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3/07
週日,同事結婚,在上海大廈,上海大廈在外白渡橋堍,酒席在17樓,到底老店了,有點破敗,不過露台景色絕佳,看來多年前洋人的址真是選得好。

(油爆蝦,用基圍蝦做成,很是入味,香、甜,可以打到8分)

(目魚大烤,賣相好,味道一般)

(鴨肫肝,淡而無味,絕對失敗)

(鰻鯗,尚可,5分)

(海蜇頭,居然有沙,也太丟上海大廈的臉了)

(這個簡單,燈影牛肉,直接打開包裝袋就可以了,也太蒙人了吧?還有一個棗子,照片沒拍好,就算了)

(黃瓜,於賣相味道都不行,不給分)

(清蒸多寶魚,賣相一般,味道一般,我於隨後的週三也做了一回,比這好上幾倍)

(白靈菇,下面墊荷蘭豆,中規中矩而已)

(這個不錯,大蝦沾了面包精炸透,可以打到7.5分)

(帶魚,一般)

(魚肚,其實味道和肉皮差不多,恕我眼拙嘴拙,我還真吃出肉皮來了)

(黑椒牛柳)

(這個應該是鮑魚,和先前的那個白靈菇味道差不多)

(海蟹,蔥姜炒的,味道很好,新魚,有肉頭)

(甲魚湯,賣相一般,味道也不般)

(栗子粉,和上海咖啡館以及凱司令的,根本沒法比)

