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松鶴樓百年老店 創新意麻辣牛蛙

  8月22日,妻舅公九十大壽,閤家赴蘇州祝壽,松鶴樓擺宴,吃得很飽。   另有清炒蝦仁、蹄筋、扇貝、櫻桃汁肉、鍋貼、棗泥糕、壽麵等沒有照片。 泡椒鳳爪,第一個菜就不是蘇州菜 萬年青 海蜇 米塞藕,這是尚未動筷時的樣子,蘇州店家也太「做人家」 醩鴨舌、毛豆 醬鴨,極其中規中矩的老味道 醃蘿蔔 八寶素鴨,共12小塊 (新式)牛排,嫩 鱔絲,胡椒粉放得太多 先烤後煎的饅魚,非日式,皮太硬,肉的口感相當好 麻辣牛蛙,褐色的是雞鴨血,味道一般 松鶴樓的名菜——松鼠鱖魚,

[上海]松鶴樓百年老店 創新意麻辣牛蛙

  8月22日,妻舅公九十大壽,閤家赴蘇州祝壽,松鶴樓擺宴,吃得很飽。   另有清炒蝦仁、蹄筋、扇貝、櫻桃汁肉、鍋貼、棗泥糕、壽麵等沒有照片。 泡椒鳳爪,第一個菜就不是蘇州菜 萬年青 海蜇 米塞藕,這是尚未動筷時的樣子,蘇州店家也太「做人家」 醩鴨舌、毛豆 醬鴨,極其中規中矩的老味道 醃蘿蔔 八寶素鴨,共12小塊 (新式)牛排,嫩 鱔絲,胡椒粉放得太多 先烤後煎的饅魚,非日式,皮太硬,肉的口感相當好 麻辣牛蛙,褐色的是雞鴨血,味道一般 松鶴樓的名菜——松鼠鱖魚,

