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個欄目叫做7086,我在想,要不要改成8964?
另外,我在想,如果這一貼都發不出的話,我再也不接觸除了工作之外的任何電腦、網絡了。
(圖佚)
(圖佚)
本來,這個欄目叫做7086,我在想,要不要改成8964?
另外,我在想,如果這一貼都發不出的話,我再也不接觸除了工作之外的任何電腦、網絡了。
(圖佚)
(圖佚)
傳說中的「乾屍劑」,真有這玩意?真的,而且不是萬聖節的道具。「乾屍劑」三個字,清清楚楚地出現在我的付費通知單上,然而我不是付這個項目;「乾屍劑」是3元人民幣,我要付的項目是200元。 (图佚) 大約兩年前,我開始長「盡根牙」了,就是那個什麼「智齒」,wisdom tooth。哎,據說,這玩意的出現,標誌著人的真正成熟;據說,長了盡根牙,才算停止發育,變成大人了。無奈,我這麼大把年紀,才開始長第一個盡根牙。 其實這顆長,也沒有「長出來」,那怎麼算是「長」呢?它其實是在牙肉下「長」,給左面下面的牙齦,有一種鼓鼓漲漲的感覺。有時,累了,那邊的牙齦就會痛,就會發炎,醫生說,那個就叫「長盡根牙」。 漸漸地,大約半年前,可以舔到齒尖了,再後來,可以舔到的,就更多些了。 二三個星期前,這顆牙齒的頂端開始「正式」露了出來,牙肉已經被擠破,蓋在牙齒的上面。 於是,問題來了,牙面露了出來,本來牙面位置的那些肉,到哪兒去?於是就擠在邊上,擠在面上沒問題,可食物的殘渣,偏偏也喜歡擠過去,結果挖也挖不出來,挑也挑不去,刷牙也沒用,牙刷對齒縫有用,對「肉縫」,可沒本事。 然而,就開始發炎了,再然後呢?就是昨天,萬聖節的時候,我忍無可忍,去了靜安區中心醫院,要求把這塊多餘的肉割了。 這塊肉是一直舔得到的,舔上去的感覺,大約一顆綠豆大小,我想要是在別的地方,早就被我「親手」幹掉了,無奈「促狹」長在這種地方,只能求醫生解決了。 正好豆媽也要補牙齒,一起去的。中午十二點三刻到的,掛了號,就到六樓去等著,口腔科的門是一點半開的,我排在了第一個。 等進了門,護士並不根據排隊來,而是按照預檢單上的號碼叫號,不過還好,人並不多,我們也算是第一批的。 和醫生講了,醫生檢查了,然後說「迭個肉嘛,割倒是好割脫額,不過,割脫仔,還會得長出來額。」 那總不見得就讓它去?於是,我堅持「再長也只能再割了」,然後醫生很嚴肅了問我「有勿有高血壓」、「有勿有心臟病」、「有啥慢性病伐?」、「拔過盡根牙伐?」 有這麼嚴重?不就是割掉一塊綠豆大小的肉嗎?醫生說「儂格塊肉老深額」、「格搭老容易出血額」、「假使傷口大,還要吊一針(縫針)」等等,我開始人軟了。 既然很「牛」地要求把「那塊肉」去掉,現在只能「醫為刀俎,我為魚肉」了。醫生說:「我先幫你打麻藥,然後再準備東西。」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雖然會給自己打針,但最怕的就是別人給我打針。現在倒好,躺在那裡,嘴巴張開,離開眼睛一釐米的地方,就是個針筒,上面是刻度。只覺得牙齦一痛,那個眼前一釐米的刻度就一毫米、一毫米地下降了,據說以前剮刑,就是犯人看著自己的肉被割下,如今我在「特寫」狀態看著被打針,怎一個「慘」字了得…… 牙齦又痛又漲,醫生不管我了。好在,我路上買了一本《新知客》,於是躺在牙醫床上讀。當然,我是個怕痛的人,於是我不斷地去舔那兒,無奈的是,始終都是有感覺的。 醫生回來,取來一隻不鏽鋼盤,裡面有小刀一把,一剪刀一把,可能由於是口腔手術的緣故,小刀並非我們常見的平面手術刀片,而是立體的,有弧度的小鏟子,而剪刀的面也不是平的,也是有弧度的,刀頭很短很短,不過西瓜子的大小。 醫生準備「動手」(「動刀」?)了,可我舔著,還是「很有感覺」,不誇張的說,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奇怪,照理說毛孔收縮了,汗就出不來了,怎麼還是出了一背的汗? 醫生不斷地在我嘴裡塞棉花,等把左面的半邊臉,都用棉花墊好,就拿起刀伸到嘴巴裡,幹起來了。說真的,絲毫不痛,但感覺得到刀柄抵在牙齦上的壓力,過不多時,醫生拿出刀,放在盤子裡。 我居然還「鎮定」地問了下醫生「好了?」,醫生沒好氣的說「早了,介大一塊,哪裡有介快弄好額?現在血出得多,全部淹脫了,我要先揩脫血。」 