弄堂,放眼望去,一隻白貓蹲在弄堂中央,很「優雅」地蹲在那兒⋯⋯         這種貓,多半是野貓,我進進出出弄堂,時常見到的,只要有人過去,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然而這回卻大不相同,我繼續往前走,它蹲在那兒動也不動,走過它邊上的時候,它站了起來,便跟著我走。         天地良心,往常我的確喜歡騙小狗小貓回家,這回卻沒有,一來所謂的「騙」,是明知它們不會真的跟我走,二來我有個私心,謠傳「揀貓窮、揀狗發」,這是只野貓,我帶回家,豈不是要「窮」了麼?         它還是跟著我走,繞著我的腳走,就是我往前走,它像月亮似的繞著走,幾步就到了樓下了。我的手裡有瓶「脈動」,倒了點在地上,小貓聞了一下,沒有吃,這時有個女人走過來,說「這隻貓我認識」,「人家說這是只獰(音同)貓,不能帶回家的」,我也「橫豎橫」了,窮就窮吧,既然「運來躲不過」(當然還分好運、霉運),倒霉也只能倒霉了。         我打了個電話給豆媽,豆媽的電話信號不好,好像沒有聽明白,我上樓了,小傢伙居然一點也不怕,就跟著我上樓,以往也有小動物會跟著我,但只要我上樓,一般都不會繼續跟著,可這個傢伙不一樣,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一直跟著我到了三樓。         豆媽已經開了門等我了,於是就看著小傢伙跟著我從三樓走到四樓,還好豆媽親眼所見,是小傢伙跟著我回來的,不是我「搶」回來的。         豆媽是養貓的高手的,從小家裡就有貓的,一看小傢伙到了我們家裡,立刻拿了幾塊油煎帶魚給它,小傢伙可能餓傷了,低頭猛吃,豆媽又給了它幾塊紅燒雞翅。         媽說小豆臨睡前,還說「爸爸不會自說自話就帶個貓回來的」,因為我前幾天就打算給小豆弄只小的虎皮貓,不過準備在我們的二月出行之後。         於是熱鬧了,豆媽找了小盆給它喝水,誰知小傢伙不要喝冷水,在房間裡「細細到到」走了一大圈,算是熟悉環境吧。一圈逛好,就貓在豆媽的靴子上了,豆媽大叫「X百大洋啊!」         豆爸用小盒子和浴巾給小傢伙搭了個臨時的窩,並且和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小白」,蠟筆小新不是有只流浪狗嗎?那個傢伙也叫「小白」。         「來,小白睡覺了。」         「你明天要去給小白買貓沙!」         「買籠子!」         「買貓糧!」         「買貓圈!」         「要給小白打預防針!」         「要給小白做個窩!」         「⋯⋯」         要求還不少,當然一一答應嘍,你就算帶個小妞回家,也要負責的,何況帶個小貓回家呢?(這話有點怪怪的)於是睡覺,想像著明天一大早,小豆看到小白的反應。         第二天是豆媽先起的床,回來「報告」說小白在躲在椅子上,我們的椅子是軟墊的,相當舒服,據豆媽說,她其實昨天晚上就發現小白打算在那個軟椅子上睡覺了。         然後小豆起床,從房間到廳裡然後立刻衝回來,把她心愛的老鼠公仔藏好,嚴嚴實實地包在被子裡,對我說「老爸,你不要給小白看到我的老鼠哦!」         豆媽走的時候,問小白要不要出門,小白不理她,乾脆進了我們的房間,於是豆媽再轉回來對我說「我下班把貓沙帶回來,你要不先買個貓圈和籠子,不過你要白天先把東西送回家來。」         我也起了床,小豆準備上學了,我於是開玩笑地把門打開,說「現在要走,還來得及。」         小白「唰」地就躥了出去,等我到門口,看到它在三樓,看了我一眼,走掉了。小豆對於今天早晨的事,根本就沒明白過來,所以也不怎麼傷心。         小白在我們家吃好睡好,而且可能會吃得更好、睡得更好,然而「自由」對它來說,可能更重要吧?自由是一種甚至可以高於愛情的東西,那麼吃好睡好,的確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在我認為,小白很有藝術家的氣質,一個落魄、落拓的藝術家,實在餓了,便也可以放下架子去「蹭」一頓飯,但凡有個半飽,傲氣、傲骨就都回來了,這樣的小貓,我喜歡。         於是我把小白當作了家庭成員,雖然只待了七八個小時而已,我下樓找它,樓下早鍛鍊的老太太們告訴我她們都認識小白,還說小白很喜歡跟別人回家,有個老太太說小白也曾經打算跟她回家,無奈家中已經有兩隻貓了,都是養尊處優慣的,見到來個小野貓肯定不買賬,小白估計也不肯受欺負,所以一定會打起來的,就沒帶它回家。…

乾屍劑?

