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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是福--番茄豬肝湯和白切豬肝
今年是猴年,申亥相害,屬豬的流年不利,我就是個屬豬的,不過流年倒也可以,我常說「平安就是福,就應該報恩」。報恩,並不是說定要燒柱香、捐些錢,那衹是形式;報恩,衹要你有一份心,為社會,為環境,為自然做些什麼。比如,你可以把電池收集起來,統一處理掉;也可以帶幾個袋子去超市,可以減少塑料袋的污染。所有的感恩,都要從小事做起,聚沙成塔才是真道理。 屬豬的人心態都比較好,可以是從小被人開玩笑,心理承受能力比較好的緣故吧,不是有句笑話「豬的渾身都是寶,它的名字還能用來罵人」嗎?的確,豬的渾身都是寶,而且幾乎全是可食用的。有一回,我在泰國碰到一個美國人,大家聊起文化差異來,那人說中國人食用內臟,給她的感觸最深,因為,那是一種尊重動物的表現;我想,尊重動物,也是一種感恩吧。說到豬的內臟,東北人最厲害,有一道東北的名菜,叫做「殺豬菜」,其中就有血腸和各種下水,拌著酸菜混煮,味道極其鮮美。 十二生肖裡,龍最名貴,所以「龍肝鳳髓」被比喻成天下的絕頂美食,當然,那是傳說,我們就退而求其次,來說說豬肝。豬肝,被認為是補肝補血的好東西,以前,人們獻了血,總要喫點豬肝來「補一補」,至於功效到底如何,科學家們也是各執一詞,我們暫不去細究。 買豬肝,很講究技巧,豬肝易腐,要挑新鮮的購買,首先,顏色要淡,而且要均勻;如果泛白,則是浸了水的,如果表面有層暗紅的皮,則是時間久長,受風硬化,喫不得。另外,買豬肝還要仔細地聞一聞,如果有異味,也千萬喫不得,輕則腹瀉,重則中毒。 豬肝挺難調弄,好的炒豬肝,入口即化,需要很強的功底,有機會再詳述,今天說的兩個菜,都是避重就輕的做法,一道是番茄豬肝湯,另一道到是醬麻油白切豬肝。 番茄剝皮切塊,起一個油鍋,爆炒一下,炒過的番茄做湯,味道更易出來,而且不會糊爛。豬肝切片即可,有的朋友說豬肝柔滑,不易切好,可以將豬肝橫放,將刀平斜著推入,片出豬肝來;其實,衹要刀夠薄、夠快,切豬肝並不難。 燒一鍋清水,待水沸後放入炒過的番茄,加鹽,等到水再沸之時,放水豬肝,即可關火上桌,豬肝極易熟,這種做法,是燙熟而已,可以保持豬肝的嫩和番茄的香,不失為夏日的一道好湯。此湯切忌久煮,久煮則肝韌而難嚼,而番茄亦失酸甜,所謂得不償失;此湯還要注意的是,肝不宜多,多則發膩,且不易熟。 如果覺得此菜太難,可以反其道而行之,反正沒本事喫嫩的,那就乾脆喫老的吧。鍋中放水,蓋沒豬肝,加料酒少許,水沸後改用小火,將豬肝久煮,約半小時後,加少許鹽,甚至不加亦可。一小時後,取出豬肝,涼後切片,片要極薄,越薄越顯精緻,還是那句老話,刀要薄要快,而且,切豬肝的時候,最好在刀面塗一層油,可以保證豬肝切面光滑整齊。另取小碟一個,放入醬油,淋上麻油,可以蘸而食之,此菜是夏日下酒恩物,好喫容易。另外,煮肝之水,極是香甜爽口,如果酒喝得多了,可滴醋少許,做醒酒之用。 好了,兩道菜都說了,有興趣的不妨試一下,若是有耐心,大可買一塊肝來,分作兩半,一湯一菜,不亦樂乎?好的生活,不見得要魚翅燕窩,便是一塊豬肝,亦能變出幾分情趣,平安是福,又一證也!
