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我做的,只是我存下來的,出處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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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6] 論食物葷素有別 說名牌同理可證
中午吃飯的時候,與同事們聊到關於名牌的事情。 我先說了一個故事。那個故事發生在Hermes的專賣店裡。某天,店裡來了一個人,那種一看就是民營企業家的類型。什麼?民營企業家是啥類型?基本上有這麼幾個特徵:西裝袖標不剪掉,腋下挎個小皮包,全身名牌皮鞋髒,身上氣味總不消。做店員的,當然不能以貌取人,對待客戶總是一視同仁(當然,到底是不是,只有天知道),向他介紹,幫他挑選。那位主,就隨手指這個指那個,挑也不挑選也不選,就叫店員包裝起來,隨後立馬付錢。臨走,問了店員一句話。 那位主問的是「你們這家店賣的,叫啥牌子啊?怎麼念啊?」 大L是一位吃長素的虔誠佛教徒,她說她怎麼也不能理解那些追求名牌的人,她說包也好,鞋子也好,總是一個固定的價值,超過了那個價值,全是利潤,價格越高,利潤越大。按她的話說「就是這麼塊布,一變牌子,價鈿就勿一樣了,我隨便哪能也想勿通。我最討厭奢侈品了!」 這時,另一位同事小L就說「大L啊,其實你的生活也很奢侈的,你吃一頓素齋自助餐,158元,要比吃盒飯的奢侈多了。」(關於這件事,我倒是向來支持小L的說法,如果就事論事,吃素當然是件好事。但是有些人非要在「吃素」這件事上加以「保護生命,節約資源」等等光環的話,我則認為吃5元一頓的葷,與吃百元一頓的素相比,還是前者更有功德。此是題外話,不深入探討了) 大L說「我吃素,雖然貴了一點,但是心安理得啊,我不願意吃便宜的葷菜」。 其實,事情的本質是一樣的,對於大L來說,食物是有明確的界線的,就是「葷」和「素」的;那麼對於包包鞋子衣服香水來說,我想那些買名牌的人,也是這麼來分的,就是「有品質感的」和「沒有品質感的」。 我對大L說「你一萬多的工資(純打比方,非實際數字),買兩三百塊的衣服,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奢侈,或許有人只買二三十塊的衣服,在他們眼裡,他們也不能理解你為什麼要買兩三百的衣服啊?」 同理,我在想,幾十萬的工資,買幾千塊幾萬塊的衣服,也不會覺得自己奢侈啊。 而且,如今的社會,早就已經不能用產品的原材料價值也評判東西的價格了,以前我們買鞋,要真皮的才好,而現在呢?還有多少人會把「真皮」放在第一考量的?我猜想,名牌衣服加上整個市場運營的費用,公司、生產、銷售、倉儲、運輸、管理等等的費用,它的利潤率並不見得比一件二百塊的假冒偽劣產品來得高。
乾屍劑?
傳說中的「乾屍劑」,真有這玩意?真的,而且不是萬聖節的道具。「乾屍劑」三個字,清清楚楚地出現在我的付費通知單上,然而我不是付這個項目;「乾屍劑」是3元人民幣,我要付的項目是200元。 (图佚) 大約兩年前,我開始長「盡根牙」了,就是那個什麼「智齒」,wisdom tooth。哎,據說,這玩意的出現,標誌著人的真正成熟;據說,長了盡根牙,才算停止發育,變成大人了。無奈,我這麼大把年紀,才開始長第一個盡根牙。 其實這顆長,也沒有「長出來」,那怎麼算是「長」呢?它其實是在牙肉下「長」,給左面下面的牙齦,有一種鼓鼓漲漲的感覺。有時,累了,那邊的牙齦就會痛,就會發炎,醫生說,那個就叫「長盡根牙」。 漸漸地,大約半年前,可以舔到齒尖了,再後來,可以舔到的,就更多些了。 二三個星期前,這顆牙齒的頂端開始「正式」露了出來,牙肉已經被擠破,蓋在牙齒的上面。 於是,問題來了,牙面露了出來,本來牙面位置的那些肉,到哪兒去?於是就擠在邊上,擠在面上沒問題,可食物的殘渣,偏偏也喜歡擠過去,結果挖也挖不出來,挑也挑不去,刷牙也沒用,牙刷對齒縫有用,對「肉縫」,可沒本事。 然而,就開始發炎了,再然後呢?就是昨天,萬聖節的時候,我忍無可忍,去了靜安區中心醫院,要求把這塊多餘的肉割了。 這塊肉是一直舔得到的,舔上去的感覺,大約一顆綠豆大小,我想要是在別的地方,早就被我「親手」幹掉了,無奈「促狹」長在這種地方,只能求醫生解決了。 正好豆媽也要補牙齒,一起去的。