天哪,我原來以為是嘴巴張著,唾液腺分泌得多,誰知原來嘴裡的一大口,是血!醫生又塞了無數的棉花到我嘴裡,不斷地擦著,倒是真的一點不疼。然後,醫生拿起剪刀,塞進我的嘴,牙齦上受到的壓力更大了,但也不痛,只是感覺上,醫生很用力。不知多了多少時間,其實是已經「嚇糊塗了」,醫生把剪刀放下了。 把棉花拿出來,又塞進許多,感覺得到他在擦。醫生嘴裡叫道「給我氧化鋅」,於是一個護士過來,給了樣東西,結果醫生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了,馬上回來,又「干」起來,我只覺得牙齦上的壓力方向不一樣了,其它的倒沒什麼。 最後,醫生說了一句「咬緊」,於是我用力咬緊,只覺得咬住一團棉花。醫生說「我用氧化鋅蓋牢傷口了,主要是防止出血,過兩天自家會落脫額。半個鐘頭以後,拿棉花吐脫,四個鐘頭裡勿要吃麼事,廿四個鐘頭裡勿要刷牙齒、勿要漱口」,我的嘴緊咬著,發了一個詫異的「哦」出來。「主要是防止出血,格兩日嘴裡有血是正常額,勿要朝外頭吐,嚥下去!」醫生說道。 好了,開單子,付鈔票,醫生拿出張付費通知,上面已經印好了各種項目,唯獨我這個項目是沒有的,於是醫生查了手冊,寫上項目號及名稱,讓我去付。結果到了收費處,電腦裡沒有這個項目號,於是收費處再查,總算查了出來,收手術費200元。 (图佚) (图佚) 那張付費通知上的項目很好玩,「乾屍劑」就是上面看到的,其它的還有「蓋髓術」等等的怪名字。我覺得最嚇人的是「自攻螺紋釘」,看來是用來把假牙釘到牙床上的。 (图佚)…
《上海英文星報(Shanghai Star)》是一份很不錯的小食報紙,你不大會出錢訂閱,便往往會在餐廳、咖啡館裡看到,拿在手裡讀讀,還是挺有味道的。這回,又有幸在上海赴昆明的航班上拿到了十一月十八日版的週報,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第九版有個專欄叫做「Number of the week」,譯成中文就是「本週數字」,第一條說到我國今年將有兩億人口將面臨缺煤而供暖不足,基中包括偉人述及的「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之地。兩億人口是什麼概念的呢?就是全中國每七個人裡就有一個有可能要受凍,當然這數字衹是計劃性缺煤而挨漿,尚不包括其它地區缺衣少食而造成的挨凍。 同期同頁的另一篇文章是《Mining, China’s most dangerous job》,就是《礦業是中國最危險的工作》,仔細看了全文,才知道標題中的mining是特指煤礦而言。文中說到,今年一月到九月,全國有四千一百五十三名礦工死亡,就是說,每七天半就有十名礦工遇難。同時,數據還表明,去年全世界有八千名礦工死亡,每十名中就有八名是中國人,死亡率是美國的一百倍。 也許有人會說,美國有用高科技、機械化云云;可另外一個數據告訴我們,事實並非如此,美國的煤礦產率只比我們高出百分之二點二,可見,機械化程度高不到哪裡去。 在這裡,我並不想細究到底是誰的責任,當然那絕對不是兩億可能要挨凍人們的錯;可是,他們也有錯,全國人民都錯了。 當看到日本隊踢了中國隊三比一,全國熱鬧了,熱血青年更是沸騰了,衝擊人家使館者有之,焚燒人家國旗者有之。可是,接連的礦難,又有多少人去關心,去追蹤呢?黃金檔的電視劇被推遲了一個小時,就有大量的市民打電話到電視臺抗議,而電視臺對礦難事故輕描淡寫、一筆帶過的報導,又有幾人去詢問過呢?拜託,不要再提我們的激情,我們已經麻木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我們的電視臺並非無能,在車臣綁架人質事件中,我們隨時都可以知道事態的發展;在國人並不參賽的F1方程賽場,哪怕換個輪胎,電視臺也會即使傳送。可為什麼象營救遇難礦工這樣的大事,非要等到每天晚上的新聞聯播才有那麼幾秒鍾的報導呢?這些報導也無非是死亡數字的上昇,連個畫面也沒有。 該清醒了,麻木的人們該清醒了,去更多的關注礦民、移民、流民、農民……以及等等的各種「民」。哪怕你沒有財力、物力去幫助他們,你可以買一份有礦難事故報導的報紙,買的人多了,總有人會意識到人民到底要看什麼的新聞。 關注,是文明和民主的第一步,從你我做起,我們才有可能獲得更好的生活,國家,才會好起來。 2004年11月21日寫於FM9451上海至昆明的航班 2004年11月23日錄入於昆明海逸酒店
