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二、週三是關門的,一年只有春節所在的那一週,週二週三是開放的)
(停車場的積木人)
(跳樓機哎,怎麼也要把小豆弄上去;忘了問一下,自己是不是怕)
(積木搭成的,會噴水的大象)
(很痴的龍)
(小豆「勇鬥」黑暗戰士?)
(整牆壁畫,全是樂高搭出來的)
(一個show場,估計會被弄得很濕的)
(白宮哎,樓頂上還有agent哦)
(這個不用說了吧?)
(總統車隊,會自己開的喲,沒有軌道,也不會亂開)
(想不到吧,遠近都是積木搭的)
(活著的政府人員,建塑像的,這算一個了,別說猜不出是誰)
(貓王肩上的鑲金)
(整條紅龍,全是積木的,守著金銀財寶)
(就是這個玩意,小豆子坐在裡面很小,更加不能翻轉過來,沒準會掉出來)
(這下有些慘了,是橫著甩出去的)
(照片沒放反,還有人被收拾成這樣的)
(這兩張應小豆的要求,隔關鐵籠子拍的)
(我向來喜歡日晷)
(騎士套餐)
(兒童套餐的量也不少)
(這就是裝兒童套餐的袋子,杯子是加了幾美元升級的紀念杯)
(我喜歡這個,雖然是塑料積木搭的,卻很有布料的質感)
(居然也有許願井)
(小豆和媽媽在鯊魚嘴裡)
(救火隊員,我們玩的車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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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西紀行之一 出發 到達
02/03/07 (雖然很暗舊的感覺,但我想,肯定有無數的人覺得看到了光明,這是LAX機場的通道,一下飛機,就要穿過這個通道) 昨天晚上剛從天津趕了回,今天就要去美國了,去天津是因為辦公室開年會,原本大家說好坐火車軟臥回來,因為那樣的話,可以在火車上玩,結果由於我要趕次日的飛機,首先變卦,結果弄得大家都沒坐成火車,一律飛了回來。 昨天晚上八點左右回到上海,Sam來接我,一起到丈母家,然後再次打包,由於在天津沒有凍著,所以堅持不帶棉毛衫褲,事後證明我的決策是相當正確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來,吃過一碗餛飩,就準備出發了。小豆子在全年級考了第二名,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她的NDSL,我隔天已經替她充滿了電,她也準備好好在飛機上大玩一場了。 丈人開車送我們,我們的行李並不多,一個大拉桿箱,一個小的,,一個泰格斯的電腦包,以及小豆的小拉桿箱(以後可以在照片中見到),全都可以塞在後背箱。 最主要的是一個樂攝寶的電腦攝影包,很重,因為我這次決定帶上單反機,其它還有數碼伴侶、讀卡器,包括點煙器的電腦轉接頭,掌上電腦、筆記本電腦,我的iPod Video,Sam的iPOD Shuffle等等各種充電器,整整一大包。我也納悶,這麼多電子產品,為什麼不能使用同一種充電器呢?以前用「乾電池」,也就一號、二號、五號、七號幾個品種,現在時代發展了,卻要背上這麼多的充電器,不知是發展還是倒退啊。 出發時,我把車開到辦公室的停車場,關鍵是過幾天春節,上海放炮仗的不會少,找個安全的地方藏一藏。車臨近辦公室,路上的警察就多了起來,等到了辦公室前,更是停著一排警車,原來對面又在開兩會了。對於兩會,我是「徹底沒有想法」(上海話:就是「一肚子氣」、「渾身不舒服」的意思),先別說不知怎麼行使自己的「被選舉權」,就連「選舉權」也被莫名奇妙地「剝奪」了,每次只要開兩會,散會的時候絕對交通阻塞,上海其實還好一些,沒人在兩會期間比富,哪怕有錢開好車的,也是打的、坐班車來開會,剩下沿街隨意停車的,都是那些有勢官員的司機們了。 反正,可以暫別幾天了,到那個「自由國度」混上幾天,當然,我在那裡,也沒有「被選舉權」和「選舉權」,對我來說,好在也沒有「兩會」呀,但沒有人因為權勢,就可以隨便開車、停車的。 