(肉酥餅,還可以)
Related Posts
[上海回憶]中學往事之四
這些天,寫《上海回憶》,寫到了一些中學裡的事情,結果有很多同學校友找到了我,都說「你的記性怎麼那麼好?」。其實吧,就像我上一篇中說到的,我是個內向的人,內向的人與人交流少,所以就有了很多的時間來冷眼旁觀物和事。 我想,我的小學體育老師肯定不會同意的,前幾天,我們小學同學建了個群,體育老師說:「我記得你,你從小就喜歡和老師聊天、軋山湖。」所以,還好我與人交流少,要是多的話,估計老師都沒上課的機會了,都得聽我說。 其實我的記性也不是那麼好啦,比如說,初中的事,以「班級」這個單位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好在,高中的班級,我記得很清楚。 高三有四個班級,一班白痴班,二班流氓班,三班革命班,四班掃盲班;直到現在,我依然認為這幾個詞語的描述實在是「穏准狠」。有趣的是,這幾個綽號被全校接受,哪怕是白痴班和流氓班的同學,也照樣認可。 白痴班的存在,實在是沒什麼存在的意義。一班學習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差的;課外活動不是最好的,同樣不是最差的;下課打球,他們永遠不會贏,但也不至於墊底;無論是批評還是表揚,都沒有他們班的事,與其它幾班風起雲湧、驚濤駭浪相比,他們始終就是個死水微瀾的狀態,老師永遠都不會用一班舉例子,永 遠不會說一班有個誰誰誰怎麼怎麼樣。學校裡好像就沒有這個班似的,甚至被叫做「白痴班」時,他們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沒打算改個名字什麼的。 二班流氓班,就是我所在的班級,那時我們絲毫沒有為名字而忤,甚至覺得「流氓」二字帶著某種程度的「俠氣」,先不說二班,我們聊下去。 三班革命班,那是個很有趣的名字,在一個早「忘了」「革命傳統」的年代,居然有一個班被叫做了革命班,有一整個班的革命小將,真是有趣。那時,七一中學,有各種各樣的活動,黑板報比賽,詩朗誦比賽,三班永遠是最積極的,只要有三班參加的集體比賽,大家爭的就是第二名了。 記得有過一次歌詠比賽,在比賽前的二個月,三班每天下課後都留在教室裡排練,他們弄得很神秘,每天排練都把前後門關得緊緊的,還有人察看窗外有沒有人偷看偷聽。 那次歌詠比賽是在學校西北角的一個大倉庫舉行的,全校廿四個班級,記得好像有三分之一的班級唱了《團結就是力量》。那天,三班好像是唱了三個歌曲,其中一個是小組唱,還有一個是《畢業歌》,三聲部還是四聲部的合唱,我也不懂,只知道那種唱法很不簡單,因為別的班級都是一個聲音的大合唱,而三班的《畢業歌》是有高有低不一樣的聲音,甚至各個聲部之間的唱詞也是不一樣的。 「同學們,大家起來, 擔負起天下的興亡! 聽吧,滿耳是大眾的嗟傷! …… 同學們!同學們! 快拿出力量, 擔負起天下的興亡!」 我們真是被他們唱得「熱血澎湃,鬥志昂揚」,心想著該如何地報效祖國。沒有了啦,真要這麼寫,就不是閣主的寫法了,高三的我們,剛經歷了那個多事之秋,充滿了迷惘和困惑,我們看不到歌中「起來」的可能,那時的我們,有能力的想著出國,沒能力的等著高考,渾渾噩噩,不知道未來是怎麼樣的。 說起那次的歌詠比賽,我們班著實是沒有任何準備,等到要比賽了,班主任桑玉梅先生來問我們打算怎麼辦,我們如實回答:「不知道!」,流氓班嘛,事情做不好,豪氣還是要有的。 好在桑先師急中生智,給我們臨時抱了佛腳,不至於叫到班名時來個「棄權」,她教我們唱了《團結就是力量》。前面說到,有三分之一的班級唱了《團結就是力量》,所以等我們一上台,一報歌曲,下面就響起了笑聲。然而,作為出盡風頭的二班,會隨大眾、和大流嗎?當然不會,我們的第一句就和別人不一樣。 傳統的《團結就是力量》第一句就是歌名「團結就是力量」,我們唱的就不是,我們的多了二個字:「團結,團結就是力量」,第二句,和第一句一樣;第三句,和第二句一樣,也就是說和第一句也一樣;換言之,我們把一句話唱了三遍。 接著是第四句,和前三句不一樣了,先是一個字,「嗨!」,記得好像還一起跺了個腳,然後是唱詞:「團結就是力量!」 第五句,哪來的第五句啊?!