以下皆是民科: 時間旅行,大家都很感興趣吧?在時空之間穿梭,買本歷史書看看就可以了。然而這不是真實的時空,這衹是被紀錄的時空,而且還是用一種和科學無關甚至極不科學的方法紀錄的。 大家對時間旅行的理解,或者說「要求」,是象電影裡一樣,「哭差」一下就到了清朝,再「哭差」一下就到了唐朝,又「哭差」一下去了2050年,不管去了哪,都能指點江山揮斥方遒,想想都很酷。 你先想想,你在現在所在的時代,你能不能指點江山揮斥方遒?不能的話,憑啥指望去了未來反而能做到呢?就像每當聽到有人要移民,就會有好事者出來勸,說「到了國外中國人沒有尊嚴,衹能做二等公民」。對於本來就沒有的東西,去未來,不見得可以得到;但是去國外,肯定不會失去。一個是時間移民,一個是空間移民,道理是一樣的。 我們暫時不討論時空倫理學,衹說可能性。 霍金做過一個實驗,請未來的人來赴宴,結果一個都沒來。霍金得出結論:時間旅行不可能。 其實,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時間旅行不可能。 第二種,可能,但來了你也沒辦法知道。 第三種,我們在時間的末端。一條一百公里的路,每隔十公里有個人,要求每個人往前走十公里,再往囬走二十公里,沿路把情況告訴「過去」的人,這可以辦到;然而最後那個人辦不到,他已經在路的盡頭,他連告訴過去的人都沒法做到,更不要說等「未來」的人來告訴他情況了。他要等路再修出來,再修十公里,他才能往前走十公里,往囬走二十公里。在「我們在路的盡頭」時,沒有未來,也就沒有未來的人囬來,要等我們有了囬去的能力「之後」,未來才有人過來。但是這個方法看上去好像「過去的人可以囬到過過去」,為什麼?民科嘛,民科沒有漏洞還叫民科?那就去寫論文拿獎去啦! 有人說科學家已經可以微觀粒子送往未來了,也有人理論上蟲洞可以囬到過去,那都是在量子尺度裡的事,送「人」根本不可能。 讓我們開開腦洞,想像一下超光速飛行。 對愛因斯坦一知半解的人,都知道衹要高速飛行,時間就會變慢,超過光速,時間就會倒流。但他們忘了物體超過光速,質量會變得無窮大,簡單說就是不可能(對宏觀來說,量子級已經做到超光速了)。 讓我們忽略第二條,腦洞衹開第一條,民科的腦洞嘛,就是揪住一條死不放,不承認不考慮其它因素的。 好,現在有了架宇宙飛船,可以以十倍的光速飛行,也就是一年可以飛十光年的距離。 現在2017年,他飛出去了,飛了一年,到了離地球十光年的地方,這時已經是2018年了。他囬頭看地球,看到的是十年前的地球,也就是2008年的地球,我們不管他怎麼看的吧,望遠鏡肉眼頻譜儀,反正他看了,一看,哎呀,汶川要地震了,我得囬去報告,於是又花了一年飛囬來,那自然是2019年了,汶川地震已經過去十一年了。 明白了不?哪怕這樣,你也衹能看到過去,然而改變不了過去,也沒法與過去的人交流。你可能可以(其實不可能)在多少年後乘超光速飛船在某個遙遠的點看到「過去」霍金發出邀請函,但你沒法參加,等你囬來,時間就變囬了現在。 地球本身就可以理解為一個超光速飛船,我們看到的星星都是過去的星星,然而哪怕我們看到了他們要爆炸,也沒辦法通知「過去」的他們。別說超光速了,就算能「瞬移」到那裡,也是「現在」了。 總結一下,以我這個民科的知識,人體的時間旅行,是不可能的。
飯否自宮了……熱郵到是回來了!
閣主文章一直愛看,博客搬家前就已收藏多年。今日很多網站都暫時歇業,我等也只好看看《1984》了,呵呵。
閣主文筆瀟灑,見識頗廣,所以今天冒昧請閣主有閒時推薦幾家上海灘上味道頗正的吃麵之處,倒不侷限於蘇式。先行謝過!
呵呵,我們可愛的袋鼠黨簡直沒治了……囧
諾大上海,竟找不到一家稱得上「極佳」的麵店,滄浪亭不錯,但是要看師傅心情,而且淮海路上兩家價鈿檔次大不一樣,東面在老成都路上,西面靠近思南路,前者便宜後者貴,但是後者有些特色面是前者不售賣的;鳳陽路的辣肉麵,我介紹過,可以試試。
謝謝推薦,有空去試試,鳳陽路上本來貌似路過看到有兩家都做辣肉麵的
哎,就因為是國外的IP,這兩天都不允許我在國內論壇留言了。
閣主所列的敏感數字,都不知會不會被天朝定為「清風不識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