傳說中的「乾屍劑」,真有這玩意?真的,而且不是萬聖節的道具。「乾屍劑」三個字,清清楚楚地出現在我的付費通知單上,然而我不是付這個項目;「乾屍劑」是3元人民幣,我要付的項目是200元。 (图佚) 大約兩年前,我開始長「盡根牙」了,就是那個什麼「智齒」,wisdom tooth。哎,據說,這玩意的出現,標誌著人的真正成熟;據說,長了盡根牙,才算停止發育,變成大人了。無奈,我這麼大把年紀,才開始長第一個盡根牙。 其實這顆長,也沒有「長出來」,那怎麼算是「長」呢?它其實是在牙肉下「長」,給左面下面的牙齦,有一種鼓鼓漲漲的感覺。有時,累了,那邊的牙齦就會痛,就會發炎,醫生說,那個就叫「長盡根牙」。 漸漸地,大約半年前,可以舔到齒尖了,再後來,可以舔到的,就更多些了。 二三個星期前,這顆牙齒的頂端開始「正式」露了出來,牙肉已經被擠破,蓋在牙齒的上面。 於是,問題來了,牙面露了出來,本來牙面位置的那些肉,到哪兒去?於是就擠在邊上,擠在面上沒問題,可食物的殘渣,偏偏也喜歡擠過去,結果挖也挖不出來,挑也挑不去,刷牙也沒用,牙刷對齒縫有用,對「肉縫」,可沒本事。 然而,就開始發炎了,再然後呢?就是昨天,萬聖節的時候,我忍無可忍,去了靜安區中心醫院,要求把這塊多餘的肉割了。 這塊肉是一直舔得到的,舔上去的感覺,大約一顆綠豆大小,我想要是在別的地方,早就被我「親手」幹掉了,無奈「促狹」長在這種地方,只能求醫生解決了。 正好豆媽也要補牙齒,一起去的。中午十二點三刻到的,掛了號,就到六樓去等著,口腔科的門是一點半開的,我排在了第一個。 等進了門,護士並不根據排隊來,而是按照預檢單上的號碼叫號,不過還好,人並不多,我們也算是第一批的。 和醫生講了,醫生檢查了,然後說「迭個肉嘛,割倒是好割脫額,不過,割脫仔,還會得長出來額。」 那總不見得就讓它去?於是,我堅持「再長也只能再割了」,然後醫生很嚴肅了問我「有勿有高血壓」、「有勿有心臟病」、「有啥慢性病伐?」、「拔過盡根牙伐?」 有這麼嚴重?不就是割掉一塊綠豆大小的肉嗎?醫生說「儂格塊肉老深額」、「格搭老容易出血額」、「假使傷口大,還要吊一針(縫針)」等等,我開始人軟了。 既然很「牛」地要求把「那塊肉」去掉,現在只能「醫為刀俎,我為魚肉」了。醫生說:「我先幫你打麻藥,然後再準備東西。」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雖然會給自己打針,但最怕的就是別人給我打針。現在倒好,躺在那裡,嘴巴張開,離開眼睛一釐米的地方,就是個針筒,上面是刻度。只覺得牙齦一痛,那個眼前一釐米的刻度就一毫米、一毫米地下降了,據說以前剮刑,就是犯人看著自己的肉被割下,如今我在「特寫」狀態看著被打針,怎一個「慘」字了得…… 牙齦又痛又漲,醫生不管我了。好在,我路上買了一本《新知客》,於是躺在牙醫床上讀。當然,我是個怕痛的人,於是我不斷地去舔那兒,無奈的是,始終都是有感覺的。 醫生回來,取來一隻不鏽鋼盤,裡面有小刀一把,一剪刀一把,可能由於是口腔手術的緣故,小刀並非我們常見的平面手術刀片,而是立體的,有弧度的小鏟子,而剪刀的面也不是平的,也是有弧度的,刀頭很短很短,不過西瓜子的大小。 醫生準備「動手」(「動刀」?)了,可我舔著,還是「很有感覺」,不誇張的說,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奇怪,照理說毛孔收縮了,汗就出不來了,怎麼還是出了一背的汗? 醫生不斷地在我嘴裡塞棉花,等把左面的半邊臉,都用棉花墊好,就拿起刀伸到嘴巴裡,幹起來了。說真的,絲毫不痛,但感覺得到刀柄抵在牙齦上的壓力,過不多時,醫生拿出刀,放在盤子裡。 我居然還「鎮定」地問了下醫生「好了?」,醫生沒好氣的說「早了,介大一塊,哪裡有介快弄好額?現在血出得多,全部淹脫了,我要先揩脫血。」 天哪,我原來以為是嘴巴張著,唾液腺分泌得多,誰知原來嘴裡的一大口,是血!醫生又塞了無數的棉花到我嘴裡,不斷地擦著,倒是真的一點不疼。然後,醫生拿起剪刀,塞進我的嘴,牙齦上受到的壓力更大了,但也不痛,只是感覺上,醫生很用力。不知多了多少時間,其實是已經「嚇糊塗了」,醫生把剪刀放下了。 把棉花拿出來,又塞進許多,感覺得到他在擦。醫生嘴裡叫道「給我氧化鋅」,於是一個護士過來,給了樣東西,結果醫生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了,馬上回來,又「干」起來,我只覺得牙齦上的壓力方向不一樣了,其它的倒沒什麼。 最後,醫生說了一句「咬緊」,於是我用力咬緊,只覺得咬住一團棉花。醫生說「我用氧化鋅蓋牢傷口了,主要是防止出血,過兩天自家會落脫額。半個鐘頭以後,拿棉花吐脫,四個鐘頭裡勿要吃麼事,廿四個鐘頭裡勿要刷牙齒、勿要漱口」,我的嘴緊咬著,發了一個詫異的「哦」出來。「主要是防止出血,格兩日嘴裡有血是正常額,勿要朝外頭吐,嚥下去!」醫生說道。 好了,開單子,付鈔票,醫生拿出張付費通知,上面已經印好了各種項目,唯獨我這個項目是沒有的,於是醫生查了手冊,寫上項目號及名稱,讓我去付。結果到了收費處,電腦裡沒有這個項目號,於是收費處再查,總算查了出來,收手術費200元。 (图佚) (图佚) 那張付費通知上的項目很好玩,「乾屍劑」就是上面看到的,其它的還有「蓋髓術」等等的怪名字。我覺得最嚇人的是「自攻螺紋釘」,看來是用來把假牙釘到牙床上的。 (图佚)…