[成都] 小東西有大學問 做萬事守成最難

  我若一人在外地,那當然只能一個人吃飯,但我絕少胡亂吃碗麵了事,因為我總想「來也來了,多吃幾種,方不浪費」,於是往往點上一桌菜,慢斟緩飲,淺嚐輒止。常常有朋友聽我事後講起,說你一個人又何嘗吃得了那許多,不是浪費是啥?而我的想法是,這遠赴它鄉,又要坐飛機,還要花時間、精力,若是再不好好犒勞自己,那才叫浪費呢,浪費錢事小,浪費人事大。   既然如此,我當然很少會在同一家店中吃上兩次,甚至在不同的店裡也不會點相同的菜,多一點選擇,多一點接觸當地人文的機會嘛。這不,這回到了成都,一個人吃了一份二百多元的魚頭鍋,又吃了燒烤,又找到了一家叫做「左記老字號」的小店,頗有心得,不敢獨享,拿出來給朋友們共玩。   這家店是我無意中發現在的,就在河的邊上,大慈寺的對面。與其說是一家店,還不如說是一個鋪子,三開間的門面,都是那種簡易的店面,一間是切賣熟食的明間,一間裡面有四五張桌子,另一間則是煮賣麵條、米粉的。我之所以會留意它,是因為「水牌」上的字寫得很好,不過就是貨品價格,總是些肉腸、肉塊之類的俗貨,但是那手毛筆字頗有風骨,就記下了。   等我再次路過那裡的時候,正好到了午飯時間,看那明間的師父在切香腸,片得極薄,很是誘人,於是就決定試上一試,老闆娘見勢,立馬客氣招呼。時值正午,太陽很好,老闆娘早在店外大街上擺下數張桌子,信然坐下,要了一盆香腸拼盤,打算再點幾道熱菜。香腸拼盤有三樣東西組成:甜香腸、辣香腸以及花生米。香腸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因為有一種入口微甜,另一種則入口顯辣,至於原本或許有其它的名字,倒也可能。香腸很香,肉的感覺也很好,雖然很硬,但是由於刀工好片得薄,倒也無妨。   第二個菜是「咸燒白」,算是成都的傳統菜了,「燒」在成都話裡,就是「弄熟」的意思,「白」則是「白肉」,有「甜」、「咸」兩種做法。「甜燒白」是用肉片加蜜餞、豆沙,蒸制而成,而「咸燒白」說穿了,就是「霉乾菜燒肉」。當然,與南方的紹興名菜還是有區別的。   咸燒白用的「霉乾菜」叫「芽菜」,也是醃過的,又以宜賓出產的最為有名,亦叫「宜賓牙菜」。而肉呢,也不像我們平時吃的那種切成小方塊,而是切成一大片一大片,有皮、有肥、有瘦,有點象上海「面澆頭五花肉」的切法,只是要薄上許多。咸燒白的味道很好,為此我還在喝完酒之後,特地叫了一碗麵,將剩下的芽菜拌在面裡,無耐川人不諳食麵,那碗麵竟是刀切闊板卷子面,全無咬勁,真正「浪費」了上好的芽菜。   清炒蓮花白是用捲心菜做的,只是品種與我們江南的稍異,菜色更白且俱奶香,入口軟糯,很是不錯。正吃著,剛才在明間裡切香腸的那位走到桌邊,可能是看我拿著照相機拍照的緣故吧,問我味道可好,於是和他聊了起來。   原來此位便是此店的老闆,人不高,典型的川中男子高度,剃個平頭,滿面笑容中夾雜著幾絲狡詐,遞了我一支煙後,便打開了話匣子。據老闆介紹,他原是財政局的職工,在九十年代初下了海,帶著黨委書記的「姑爺」一起打拚,開印刷社、照相社之類的東西,不料那位沒過門的姑爺不是好人,把錢財席捲而去,逃之夭夭,弄得他只能宣告破產,後來便開了這麼一家店。   他說店是開了許多年,不過他自己才回來兩個月,以前一直是讓老闆娘開著,而自己則在大酒店做總廚外加圍棋教練,據他自己說,他的棋下得很好,有許多學生,後來看看小店賺得也不錯,不比工資差,於是辭了酒店的總廚,回來把董事長和總經理「兼」了幾來。   又聽他說,那水牌上的毛筆字就是他自己寫的,反正是個會書畫、懂棋藝的「雅廚」。他說他想把店弄弄好,而他自己只管涼菜那塊,熱菜讓師傅炒,但是他有個想法,就是把涼菜做得好了,炒熱菜的師傅自然會有壓力,到時菜的質量自會上去,厲害吧,老闆親自操刀,只為給手下員工有點「危機感」。   天南地北地聊著,老闆表示生意很好,雖然經濟不景氣,他的店倒是一直有賺,我說「你是總廚,可以開發一點新菜了」,他說「為什麼要弄新菜啊?我就要把這七八樣菜弄好、弄精,把這個手藝傳下去,不致失傳就可以了」。這是我一次聽到一個事業在上升階段的人說不要擴大,而是要做精,讓我很有感觸。使我不禁想起福州的那些「大金肉丸」、「同利肉燕」以及「永和魚丸」來,這些店都是上百年的老鋪了,但是當年賣什麼如今依然賣什麼,絲毫不受「擴大再生產」的誘惑,也正是如此,才保持了一份傳統。而上海的店家,你去看那些著名的飯店,不是搞「新派上海菜」,就是弄些不倫不類的川菜、洋菜來,以顯示自己的「旁徵博引」,結果不但沒有做好新東西,也老東西也荒廢了。不僅飯店、食攤如此,便是崑曲、京劇,也耐不住「守成」的寂寞。   正是老闆的此番話,令得我第一次在一個旅程中,去了同一家店兩次,晚上又點腊肉拼盤,拌心肺肚,蒜泥黃瓜,椒鹽酥肉以及白切雞等,值得一說的是白切雞,店主用一隻雞翅和一隻雞腳,隔著皮肉將骨拍碎再切開,撒上花椒末和鹽(不就是椒鹽嗎?),拌勻而食。由於雞好,鮮香有嚼勁,竟是令我回味無窮,佐青梅酒而食,美不可言啊?   雖然是家小店,卻讓我感受到了如此的大道理,一點也不浪費啊!