[下廚記 VIII]小年送竈與農耕文明暨上海鹹肉
我飬貓,很喜歡「他」,還特地把「他」從上海帶到洛杉磯,美國的海關好像衹對中國人帶了什麼喫的感興趣,當我出海關時,把貓的檢驗檢疫文件交給守在出關口的那個官員時,那個人一臉茫然地問我「這是什麼」,頗有種「你為什麼要把這個給我」的意思。 貓很好玩,乖的時候就是個懶貓,但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發瘋,他會突然尾巴變粗原地跳起,象發神經似的狂奔,這種現象叫「炸毛」,看似完全無緣無故,祖母在世的時候,經常說「貓咪眾牲,弄勿好呃」,蘇州人說「貓」不是平聲,而是如「毛」的揚聲,很是好聽。 最近,我發現,有些人是屬貓的,一句話不對,就會炸毛,就會跳起來。 這不,我寫了篇《臘八粥與農耕文明》的文章,說過臘八節是農耕文明的遺留,而上海城市化得早,所以不過臘八節。就是這樣幾句話,馬上有人炸了毛,跳起來了,要我「去學學歷史」、「瞭解瞭解臘八節的起源」、「你不懂後面的文化與宗教」,還質問我「上海人過不過春節」等等。 好吧,既然有人捨得死,我就捨得埋,我今天把這裡的道理攤開來,再講講清楚,這回我們說的是「小年」與「送竈」。 先回答一下那位朋友的問題,上海人過不過春節?當然過!那有人要問了,既然臘八是農閒的產物,為什麼城市化了的上海人還過春節呢?道理很簡單:春節放假呀!我說上海不過臘八的時候,就說是因為臘八不放假呀。 城市化的一個特徵就是人們的生活精確到小時的以星期為單位的循環,在這樣的一個循環裡,一週衹能休息一天,平時所有的洗衣做飯個人衛生家庭衛生都要在工作之外的時間完成,所以大部分農耕時代的節日,能不過就不過了,除了放假的春節。 你還別說,真有段時間上海是不過春節的,那段時間裡,衹有農村,才過春節。1967年1月29日,國務院發佈了「春節不放假」的通知,所以上海就不過春節了,全國的城市都不過春節,衹有農村才有春節。國務院的通知是「不放假」,什麼人才有「春節假」?城裡上班的人才有,農村整個農閒都在放假,照樣過。這個「春節不放假」,一鬧就鬧了十多年,一直要到1979年,《人民日報》刊登了《為什麼春節不放假》後,才恢復春節假,包括上海人的城裡人,已經十幾年沒過春節了。 要我去讀歷史?這就是歷史,我們接著來說「小年」和「送竈」。 前面說了,城市化的一個特殊,是生活的規率化與節奏化,象臘八這種日子,如果沒有碰到週末,就不過了,久而久之,也就完全沒有了。至於不過小年不送竈,則還有原因。 城市化的另一個特徵,是小家庭化,與農村幾代同堂,一個鍋裡喫飯不同,上海大多數人家,是一成家就組成小家庭的,也就一家三口四口的樣子,管幾十人的竈王爺與管三四個人的竈王爺,地位待遇,當然有所不同。 還有一點,上海住房緊張,往往一幢樓中,要有三四家人,多的七八家十幾家的都有,大家可能看過或者聽說過《七十二家房客》,就是描寫上海很多家庭住在一個屋簷下的故事。好了,現在問題來了,這些家庭的竈都是在同一個竈披間的,這個竈王怎麼供?怎麼送? 供一個總竈王嗎?那把竈王像掛在誰家的竈邊上呢?要知道,七十二家房客是能為了「小火表貼字」打開頭的,憑什麼要把竈王貼在你家竈邊啊?憑什麼要把竈王貼在我家竈邊啊?什麼?輪流?別開玩笑了,以週以月輪流還有可能,以年輪,可操作性不強。