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8日,閔行體育公園。
小豆和Guccio,我的一個好朋友,那天是他第一次穿輪滑鞋,那雙鞋以前是我的,家樂福的玩具鞋
Guccio是個有體育天賦的人,他第一次穿鞋,就敢去滑下坡,厲害的
小豆也蠻「牛」的吧,穿輪滑也能拍球
後來小豆把球拍出欄杆去了,也看不到是否掉在河裡了,Guccio下去撿了上來
豆媽最近也開始溜冰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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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談介母,和我的「教學經驗」
本文首發人教論壇,文中提到的聶老師,是論壇上一位頗受尊重的教師;並且鄭重聲明,小豆的拼音是豆媽教會的,我只是鞏固而已。 ———————————————————————————————————————————————————— 我只教一個學生,我的女兒——小豆,所以,要比各位老師輕鬆許多。 小豆進了小學,讀了拼了,第一天回來複習,就把我聽得心癢癢,她是這麼讀的「bá把」,咦,怎麼第二聲的韻母,拼出的音是第三聲的?於是教她念,念了幾遍後,發現連我自己也會拼成第三聲的。 於是想起詩來,「平平仄仄平」,五律起式,兩個平聲字後面,跟仄聲是很符合格律的,也是最朗朗上口的,轉調成第三聲很正常。想起我們小時候,聲母、韻母都是沒調的,拼出的字才有調,於是打了電話給老師,老師說現在就是這麼教的。 沒辦法,在「清籟吳語論壇」發了貼詢問,我是那裡的常客,一直在那兒討論方言的問題,裡面有個拼音專欄,同時又在自己的博客上發起疑問,給果回貼有三十幾個,莫衷一是。 暫且不論韻母到底帶不帶調,我發現小豆拼不出音來,她拼音的時候,是靠記憶的,而不是通過自然的發聲的。 於是,我決定,自己教,那是週三的晚上,可天色已晚,只能作罷。 週四、週五,我晚上有應酬;週六出門,在路上,豆媽給豆豆拼著玩,小傢伙一下子就拼出來了,而且所有的音,都能拼出來(她學過的部分)。 我就立刻加碼,嘗試性地給她拼「guan」,她一下子也拼了出來,我給她拼的時候,我讀「哥彎」,她立刻說出了「關」,我又說了「勒煙」,她也立刻就拼出了「聯」。小豆一下子成功了,她自己都很開心,一開始,還有拼錯的,不過十幾分鐘後,她可以拼出所有的拼法來。 在接下去的幾天,小豆上了癮,不斷地要求我們「出題目」給她,就是我們說聲母和韻母,她來拼,據說考察,她已經完全熟練地掌握了所有的拼法,但依然樂此不疲,我們教學,不就是要培養小朋友的興趣嗎?這點,成功了。 小豆依然不識拼音(除了課堂上教的),而且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字,於是我忽發奇想,用普通話裡沒有的音,給她拼,比如「biang”,「hia」,讀作「波央」、「喝呀」,小豆也能完全地拼出來,我真是「欣喜若狂」,我們教拼音,不就是為了達到這樣的效果嗎?能夠自如地把聲母和韻母結合,拼出該有的音來,不正是拼音的真諦嗎?小朋友以後要學英語,甚至也研究方言,不也正是這麼拼的嗎? 再來說介母,我知道還有個東西,叫《漢語拼音方案》,每本字典後面都有的,第三部分叫《韻母表》,共有35個韻母,方案裡沒有複韻母,也沒有介母,35個韻母是獨立的韻母,也有獨立的標音,比如uei標作「威」,iong標作「雍」…… 漢語拼音方案,是最基本的東西,為什麼不能這麼來教呢?拼音字母化,只是一個簡單的可行的辦法而已,但其本質,是脫離不了發音的本質的。