[成都] 小東西有大學問 做萬事守成最難

  我若一人在外地,那當然只能一個人吃飯,但我絕少胡亂吃碗麵了事,因為我總想「來也來了,多吃幾種,方不浪費」,於是往往點上一桌菜,慢斟緩飲,淺嚐輒止。常常有朋友聽我事後講起,說你一個人又何嘗吃得了那許多,不是浪費是啥?而我的想法是,這遠赴它鄉,又要坐飛機,還要花時間、精力,若是再不好好犒勞自己,那才叫浪費呢,浪費錢事小,浪費人事大。   既然如此,我當然很少會在同一家店中吃上兩次,甚至在不同的店裡也不會點相同的菜,多一點選擇,多一點接觸當地人文的機會嘛。這不,這回到了成都,一個人吃了一份二百多元的魚頭鍋,又吃了燒烤,又找到了一家叫做「左記老字號」的小店,頗有心得,不敢獨享,拿出來給朋友們共玩。   這家店是我無意中發現在的,就在河的邊上,大慈寺的對面。與其說是一家店,還不如說是一個鋪子,三開間的門面,都是那種簡易的店面,一間是切賣熟食的明間,一間裡面有四五張桌子,另一間則是煮賣麵條、米粉的。我之所以會留意它,是因為「水牌」上的字寫得很好,不過就是貨品價格,總是些肉腸、肉塊之類的俗貨,但是那手毛筆字頗有風骨,就記下了。   等我再次路過那裡的時候,正好到了午飯時間,看那明間的師父在切香腸,片得極薄,很是誘人,於是就決定試上一試,老闆娘見勢,立馬客氣招呼。時值正午,太陽很好,老闆娘早在店外大街上擺下數張桌子,信然坐下,要了一盆香腸拼盤,打算再點幾道熱菜。香腸拼盤有三樣東西組成:甜香腸、辣香腸以及花生米。香腸的名字是我自己取的,因為有一種入口微甜,另一種則入口顯辣,至於原本或許有其它的名字,倒也可能。香腸很香,肉的感覺也很好,雖然很硬,但是由於刀工好片得薄,倒也無妨。   第二個菜是「咸燒白」,算是成都的傳統菜了,「燒」在成都話裡,就是「弄熟」的意思,「白」則是「白肉」,有「甜」、「咸」兩種做法。「甜燒白」是用肉片加蜜餞、豆沙,蒸制而成,而「咸燒白」說穿了,就是「霉乾菜燒肉」。當然,與南方的紹興名菜還是有區別的。   咸燒白用的「霉乾菜」叫「芽菜」,也是醃過的,又以宜賓出產的最為有名,亦叫「宜賓牙菜」。而肉呢,也不像我們平時吃的那種切成小方塊,而是切成一大片一大片,有皮、有肥、有瘦,有點象上海「面澆頭五花肉」的切法,只是要薄上許多。咸燒白的味道很好,為此我還在喝完酒之後,特地叫了一碗麵,將剩下的芽菜拌在面裡,無耐川人不諳食麵,那碗麵竟是刀切闊板卷子面,全無咬勁,真正「浪費」了上好的芽菜。   清炒蓮花白是用捲心菜做的,只是品種與我們江南的稍異,菜色更白且俱奶香,入口軟糯,很是不錯。正吃著,剛才在明間裡切香腸的那位走到桌邊,可能是看我拿著照相機拍照的緣故吧,問我味道可好,於是和他聊了起來。   原來此位便是此店的老闆,人不高,典型的川中男子高度,剃個平頭,滿面笑容中夾雜著幾絲狡詐,遞了我一支煙後,便打開了話匣子。據老闆介紹,他原是財政局的職工,在九十年代初下了海,帶著黨委書記的「姑爺」一起打拚,開印刷社、照相社之類的東西,不料那位沒過門的姑爺不是好人,把錢財席捲而去,逃之夭夭,弄得他只能宣告破產,後來便開了這麼一家店。   他說店是開了許多年,不過他自己才回來兩個月,以前一直是讓老闆娘開著,而自己則在大酒店做總廚外加圍棋教練,據他自己說,他的棋下得很好,有許多學生,後來看看小店賺得也不錯,不比工資差,於是辭了酒店的總廚,回來把董事長和總經理「兼」了幾來。   又聽他說,那水牌上的毛筆字就是他自己寫的,反正是個會書畫、懂棋藝的「雅廚」。他說他想把店弄弄好,而他自己只管涼菜那塊,熱菜讓師傅炒,但是他有個想法,就是把涼菜做得好了,炒熱菜的師傅自然會有壓力,到時菜的質量自會上去,厲害吧,老闆親自操刀,只為給手下員工有點「危機感」。   天南地北地聊著,老闆表示生意很好,雖然經濟不景氣,他的店倒是一直有賺,我說「你是總廚,可以開發一點新菜了」,他說「為什麼要弄新菜啊?我就要把這七八樣菜弄好、弄精,把這個手藝傳下去,不致失傳就可以了」。這是我一次聽到一個事業在上升階段的人說不要擴大,而是要做精,讓我很有感觸。使我不禁想起福州的那些「大金肉丸」、「同利肉燕」以及「永和魚丸」來,這些店都是上百年的老鋪了,但是當年賣什麼如今依然賣什麼,絲毫不受「擴大再生產」的誘惑,也正是如此,才保持了一份傳統。而上海的店家,你去看那些著名的飯店,不是搞「新派上海菜」,就是弄些不倫不類的川菜、洋菜來,以顯示自己的「旁徵博引」,結果不但沒有做好新東西,也老東西也荒廢了。不僅飯店、食攤如此,便是崑曲、京劇,也耐不住「守成」的寂寞。   正是老闆的此番話,令得我第一次在一個旅程中,去了同一家店兩次,晚上又點腊肉拼盤,拌心肺肚,蒜泥黃瓜,椒鹽酥肉以及白切雞等,值得一說的是白切雞,店主用一隻雞翅和一隻雞腳,隔著皮肉將骨拍碎再切開,撒上花椒末和鹽(不就是椒鹽嗎?),拌勻而食。由於雞好,鮮香有嚼勁,竟是令我回味無窮,佐青梅酒而食,美不可言啊?   雖然是家小店,卻讓我感受到了如此的大道理,一點也不浪費啊!

