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nghai 梅璽閣食話 [上海]於夾縫中求生存 弄堂餛飩有點咸 by Yule Show 09/06/2010 (09/06/10) 其實也沒啥好寫的,一條小小的弄堂,三個人,估計是母親兒子兒媳吧,估計這個攤的年頭也不會短了。 東西的味道嘛,其實還可以,就是餛飩稍微咸了一點。 地方嘛,在大境閣對面的人民路上。 弄堂餛飩 就是這條弄堂啦,試機照,新玩具GF1,可以1:1拍攝 攤子就在逼仄的小弄堂裡 包餛飩的籩(是不是這個字啊?) 青菜餡的餛飩,吃不出一點肉來,湯倒還是挺鮮的,特地關照不要味精 老奶奶的年紀已經挺老了 久違了的「辣乎」,上海話說」不識相請儂吃辣乎醬「
[上海]港式茶餐--喬老爺 2004年6月26日 紅松路168號 喬老爺茶餐廳 第一次去喬老爺茶餐廳,是因為好友楊軍要敲我「竹槓」,我讓他選店,他就選了這家。家面不大,進深也小,我就詫異楊軍是否故意要為我省錢。當時,喫了點啥,幾乎全忘了,只記得楊軍極力推薦了一套餛飩,說是如何如何的好。那家店並不怎麼合我的口味,倒不是「喬老爺」不合口味,而是茶餐廳這種形式。因為酒喝不盡興;菜呢,雖說不貴,但量也是很大;加之座位侷促,不如在大飯店裡的感覺好。然而,這家「喬老爺」如果和一般的街邊小店比,這裡乾淨、明亮,算得上是很好的店裡,的確,和香港的那些茶餐廳比起來,這個算是很好的了,雖然味道不一定比得上。 第二次去,還是和楊軍,這回還有他的女友和我們夫人、孩子。喫的還是餛飩,我總算喫出裡的蝦來了,那天他們還推薦了章魚丸和煲仔飯,味道都相當不錯,丸子很有彈性;煲仔飯呢,很香。 喫了兩次,我並沒覺得好,當然,也沒覺得什麼不好,可偏偏夫人喜歡上這家店了,只過了一個星期,就嚷著想喫,於是,特地打了車過去,只剩一張桌子了,欣然就座。可能是餓了的緣故,這回喫得感覺不錯,我們點了兩種丸子,一份餛飩,一份臘味煲仔飯,一飯蝦仁滑蛋,另外還有三隻蛋撻,三隻菠蘿包和兩瓶啤酒,總價 119 元,可謂物美價廉。 丸子,是該點的特色,有魚丸、章魚丸、牛肉丸、牛筋丸和蝦球,那些丸子個頭挺大,做得極有彈性,喫口很好,碗裡有湯有生菜,一份五到六隻丸子,售價十幾元。 餛飩也是一碗五隻,十五元,不像上海餛飩是包起來的,倒有點象燕皮餛飩般捏成的,裡面有蝦有肉,也帶著極好的彈性。 我最喜歡的是煲仔飯,喬老爺煲仔飯 18 元,臘味煲仔飯 22 元,要等二十分鐘。一個帶柄的砂鍋,燒得極熱,裡面盛著飯,上面蓋著甘蘭、香腸與其它物事,上桌之前,備有醬湯一壺,供以任意調味。當醬油澆入飯裡,遇熱發出滋滋的響聲,香氣撲來,食慾大開。由於砂鍋燒得很燙,因此,飯始終是熱的,如果一個人去,喫上一份,便可裹腹了。 這家的菜,大多十幾二十元,以清爽可口為特色,最適宜三四好友小聚,到了夏天,他們還會在街上擺幾張桌子,看看街景也不錯。 06/26/2004
[上海回憶]毛巾枕頭與被橫頭之三 中國人有一種惡習,就是「展示嫁妝」。我前段時間在網上看到,某地嫁娶,除了新娘渾身上下壓得挺不起胸的金冠金圈金鐲金鏈之外,還有製成了展板的「商舖一座」、「豪車兩輛」等,又有放大版的支票一張,上書「八百八十八萬」之類,弄得像是新娘博覽會似的。 更有甚者,嫁妝乃有「嬌兒一雙」,原來當地習俗,先同居先生孩子,待養到兒子,再行婚禮,於是兒子就成了嫁妝了。我搞不明白的是,這都到了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能夠接受此等婚俗,這教育都在教些什麼東西。 各位看官,越是講究嫁妝的地方,女性的地位就越低,我們可以簡單地理解為人加嫁妝是個總體,總體的總值不變,所以女性的本身與嫁妝的豐儉,是個此消彼漲的線性關係。 印度也很講究嫁妝,甚至還發生過多次由於嫁妝不到位而導致新娘被婆家殺害的事件,然而饒是如此,我依然覺得「生兒得婚」的習俗,真是高瞻遠矚、高屋建瓴,遠甩印度幾條馬路了,誰說閣主沒有國家自豪感的? 別以為俗女愚婦才用嫁妝自擡身價,富甲一方的孔祥熙嫁女,孔大小姐孔令儀嫁著名拆白黨陳紀恩,八大箱嫁妝裝了一架飛機,結果飛機失事引起舉國譁然;而後再備六大箱遠送美國成婚,被《大公報》批評不顧國難,浪費公帑。 