是有二證:第一,中國以前用反切法,就是第一個字的聲母,加上第二個字的韻母,來拼出一個音,從來沒見過三個字的反切,用當中一個字的介母的;第二,中國的韻譜,比如《佩文韻譜》,可算是與《廣韻》齊名的一部權威韻書,其「去聲韻」中就是「二十九豔」、「三十陷」,就是說去聲(第四聲)的二十九類是韻母an,第三十類則是韻母ian,可見介母是同著韻腹韻尾,組成獨立的一個韻的。 看到有人說「介母」的「本質」是韻母,其實大錯了,事實上,ian作為韻母,只是yan的韻母寫法,同樣uai,也是wai的韻母寫法,本質上,介母是後面這個韻母的聲母,組成一個新的韻母。在理解上,我們應該理解成w是u的大寫,y是i的大寫,當出現在字頭時,用大寫,出現在字中時,用小寫。 對於上面這點,包括聶老師,好像也沒有很好的表達,聶老師說他做過一個遊戲,就是讓兩個小朋友上來,介紹一下,他在當中,就是介母,這樣的說法,表示介母是和聲母、韻母同等的,這在音位上說得通,在音韻和拼讀上說不通。為什麼呢?就拿邊來說吧,二分法(也就是我主張的辦法),是拼作「波煙邊」,可見介母是和韻母先要結合的,如果介母的地位是和聲母、韻母同等的,就是沒有排他性的,那麼「波煙」也應該可以拼成「逼安」,然而我們都知道,「逼安」是拼不出「邊」的。為什麼呢?就是因為介母的本質是聲母,必須和韻母先拼,拼成一個新的韻母(聶老師不要打我,我只是拋磚引玉罷了)。 小豆學會拼了,還不會寫,今天晚上,我和她一起做小卡片,把所有的聲母、韻母(我認為的35個)都寫上,隨機抽取來讀,我相信,讀著讀著,她就可以記住了。小豆堅持要自己寫,我拿了本《漢語拼音方案》給她,她抄得不亦樂乎,八點半哄她睡覺,還沒抄完,明天繼續。 對於小豆的認讀水平,過幾天再報導。
小豆重逢笑笑
Lara met Xiaoxiao again at Jun 29, 2004. It is hot and Lara is naughty that day, Sam went to watch the ballet. Sam decided to watch the International Ballet…
凡三週混亂不堪 雖顛簸仍要感恩
連著過了超級混亂的三個星期,經歷了很多,見聞也不少,頗有感觸,聽我慢慢地說吧。 先是11月14日,我去了成都,出差,隔天在蟲家吃晚飯,米家也來參加,東西很是豐盛,及至快散場的時候,豆媽從香港來的飛機到了,於是大家等豆媽,再吃再玩再鬧,直到凌晨二點,方才回家。 第二天早上九點的飛機,還是浦東機場的,於是一大清早就起來,臨時整點行裝,因為打算去安岳玩兩天,所以還要帶上正裝與休閒服,連鞋也要裝備兩雙。好在我是”老江湖”了,一下子也就弄好。 直奔機場,飛成都,一路倒也順利,只是累得不行,好在下午就到成都,好好睡上一覺,倒也補得過來。 事有湊巧,成都的老大Bill Mashak是我十多年的老朋友,聽說我要到成都,還沒等我下飛機,就發了短消息來,要一起吃頓晚飯。盛情難卻,欣然接受,這便埋下我後來幾天慘痛的種子。 吃飯,把酒言歡,只是實在很睏,早早地回了酒店,第二天便趕早去了辦公室。這回過來是做個培訓,我是培訓師,好在此類培訓我駕輕就熟,沒有任何問題。 14日晚飯的時候,我的牙齒開始有點痛,一般來說,只要沒睡好或是過度勞累,我右下邊的倒數第二顆牙就會痛。這顆牙小時候補過,後來人長大牙齒長大而填充物沒有長大,終於掉了,於是再補。 補完之後,有一次吃燒雞公,又崩下半顆來,只能再補,補了又掉,反正前後有過那麼幾回,也就疏忽了。 雖然牙齒有點痛,可是成都的美食實在太吸引人,平時不吃辣的我,居然一晚上吃了兩家,全是辣的。一家冷串串,當地又叫缽缽雞,一家熱串串,當地也叫串串香,據說串串香流傳到上海之後,就成了麻辣燙。 吃辣不要緊,反應可真厲害,半夜,牙就越發地痛起來,由於實在很累,也就痛痛醒醒,醒醒痛痛。 到早上醒來的時候,牙還是在痛,不過頗能忍受,喝一口冷水,浸住病牙,就能止痛。 於是下樓吃早飯,誰知鬼使神差的,我為了試試到底是牙齒的問題還是牙齦的總是,竟然用右邊的牙齒用力咬了一下,這一咬不打緊,差點就從椅子上跳起來。這下好了,也沒胃口吃東西了,就去上班吧。 