碧樹泉名字好聽 東北菜價廉物美

  滬青平公路航華的牌坊邊開了一溜食店,雖說此處車水馬龍,無奈一排小店與大街隔著厚厚的綠化帶,生意好不起來,眾多店面竟是屢易其主。約於一年前,其中的一家韓國燒烤店變成了東北菜館,價格便宜了許多,味道卻是”酒香不怕巷深”,生意做得有聲有色,約三四月前,老闆娘不見了,服務員也換了人,倒是店名依然,味道更是越來越好,難能可貴的是價格始終未變。    不管它老闆到底是誰,我輩食客只求”價鈿”、”味道”兩樣,恰好這家店都能滿足。    好歹也去了四五回,故以女兒雖幼,倒也點菜自如,一份”白菜豬肉水餃”外加一道”鍋包肉”是每次必點的,可能”依例”兩字。    東北的水餃,多喜韭菜、蛋黃等餡,又喜歡放茴香、大料等物,美則美矣,口味太重,我輩無福消受。倒是大白菜豬肉餡,中規中矩,合上海人的胃口。這家店的水餃乃是現搟面皮,現包現煮,所以很是新鮮,皮糯而有咬勁,餡香而帶汁水。若是一人食用,叫上一份五元十八隻,再討一碗下餃子的湯,就可打發一頓,許多人不諳餃子湯的妙處,實在餃子湯清而味厚,混而不濁,若是不就白酒吃餃子,這一碗清湯就是最好的飲料了。特別是在冬日,先喝半碗餃子湯,讓身體熱活起來,再蘸著辣子吃餃子,終於滿頭大汗,豈不快哉。    現搟現包,必定要等些辰光,等得懨氣,就點些小菜,所以現搟現包雖然麻煩,如此卻有了商機,此等好事,卻有眾多店家不諳,亦是怪事。    店裡東北大拉皮,乃是麵粉洗成,麵筋另作它用,洗出的細粉,做成粉皮,切成長條,拌以香菜、醬油、香醋等物,吃口且韌且滑,小店賣小東西,卻依然做出大味道,實屬不易。    鍋包肉乃是裡脊片裹上生粉,油炸後再用胡蘿蔔、大蔥、蒜片、香料製成芡汗,澆淋在肉片上而成,其芡汁酸中帶甜,用東北話說是”酸甜口的”,很是引人食慾。鍋包肉外面包漿酥脆,裡面肉片肥軟,兩種口感相輔相成,再夾個幾條蔥絲、胡蘿蔔絲同食,齒頰生香。最最可貴之處是半年來豬肉飛漲,該店的鍋包肉依然16元一份,非但肉片的數量未見有缺,芡汗更是由紅醋改成白醋,色面更加漂亮,酸味也得”正點”了。    昨天請假與女兒在家做月餅,午飯並無著落,天熱不想遠走,便與小豆又去了”碧樹泉”,這回於”依例”之外,又吃到一樣新奇物事,好東西不敢獨享,說與諸君聽。    此菜名為”酥黃菜”,不過十六元一份,想北京人的熘黃菜乃是用蛋做成,此菜多半亦如。一問之下,果然用蛋,至於做法,服務員說不清楚,欣然點之。    不一會兒,此菜端上桌來,第一眼,頗像土豆,塊塊菱形如蠶豆大小,外裹不知甚醬,晶瑩剔透,整盤撒了白芝麻,頓時活躍起來,讓人不覺得單調。    及至用筷子挾之,發現此物甚輕,挾起之後,拉出絲來,原來是拔絲的做法,上面的裹醬不過是白糖熬的糖漿而已,送入嘴中輕而又脆,一口咬下,裡面是半空的,入口即化。    仔細看了一下,裡面中空,間或有些如蛋黃醬的東西,其質地與顏色,像極了上海新雅名菜”炸鮮奶”,外面有層殼,極薄,所以油炸之後,又鬆又脆。    上海的時候,服務員端來一碗熱水,乃是拉絲不斷的話,可以連塊浸入,其絲自斷。    此物稀奇,不敢獨享,打包回家,用微波爐高火”叮”了兩分鐘後,依然可以拉出絲來,只是其中的”蛋黃醬”收縮殆盡,不如堂吃的味美。    該店還有一菜,是用厚豆皮包裹大蔥、生菜、辣椒等蔬菜,蘸醬而食,亦很有風味,只是上海人不吃生蒜,不吃辣,浪費很多。    此店還有哈爾濱啤酒供應,傳說中此酒創於1890年,乃是全中國最早的啤酒,夏天飲來沁人心脾,再配上道地的東北菜,是為”絕配”。