中午十二點三刻到的,掛了號,就到六樓去等著,口腔科的門是一點半開的,我排在了第一個。 等進了門,護士並不根據排隊來,而是按照預檢單上的號碼叫號,不過還好,人並不多,我們也算是第一批的。 和醫生講了,醫生檢查了,然後說「迭個肉嘛,割倒是好割脫額,不過,割脫仔,還會得長出來額。」 那總不見得就讓它去?於是,我堅持「再長也只能再割了」,然後醫生很嚴肅了問我「有勿有高血壓」、「有勿有心臟病」、「有啥慢性病伐?」、「拔過盡根牙伐?」 有這麼嚴重?不就是割掉一塊綠豆大小的肉嗎?醫生說「儂格塊肉老深額」、「格搭老容易出血額」、「假使傷口大,還要吊一針(縫針)」等等,我開始人軟了。 既然很「牛」地要求把「那塊肉」去掉,現在只能「醫為刀俎,我為魚肉」了。醫生說:「我先幫你打麻藥,然後再準備東西。」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雖然會給自己打針,但最怕的就是別人給我打針。現在倒好,躺在那裡,嘴巴張開,離開眼睛一釐米的地方,就是個針筒,上面是刻度。只覺得牙齦一痛,那個眼前一釐米的刻度就一毫米、一毫米地下降了,據說以前剮刑,就是犯人看著自己的肉被割下,如今我在「特寫」狀態看著被打針,怎一個「慘」字了得…… 牙齦又痛又漲,醫生不管我了。好在,我路上買了一本《新知客》,於是躺在牙醫床上讀。當然,我是個怕痛的人,於是我不斷地去舔那兒,無奈的是,始終都是有感覺的。 醫生回來,取來一隻不鏽鋼盤,裡面有小刀一把,一剪刀一把,可能由於是口腔手術的緣故,小刀並非我們常見的平面手術刀片,而是立體的,有弧度的小鏟子,而剪刀的面也不是平的,也是有弧度的,刀頭很短很短,不過西瓜子的大小。 醫生準備「動手」(「動刀」?)了,可我舔著,還是「很有感覺」,不誇張的說,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奇怪,照理說毛孔收縮了,汗就出不來了,怎麼還是出了一背的汗? 醫生不斷地在我嘴裡塞棉花,等把左面的半邊臉,都用棉花墊好,就拿起刀伸到嘴巴裡,幹起來了。說真的,絲毫不痛,但感覺得到刀柄抵在牙齦上的壓力,過不多時,醫生拿出刀,放在盤子裡。 我居然還「鎮定」地問了下醫生「好了?」,醫生沒好氣的說「早了,介大一塊,哪裡有介快弄好額?現在血出得多,全部淹脫了,我要先揩脫血。」 天哪,我原來以為是嘴巴張著,唾液腺分泌得多,誰知原來嘴裡的一大口,是血!醫生又塞了無數的棉花到我嘴裡,不斷地擦著,倒是真的一點不疼。然後,醫生拿起剪刀,塞進我的嘴,牙齦上受到的壓力更大了,但也不痛,只是感覺上,醫生很用力。不知多了多少時間,其實是已經「嚇糊塗了」,醫生把剪刀放下了。 把棉花拿出來,又塞進許多,感覺得到他在擦。醫生嘴裡叫道「給我氧化鋅」,於是一個護士過來,給了樣東西,結果醫生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了,馬上回來,又「干」起來,我只覺得牙齦上的壓力方向不一樣了,其它的倒沒什麼。 最後,醫生說了一句「咬緊」,於是我用力咬緊,只覺得咬住一團棉花。醫生說「我用氧化鋅蓋牢傷口了,主要是防止出血,過兩天自家會落脫額。半個鐘頭以後,拿棉花吐脫,四個鐘頭裡勿要吃麼事,廿四個鐘頭裡勿要刷牙齒、勿要漱口」,我的嘴緊咬著,發了一個詫異的「哦」出來。「主要是防止出血,格兩日嘴裡有血是正常額,勿要朝外頭吐,嚥下去!」醫生說道。 好了,開單子,付鈔票,醫生拿出張付費通知,上面已經印好了各種項目,唯獨我這個項目是沒有的,於是醫生查了手冊,寫上項目號及名稱,讓我去付。結果到了收費處,電腦裡沒有這個項目號,於是收費處再查,總算查了出來,收手術費200元。 (图佚) (图佚) 那張付費通知上的項目很好玩,「乾屍劑」就是上面看到的,其它的還有「蓋髓術」等等的怪名字。我覺得最嚇人的是「自攻螺紋釘」,看來是用來把假牙釘到牙床上的。 (图佚)…
同年同月同日生
Yesterday, I had dinner with our MBA group for preparing the presentation and competitive examination of Operations Management next Tuesday. Chen Feng, the manager of J.C. Capital, is the classm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