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A][崑曲] 華府夏日逢華宴 誤戲在先機誤我

(我們兩在上海見過無數回了,從來沒合過影,我說在美國碰到不稀奇,稀奇就稀奇在美國碰到,而且都穿布鞋) (梁老師已經滿頭是汗了) 這回過來,我真的很慘,來的時候,應該在三藩住上一晚的,那樣的話,可以足夠調整調整,結果連著趕路,弄得很累,以至於到了週六,然後高強度的日常生活,結果弄到週六,我累得快趴下了。可是我還要打包,將近花了一個小時,才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好完。雖然七點不到就醒了,然後吃早飯,打包,上網查郵件,磨磨蹭蹭,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把行李寄存在酒店,就出門去Smith Sonia了。 從地鐵,Smith Sonia是有專門的站的,從地鐵出來,繞了一大圈,到了Holocaust Memorial Museum,這個博物館是說大屠殺的,我並不是很感興趣,而且進入分展室要另外領票,我就決定直接去Freer Gallery了。倒是禮品店裡有個coin necklace很別緻,coin上有個不規則的洞,上面鐫著remember never again,我覺得這句話實在說得很好,除去戰爭之外,還有許許多的事,希望我們能夠remember,永遠都不要again了。 繞了一大圈後,終於到了Freer Gallery,其實Freer Gallery我來過很多次,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博物館,這回又故地重遊,由於時間不多,就走馬觀花吧。當然,我最喜歡的,是Freer裡的中國展品,特別是其中的敦煌壁畫,其色彩,要比我在敦煌看到的還要好,而且也沒有被水泥塗掉…… Freer Gallery這回有個特展,是Yellow Mountain,對的,就是中國的黃山,規模不大,檔次不低,黃山長卷很是「到位」,後來的故事,就由這個「黃山特展」而起,過一會再說。 Freer Gallery的樓下,就是地下一層,與Arthur M. Sackler Gallery是通的,而且一路可以通到African Art博物館,在非洲館裡,我看看時間不多,突然想起了那個「著名」的「猴子撈月」,所謂的猴子撈月是Sackler Gallery裡的一個裝飾,用各地方的文字,半個字都有半米大,一個個地掛在一起,從天花一直吊到底下層,是一件裝置藝術品,而這件東西的名字就叫「猴子撈月」,「著名」的是故事的本身,不過我想如此的設計,看到過的人也一定深有印象。 然而,我找不到那個「猴子撈月」,我甚至搞不清自己在哪個博物館裡,前面說過,三個是通的,而且我也想不起那玩意到底在哪個館裡,於是我去問服務台,我和服務台的老太太交流了半天,不過看來她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英語? 沒辦法,我只能靠自己了,隨手拿起了一份介紹資料,隨手打開,有幅照片讓我嚇了一跳。這份資料是介紹Freer和Sackler兩個「畫廊」的,「Gallery」可以譯作畫廊,但這兩家實實在在是博物館,或者我們把「Gallery」譯作「藝術館」比較好。 說回這份資料吧,這份資料是粉紅和黃色油墨的雙色印刷品,所以上面的照片是「紅白」、「黃白」的,而不是「黑白」的。讓我嚇了一跳的照片是「黃白」的,是兩個人的合影,都穿著中國的戲服。最關鍵的是那張臉,我都不用「仔細一看」,因為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梁谷音(一定要叫「老師」嗎?為什麼不能叫「老闆」呢?) 在Freer的介紹資料上,突然看到梁谷音的照片,你說會不會嚇一跳?我就嚇了一跳。仔細看了(這回是「仔細看了」)邊上的文字,原來就在昨天,就在Meyer Auditorium,就有一場崑曲的演出,當然一定是照片上的人演啦。…