[珠海] 海珍海利一字差 大相逕庭兩不同

(08/29/07)   早晨起來,發現正在下大雨,約了九點十五分的車,九點起床的時候還沒有來,洗過一個澡,司機打電話上來已經說是已經等著了,雨天路堵,於是在車上睡了一覺,等車到浦東機場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了。辦好登機牌,時間已經不多,上機前買了本《牛康上海話》,打發無聊時間。誰知等我跑到登機口,被告知飛機還沒有來,於是下樓抽了兩支煙,聽了一段說書再上來,飛機依然沒到。   飛機終於在十二點三刻到了,立馬上機,但是上機後說是還有幾個客人沒到,依然要等。無奈睡意朦朧,又沉沉睡去……等到我醒來,飛機早就飛了起來,空服已經在送飯了。飯是雞腿飯,另外還有紅腸和色拉,味道倒是不錯,預計三點半到達珠海機場,結果提早了十五分鐘,倒也不錯。     出珠海機場的時候,覺得相當熱,珠海機場的設計有點問題,二樓的到達廳全是玻璃天棚,活生生地弄出一個暖房來,再開空調也沒有用,太陽光直接照進來,紅外線又出不去。     走出機場,叫車,珠海的機場向來是出租不規範的,果然一走出來,就有無數的人圍上來問我要不要車,我則按規矩上了頭一輛,管他呢?反正珠海機場的車,沒一輛是好好開的。     又打了一個瞌睡,等開到怡景灣大酒店,是143元人民幣,路上看到97號的油是5.19元,要比上海貴了一些,一路上過來其實都是農田,真正進入市區後不過十來分鐘的車程,司機的車相當快,一路上基本都是飈在100公里左右,等看到前面有電子警察的時候,方才帶上一點剎車。     這家飯店在酒店的對面,叫做新海珍魚港,因為我沒有找到其它的飯店。在網上逛了一大圈,沒有中意的地方,而灣仔海鮮一條街,又要三十多分鐘的車程。跑出馬路,本來想找上次吃過的那家”新海利”,無奈人生地不熟,竟然找不到方向,路上的出租又都有客,看來注定今晚是吃不到好東西了。     新海珍的名字可能是從”新海利”偷來的,房子不小,店面很大,門口還擺了十五六桌,在南方,有許多正式的酒店,也會在門口擺起桌來,以供人們乘涼消遣,當然你要是不點東西吃,估計店家也不讓你坐。     點菜的選擇不多,活貨攤上有四五種魚、四五種蝦、四五種貝殼,沒見到什麼好東西,都是大路貨。看到有剝好的蠔肉,連湯帶水38元一斤,攤主推薦做成鐵板燒。既沒看到我”專程”到珠海來吃的”泊殼”,也沒看到我喜歡的瀨尿蝦,據老闆的說法,”現在不是吃瀨尿蝦的時候”(為什麼我記得現在應該有瀨尿蝦吃呢?)。另外點了兩隻藍花蟹,58元一斤,兩隻正好一斤。     一斤蠔肉端上來,只有一點點,縮得像上海的淡菜一樣,品質不佳。從味道上來,倒也中規中矩,盤中還有薑片、紅辣椒、綠辣椒、蔥、洋蔥,洋蔥倒是甜甜的挺好吃,除此之外,乏善可陳,而且這些蠔有一個致使的缺點,就是裡面的那塊”乾貝”又老又硬,都要吐渣,大大影響口感。     藍花蟹不錯,這種蟹叫”藍花蟹”,生的時候的確是藍的,等到燒熟,就成了紅色,好像不管何種蝦、蟹,不管生的時候是啥顏色,一旦烹熟,就會變成紅的。藍花蟹殼很軟,可以直接用牙齒咬,肉頭呢,也相當厚。沒有蟹黃,絲毫沒有,還有一點我沒想通的是,這藍花蟹的腳竟然是空的,活的蟹,腳裡沒有絲毫的肉卻能動,實在歎為觀止。所謂的”蔥姜炒蟹”,一定只能有蔥和姜兩味,再不能有多餘的東西。     這頓著實沒有吃飽,看樣子還要再弄一頓,即便已經打算再弄一頓,我還是又點了一個回鍋肉,特地跑到珠海吃海鮮,居然又點一份回鍋肉,我也算是瘋得可以了。