很早到了機場,十一點半,非常符合「美國航班提前三小時」的方針,很快拿她了登機牌,順便問了一下行李限制,說是「每人兩件,單件23公斤」,過關的時候,美國航班有專用通道,人也不算多,很快就過去了,安檢是和其它航班一起的,並沒有特別的嚴格。還有兩小時才起飛,只能混時間了,在機場吃了午飯,和記憶中的一樣貴,比想像中的好吃些,Sam吃了咖喱飯,我吃了水餃,小豆要了炸雞翅,雞翅是久凍了的,有點乾硬。雖說三樣東西,每份都要五十多元,但有一個好處,你可以坐在那裡抽煙,總算有個歇腳的地方。 (水餃,味道不錯,也就是超市「稱斤頭」的玩意) (小豆的雞翅,味道不怎麼樣,後來連小豆也不高興吃了) (看著還算可以咖喱飯) 登機口24號,在整個登機大廳的最左邊,我們反正行李不多,加之時間還早,所以樂得悠哉悠哉。我逛了一圈,買了Red Label,記得是15美元吧;還買了「對盒」裝的中華牌香煙,Sam打算送人的,結果買下後一看,朝前的一條是中華牌,朝後的一條,則是紅雙喜,分明是「假冒偽劣」嘛。 二點半的航班,應該是二點開始登機,篤篤悠悠到了一點三刻,結賬走人,往24號登機口去,奇怪的是,遠遠地望去,24號登機口前,一個待行旅客也沒有,地勤人員也沒有,就是「空空如也」。 及至走到登機口前,發現上面貼著張紙,說是由於什麼什麼的原因,登機口臨時改換至15號,@#$%^&*,這算什麼事嘛,你就不能廣播裡通知一聲?現在只剩幾分鐘了,而15號又在遙遠的那一頭,什麼服務嘛! 於是拖妻挈女,搶來一輛手推車(很奇怪,這輛手推車不是機場的那種,而是超市的那種大車,孤零零地在一旁,像是特地為我們準備的),朝15號逛奔。小豆很配合,其實小傢伙是害怕趕不上飛機,自己拖著小拉桿箱就往前衝,時間一分一秒在過去,前面的路還很長…… 殘兵敗勇似的趕到了15號登機口,原以為人們登機登得差不多,就等我們準備關登機門了,孰料居然人山人海,人聲鼎沸,原來不但改換了登機口,而且飛機剛到,仍在做清潔工作,什麼時候能夠登機尚未可知,「敬請期待進一步通知」。 大約一個小時後,總算可以上機了,倒有一點好處,頭等艙、公務艙和帶小朋友的旅客可以先上,飛機沒有滿艙,後排很空,我和小豆隔條走廊,我的邊上沒有人,可以把扶手翻起來,睡得寬敞一些。 起飛後,廣播裡說按美國航空局的規定,不允許帶打火機和任何液體,後來空姐拿著紙袋晃了一圈,把所有人的打火機都收走了,還好我明智,特地在出發前,解下了「珍貴」的Zippo。 飛機上有些「沒人管的小孩子」,就是沒有隨行家長,托給空姐的小朋友啦,開始熱鬧起來,聊天、看電影,打遊戲機,小豆也摸出NDSL打起來,她最喜歡一個叫做Cookie Mama的虛擬做菜遊戲。 吃過飯,過不多久,天開始暗了,大家睡覺,小豆那時還睡不著,於是拿出寒假作業來做,Sam和我輪流迷迷糊糊地睡,我把時間調整到了美國西部時間,小豆大約在西部時間凌晨五六點的時候,也睡著了。「沒人管的小孩子」很是興奮,繼續看電影,打遊戲。 八點多,天亮了,飛機上發早點,非常非常好看的早點,可是居然一點都不好吃,真有他們的。 (好看的飛機早餐,可是一點也不好吃) 飛機準時到達,10點30分降落在LAX,然後出關,偌大的到達大廳,一溜的出關口,持美國護照和綠卡的可以從右邊的通道走,因為通道多,根本不用排隊,而持其它國護照的人員,則只有兩三個通道可走,隊伍排得很長。機場裡派了個會說中文和廣東話的女人,在那兒維護秩序,不斷地告訴大家持美國護照和綠卡的可以從右邊的無人排隊的通道走, 那個長著中國臉的會說國語和廣東話的人,被另一個白人換崗走了,那個白人也會說中國話,不過明顯只會「美國護照」、「綠卡」等幾個單詞而已,她看到我們帶著孩子,打手勢讓我們走「美國通道」。…
[USA]美西紀行之十七 早餐也瘋狂
上次說到Helen天天在家裡煮中國菜給我們吃,一般我們中午不在家吃,因為白天光顧著在外面玩了。早餐,Helen準備得很豐富,基本上我是吃餛飩,在上海的時候,我也吃餛飩。Sam喜歡吃泡飯,於是也有皮蛋、豆腐、醬瓜、乳腐。 有一次,Helen特地一大早,去買了一大盒Donuts來,小豆看得眉開眼笑。
[USA][崑曲] 華府夏日逢華宴 誤戲在先機誤我
