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菜名喚「開門紅」,辣子剁椒齊上陣,魚頭半剖底下鋪,紅紅火火迎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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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御花園半例點菜 說打荷究竟何物
中山公園裡面的飯店,叫做「御花園」,我譯作Royal Garden Restaurant,二樓頂上的露天席很「小資」,但是天如果再熱下去的話,肯定象烤爐。 味道一般,有好有壞,只是白灼牛百葉和豉汁蒸排骨兩道,壓根就沒酥,所以根本咬不動。 烤乳鴿很不錯,22元一隻,不比唐宮的差;而唐宮的也不比廣州沙田的差,看來廣州沙田真是徒有虛名啊! 菜單上寫的,居然是「半例」,價格可見一斑,菜單反正有什麼「大中小點一律X元」的字樣,只是菜單上的全是「特點、超點」之類。 吃的人很多,要拿號,要等。 最後看到店裡招人,不知道「打荷」算是啥職務。 冰鎮芥蘭,醼芥末吃,好玩而已。 豬青肉,一人一小條,如吃「人參果」般,而且是豬八戒吃的。 蛋撻,沒有避風塘的好。 蝦餃,也沒有避風塘的好。 糯米卷,極其一般。 鳳尾蝦,倒是不錯,外有芋泥裹包。
[上海回憶]杏元飲食店
上海過去有許多的飲食店,上海人也叫做點心店,與現在的麵館差不多,只是不單單賣面,可惜那樣的店,如今已不存幾家了,豐裕生煎、美心湯糰店、沈大成、富春小籠、老半齋……或多或少都有些過去的影子,但也是只有影子而已了。這些店,都很值得寫,我其實並沒有光顧過幾家,然而對我來說,最值得記上一筆的有一家叫做「杏園」的館子。 之所以這家店值得,一是我從他門口天天路過了六年,除了寒暑假;二是傳說中,杏園四面牆壁中,有一面是我伯父出的錢。 先來說我的伯父,上海人平時叫伯伯,我的英語就是他教好的,高考前二年,我每週有一個晚上,會騎車去他在膠州路上的家,一個在一樓半的亭子間,弄堂口掛著「萃眾毛巾廠」,說到這個毛巾廠,出產的「414毛巾」曾經是上海輕工產品的代表,直到現在,家母依然後喜歡那種毛巾輕薄的手感。 亭子間很小,是朝北的,走進門去,左手邊是張床,完全抵住了一面牆,右手邊頂頭是個大櫥,再過來是個五斗櫥上有個咖啡機,還有一個吐司爐。再過來,有個書廚,大多數是英文的教學資料。靠北窗是張寫字檯,上面有個檯燈,還有一個錄音機,其它也就是詞典紙筆了。靠南的牆前有張小桌,夏天時會有一台搖頭風扇。 我記得是每週三吃過晚飯過去找他,做一張英文卷子,然後他當場批改給我講解,聽力部分就用面前的錄音機。更多的時候,我們是在聊天,與他其它日子的學生不一樣,我是他看著長大的侄子,我們有更多好聊的東西。那時我已經抽煙,是的,高中時,我們就一起抽煙,聊天。他是煙不離手的人,他是常年穿西裝的人,但據我的娘娘們說「伊沒一件西裝嘸沒香煙洞呃」。 我們聊的東西有許多,英式英文與美式英文的區別,英國與美國的區別。我們聊得更多的是女人,什麼樣的女人好看,什麼樣的女人經看,什麼樣的女人值得去看。 那是1988年,他是一個時代中學退休的老英語教師。 我們也聊音樂,他認為最好聽的歌曲,一是卡朋特,一是Nana Mouskouri,我曾經帶了一盤齊豫的英文歌曲去他家,他一聽,硬說是Nana Mouskouri的原唱,也可見齊豫的水平了。 他其實是極懂音樂的,要知道他曾經開過上海唯一一家專住外國唱片的店——永豐寄售行,雖是寄售行,但只賣國外唱片,只有他才能弄能歐美最新的唱片。 那是1950年,一個風光無兩的美青年。 將門虎子,再過幾年,他就從英文轉譯了托爾斯泰的名著《彼得大帝》,躋身翻譯家行列。 那是1955年,風兩飄搖的前夜。 而後,運動頻仍,妻離子散,在時代中學教學聊度此生。 那是前後幾十年…… 考取大學後,我經常去他家玩,我們抽煙、喝酒、聊女人,他是別人嘴中的「老酒鬼」,每天至少半瓶白酒,好酒都是學生送的,他自己買一般的,他是一個對咖啡都有追求的人,只是他買不起好酒。有時候去他家,他不在,我在樓下發現他窗前的架子上晾著…… 再後來,我結婚生女,我們一起在我表妹的婚禮上抽煙、喝酒,沒聊女人。 那是2003年,他已經挺老,但很開心,氣色相當好。 再再後來,他得了腸癌,住院期間,常有護士與男友吵架,哭著來找他,與他談心,求他安慰。他過世後,據說醫院中哭聲一片,是醫護,是病友。 上海媒體爭相報導,題名《上海灘最後一個小開》。 然後,是他的葬禮,那是一個傳奇的葬禮。葬禮上,只有兩個人哭;葬禮後的豆腐飯,是一片歡聲笑語,大家都在回億著與他一起的歡樂時光,他的樂觀與開心,鼓舞著每一個人。 那是2005年,他走了,留下了歡樂與笑聲。 他是我的伯伯,邵祖丞,民國四公子之一邵洵美的長子。 杏園四面牆壁,有一面是他的。 在五十年代以後,他受父親的影響,被劃成了歷史反革命,老婆帶著聰慧的大兒子走了,他則成為了時代中學的一位教員。時代中學後來搬到陝西北路武定路,往南走一會兒就是杏園。他孤身一人,常年在杏園吃中飯夜飯,他人又和氣幽默,久而久之,店裡上上下下都認識這位「邵先生」,於是就有了「杏園四面牆壁有一面是邵先生個銅鈿」的說法。 