重慶炒法的回鍋肉,裡面還有芹菜,居然相當的爽口,還是不錯的,豬肉挺滑稽的,肥肉雖軟而瘦肉不但硬而且還有渣,可能也是本地特色了,到底遠開八隻腳的地方要炒出一份像樣的成都回鍋肉,不是件易事。除此之外,回鍋肉裡還有大蒜頭、大蒜葉子、辣椒、總的來說,還是蠻”搭漿”的,肉片只是”嚼得動而已”,如果沒有那些爽口的芹菜,整盤菜只能打到45分了。量、溫度也都很好,     我坐的地方,正好月亮正對著我,可以說是我見過的最大的月亮了,不能稱之為”一輪明月”,而是橘黃的月亮,可以清晰地看到月亮上面的陰影,估計就是所謂的環形山了。月亮與地面的夾角大約在十五度以下,因為低所以顯得很大。我在想,如果我能夠早來一天的話,正好可以坐在這個位置上看月全食,弄點小菜加點酒,當然不喝啤酒了,看天狗吃月亮,最好弄點白酒,如此暢意痛快、凶險乖戾之事,不弄點”硬貨”怎麼行?     這頓一共吃掉156元,其中38元蠔,58元藍花蟹,30元兩瓶啤酒,26元回鍋肉,1元錢的消毒碗筷,外加4元的茶水,其實我連一滴茶水都沒有喝到,不過這是人家的規矩,入鄉只能隨俗。     新海珍吃得我很不舒服,於是又輾轉去吃了潮州排檔,無奈”酒勢糊塗”,竟然照片、錄音全都找不到了……   從酒店出來,往左轉,有家小店叫”潮汕風味”,門口有個熟菜攤,全是鹵貨,豬小腸、雞心、鴨頭、雞胗、鴨腸,問了一聲,鴨腸4元一兩,於是讓老闆娘拼一個10元的拼盤,還看到有小魚,象葉子魚那樣的,要了一條”大黃魚”,15元一條,一問之下有兩種做法,一種是蔥姜爆,另一種則是用豆豉來燜,欣然要求燜一條,青鯰魚是現蒸好了的,沒有點。   拼盤裡有雞心、雞胗、豬耳朵、鴨腸、豬小腸,值得一說是這種奇怪的豬小腸,如手指般粗細的一條,說它奇怪則在於小腸外面還有寬寬的一條油附在上面,竟比小腸更寬更厚,想起廈門的”胭腸”,也是很奇怪的東西,不禁感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那條類似於大黃魚的東西端上來,不料竟然來得如此之外,恐怕不是”燜”的了,和想像中的樣子是完全不一樣的,原本說用豆豉來做,那應該是黑的才對,不過上來的菜,是黃的,一顆顆的黃豆,上面還綴著一些紅綠辣椒圈,以及幾條極細的薑絲,吃上去的味道倒還不錯,魚可能事先醃過,有些許的鹹味,總歸來說,不是小時候吃過的那種正宗大黃魚的細緻肉感,還是有點爛爛的,不管怎麼說,吃著玩嘛。   又點了一份魚丸湯,5元一碗,由於語言的問題,老闆娘搞不清我到底點的是”魚丸”還是”牛丸”,我不得不做了一個”魚兒游水”的姿勢,她方才領會。端上來,一看有許多,結果仔細一看,每個魚丸都是”半個”的,從外觀上看,其質地不像我在福州吃過的永和魚丸,這種看上去是很粗的,而且從剖面上看,其質地簡直和烤麩並無二致。吃了一個,味道也是烤麩,咬著也是烤麩,而且是老烤麩。第一口上去,就覺得其很有彈性,再咬第二口,嚼也嚼不動。這碗魚丸湯著實稀奇,雖然老得不得了,鮮倒是挺鮮的,而且每隻魚丸都很鮮,連湯也鮮,湯裡還有生菜,很是爽口。   在網上看,說珠海人的生活是很休閒的,每天早上早茶喝喝,牛皮吹吹,我也搞不懂了,在成都,當地人生活悠閒,在廈門,當地人生活休閒,在昆明,當地人生活休閒,為啥偏偏在上海,天天就像打仗一樣呢?   最後點了一份炒粉,單子上寫著丸、粉、米粉,五元、八元、十元,看著許多人都來買外賣,多半就是炒上一盒粉,不禁自己嘴巴也讒了,要了一份雞蛋炒粉。雖然端上來的炒粉,蛋粒幾乎數得清,但味道卻是相當相當的香,非常好吃。炒粉裡有生菜、大蒜葉子、綠豆芽等,是濕炒的,與上海避風塘的鼓油皇炒麵干炒法,稍有區別。   兩頓吃完,總算吃飽,明天再去踏訪海鮮吧!