(我們兩在上海見過無數回了,從來沒合過影,我說在美國碰到不稀奇,稀奇就稀奇在美國碰到,而且都穿布鞋) (梁老師已經滿頭是汗了) 這回過來,我真的很慘,來的時候,應該在三藩住上一晚的,那樣的話,可以足夠調整調整,結果連著趕路,弄得很累,以至於到了週六,然後高強度的日常生活,結果弄到週六,我累得快趴下了。可是我還要打包,將近花了一個小時,才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好完。雖然七點不到就醒了,然後吃早飯,打包,上網查郵件,磨磨蹭蹭,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把行李寄存在酒店,就出門去Smith Sonia了。 從地鐵,Smith Sonia是有專門的站的,從地鐵出來,繞了一大圈,到了Holocaust Memorial Museum,這個博物館是說大屠殺的,我並不是很感興趣,而且進入分展室要另外領票,我就決定直接去Freer Gallery了。倒是禮品店裡有個coin necklace很別緻,coin上有個不規則的洞,上面鐫著remember never again,我覺得這句話實在說得很好,除去戰爭之外,還有許許多的事,希望我們能夠remember,永遠都不要again了。 繞了一大圈後,終於到了Freer Gallery,其實Freer Gallery我來過很多次,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博物館,這回又故地重遊,由於時間不多,就走馬觀花吧。當然,我最喜歡的,是Freer裡的中國展品,特別是其中的敦煌壁畫,其色彩,要比我在敦煌看到的還要好,而且也沒有被水泥塗掉…… Freer Gallery這回有個特展,是Yellow Mountain,對的,就是中國的黃山,規模不大,檔次不低,黃山長卷很是「到位」,後來的故事,就由這個「黃山特展」而起,過一會再說。 Freer Gallery的樓下,就是地下一層,與Arthur M. Sackler Gallery是通的,而且一路可以通到African Art博物館,在非洲館裡,我看看時間不多,突然想起了那個「著名」的「猴子撈月」,所謂的猴子撈月是Sackler Gallery裡的一個裝飾,用各地方的文字,半個字都有半米大,一個個地掛在一起,從天花一直吊到底下層,是一件裝置藝術品,而這件東西的名字就叫「猴子撈月」,「著名」的是故事的本身,不過我想如此的設計,看到過的人也一定深有印象。 然而,我找不到那個「猴子撈月」,我甚至搞不清自己在哪個博物館裡,前面說過,三個是通的,而且我也想不起那玩意到底在哪個館裡,於是我去問服務台,我和服務台的老太太交流了半天,不過看來她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英語? 沒辦法,我只能靠自己了,隨手拿起了一份介紹資料,隨手打開,有幅照片讓我嚇了一跳。這份資料是介紹Freer和Sackler兩個「畫廊」的,「Gallery」可以譯作畫廊,但這兩家實實在在是博物館,或者我們把「Gallery」譯作「藝術館」比較好。 說回這份資料吧,這份資料是粉紅和黃色油墨的雙色印刷品,所以上面的照片是「紅白」、「黃白」的,而不是「黑白」的。讓我嚇了一跳的照片是「黃白」的,是兩個人的合影,都穿著中國的戲服。最關鍵的是那張臉,我都不用「仔細一看」,因為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梁谷音(一定要叫「老師」嗎?為什麼不能叫「老闆」呢?) 在Freer的介紹資料上,突然看到梁谷音的照片,你說會不會嚇一跳?我就嚇了一跳。仔細看了(這回是「仔細看了」)邊上的文字,原來就在昨天,就在Meyer Auditorium,就有一場崑曲的演出,當然一定是照片上的人演啦。…
看字好累~~
鯊魚嘴裡的豆子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