[USA][崑曲] 華府夏日逢華宴 誤戲在先機誤我

(我們兩在上海見過無數回了,從來沒合過影,我說在美國碰到不稀奇,稀奇就稀奇在美國碰到,而且都穿布鞋) (梁老師已經滿頭是汗了) 這回過來,我真的很慘,來的時候,應該在三藩住上一晚的,那樣的話,可以足夠調整調整,結果連著趕路,弄得很累,以至於到了週六,然後高強度的日常生活,結果弄到週六,我累得快趴下了。可是我還要打包,將近花了一個小時,才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好完。雖然七點不到就醒了,然後吃早飯,打包,上網查郵件,磨磨蹭蹭,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把行李寄存在酒店,就出門去Smith Sonia了。 從地鐵,Smith Sonia是有專門的站的,從地鐵出來,繞了一大圈,到了Holocaust Memorial Museum,這個博物館是說大屠殺的,我並不是很感興趣,而且進入分展室要另外領票,我就決定直接去Freer Gallery了。倒是禮品店裡有個coin necklace很別緻,coin上有個不規則的洞,上面鐫著remember never again,我覺得這句話實在說得很好,除去戰爭之外,還有許許多的事,希望我們能夠remember,永遠都不要again了。 繞了一大圈後,終於到了Freer Gallery,其實Freer Gallery我來過很多次,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博物館,這回又故地重遊,由於時間不多,就走馬觀花吧。當然,我最喜歡的,是Freer裡的中國展品,特別是其中的敦煌壁畫,其色彩,要比我在敦煌看到的還要好,而且也沒有被水泥塗掉…… Freer Gallery這回有個特展,是Yellow Mountain,對的,就是中國的黃山,規模不大,檔次不低,黃山長卷很是「到位」,後來的故事,就由這個「黃山特展」而起,過一會再說。 Freer Gallery的樓下,就是地下一層,與Arthur M. Sackler Gallery是通的,而且一路可以通到African Art博物館,在非洲館裡,我看看時間不多,突然想起了那個「著名」的「猴子撈月」,所謂的猴子撈月是Sackler Gallery裡的一個裝飾,用各地方的文字,半個字都有半米大,一個個地掛在一起,從天花一直吊到底下層,是一件裝置藝術品,而這件東西的名字就叫「猴子撈月」,「著名」的是故事的本身,不過我想如此的設計,看到過的人也一定深有印象。 然而,我找不到那個「猴子撈月」,我甚至搞不清自己在哪個博物館裡,前面說過,三個是通的,而且我也想不起那玩意到底在哪個館裡,於是我去問服務台,我和服務台的老太太交流了半天,不過看來她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英語? 沒辦法,我只能靠自己了,隨手拿起了一份介紹資料,隨手打開,有幅照片讓我嚇了一跳。這份資料是介紹Freer和Sackler兩個「畫廊」的,「Gallery」可以譯作畫廊,但這兩家實實在在是博物館,或者我們把「Gallery」譯作「藝術館」比較好。 說回這份資料吧,這份資料是粉紅和黃色油墨的雙色印刷品,所以上面的照片是「紅白」、「黃白」的,而不是「黑白」的。讓我嚇了一跳的照片是「黃白」的,是兩個人的合影,都穿著中國的戲服。最關鍵的是那張臉,我都不用「仔細一看」,因為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梁谷音(一定要叫「老師」嗎?為什麼不能叫「老闆」呢?) 在Freer的介紹資料上,突然看到梁谷音的照片,你說會不會嚇一跳?我就嚇了一跳。仔細看了(這回是「仔細看了」)邊上的文字,原來就在昨天,就在Meyer Auditorium,就有一場崑曲的演出,當然一定是照片上的人演啦。…