[上海]不諳滬菜真涵義 裝神弄鬼瑞福園

06/22/07         聯誼餐室停業了,就在我打電話定位的那天起,聯誼接電話的人告訴我說他們的廚師會去隔壁的「瑞福園」「打工」,於是就定了瑞福園的位子。在網上看到「大黃魚棒打小餛飩」要事先預定,就在定位時一起定了。         這回是辦公室送兩位同事離職,十八個人參加,一桌坐不下,只能包房變堂吃,一桌變兩桌。好在我們五點鐘下班,五點半就到了飯店,因此大多數桌子都空著,想來換桌也容易,結果被告知大桌均有預定,好說歹說,湊了兩桌出來。         點菜,點酒,上菜,吃菜,加菜,加酒;反正同事聚會,總是這麼個套路。點菜老是慫恿我點鰣魚、筍殼魚,算是把我當「凱子」了。鰣魚?真有鰣魚也不在這種店裡,真要吃鰣魚更不在這種店裡,就像保羅酒家一樣,這個檔次所有的鰣魚都是鰳魚,怎麼?沒聽說過?醃幹了就是鯗魚,這回總聽說過了吧?我要是點了這所謂的「鰣魚」,我就不是梅璽閣主了。         筍殼魚,倒是不錯的東西,但一問價格,198元一斤,就這樣的小店,賣得比「一品粵珍」還貴?這樣的店,乃是三五知己喝小酒的地方,在我看來,和咸亨酒店是一個檔次的,犯得著賣這麼貴嗎?         看我魚不要、蟹不要,服務員也知道我是個「吃客」,便不再理我,任我點。點完菜,點飲料,豆漿,38元一紮。對,就是豆腐漿,用黃豆加水磨的,就是弄堂口五角、一塊一碗的東西,賣38元一紮,也還真敢賣,當然就是因為有我們這種人敢買,才助長了這樣的店。         說說菜吧,大多數「不喜歡」上海菜的人,都會說上海「甜」和「膩」,瑞福園算是把這「甜」「膩」兩字發揮到了「淋漓盡致」。就邊我這個燒雞毛菜都會放糖的人,也見了他們的菜歎為觀止,別的不說,就舉個豆苗的例子吧,瑞福園端上來的豆苗,是放了許多糖的,而且還勾了薄薄的芡,嚴格地說,可能師傅手勢不好,是勾了「偏厚」的芡。豆苗就講究清清爽爽,加糖勾芡,連我這老上海也不禁皺眉了。         瑞福園的確不便宜,38元的豆漿不說,還有128元一斤的「熗蝦」,現在正是吃蝦的時候,菜場的籽蝦不過30元一斤,你再加人工、佐料,也加不到128元啊,無奈捧的人太多,硬是敢賣。瑞福園的菜,量也不夠,我們九個人一桌,幾乎都是菜上桌就空的。兩桌飯,總共吃了1800元,這個價錢,好好點點菜的話,在小南國和鷺鷺也夠了。         不多說了,反正我再說,人家也是人滿為患,我們吃到了八點,門外、門裡都等著人,生意的確是好,只是希望在生意好的同時,能夠下點功夫把上海菜做好,畢竟現在上海菜的飯店並不多,不要把上海菜的名聲停留在「甜」和「膩」上面。 (兩個字倒還不錯,清蒸鰣魚,218元半條,還是假的,搶錢啊?) (醉雞,味道還是可以的) (傳說中的「瑞福園土豆色拉」,味道比不過「新利查」) (海蜇頭) (奇熗蝦照片拍糊掉,容以後再換) (田螺塞肉,有點偷換概念,塞進去的是整塊田螺肉,而不是和肉剁在一起的,味道還可以) (蝦子蹄筋,還可以) (蟹粉豆腐,我要點的時候,服務員老大不情願,硬要我點「清炒蟹粉」,說實在的,雖然還是有點蟹粉,但是比不過聯誼餐室的) (紅燒肉,端來的時候是個大罈子,其實大罈子裡有個小罐子,結果就是只有「看得見」的幾塊肉) (火腿蒸仔雞,就是童子雞啦,等得時間蠻長的,但是等得值得,味道好) (油爆蝦,又一個一味只知放糖的「偽上海菜」) (豆苗,就是那個又甜又膩的豆苗) (毛豆子面拖蟹) (臭豆腐乾) (大黃魚棒打小餛飩,68元,大家都說好吃,我也納悶,按理說,這樣的魚湯,我用10元錢的鯽魚就可以燉得更濃,至於小餛飩嘛,福建千里香餛飩,好得多了)

