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的東東了,其中有一扇是豆媽畫的,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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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乍之名真奇怪 鍋炸鍋渣亦無考
上海新雅粵菜館有道名菜,解放前即已聞名,謂之「炸鍋炸」,乃是用澱粉拌奶粉及糖粉成糕,待凝固後再切開裹粉炸制而成,又名「炸鮮奶」,寫成「鍋乍」倒是第一次看到,此照攝於和記小廚長寧路婁山關路店。 據我所知,亦有寫成「鍋渣」兩字的,只是不管「鍋炸」還是「鍋渣」,均不知道怎麼來的,有知道的朋友,不妨聊聊。
遇術士巧舌如簧 江湖訣坑蒙拐騙
洗車,那是個很混亂的地方,開了三四家洗家鋪,污水橫流,噪聲震天,那些鋪子的生意都很好,每個鋪子都有些「老戶頭」,固定只在其中的一家洗。 我就認定了最後的一家,看著他從小攤子發展成了大鋪子,那家的服務也越來越多,從最早的單洗車,到現在的上臘、封釉,以及換車套,洗刷車套和腳墊,一系列的服務都有。平時洗了車,換了腳墊,可以把髒的扔在他那裡,換上新的,下回洗的時候,再換一下。 我又去洗了,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懶懶地坐在他鋪子門口的椅子上,插著耳機聽楊振言、余紅仙的《描金鳳》,聽到妙處,搖頭晃腦。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朝我走來,六七米開外,朝我友好地一笑,要是換了小姑娘,我可能有所戒備,中年婦女又不可能「色誘」我,我怕啥? 我端坐(其實是翹著大角度的二郎腿)不動,那個女人走到我面前,說「這位先生,你的面相真好。」 哇,原來是看相的,我大概生了一副「瘟生」面孔(上海話「冤大頭」的意思),每每走過佛廟道觀,總會有人尾隨說「你的面相真好」,不承想,洗洗車,坐著發一會呆,還是有人要給我看相。 對付這種人,你不能說「我的相不好」,那樣一說的話,看相的就會纏住你,跟你說「為什麼」你的相是「好」的,而不是「壞」的,這樣一來二去,看相的就和你聊上了,然後一點點地給你看下來,就騙到錢了。 我反正也是閒著沒事,倒也沒有把她趕走的意思,只是雙手抱胸,笑咪咪地說「是啊,我的面相是很好的。」 她倒也不客氣,繼續說到「我來看一看吧,我老遠一看,你就是個有福氣的人,一般的人,我不會主動過去的,你的相和一般人太不一樣了,大富大貴之人,我不給你看看,會後悔的。我可以告訴你,你以後一定會出國的,一定會賺大錢的。」 「哦?我已經出過國了,我也已經賺大錢了,我已經大富大貴了啊?」 「我知道,你的相好呀,俗語話『三分面相,七分手相』,來來來,你把手給我看看。」 「我相好,還有什麼好看的?我已經夠好了啊!」 「我知道你有錢,你還是個很有佛緣的人,我是九華山上下來的,結個佛緣嘛,讓我給你看看吧!」 「我不看相,我不喜歡給別人看。」 「你的相,是個有文化人的相,將來一定會做官的,我知道你不缺錢,也不喜歡錢,你是個爽氣的人,也很仗義。看手相嘛,男左女右,來來來,把手給我看看。」 「我已經做官啦,我本來就不缺錢,那還有啥好看的?我有賺有得、有位有財、有妻有子、應有盡有,還有啥好看的?」 「哎呀,看一個嘛,就是一包煙的價錢,你可以知道自己是個多少有福氣的人,你又不缺那些錢。」 「我是不缺那些錢,可我已經知道自己多有福氣了呀,為什麼還要看相?」 「你長得好嘛,你看你的眉毛,這個樣子,表示你有福,你的額頭有兩道紅光……」 「噢,這個啊,我知道啊,我的眉毛、眼睛、耳朵、嘴巴,根本就是長得很好嘛,我渾身上下,都長得很好的哎!」 …… 就這麼,一來一去,她說我好,我就說我的確很好,好得不能再好,好得不用再好,最後,那人只能訕訕地走了。 洗回車,回到家,把這個故事說與家裡人聽,小豆很好奇,問了許多問題。 「她怎麼知道你有佛緣啊?」 「爸爸戴著佛珠,肯定是信佛的人,說信佛的人有佛緣,當然不會錯的。」 「那她怎麼知道你有文化啊?」 「爸爸的眼鏡這麼斯文,口袋裡還插著兩支筆,就算沒有文化,也一定是個要裝有文化的人,但哪怕我是冒充的讀書人,也不會因為別人說我有文化翻臉的啊!」 「那她怎麼知道你有錢啊?」 「有錢的標準有許多,她看爸爸在那等著洗車,一看就不是『差頭』司機,那當然得有錢啦,然而這沒啥好說的,你要說你自己沒錢,她就會說,你加油不要錢啊?洗車不要錢啊?」 「那她怎麼知道你當官的啊?」…
[7086]國外網站多被封 兔死狐悲自修煉
本來,這個欄目叫做7086,我在想,要不要改成8964? 另外,我在想,如果這一貼都發不出的話,我再也不接觸除了工作之外的任何電腦、網絡了。 (圖佚) (圖佚)
大家笑著,蘇小姐拿了一隻紫檀扇匣進來,對唐小姐做個眼色,唐小姐微笑點頭。蘇小姐抽開匣蓋,取出一把雕花沉香骨的女用摺扇,遞給曹元朗道:「這上面有首詩,請你看看。」
元朗攤開扇子,高聲念了一遍,音調又像和尚施食,又像戲子說白。鴻漸一字沒聽出來,因為人哼詩跟臨死囈語二者都用鄉音。元朗朗誦以後,又貓兒唸經的,嘴唇翻拍著默誦一,說:「好,好!素樸真摯,有古代民歌的風味。」
蘇小姐有忸怩之色,道:「曹先生眼光真利害,老實說,那詩還過得去麼?」
方鴻漸同時向曹元朗手裡接過扇子,一看就心中作惡。好好的飛金扇面上,歪歪斜斜地用紫墨水鋼筆寫著——
難道我監禁你?還是你霸佔我?你闖進我的心,關上門又扭上鎖。丟了鎖上的鑰匙,是我,也許你自己。從此無法開門,永遠,你關在我心裡。
詩後小字是:「民國二十六年秋,為文紈小姐錄舊作。王爾愷。」這王爾愷是個有名的青年政客,在重慶做著不大不小的官。兩位小姐都期望地注視方鴻漸,他放下扇子,撇嘴道:「寫這種字就該打手心!我從沒看見用鋼筆寫的摺扇,他倒不寫一段洋文!」
教訓得極是。
呵呵,罵得好,罵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