在聽眾們聽到又有一首《團結就是力量》時開始笑,當他們還沒笑完的時候,我們已經紛紛跳下台了,有些人甚至開了個小差都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很多年以後,有人學我們當年的做派,搞出一種活動來,叫做「快閃」。 再來說四班,四班為什麼叫掃盲班呢?話說四班是全高三成績最好的,好像不管什麼樣的考試,年級排名前幾十的都是四班的,除了我班有位老兄獨得總分第一之外,從第二到第四十,好像是四班獨攬的,也就是說剩下的三個班級是在搶四十名以後的名次。 放學以後,一班肯定是沒人的,他們放學就走,二班肯定是有人的,一半左右的人,而三班四班是全班留在教室的,三班唱歌做節目,四班自習做卷子。四班的人,永遠都在學習,我們說他們就像是海綿吸水似的在學習。誰最想學習?誰學習最認真?當然是文盲啦!文盲一旦有了讀書認字的機會,哪個會不珍惜?那四班這種自發的學習熱情,非「文盲」二字莫屬了。 好了,剩下二班了,流氓班,真的流氓嗎?在北京話中,「耍流氓」指的是性侵女性,好在我們全是上海學生,整個流氓班,沒有耍過流氓。 先說一個故事吧,有一次開校會,我不是說過嗎?校會課,是大家輪的,其中有一個年級是在階梯教室中,現場聆聽校長和教導主任的訓話,其它的班級在教室裡聽廣播。那一次,我們高三「有幸」輪上,都去了階梯教室。 那次校會,校長和教導主任各拿了一隻面盆去,及其正式校會,老金頭把面盆從台下拿到台上,說:「這是我們從高三收來的撲克牌,這是從一個班級收來的一部撲克牌!」,老金頭說得義憤填膺,大力拍著桌子。老金頭說話有二個毛病,一是喜歡噴唾沬,同學們經常開玩笑說坐在前排要撐洋傘,另外老金頭說話一急,就會有大量的口水湧出來,積在嘴角的二邊,很是滑稽。 印象中,好像不僅是學生,哪怕是老師也挺怕老金頭,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考核的學生的同時,也做著考核老師的工作,教導主任,可能放在大學裡,就是黨委書記了吧?那倒真的是挺厲害的,哎,話說當年的老師們,為什麼就沒有一個想到來和同學聯手的呢? 當年的老師太天真了,當然,可能現在的我更天真。…
[上海] 當年就是豪華車 老車新展有派頭
04/03/07 上班的時候,在樓下停著的,嚇人吧?快要車展了,據說今年新國際所有展廳都被訂了,規模比上次要大一倍一以上,有看頭了。 Rolls-Royce,怎麼?沒聽說過?勞斯萊斯總聽說過吧?就是這輛了 這個Mercedes的標誌夠大 好像比上面一輛更牛一點 這輛啥牌子啊?有人識貨嗎? 這輛也不識貨 一排停著,還是挺唬人的
[上海回憶]枕頭毛巾與被橫頭之一
我們常說「衣食住行」,其實對於過去的普通人家來說,生活就是「衣食住」而已。「行」是沒有的,在我小時候,買火車票、汽車票是要介紹信的;去到外地,要住宿,還是要介紹信的。別說我小時候了,及至我都到了可以婚娶的年紀,那個時候,但凡男女要同居一間,是一定要出示結婚證的;那時初嚐禁果的年輕人,總是一個人想法開了間房間,女朋友從後門走消防梯上來,比特務工作還神秘。 哪怕這樣,都是後來的事了,一開始,本地人是不可能去賓館開個房間的,你自己有家為什麼要開房間?肯定是不幹好事唄!所以拿著上海身份證的朋友們,要問外地同學借了身份證才能在上海的招待所住宿。那時住宿,前檯有本大簿子要登記,上面有姓名、原籍住址、來滬事由、入滬離滬時間乃至相關車次等信息,這本本子的歷史至少可認追溯到明朝,叫做「循環簿」或「循環簿子」,登記的行為叫做「上」,就是「上一上循環簿子」。 這個系列叫「上海回憶」,以後會有「行」的篇幅,但現在,讓我們先有一個基本的概念,在我小時候乃至青年時代,「行」絕對是一件與大多數上海人沒有關係的事。 好吧,行有遠近,當時的生活,沒有遠行,至於步行、自行車、公交車乃至輪渡還是與大家的生活息息相關的,我保證以後一定會細細聊聊的。 大家都知道「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都是「喫」,也就是「食」,看來可以很有得聊,還剩下「衣」和「住」,我們先聊「住」。 住,當然重要,在「二點一線」的生活中,所謂的住,不僅是遮風避雨的房頂,它也包含著喫飽穿暖的細索小事,甚至還肩負著傳宗接代的人間大義。