[廈門] 冒酷暑苦尋西門 土筍凍名不虛傳

大多數的廈門旅遊攻略中都會提到一種美食,叫做”土筍凍”,並且有些還會附上許多傳說,反正這東西,已經是種神乎其神的小吃了;又有許多攻略,都會提到一個”西門土筍凍”的玩意,說是這個地方的土筍凍,是廈門最最好吃的。 拿出廈門的地圖一看,便傻眼了,廈門不是”一座城”,它只是”一座島”,一座島的意思就是沒有城牆,沒有城牆,當然也沒有城門,傻眼了吧?沒有城門,你上哪兒去找”西門”? 好在,這個西門土筍凍,有一家叫做”西門土筍凍”的店,位置在斗西路上,那也容易,在地圖上看來,斗西路並不長,不過兩個block,門牌號是33號。 打了個車去,其實地圖上看來,不遠,不過起步費的路程,無奈天氣實在太熱,不動尚且汗如雨下,不要說在烈日底上扛著相機尋路了。這下可難倒了出租司機,司機倒是知道斗西路在哪兒,無奈他對”西門土筍凍”沒有任何的印象,而且這個江西司機,對此物深惡痛絕,路上一再告誡我”那東西,還是少吃的好”、”看著就嚇人”、”殺了我也不吃”…… 我當然不會聽信”異端邪說”,本來到廈門的初衷之一,就是好好打打牙祭,豈有不吃土筍凍之一。 司機把我放在了斗西路的湖濱南路口,其實是把我”扔”在了那邊,因為他找不到那家”西門土筍凍”,於是我只能在35度的高溫下,捧著個大相機,開始我的”漫漫征途”。問了幾個人,路上的,可是聽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有人指了個方向給我,結果走到了斗西路的頭上,也沒有發現…… 廈門的門牌號碼很混亂,有些號碼是跳躍式的,有些甚至會一會大一會小,更氣人的是,斗西路的對面,同一條路上的門牌卻是湖濱南路,奇怪吧? 而且,廈門的門牌,有破折號,經常看到一家店前的門牌是34-3,邊上則是34-4,光是這個34號,就能有幾十米,這叫人怎麼知道要尋的門牌到底有多遠? 好不容易問了個老人,當地人,而且明顯是”老土地”,聽我一說”土筍凍”,就”哦”,聲音悠長上揚,我知道我問對人了。老人家用手往反方向一指,說”沿著這條一直往前走,走到看到為止!” 我的媽呀,出租車就是從那裡開過來的,可惡的司機,不認識地方,把我扔在了這裡,本來就是起步費的路,結果把我越開越遠了。想再叫車也沒轍了,斗西路是單行道。 走吧,沿著斗西路朝南走,過了禾祥西路,然後是廈禾路,傻眼了,沒有路了。記得我看過地圖,斗西路的確就是條兩個block的短路呀,怎麼走來走去,看不到”西門土筍凍”呢?難道這玩意,真是傳說中的一個老人挑的擔子? 再問人,原來對街廈禾路的一條象弄堂似的小道,也是斗西路,於是穿過寬寬的廈禾路,繼續走在斗西路上。同樣是斗西路,不過一街之隔,卻是天壤之別,北面的是個時尚所在,周圍是新建的高樓和賣場,街寬熱鬧;南面的則是窄窄的一條,路邊開著幾家破破的麵店,依然沒有”西門土筍凍”的身影。 再往前走,是個岔道,於是再問路邊的小店,這個”西門土筍凍”到底是在何方?店家用手一指”那不是麼?” “西門土筍凍”就在岔路的口上,不起眼的一家小店,小到只有半開間的門面,門口放著一隻櫃檯,邊上僅容店主通過,店堂裡,放著一隻冰箱,除此之外,就是塊小的案板,店主與夥計兩人,連轉身都難。 如此的小店,總比肩挑的擔子要好些,但誰會想到,這樣的一家店,有如此的名聲呢?以至於我尋蹤覓跡地找來,還折騰了不少的冤枉路。 土筍凍分大中小三種,分別是兩元、一元和五角,我要了一些,又點了只章魚,白灼的那種,除此之後,店裡就賣無可賣了。 有堂吃的,所謂的堂吃是門口路邊的小桌小椅,我去對面的小店買了瓶啤酒,就是瓶直接喝,邊吃邊看路上的行人。 我很少用”名不虛傳”這個詞,因為大多數的東西,都是盛名在外,其實不然。特別在上海,很奇怪的一個現象就是,好好地打出了品牌,過不多久質量就會下降,生生把個好牌子給糟蹋了。 這個土筍凍絕對當得了”名不虛傳”四個字,別的不說,一般的店,都是水多土筍少,無非像做果凍似的放幾絲土筍下去,能夠看得見就可以了。這裡的土筍凍可謂貨真價實,裡面全是土筍。 土筍,到底是什麼呢?看上去象蚯蚓,透明的、軟軟的,應該是腔腸動物吧,長在海裡的。海裡還有一種叫做”沙蟲”的東西,有人說就是同一種東西,長的炒菜,小的做成土筍凍。 不管了,反正就是那麼種怪怪的、海邊才有的特產,膽小的人不敢吃,便與這種美食失之交臂。 西門土筍凍,很涼,那是放在冰箱裡的緣故;很滑,那就是本事了,據說土筍凍很難調理,要用石滾輾壓土筍,把內臟和泥沙都擠出來,漂洗乾淨後,燒煮而成。又據說燒煮很有講究,燒得不夠便凝不成凍,燒得過久則肉爛化水,沒有嚼頭…… 我坐著慢慢吃,時不時有輛車過來,下來個穿著筆挺的人,買上一盤土筍凍,坐在一邊大口咬嚼。車都是好車,至少在我看來,都是好車。 好像人們吃土筍凍都很快,可能是沒有酒的緣故,有幾個人見我篤悠悠邊喝邊吃,很是羨慕,戲說真該向我學習。 我邊吃邊看,很是享用,抬頭一看,不禁笑了起來,原來我苦尋的”西門”,並不西邊的城門,而是中山公園的西門,”西門土筍凍”,果不欺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