好在,只要用冷水浸住病牙,立馬就不痛了,雖然得一口口地喝水,但暫時還能止痛。到了辦公室,對面正好有家藥房,買了”牙痛靈膠囊”和頭孢,牙痛靈的說書上說”見風即痛、冷水則止”,很符合我的病情,於是吃了藥,去上班。 15日是大課培訓,16日是面對面的答疑與指導,先是給Bill講了講,大約一個小時,其中去接了兩回冰水。 Bill看出了問題,認為牙齒痛是拖不得的,堅持讓我去看牙醫,在他的安排下,給我找了一家涉外的”亞非牙醫”,並且預約了一個新加坡牙醫。 不好意思麻煩辦公室的司機,於是自己打了輛車去,我的痛苦就在這裡了。到了附近,司機不認識,又是大馬路,調頭變道都有麻煩,無良的就把我在路邊扔下了。 全中國人一直詬病在上海問不到路,我這回算是在成都也見識了,就在正對著馬路的一幢房子,居然問了兩三個人都亂七八糟的瞎指,一來一去,把我指到了一公里之外。 走的,走過去的,牙越來越痛了,好在手中還有半瓶水,嚴格地說是小半瓶,喝一口水,鎮痛三十秒,邊上就是一家很大的公立醫院,但我也知道去那樣的醫院,排隊就得排死我。 繞了一大圈,還上了一幢樓(被人告知就是這幢),樓上還的確有家牙醫,但不是我要找的那家。下樓之後,水喝完了。 牙齒很痛很痛,肚子很漲很漲,沒辦法啊,從早晨起來,已經下去三四瓶水了。終於搞清楚地方在那兒了,就是我下車點的對面。 還有一個街區要走,在過馬路的時候,我的牙已經痛得上下牙床打戰了,我當時的心情找不到很好的中文來表達,用英語的話,是desperate(這個詞其實和”絕望”是有區別的)。 我是一步一捱地朝著目的地去的,待我看到有家德克士的時候,我是如沙漠中看到綠洲一般的欣喜,但是實在太痛了,我沒有快步如飛地衝過去,依然是一步步地挪進了店。 要了一杯冰可樂,一口喝下去,便像是救命乳汁一般(不懂的請查佛本生故事),讓我又有了活力。 接下來的事,也有起伏。我找到了醫院,也等到了預約的醫生,雖然不知道某些專業術語,估計醫生哪怕說中文我也不會懂,但基本的交流沒有任何問題。據醫生的說法是,這個補過的牙齒下面,有氣泡,由於我坐飛機,氣壓變化,氣泡變大,最終壓迫神經,才會如此的。 於是要我去拍片子,拍完片子,還沒等片子出來,就開始動手了。護士推進來兩輛車,一輛是心率監測儀,在我的右手食指上套了一個血氧計;另一輛則在氧氣瓶,用一個塑料圈套在我臉上。 牙痛看出這種架勢來! 於是醫生在先前補牙的銀汞上鑽了一個洞,放了一點藥進去,又重新封上。當時倒真的是不痛了,他給了一把牙醫的鏡頭和鉤子,說如果還痛的話,就把填充物挖開,可以減輕疼痛。 千恩萬謝,還是英語的。護士陪著去付錢,還沒等錢付完,痛勁又上來了。 我的天啊,我向來很少使用網絡詞語,但當時的我,只想到了兩個字,”悲摧”。…
雖說我的鏡頭感覺很好,但是第一章照片拍的略顯猥瑣,我預測可能該表情會引領2007春夏的時尚。
還是評在豆豆這裡,豆豆這幾張照片真靈!老有腔調的。
我還是老相信緣的 。
3年多前, 當我在國外第一次知道你的 那個網站後, 我就 經常來看看。 記得 好幾次, 看到 豆媽 有提到 機場菜場,我在上海的時候,就住在那附近, 機場菜場也是我經常路過的。 於是想像著那天我再回上海, 會和 豆媽,豆豆 在 菜場 相見的 場面。
10月中旬,帶著孩子回到了上海,因為孩子小,不能出遠門,可是那天氣是秋高氣爽,又不容錯過, 弟弟說 週末去 中山公園 或者 體育公園。 我選了後者,因為 那個公園我沒去過。
從 大門口一進去, 沒走幾步路,就看到梅璽閣主的一個側身, 我 大叫一聲, 那不是 梅璽閣主嗎, 我那全家都以為我遇到了 個 千年老朋友了, 唯有我那 弟弟在旁 咕都了 一句說,: 網蟲, 真是不折不扣的 網蟲。
後來我還看到了 豆媽,豆豆,豆豆越來越可愛了,豆媽還是老樣子,豆爸比以前貼的照片 好像又胖了些,吼吼。
等我孩子大點,下次再有緣的話,我也想加入你們的遊玩對,FB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