好,那就誰家的竈邊都不貼,貼在一個公共的地方,別說竈王沒了竈,就是誰來請竈王、誰來送竈王,依然是個吵不清的問題,這沒法弄。 那麼家家自己貼?每個竈邊貼一個?那也不行,他家我比我家的大,我要去「請」個更大的來;咦,那家貼得比我家高,我要貼得更高一點…… 就這沒個底了,還有一個更嚴重的現實問題擺在面前:萬一他們家的竈王上天說我們家的壞話,怎麼辦?這可是個非常現實且嚴峻的問題,我黏得住我家竈王的嘴,可黏不住你家的呀! 於是,最好的解決方案——壓根就沒竈神,沒有竈神,你還告個什麼狀呀! 當然,這衹是說說的,現代城市化了的上海,已經有相對較完整的現代司法系統,人們的行為不再是靠祌明監督的自我約束,而是靠法律、規則的約束,法律大過竈神,於是上海就沒有小年,不送竈了。 不要炸毛,不要跳,這就是歷史和文化的原因,使得現代城市化很早的上海沒有了這農耕文明的習俗與節日。 我說過農民一個字的「窮」嗎?沒有吧? 我說過農民一個字的「笨」嗎?沒有吧? 我說過農民一個字的「懶」嗎?沒有吧? 我說過農民一個字的「壞」嗎?沒有吧? 如果你還是看到一個「農」字就渾身不舒服,那是因為你自己打骨子裡看不起農民啊!你把農民放到了低人一等的位置上,所以才會有人一提個「農」,你就有種被歧視的感覺啊! 既然是《下廚記》,那還是要做菜的;既然要過春節,那就來做道同樣是農耕文明遺留下來的菜——鹹肉。 還有完沒完啊?鹹肉怎麼也是農耕文明了? 城市化之後,是分食制共享資源制,要肉衹要去肉舖買就是了,農耕文明時代殺了豬喫不完,就得醃起來,這道理還不簡單? 鹹肉很好喫,製作卻很簡單,首先,拿海鹽炒花椒,要粗的海鹽哦,細的會鹹死人的。把鹽炒透炒黃,就可以了,要等它冷卻,千萬不要炒好就用手去碰,會燙出事來的。 肉呢,五花肉也行,腿肉也行,蹄髈也行,都要帶皮的,不帶皮的話,可以醃肋排,方法都是一樣的。先把肉洗淨後晾乾;一定有人會問「不是說醃鹹肉不能洗嗎?」 是的,過去在農村,用的是河水、井水,也就是所謂的「生水」,生水中有大量的細菌和微生物,容易污染肉類,造成黴變和腐爛,城市自來水是經過消毒的,美國的還能直接飲用呢,洗肉根本不是問題,洗完晾乾就是了。 待鹽冷卻,待肉晾乾,把鹽抹在肉上,一邊抹一邊按壓,讓鹽粘牢在肉身上,然後把抹了鹽的肉「壓」起來。…
[下廚記 VII]鴨膀三喫
出問題了,我是說:我出問題了。半年前吧,還有一年前,我在微信的朋友圈說:如果你的朋友圈中老是飬生、勵志、揭露真相、歷史鉤沉、中美衝突的話,那說明你交友出了問題,你交了很多你不必交的朋友,當然你會轉發這些東西除外。 問題就出在這裡了,最近我的朋友圈全是這些東西,反轉基因的,盛讚閱兵的,甚至還有篇三觀極其不正的《留學生:優秀激怒了奇宿媽媽?》,作者是「楊松一澍」,有個字與我的名字相同。文章就不轉載了,有興趣的朋友請自行搜索,文章是位高中留學生寫的,她到美國寄宿在一個收飬了中國孩子的家庭中,在十個月中,她從互相看好對方,直到她被寄宿家庭趕出家門。 根據單方面的陳述來看,她努力做家務,在SAT和AP課的壓力都很大的情況下,包下了家務:洗衣服和洗碗,她還教了那個被收飬孩子的數學。 房東對姑娘很有意見,你都不和我們聊天,你都不和我們說話,你都不認同美國的物質現代化。 姑娘很委曲,我讀書這麼忙,我學生會這麼忙,我都幫你洗衣服洗碗了,還要怎麼樣? 我覺得吧,這裡的衝突真的很厲害。