[USA]在美國逛舊貨商店

早上準備出門的時候,Kitty從車庫裡搬出來一個大椅子,她說這個椅子是她爸爸的,在她的幼年記憶裡,她的爸爸永遠坐在那張椅子上。這是個褐色的「大班椅」,有著真皮的椅背和坐墊,底座則是著名的馬里蘭鐵(Maryland steel),然而為了時尚,被漆成了木紋,經歷了半個世紀,漆色依然。 在經過了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著名的Berkeley,這個地方之所以著名,是因為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就在這裡。什麼,不知道UC Berkeley?這麼說吧,如果沒有UC Berkeley,也就沒有今天的電腦和互聯網。BSD聽說過沒有?為什麼叫BSD啊?就是Berkeley Software Distribution。你還是沒有感覺是不是?那麼這麼說吧,電子郵件的協議和發送程序sendmail,至今仍在使用,可以說沒有UC Berkeley,就沒有電子郵件這回事。 不說這個學校了,說回這個城市。一過跨海大橋,我們就來到一個所在,一幢大大的倉庫,Kitty把車開到了倉庫的後門,那邊有塊牌子,寫著Urban Ore Receiving。在美國,很難看到如此亂七八糟的地方,倉庫的門開著,一眼望進去,可謂什麼都有,有木頭、塑料桶、椅子、洗衣機,紛亂地堆著,簡直就是個垃圾場嘛。 Kitty從車上把那張椅子搬下來,交給了一個服務人員,充滿深情地向他講述著椅子的故事,最後,我們看著椅子被拖了進去,就像送走了一個老友一般。 Kitty告訴我,如果簡單地把椅子扔掉,也就沒有了,可是如果把椅子送到這裡來,這張椅子就有可能延續它的傳奇。 Urban是「城市」的意思,而Ore則是「礦藏」的意思,然而城市中沒有金子也沒有石油,那麼城市中的礦藏是啥?就是家家戶戶扔掉的那些「沒用的東西」。 在中文中,我們把那些「不要的東西」,統統稱為「垃圾」,而英文裡則稍有不同,trash和garbage是指「垃圾」,不想要了的殘羹冷炙就是garbage,而另外有一個單詞,則是waste,是指那些廢棄物,一個壞了的冰箱,就是waste。簡單來說,garbage和trash是指那些垃圾車來回收的東西,而waste則麻煩得多,你得找個地方去扔掉它。 當然,waste如果隨手被扔掉,那麼就成了garbage,要是能夠合理地被使用,就是「城市的寶藏」了。 Urban Ore的創始人是Dan Knapp,一個高高大大的白人老頭,看起來很客氣。Kitty特地向我介紹他,Dan並不只是個「廢品回收站站長」,同時他是博士,他致力於Zero Waste的研究。而Dan的成功,則來自於Kitty的另一個朋友——加州大學伯克利(UC Berkeley)的教授Mark Gorrell,是Mark最早提出了「綠色家居」的概念,當然那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 Urban Ore的理念是「廢品是有用的」,大家可以把自己家裡不要的東西送過去,而他們則會負責分類、清理,有時甚至是維修,讓你家沒用的東西變成別家有用的東西。由於Urban Ore要場地和雇工,所以那些東西是賣給「下一家」的,對貨品的本身來說,Urban Ore做的是「無本鈿生意」,當然由於人工的原因產生了附加值,在1999年的收入是160萬美元(我手中的資料是1999年6月24日的,叫做Beneficiating and Remanufacturing The Back…

[USA]在美國逛舊貨商店