當選年度悲情人物

        Barakiel封的。         第一,看到錢熠演的《長生殿》,二話不說買下,孰料演的是《迎像 哭像》,說的是楊貴妃死後,唐明皇由於思念,用檀香木雕了一尊像供著,有一大段唱,都是唐明皇演的,錢熠就是扮演那尊像,坐著一動也不動(不能動),強烈要求廢除用活人演像的陋習,改用檀香木公仔,實在不行,長毛絨公仔也行啊。         第二,買了速滑鞋,剛出門去接小豆,屁股就著地了,160斤全壓在一瓣屁股上,那個叫痛啊!         第三,今天哥倫布日,放假,我居然就糊裡糊塗地去上班了。         第四,倒了幾十張CD,誰知iTune的缺省壓縮不是無損的,而是128K的,浪費我多少時間啊!         第五,買了一隻新的硬盤盒,牌子叫「百事通」,結果百試不通,好在最後發現是1394線的問題,用iPOD的線代替,好了,差一點就去退貨。

一些拼音字母與聲調

āáǎà ēéěèê īíǐì ōóǒò ūúǔù ǖǘǚǜü         整理了一下,這樣的話,打拚音就方便了,我用的是蘋果機,不像視窗那樣可以容易地調出拼音小鍵盤來。

「聯」字怎麼拼?勒衣安聯?勒煙聯?

        看來,我得寫個《陪讀筆記》,女兒還沒碰到問題,我的問題來了。         我的問題是,「介母」在拼讀時,是否要單獨發音,我們知道,ian, iang, iao等等,在《漢語拼音方案》(就是每本字典後面都有的)裡是單獨標為「煙」、「央」、「腰」的,但在請教了不少小學教師後發現,他們在教的時候,是教做「勒衣安聯」的,這樣的話,就失去了拼音本來的意義了,只是認讀(而非拼讀),那又有什麼用呢?         我們知道,在字母式拼音發明以前,是用反切法的,就是上字的聲母,加上下字的韻母,來拼成一個音,反切法始終只用兩個字,可見ian/iang/iao等,是單獨的韻。         另外,在中國的詩詞曲韻譜裡,這些ian/iang/iao也都是單獨的韻部,個人認為,實在沒有必要,也不應該分開來單獨讀出介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