中國學生覺得底線是:我的SAT和AP都要考高分,我要在學生會有地位,這是起碼的;然後才能談人生談親情,可以聊別的。而家務活的分擔,就是我對你的回報。 這個想法,我想大多數國人都會認同,特別是做家長的,學生不就該把書先讀好嗎?然而有幾個中國人曾經想過,在學生成為學生之前,他/她是家庭成員,而且並沒有因為成為了學生之後就改變了這個身份,憑什麼說成了學生之後就能淡化家庭成員的角色了呢? 家務很重要嗎?在美國,也就是扔洗衣機扔洗碗機吧?大多數的美國人,更能接受有一個開心的聊天卻沒有洗衣服洗碗的亱晚吧?在學業與親情當中,中國人覺得學業是不可捨的,美國人認為親情是不可捨的。 我這篇文章可能很多中國人都不認同不能接受,但我的確認為中國的孩子太不懂「捨」了,讀書好就是一切了?讀書好就能不懂人情世故了?你的SAT和AP都是碾壓美國人的了,你就不能稍微放棄點來花點時間在真正的人與人的交流上? 其中有個細節,有一次作者受傷了,到醫院,結果房東太太不肯讓她記在自己的保險上。我覺得作者之所以把這件事拿出來說,說明作者認為「這是個事」;這的確是個事,你的房東也是這麼認為的,你生病了,你用你的保險,不論在經濟上還是法律上,我都沒有必要讓你用我的保險啊!對於一個惦記著要用房東保險的房客,你覺得房東應該怎麼做? 我有位朋友告訴我一個故事,有位中國人到了美國的大學,書本上的知識哪怕書本外的知識,全都滾瓜爛熟,所有的題目沒有一道做錯的,但是,但是,那個傢伙沒有得到A,再怎麼努力,都得不到A。 那人去問教授,教授對他說「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不是學習上的努力就能代表一切的,你與同學與老師的關係,你考慮過嗎?」 很值得思考啊! 鴨子跑到了雞的世界裡,你說你游得好有任何的意義嗎?今天我們就說鴨子,可惜,是死掉的鴨子,而且,衹是鴨的翅膀,比雞翅膀要大很多,這麼大的翅膀都不會飛,要翅膀幹嘛? 鴨翅膀與雞翅膀有很大的區別,鴨翅膀的翅尖,頂尖與上面的一個小尖,都有一根很硬的刺,雞翅沒有,這根刺要拿掉。 具體的操作法是把買來的鴨膀放在水裡煮,美國的鴨膀好便宜,每五個二美元出頭點,鴨膀在上海是好東西,賣得要比鴨子貴,還不常買得到;在美國可能大家都不會喫吧,反而很便宜。煮到水開,再煮個十分鐘,然後把鴨膀洗乾淨,把翅尖頂端與翅尖上方一個小翅尖前面頂出的一根尖尖的小骨折斷,拔下來棄之。 我總是一買四盒,二十個鴨膀。 說來有趣,雞鴨,翅膀,說到雞的時候,就是雞翅;說到鴨呢?就是鴨膀了;好玩。 二十個鴨膀,大約十美元,大家別嫌貴啊,是三截的鴨膀,我一個鍋都差點燒不下。都做紅燒鴨膀,會喫出事情來的,讓我想一想,到底怎麼幹。 出過水的鴨膀,將之分開,中段是中段,膀尖是膀尖,翅根是翅根。具體的做法是,拿個鴨膀起來,左手捏著翅中,讓翅根在右面,讓翅中與翅根的那個關節頂在砧板上,成為一個當中連著皮的「V」字型,拿刀竪著從當中連著的皮往下切,一直切到底,那裡是關節的連接處,一刀往下,可以輕鬆地切開關節,把切下的翅根放在一起。 再分割翅中與膀尖,但關節的方向不一樣,就不能象切翅根那樣了,切不動的。把它平放在砧板上,也是個「V」字型,開口朝外;右手捏刀,把刀根扺在V字的底部,左手在刀背上一拍,就輕易地斬開關節了,也分開放置。 