早上準備出門的時候,Kitty從車庫裡搬出來一個大椅子,她說這個椅子是她爸爸的,在她的幼年記憶裡,她的爸爸永遠坐在那張椅子上。這是個褐色的「大班椅」,有著真皮的椅背和坐墊,底座則是著名的馬里蘭鐵(Maryland steel),然而為了時尚,被漆成了木紋,經歷了半個世紀,漆色依然。 在經過了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著名的Berkeley,這個地方之所以著名,是因為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就在這裡。什麼,不知道UC Berkeley?這麼說吧,如果沒有UC Berkeley,也就沒有今天的電腦和互聯網。BSD聽說過沒有?為什麼叫BSD啊?就是Berkeley Software Distribution。你還是沒有感覺是不是?那麼這麼說吧,電子郵件的協議和發送程序sendmail,至今仍在使用,可以說沒有UC Berkeley,就沒有電子郵件這回事。 不說這個學校了,說回這個城市。一過跨海大橋,我們就來到一個所在,一幢大大的倉庫,Kitty把車開到了倉庫的後門,那邊有塊牌子,寫著Urban Ore Receiving。在美國,很難看到如此亂七八糟的地方,倉庫的門開著,一眼望進去,可謂什麼都有,有木頭、塑料桶、椅子、洗衣機,紛亂地堆著,簡直就是個垃圾場嘛。 Kitty從車上把那張椅子搬下來,交給了一個服務人員,充滿深情地向他講述著椅子的故事,最後,我們看著椅子被拖了進去,就像送走了一個老友一般。 Kitty告訴我,如果簡單地把椅子扔掉,也就沒有了,可是如果把椅子送到這裡來,這張椅子就有可能延續它的傳奇。 Urban是「城市」的意思,而Ore則是「礦藏」的意思,然而城市中沒有金子也沒有石油,那麼城市中的礦藏是啥?就是家家戶戶扔掉的那些「沒用的東西」。 在中文中,我們把那些「不要的東西」,統統稱為「垃圾」,而英文裡則稍有不同,trash和garbage是指「垃圾」,不想要了的殘羹冷炙就是garbage,而另外有一個單詞,則是waste,是指那些廢棄物,一個壞了的冰箱,就是waste。簡單來說,garbage和trash是指那些垃圾車來回收的東西,而waste則麻煩得多,你得找個地方去扔掉它。 當然,waste如果隨手被扔掉,那麼就成了garbage,要是能夠合理地被使用,就是「城市的寶藏」了。 Urban Ore的創始人是Dan Knapp,一個高高大大的白人老頭,看起來很客氣。Kitty特地向我介紹他,Dan並不只是個「廢品回收站站長」,同時他是博士,他致力於Zero Waste的研究。而Dan的成功,則來自於Kitty的另一個朋友——加州大學伯克利(UC Berkeley)的教授Mark Gorrell,是Mark最早提出了「綠色家居」的概念,當然那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 Urban Ore的理念是「廢品是有用的」,大家可以把自己家裡不要的東西送過去,而他們則會負責分類、清理,有時甚至是維修,讓你家沒用的東西變成別家有用的東西。由於Urban Ore要場地和雇工,所以那些東西是賣給「下一家」的,對貨品的本身來說,Urban Ore做的是「無本鈿生意」,當然由於人工的原因產生了附加值,在1999年的收入是160萬美元(我手中的資料是1999年6月24日的,叫做Beneficiating and Remanufacturing The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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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SA]美西紀行之十七 大車搶道直線闖 美國中國都一樣

