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在家讀拼音,我越聽越怪,總是覺得彆扭,當她拼的時候,是這麼拼的:
聲母(不帶聲調,也就是第一聲)韻母(帶聲調)–>拼出來的音(帶聲調)
打個比方,拼「佛」字,就是:
f (1) o (2) –> 佛
這樣一來,我發現一個問題,就是特別當這個字是第二聲的時候,照這種拼法很容易拼成第三聲,又問了一些朋友,好像普遍年紀大的(像我這樣,35歲),拼的時候,韻母是無調的,而年紀輕的,象minus,則是韻母帶聲調拼的。
大家有沒有興趣討論一下?
Related Posts
童年的賭博 之二
不知為什麼,每回見到轉糖的盤子,總會令我想起輪盤賭來,而那攤主,就像是個擺賭檔的「檔主」。轉糖的盤子是方的,底面畫著兩隻同心圓圈,兩個圈都被分成好多格,外圈的格里畫著花籃和龍鳳虎豹之類的神獸,內圈則畫著魚和蝴蝶等小動物。圓心上有只朝天釘,一旁還有兩根棍子,棍子的中間有洞,可以套在鐵釘上轉,棍子一長一短,分別用來指示內圈或是外圈。 轉內圈,衹要兩分錢,外圈,則要五分,轉到畫的東西,「檔主」就會用糖澆出來;如果正好轉到兩格之間的空白區域,就衹能換到用兩根竹籤挑著的麥芽糖。「檔主」坐在一邊,細心地熬著糖,面前有塊雪白的玉石板,就是案板了,檔主還有塊銅片,細細長長,而熬糖的勺子,則是「檔主」的畫筆。 檔主執著糖勺,糖漿成一條細線流在白玉板上,變成各式的圖案,再難的鏤空圖案,也是如此澆成;「檔主」無論畫什麼,都是活靈活現,小朋友們愛得要死,最稀奇的是,他還會做出立體的花籃。花籃是大圈裡的東西,單獨做的話,要兩角錢一個,那年頭,拿得出兩角錢的小朋友,是絕無僅有的。誰要是轉到了花籃,就是中了大獎,只見「檔主」陷起一勺糖,滴一大滴在白玉板上,用銅片壓實,就成了籃子的圓底,然後在旁邊畫出籃沿,籃沿的內徑要比籃底的外徑大上一圈,「檔主」就再陷上一勺熱糖,用糖鋪滿籃沿和籃底的間隙並且厚厚地堆起一層。「檔主」迅速剷起整個一塊,用一隻去了番茄醬聽子架起,輕輕推壓籃底,那堆厚厚的糖就成了透明的籃壁,最後,「擋主」再用糖澆出一個鏤空的把手安上,拿一根竹籤,蘸一點熱糖粘住籃柄,就是一件可舉著的藝術品了。 這種糖,是可以喫的,還有一種轉糖,「檔主」把軟化了的糖捏成一個球,再吹大,吹大的同時捏出動物的四肢,然後貼上眼耳鼻嘴,也很好玩,衹是不能喫了。 賭博,和酒令有著很大的關係,酒令中最好玩的要數投壺,衹是現在已經見不到了。投壺是在遠處放一隻花瓶似的壺,靠手上的技巧把箭扔進壺口,套圈正是一種和投壺相當類似的遊戲。小時候,每到過年、勞動節或是國慶節,公園裡都會舉行遊園會,那時不像現在,一放就是七天,那時是六天工作制,放上兩三天假,是非常高興的事,而遊園會,則是這兩三天中的大事。 一般的遊園會,進門是「猜蠻蠻子」的地方,其實就是燈謎會,樹上掛著各式謎面,猜中了可以換到手帕、鉛筆之類的禮物,由於「猜蠻蠻子」不要錢,也是吸引人最多的地方。再往裡走,有賣棉花糖的,捏麵人的,反正玩的、喫的什麼都有,就跟外地的廟會差不多。遊園會裡就有套圈玩,一塊地上放著棒頭糖、汽水、瓷器花瓶、小手槍等各種「綵頭」,攤主左手拿著幾十個竹做的圈子,右手執著一根長長的前端有鐵鉤的竹竿。 生意不好的時候,那人就自己扔著玩,扔出去,再用竹竿鉤回來。說來奇怪,攤主的手衹是輕輕一抖,竹圈便輕輕飛出,穩穩地落在獎品上,百發百中。邊上的人看了,便也手癢、躍躍欲試,花上三五分錢,換來三四隻竹圈,看準了一一扔出,無奈小小的竹圈,怎麼也不肯聽話,總也套不住並不很遠的獎品。竹圈又輕又硬,速度又快,即便和獎品有短暫的「親密接觸」,也是迅速地被彈了出去,命中的機會極少。 偏偏有不信邪的,硬要套中一個方肯罷休,於是花了很多錢玩,結果當然還是落空。倒是有的大人抱著尚未懂事的孩子,讓孩子亂扔,無非就是圖一樂,結果孩子隨手一扔,倒套中了。想來,天下的事情多是如此,費心去求,難得成功,真的看開了,好運反倒跟著來了。
高考雜想——梅璽閣主胡論教育之一