翅中的背後,往往有些沒有拔淨的小毛,將每一隻仔細地拔去。現在你有了膀尖、翅中與翅根三堆東西了,你也可以稱之為膀尖、膀中和膀根,反正你我都知道說的是啥。 鴨子有股特別的腥味,上海人稱之為「鴨騷氣」,所以一般都要用點香料來蓋過去。我把三樣東西放成了三個菜,分別是糟膀尖,滷鴨膀和烤鹽水鴨翅根。 先是把膀尖放到冷水中,煮到水開後,立刻把膀尖拿出來,浸在冰水中,待膀尖完全冷卻後,用冷水洗去浮油,然後把膀尖放入一個小的自封袋,倒上糟滷,我家中常備寶鼎的糟滷和醉滷,這個牌子還有種辣糟滷,出奇的辣;不知道是哪個失心瘋的想出來的,上海的糟就是講究清清爽爽的,為什麼要加入個辣味來喧賓奪主呢?真是畫蛇添足。 接著呢,把翅根都擦乾,然後拿出花椒鹽,把每個翅根都沾上鹽,再一起放進一個自封袋中。花椒鹽是用花椒和粗海鹽一起炒的,我也是家中常備,沒喫的了醃個五花肉醃個鴨腿啥的,很方便。醃大塊的肉要用重物壓著,以便讓水份滲出來,翅根是小品,就免了這步啦。 主角是當中那段,最好喫的部分,做滷鴨膀,加陳皮,做陳皮滷鴨膀,找個大鍋,把出過水拔過毛又洗淨的鴨膀放入,加水蓋沒,一條桂皮、三顆茴香、三片香葉、三粒丁香、一小把十來粒花椒、四個乾辣椒,外加一大把蜜餞陳皮,前段時間國內來人帶給我的,很香很甜卻不怎麼酸的陳皮,其實我更喜歡酸一點的陳皮。然後是生抽、鹽、冰糖和糖,一次性所有的香料的調料都加好,然後點火燒,待水沸後轉成中火,燒一個小時左右,我是開著蓋燒的,那是我的習慣,大家要是蓋著鍋蓋,要相對減去一點時間,可能三刻鐘就夠了。 我是喜歡酥爛的鴨膀的,從小喫蘇州好婆的「軟食」喫慣了,大多數朋友喜歡喫稍微硬一點,更有嚼頭的鴨膀,那樣的話,估計半個小時就可以了,別和我說用筷子戳戳看鴨膀是不是扎得過,鴨膀肉薄且嫩,就是生的,你用根尖一點的筷子也扎得過,燒熟不入味,沒有意義的,因此至少還是要燒煮些時候的。 燒好關火,就讓它們浸著,上午燒好到晚上喫,還有些許溫溫的,正好,有人喜歡喫冷透的,那就在喫的之前二小時左右把它們從滷汁中拿出來,自然放涼即可。 糟的膀尖也可以喫了,還有個翅根呢,別忘了。 喫的之前二小時,把膀尖拿出來,洗乾淨,從上午醃起,實際上醃了五六個小時。洗淨之後擦乾水份,再放入自封袋中,倒一點點老抽,再醃一個小時。烤箱預熱到450度(華氏),把翅根平鋪在烤紙上,烤二十五分鐘即可,期間看一下顏色,如果上色不夠就再刷一層老抽。…
閣主偷懶啊。
如果打字進入,會方便很多人哦.還是喜歡以前的做法
天天要看閣主的網頁,打開一看又是滿眼菱肉,關上關上!閣主勤奮點吧!把長發也剪了應該時間多一些啊!
打開網頁又是菱肉,閣主勤奮點啊。把長發也剪了,時間也應該多一些!
上次聽說你有二部書稿交出版社,何時出版?我在噹噹網上未搜到,能告訴我一下嗎?
梅璽閣主:早給出版社了,但是拖了下來,因為要配插圖等,大概在春節前後吧。
好,恭候佳作!
我又來逛逛了,為了杏仁瓦片下面的硅膠墊,哈哈。
你好,我生平第一次做的菜就是根據你菜譜燒的蘇式紅燒肉,現在在加拿大讀大學,每天都想做出正宗上海菜,今天又意外的看到你的博客,感覺找到了一個導師哈哈希望你出更多的上海菜,可以讓我以解鄉愁,謝謝啦,還有很喜歡你的那些菜的典故啊淵源什麼的,感覺你的文章很飽滿,看了很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