        我說了許多在美國開車的方便之處,最主要的,就是人家客氣,不爭先搶後,不亂鳴喇叭,不用大燈閃你,不會斜裡躥出來,總知,禮讓為先。於是,有人就說「美國那麼好啊?美國就沒有人違反交通規則啦?那還要警察幹嘛呀?」         這是典型的憤青思維,只要你說國外有什麼好,他們便會問「難道那裡沒有不好的嗎?」,有,當然有,如果一個地方百分百都是好的,要麼你的發昏,要麼就是假的。只有有好有壞,才是一個真實的社會。憤青的理論是:只要你說國外好,就是說國內不好,只要我找出國外也有不好,所以國外就是壞的,你也是壞的。什麼邏輯嘛!         在交通問題上,美國大多數人是遵守交通規則的,中國大多數人也是遵守交通規則的,但是兩者佔總數的百分比,可就大相逕庭了。不論哪裡,不遵守交通規則的人,總是故意不遵守的,但是遵守的人,就分為自覺遵守和被迫遵守了,在美國,自覺遵守交通法規的,遠遠要比中國多,這點根本不用吵,中國人到美國個個敢開車,美國人到中國只有幾個敢開,這才是事實。         美國也分地方,我們去Monterey Bay,一路高速,大家都開得很客氣,可是到了地面道路,還有十幾mile的時候,也有在我後面跟得很急。第二天從Monterey Bay出來走加州一號公路,單向一車道,我開成頭車,後面跟著六七輛,由於我路況不熟,所以車速不快,後面的車全都乖乖跟著,要到分道的路口,我讓到邊上,後面的車才超上去。         在交通並不繁忙的公路上,大家都會把左邊的道讓出來,讓快車先行,有時一輛車為了超前車,就佔用左邊的車道,等一旦超越了,就立刻回到原來的車道,以便其它車輛通行。         然而,如果從LA往南去,到San Diego,那裡的駕駛就野蠻得多(當然和上海是不能比的,和武漢、重慶,就更沒法比了),如果你開得太慢,偶爾也有人會在後面用燈閃閃你,偶爾也能聽到一兩聲汽車喇叭,要知道,在美國按喇叭就像罵人一樣,算是挺嚴重的事了。         汽車喇叭,是一種警示工具,如果你發現前方有人可能會不注意到你的車過去,按一下提醒別人,還是應當的,然而在國內,許多人把喇叭當成一種發洩的工具。本週日(4月7日),我去程家橋加油,我的前面有兩輛車在加油,後面也有一輛,大家排隊。結果,我後面的那輛,就拚命地撳喇叭,我以為我的車有問題,或者停得有問題,於是下車查看。我一下車,喇叭聲就停了,我繞著自己的車走了一圈,沒有發現異常,我便坐回自己的車中。後車又按喇叭了,那輛不知什麼車,喇叭奇響,我就伸出頭去看他,他又不按了。於是就這樣,我縮回頭,他就按,我伸出去,他就停,真是奇了怪了,不過排隊等加油,犯得著如何撳喇叭嗎?         當年,桑塔納剛進中國的時候,不到一年,喇叭全壞了,德國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啊,為什麼好好的喇叭,到了中國,這麼容易壞?一定是濕度的原因,上海比德國濕多了,於是各行專家各顯神通來找原因,那幾個被送回德國實驗室的壞喇叭慘遭蹂躪,被大卸八塊,還是不知道原因。後來有專家到上海考察,才知道原來上海人一天按的喇叭,比人家一個月、一個季度甚至一年還多,不壞才怪呢。         美國的確也有開車霸道的,不過相對量和絕對量都很少,我在Universal Studios排隊的時候,就看到一輛集裝輛硬是插隊,從直線開過來,要塞在隊伍裡。         無獨有偶,我週日在中山南二路瑞金路看到輛一模一樣開法的車子,看來雖遠隔重洋,師父倒還是同一個。看看兩張照片,同樣的違章,車況卻大不一樣了,在美國開車,看到過破車,卻幾乎沒看到過髒車,到底是環境好呢?還是素質高呢?或許都是,或許都不是。