今天是高考的最後一天,小朋友們可以放心地玩了,不過估計那些家長們還不輕鬆,還要又驚又怕地等著發榜。我在想,高考應該改成一卷式的,什麼語數外、文史哲都放在一張卷子上,全用選擇題,上午交卷,下午批卷,晚上發榜,可以減少許多無奈的等待。上午考了試,晚上就發榜,該慶祝的慶祝,該打屁股的打屁股,該找工作的找工作;別像現在,考是考好了,還要等上十天半月,考的好的,也不見得玩得好,考得有點玄的,更是不知如何捉手放腳,何苦呢?如今已經是信息時代了,考場也早就有電腦網絡了,試題掃瞄本就是個很簡單的事,一掃瞄,就發送到中心機房,然後打分、彙總、公佈,一個下午足夠了,連股票市場都在運轉,區區高考,要容易得多了。 什麼?作弊?黑客?那算什麼?銀行系統不也在轉,不是能力上行不行的問題,而是主觀上願意不願意的問題。當然,一旦施行這種項目,那些老家夥的地位便受到影響了,選擇題的答案,不再是當爭議出現時,有某個「德高望重」的人說了算了;而且,閱卷冿貼、高溫費,什麼什麼的都不再有了;錢呢,被那些穿著拖鞋拉網線的小青年,除了重新啟動機器外「什麼都不懂」的網管給掙去了。高考變成這樣的話,我想,短期內,那些老家夥們是萬萬不願看到的。 上海這幾天,全是為了高考,交通明顯暢通了,司機沒事都不敢從考場門口跑,考場的路口有警察把守,你要是在考場外按喇叭,那叫「罰你沒商量」;我就在想,平時那些醫院門口,救護車被堵在外面進不去也可算是屢見不鮮了,也沒見個警察來幫忙啊。學樣附近的賓館早被預訂一空,飯店的午飯也早就定了,出租車更是在幾個月前就被電話定完了,害得我上班都成問題。然後,衛生局嚴陣以待,如果哪家飯店喫壞了考生的肚子,就等著被收拾吧。 再來聊聊家長,前天新浪網上有一篇文章叫做《莫把緊張帶給孩子》,昨天電視裡又有個新聞說是一群家長在考場外的路口組成自發「護考隊」,攔截車輛不讓通行,大前天又有我的舅舅為女兒在新西蘭選擇什麼大學而發愁。我真是搞不明白了,現在的家長都怎麼了?都「瘋了嗎」?高考的孩子,大約都有十八歲了吧,已經完全具有刑事能力了,說得過份一點,「在舊社會孩子都有兩個了」,卻還依然要父母如此擔心,到底是孩子的不是,還是家長的不是?我看,是教育體制的不是。 還有一次,車上一下子聽到兩條新聞,一條是說南京大學的新舉措,在學生一年級昇二年級的時候,把過去一年孩子的表現寫信告訴遠在外地的家長;另一條是說學校附近的賓館開設鐘點房,記者暗訪,發現學生包租,甚至在後來,還在電視中看到某電視臺偷拍的學生開房的鏡頭。奇哉,怪哉,這兩個新聞,恰恰是現在學校、媒體以及各方面不顧學生個人隱私、濫用職權的最好表現。試想,學子求學在外,已經生活完全自理,又是具有完全行為能力人,他們的所作所為,由他們自行負責,有什麼必要非把父母牽扯進來?再說了,如果有什麼不是,應該承擔責任的是學校,而不是父母啊?至於第二則,就更可笑了,那些電影學院的孩子,在校就成名,床上戲也拍,裸戲也拍,也有同居男友,媒體便極盡吹捧;可一般的學生,兩情相悅,學校又不提供廉價雙人宿舍,苦難的學生衹能把零花錢節約下來、省喫儉用,方能偶爾租一回鐘點小屋,如此真情切切,是謂可歌可泣,何錯之有? 說到教育,想說的真是有許多,以後想到一點,就寫一點吧。上海這回的高考題目是《忙》,出的真不錯,很有上海的特色。 June 7-9, is the period of Gao Kao (高考, the entrance examination for college ) . Which is already became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s…
汗。。。。。這麼多comments
表跟shanghai銀講普通話
一直就很喜歡您的文章和照片,在籬笆的時候就一直很關注您,希望和您成為朋友。希望也能到我的博客來坐坐。http://blog.sina.com.cn/u/1249267412
一直就很喜歡您的文章和照片,在籬笆的時候就一直很關注您,希望和您成為朋友。希望也能到我的博客來坐坐。http://blog.sina.com.cn/u/1249267412
哈哈,牛的,豆子學的估計就是她自己認為正確的發音
哈哈,牛的,豆子學的估計就是她自己認為正確的發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