杏園的位置在陝西北路北京西路的東北角上,斜對面的懷恩堂,它們當中的大圍牆裡是辭書出版社,另一個角上則是住家。那個時候的陝西北路,彷彿是有個結界一般,從南京路到北京路之間的那段,真是熱閙非凡,但衹要一過北京路,就相當冷清了,平時很少見到人。 我就讀的七一中學在辭書出版社的隔壁,最早我坐公交車上班,21路從鎮寧路在陝西北路正好四站,4分錢,要是多一站,就要7分了。到站的地方是家地段醫院,穿過北京路路,走幾分鐘,就到學校了。 回家的時候,則穿過陝西路,我總是一出校門就橫穿馬路,前面說到過,這段的陝西北路很冷清,根本沒有什麼車,後來24路改道經過這裡,才稍稍熱閙起來。我喜歡走對面的道,因為西面的道,實在太冷清了,那時辭書出版社的門市部還沒有破牆,從校門到路口,衹有大圍牆。 沿著東邊的道往南走,走到路口,就是杏元了,它的門開在北京西路上,我記得有塊匾,「杏元」是種字體,好像是紅色的,「飲食店」是另一種字體,黑色的。最早的時候,衹有一對玻璃門,裡面黑黑的,每天都路過,卻從來沒有進去過。回家的車站,就在杏元的門外。…
[上海]吃點水餃也不錯
03/13/07 豆豆是很喜歡吃麵食的傢伙,記得有一回,在蘇州的嘉餘坊,陰差陽錯地進了一家東北館子,其中有份水餃,餡料大概有十分之八是大蒜,我們已經打算允許豆豆「絕食」,結果小傢伙吃了個歡。 這不,又陰差陽錯,我以為我媽會給豆豆吃晚飯,我媽以為我會接了豆豆回家吃晚飯,結果我七點多到我「娘家」的時候,小傢伙玩得正歡,我媽也沒有打算開飯的意思,於是只能接了豆豆走,連我想「蹭」的那頓,也「勿著槓」了。 想了一想,就到自己家對面的「哈爾濱水餃」湊和一頓吧,小豆子歡慶鼓舞…… 進門,看了下菜單,「白菜豬肉水餃」,沿著虛線讀過去——「五元」,我想一兩六個,就要四兩吧,結果著菜的姑娘可能看我們倆不像戰鬥力很強的那種,特地指著邊上的一行小字說「我們是論份賣的,一份15個,五元錢」。噢,原來餃子這麼便宜,先來兩份吧。轉念一想,對啊,如果五元錢只買六個餃子,也未免貴了點吧,別說是白菜豬肉的,就是純肉的,也不值啊! 坐著沒事,取來菜單看著,小豆最近識字不少,喜歡看各種有字的東西,結果兩人一起讀菜單玩,小豆不但對字好奇,對東北菜也好奇(她出生至今,吃過不會超過五次的東北菜),於是一個個問我,很有躍躍欲試的意思。小傢伙最近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問砂鍋幾時犧」,比如說「鍋包肉」吧,什麼樣的鍋?怎麼包住肉?是包子嗎?肉是啥樣的?真的是鍋嗎?等等,等等。 對付如此好奇的小朋友,就要讓她嘗試,光說她也不明白,親眼得見,多好。點了鍋包肉和東北大拉皮,小豆對後者也極好奇。 我是先到的店,把車橫在門口,就點了水餃,然後再去停車,再回來,看菜單,過了許久,還不見水餃上桌,於是便催,結果服務員說水餃是現搟皮子現包的,我說「不是包好放在冰箱裡的啊?」,服務員說「餃子放冰箱咋吃啊?」 再過一會,熱氣騰騰的餃子就端上來了,果然皮薄汁多,小豆起先聽說點的「白菜XX」,還嚷著不要吃菜,結果咬了一口就說「真好,吃不出菜的味道來」。小豆可能餓了,一下子吃了好幾個,這時拉皮端了上來,特地關照醬料分開上,不要拌在一起,於是挑了幾根淡的拉皮給小豆,小豆嚷著說不夠,又添了點。 小豆見服務員搗蒜,好奇,問怎麼吃,服務員說「你吃餃子不就蒜嗎?」,小豆問我們為什麼不就著蒜吃,我告訴她南方人把餃子當作干餛飩吃。 拉皮太薄,卻依然不失韌性,味道竟然不錯,8元錢一份,倒也不貴,不過小小的一盆,給東北的朋友看到,肯定喊貴。鍋包肉上來,聞著味道就是酸酸甜甜的,吃了一口,外脆裡松,酸甜適口,小豆吃了,說「原來鍋包肉這麼好吃啊?咦,怎麼不像包子呢?」 鍋包肉也便宜,14元,裡面的肉全是裡脊肉,從肉的紋理來看,這些肉片都用刀背事先拍過,所以既松且嫩。外面裹的是蕃薯粉,用大火炸成,速度很快,所以面皮的分作兩層,外層脆而裡層軟,肉又帶些肥的,油而多汁,很是好吃。 我一般不會說一家的個個好吃,這家小店,倒真是不錯。以至於臨走,又點了一份水餃,第二天帶到辦公室去吃。 (拌拉皮的醬料,蒜味挺重的)
開門見喜,大吉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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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哦,遇見本家了。看了好多美食,看來也是很熱愛生活的人,我以前也有個blog叫「梅熹閣」的。祝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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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ike your blog.Really looking forward to read more. Co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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