[USA]美西紀行之十七 早餐也瘋狂

        上次說到Helen天天在家裡煮中國菜給我們吃,一般我們中午不在家吃,因為白天光顧著在外面玩了。早餐,Helen準備得很豐富,基本上我是吃餛飩,在上海的時候,我也吃餛飩。Sam喜歡吃泡飯,於是也有皮蛋、豆腐、醬瓜、乳腐。         有一次,Helen特地一大早,去買了一大盒Donuts來,小豆看得眉開眼笑。

[USA]美西紀行之十六 海倫美食

        在美國的時候,只要不出去,都是Helen弄給我們吃,Helen燒得一手好菜,著實讓我們吃個飽。當然,我也會燒,後來Helen回上海,我也燒了好幾頓給她吃,但是在LA的時候,我是一頓也沒燒,一來鑊子、鏟、刀不順手,二來Helen見我燒菜是「怕」的。因為我燒菜講究大油鑊,Helen怕她家廚房就此遭殃,所以死活不讓我下廚,結果,只能是我們全家大飽口福,Helen任勞任怨了。         每回Helen到上海,我們總是雞鴨魚肉地喂她,特別是蟹,上海人哪有不吃大閘蟹的?只要時間對得上,就請她吃蟹。這回甫至LA,Helen就說LA的蟹也不錯,叫我們吃吃看。這不,第二天(2月4日),就帶著我們去了超市,帶領我們買LA專有的大蟹。         那蟹果然很大,也要有二三磅一個,看似蔫蔫的,其實活絡得很,買了蟹,又買了種大大眼睛的紅魚,Helen說LA的魚都沒有上海的好吃,特別是鱸魚、鱖魚,味道乃是天壤之別,倒是這種紅魚,還可以吃,既嫩且鮮……         Helen戴著橡皮手套,把蟹洗乾淨,其實這蟹乾淨,只要稍事沖洗即可,再說了,在美國買東西,只管放心,店家絕不敢這個超標、那個有毒。         蟹是煮的,因為沒辦法蒸,找不到那麼大的蒸鍋。         以前我吃過Crab cake,總是想國內的蟹粉動轍上百,這美國的Crab cake也不過幾十美元,都是蟹肉嘛,看來美國也不是很貴,如今才知道,上海的蟹粉用河蟹剝成,一碗蟹粉不知要用多少隻蟹,這裡的蟹這麼大,一隻蟹就可剝出一大碗來,當然不一樣。         吃蟹吃出「精」來了,不但在中國吃,還在外國吃,不但吃小蟹,還吃大蟹,吃得有一次,我對豆豆,「解」字怎麼讀,小傢伙一看,答曰「蟹」,多音字嘛,也不能算錯哦! (就是這種大蟹,什麼?看不去不是很大?) (這回有比較了,看得出大小了吧?02/04/07) (剝開看看蓋子,並沒有許多蟹黃,可能是雄蟹的關係,吃到過最多蟹黃的,是在印度尼西亞,差得吃得「頓脫」,02/04/07) (這只蟹,我最後沒有吃完,實在太大了,把所有的蟹腳收集起來,就可以再拆一份蟹粉了,02/04/07) (這魚也很好玩,血紅血紅的,眼睛很大) (就是奇嫩,一蒸就散,02/04/07)         Helen一直說LA好,因為可以買到許多中國的東西,據她說,現在越來越多了,除了個別的蔬菜之外,可謂應有盡有。果然,在LA的二十多天,除了叫過一次外賣的Pizza外,我們就沒在Helen這裡吃過「非中式」的東西,那感覺,就像沒出國門一個樣。 (瞧瞧,這可是在LA,照樣新鮮烤(麥夫),新鮮毛豆,照樣燒「還俚」蜜汁烤(麥夫),02/04/07) (Helen是那種非常心靈手巧的人,找不到香萵筍,就用佛手瓜拌,味道幾可亂真,02/04/07)         Helen一直說美國的蝦仁不好吃,說上海的好吃,還特地請我們吃了一回美國的炒蝦仁,速凍的,一包四磅。結果吃下來,覺得那蝦好得很,新鮮、有彈性、卻也不老,上海的蝦仁當然好吃,但上海的蝦仁不是家庭主婦會炒的,只能到店裡去吃。在上海,但凡超市買的凍鮮仁,是絕沒有人有這本事炒好的,所謂「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你要原料差了,誰都炒不好。而LA的這種大蝦仁,肯定是未經水發的(美國人敢發嗎?),水煮、油炒都不會縮水,可比上海的好多了。 (大蝦仁,Helen還經常剁碎放在餛飩裡,02/06/07) (雞湯,看到了吧,是黃皮雞哦,而不是「白臘克」,這種雞,可以算作草雞,或者說是「大規模飼養草雞」,味道夠鮮,肉可以久燉,以前去LA,總要想辦法給那裡的上海帶些火腿,Helen說如今不要再「冒險」帶來了,可以用Virginia的火腿,不但同樣很鮮,而且火腿可以吃,不像中國的火腿,只能用來燉湯,等湯燉好,火腿已經沒法吃了,02/06/07) (什麼世道,豆苗也有,還比上海的更嫩,02/07/07) (在美國,豬肉少,想吃中國的炒肉片,就用雞腿肉代替,更嫩哦,02/07/07) (這素雞,和國內的有啥區別?區別在於國內的素雞,要挑大店大攤才敢買,在LA不怕,02/07/07) (Helen又使用這種蝦仁了,賣相不錯吧?02/07/07) (在美國也有正宗雞湯麵吃,對於上海人來說,面就要吃這種面,那可比廣東面好吃多了,02/14/07) (蝦仁還是蝦仁,配角又換了,02/14/07) (霉乾菜燒肉,紅燒肉燒蛋,Helen把兩者結合在一起了,02/14/07) (LA式八寶辣醬,02/14/07) (這種色拉,是我們小時候常吃的,是解放前就這麼做的,現在又傳到LA來了,02/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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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西紀行之十五 LA半島午茶