是的,住的最基本要求,是「睡」,「睡」的最基本要求是「床」。 我小時候,大多數人家,總結下來有五種寢具,說是寢具,那是雅緻的說法,簡單說,就是可以睡在上面的東西。一種就是傳統的床,不管是鐵架子的、木架子的,都是床,考究點的是棕棚或者藤棚的,一般則是木板的。弄堂裡經常有人來吆喝「阿有啥壞個棕棚修(口伐)?阿有啥壞個藤棚修(口伐)?」,這是所有上海吆喝中出鏡率最高的一句,乃至於所有模仿上海吆喝的滑稽戲獨腳戲必有這句,而「修洋傘」和「削刀磨剪刀」則是並列第二的。「修洋傘」的吆喝中「修」字拉得很長,同時以乾脆利落的「洋傘」二字結束;「削刀磨剪刀」也是如此,「削刀」的「刀」字拖得很長,而「磨剪刀」則是斬釘截鐵一下而過。 上海的吆喝有很多,但我並沒有在生活中聽到過許多,那些讓無數外地朋友引發風情都市聯想的「桅子花白蘭花」、「桂花赤豆湯、白糖蓮心粥」等,我也和他們一樣,衹沒在生活中聽見過,與他們不同的事,他們是在舞臺上在電影電視中聽到的,而我則是聽長輩模仿的。 說回棕棚藤棚,那是一個木框子,長方形的,橫竪的木框上都有洞,棕繩或藤繩就穿過這些洞交織在一起,變成一個可以承載重物的「棚」,棚可以擱在床架的凸起上,墊上褥子,鋪上被子,就可以睡覺了。 棕棚(或藤棚)睡得久了,便不如剛棚好時硬實,會變鬆,當中會陷下去,標準的寫法是「宕下去」。我以前一直以為是「蕩下去」,後來玩橋牌,英語中的「down」在橋牌中叫「宕」,我才意識到應該是這個字。 棕棚宕下去了,就要修,不見得非要破了才修,緊一緊棕棚花不了多少錢,要是破了個洞,就要貴一點。如果是小洞的話,也不必拆掉了重棚,師傅的手藝都很好,會把斷掉的棕繩頭打散,與新的棕繩絞在一起,局部穿繩,補完象新的一樣。 除了棕棚和藤棚,後來還出現了一種尼龍棚,就是用粗股的尼龍繩代替棕或藤,很受年輕人的歡迎,當時的年輕人。 床上也有用席夢思的,不過真是鳳毛麟角,因為席夢思是要自己做的。倒不是做起來麻煩,那時的男青年個個會點木工活,哪位要結婚了,叫上一眾兄弟們,在弄堂裡搭個小棚子,從木材運來,到打成櫥櫃桌椅床凳幾,再加上砂光打磨上漆器,大家齊心恊力,不過幾個月的業餘時間,一堂象像樣樣的家什就做出來了;及至下回哪位要結婚了,又如法炮製再來一場,互幫互助,大家很是開心,那時生活範圍小,同學同事住得都近,人緣好的朋友,一呼百應,是很正常的事。 手藝這麼好,為什麼不做席夢思?因為做席夢思要用到布、用到木材、用到彈簧、用到棉花,這些東西,都是要配給供應的,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讓我們仔細想一想,兄弟朋友們如果東拼西湊,買到了這些東西呢? 買到了這些東西,誰還去做席夢思啊?席夢思放在床上蓋著被單別人又看不到,有了布料和彈簧,兄弟們努力一下,一隻三人大沙發加一對單人沙發就出來了,那多彈眼落睛啊!用這些東西做席夢思豈非明珠暗珠麼? 那時的席夢思,幾乎都是解放前留下來的,我家就有一個,可惜那是個「非標」的席夢思,沒法架在我的床上;那是個兒童床的席夢思,最多也就十來歲的孩子能睡睡。那個席夢思在我祖母的床下,大掃除時會拿出來,我就躺在上面過過癮,軟而有彈性的癮。 我的床和祖母的床是套對床,也就是現在說的「twin size」,那是解放前留下來的洋貨,淡棕色的床板,上面有著精緻的飾紋,低調而又精緻的飾紋,以至於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床架上可以放的除了棕棚、藤棚、尼龍棚和席夢思之外,還有種「木棚」,就是一個釘著 肋木板的木框子,如果連木棚也沒有,那就衹能直接鋪木板了,直接鋪木板有個小問題,不透氣,上海潮濕,不透氣可是個大問題。 五種寢具,說了一種,我們慢慢聊下去。 什麼?被橫頭?那早了,且聊呢!
酒筵的菜大多都一樣,我說吃過的有兩家還不錯。一是「薇婷故事」,的確燒得有水準。另一是宛平南路上的名字忘記好像叫金臣?
酒筵的菜大多都一樣,我說吃過的有兩家還不錯。一是「薇婷故事」,的確燒得有水準。另一是宛平南路上的名字忘記好像叫金臣?
還金品捏,金臣……
^_^
還金品捏,金臣……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