(這篇文章已經寫過一遍,結果系統出錯掉了,只能再寫一次,氣死我了) 02/07/07Diamond Plaza半島 (Diamond Plaza的立牌,好玩的是,還有「大上海」) (從門口放著的椅子來看,晚上生意應該不錯,看看廣告,優惠也不少)         《紀行十四》裡說到了Monterey Park的半島,這回說到的,在Diamond Plaza。這裡也是個華人聚集的地方,但較蒙市來說,洋人稍微多一點,比較有點秩序,也比蒙市乾淨一點。         半島本來就是典型的港式餐廳,午茶是「本作裡貨色」,難得的是,居然遠在美西,即使大多只能就地取材,倒也盡顯神通,味道也和香港八九不離十了,就算有些東西不能盡然「形似」,不過已然「傳神」,所以,在半島「吃午茶」(上海話中所有放進嘴裡的都叫「吃」),要有「欣喜」的心。         我曾經在DC的唐人街吃過一次面,那是一次倒足胃口的面,我第二次在DC的時候,經常在路口的中式店吃,那家倒不錯,只是一點都不是中國的中式店,而是美國的中式點,絲毫吃不出中國菜的味道。從這點來說,半島已經算得上「難能可貴」了。         因為諸如豬肉之類的原料,都是在本地採購的,當然沒有國內的走地豬味鮮肉精,可是經過廚師調理,味道還真不差。         再如鳳爪一物,國內的鳳爪個小,有嚼勁卻無肉感,美國的鳳爪就大上許多,油裡炸透後再蒸,一盆只需鳳爪一隻,吃起來才叫過癮。美國人不吃鳳爪,正好拿來做成佳餚,何樂而不為。這種鳳爪,甚至遠渡重洋,來到廣州、香港,風靡一時,雖說大多數原料是土生土長的「國貨」為好,可偏偏大家就喜歡這種大大的「進口鳳爪」。 (進入半島,看似生意一般嘛,這是走道廳) (大廳裡,其實很熱鬧) (還有個台,唱不唱廣東大戲呢?) (不管了,貼上去,餓死自責) (東西很多,吃了還帶,總共三十多元,加小費不到四十) (吃到大半,已經飽了,小豆無聊,於是我到門口抽煙,小豆問我討了相機,下面的照片就是小豆拍的)
USA

美西紀行之十四 LA半島酒店年夜飯

02/16/07 小年夜,家宴。         LA有好幾家半島,Monterey Park的半島,中國人最多,本來Monterey Park就是中國人最多,以前的「小台北」,如今的「小上海」,現在蒙市的政府官方網站,專門有中文版。         半島,名字來自於香港的半島,香港的半島是香港最好的酒店之一,也是歷史最久長的之一。蒙市的半島,小年夜的晚上,已經定不到包廂了,只能在大堂吃,大堂擠得要命,不得已只能找來經理,換了個稍微空一點的桌子。在美國,至少LA,春節沒有假期,許多人都要在大年夜、年初一上班,所以春節前後的幾天,象半島這種店,生意會特別好,只要家人們一起,就算是年夜飯了。         半島,根本不用說英語,國語和廣東話都行,甚至有些服務員,也聽不懂英語。店不小,比上海的要擠上許多,絕對沒有上海的豪華,可是在LA,已經算是不錯的中餐館了。         席面的擁擠程度,讓人想起80年代的上海,其實半島是港式店,如今的香港,依然有許多這種格局和裝修的店。 
白灼斑節蝦 
滷水拼盤,味道一般 
炒龍蜊魚片,味道還可以 
這是用龍蜊魚的邊角料炒的,倒比用純魚片炒的好吃 
黃毛走地雞,以前LA只有「洋雞」,如今也有白斬雞吃了,真是大變樣了 
烤鴨 
烤鴨的皮,在美國也能吃到片皮鴨,真是不容易了,其實在LA,要吃烤鴨、片皮鴨,並不難 
京都排骨,味道極好,本是給小豆點的,但是小豆已經吃不下了,別說她吃不下了,連我也吃不下了 
龍蝦,炒得極其一般,其實那天中午,我們在Redondo beach吃的白灼龍蝦,原汁原味,才好吃 
在美國,也能吃得盆碗堆疊,不容易吧? 
這份「避風塘炒蟹」,是飯店經理送的         另外,還有一份三隻的乳鴿,偏瘦一點,味道還可以,總共這些,包含六瓶啤酒,總共三百六十幾元,外加小費,四百元整
USA

美西紀行之十三 小豆的朵拉湯

        這是一罐condensed soup,就是「濃縮湯」的意思,不是那種蝦皮紫菜湯料哦!是小豆在R/H的大華超市自己挑的,後來這罐湯跟著我們到了Monterey Bay,到了Las Vegas,也到了Grand Canyon和San Diego,因為吃的東西太多,一直沒有想到吃,最後,這罐湯遠度重洋,帶回了上海。         這罐湯,打開,加一罐水,倒是很鮮的呢,當然,大多是味精啦,不過小豆很開心,一枚枚挑來吃,吃一枚挑一枚,好玩⋯⋯ 裡面一共有6種形狀,你可以從下面的照片裡找到嗎? 打開罐子就是這樣的 居然還有肉哦,這是煮過以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