我出生的那個年代,可能是中國歷史上最不講嫁妝的年代,勞動婦女已經頂起了半爿天,女性價值可謂空前絕後,還講究個什麼嫁妝。 那時候結婚,男方出房子出傢俱,女方出床上用品,外加個馬桶,也就是了。我一直很好奇,男方家裡難道沒有馬桶嗎?有馬桶的話又來一個新馬桶,是把舊馬桶扔了嗎?那時二三兄弟同在一個屋簷下很普遍,可每個新娘都帶隻新馬桶來,又是怎麼個處理法呢?也不可能一排三四個馬桶都用吧? 這問題,沒法問母親,她嫁入了一個解放前就有抽水馬桶的地方,嫁妝中並沒有木製馬桶。 那時的嫁妝,必有被子,上海話叫做「被頭」,音為「皮頭」,分為蓋被墊被,從四床、八床到十六床不等,運嫁妝也就一輛黃魚車,被頭、馬桶、痰盂、面盆、衣服等,都是些生活必需品。 嫁妝中被子多,依然是件挺有面子的東西,這不僅是錢的問題,有錢你也買不到被子。那個時候,棉布是要票的,別說布了,就是棉繩、棉線也是要票的,一床被子,得用多少棉花,要棉花就得要票,湊個十六床棉被,那可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那時的被子,大多是棉花胎的,棉花胎可以憑票買新的,但大多數人家,是用舊棉花胎翻新的,我們來聊聊「彈棉花」吧! 棉花胎被子,有個毛病,就是睡得時間長了,棉花胎會越睡越硬越睡越薄,那時就要把舊棉花胎重新翻彈一下,有時添些新棉花,有時二床並成一床,變成一床「新」棉花胎。 彈棉花的工匠,走街穿巷,但依稀沒有聽到過他們吆喝,好像總是聽到了「綳綳綳」的彈棉花聲後,與工匠們約定下一家的時間,這家的棉花彈好了彈那家,一家家輪著下去,一條衖堂可以彈上大半個月。 彈棉花的,一般是夫妻二個,男的做體力活,女的打下手,彈棉花一般是夏秋天,黃梅天沒有彈棉花的,天氣好的時候,才有人彈棉花。 彈棉花的人,帶著工具和材料上門,主人要負責提供幾隻長凳,好在那時就算家中沒有,鄰居家總有的,借幾隻長凳即可。彈棉花的長凳鋪起木板,象張大床。 舊的棉花胎上有棉線的網,彈棉花前要先剝去,然後把死硬的棉花胎撕扯成小片,彈棉花的有根象狼牙棒般的東西,上面釘著許多釘子,把舊的棉花胎掛上去,往下一扯就是一片。待棉花胎全都扯碎之後,就鋪放在鋪板上,然後開始彈棉花。 彈棉花一般赤膊彈,那男的皮膚黝黑,渾身肌肉,穿一條布褲子,腰中一條寛綁帶,他有一根長的彎竹,綁在後腰之上,彎竹從頭後伸到前面。彎竹的頂端有根繩子,繩子垂下,繫著一張竹弓,橫在彈棉花的前面。 竹弓有絃,彈棉花的左手捏著弓,讓絃往下壓住棉花;他右手拿著一個紡錘形的圓棒,把圓棒壓住弓絃,接著把圓棒往後一拉,絃會被紡錘綳起,然後被彈開,弓絃震動起來,震碎棉花,變成小小的一朵。 那個紡錘形的東西,角度很巧妙,往下一壓,弓絃可以被輕易地拉動,及至到了一定的緊度,弓絃往前滑,一下子就彈開去,弓絃就震起來。不要以為彈棉花是拿著那個紡錘一下下敲的,靠「敲」是要累死的,那其實是一下下「壓」和「拉」的。 彈棉花要講究節奏,不論打鐵還是磨磨,打夯還是拉縴,但凡簡單重複的體力勞動,都要講究節奏,有節奏才能省力。 雖說彈棉花也是很有節奏的,然而那個節奏並不悅耳,而是單調的「綳綳」聲,也難怪會有不諳彈琴者被喻成彈棉花,這裡有個笑話,還有個以訛傳訛的版本故事,我們有機會再聊。 一板的死棉花胎片,慢慢地彈,變成了一板的鬆鬆的棉花,彈棉花的有經驗,保證厚薄均勻,如果添了新棉花,他也能保證新舊棉花的分佈均勻,新棉花是白的,舊棉花則是黃的灰的,很容易分辨。 彈好的棉花是鬆的散的,拿都拿不起來,直接抓的話,就是一團棉絮罷了,還要給棉花胎做一張網。做網也很好看,一根長長的細竹子,竹子的頂端刻了個槽,變成個鈎子,棉線從鈎子中穿過,彈棉花的站在一旁,擺動長竹的尾部,頂部的棉線便一條條地抽出來,鋪在棉花之上,平行,間隔均勻,看著很是賞心悅目。棉線方向與棉花胎有個夾角,有本事的師傅是二根長竹交叉著來劃線,那樣織成的線網互相交錯,有牢度。 普通的棉線是白的,據說新結婚的棉線是紅綠線相交的,那衹是據說,我從沒見過現場操場。家中倒是有棉花胎是紅綠棉線的,或許就是我娘的嫁妝被子吧。 彈棉花的也彈駱駝絨,用現在的話說,就是被子中的戰鬥機了,駱駝的毛纖維長,保暖好,想想也是,駱駝多耐寒呀! 有了棉花胎,就可以做被子了,做好了被子,就可以被橫頭了,快了,快了。對了,除了蓋被、墊被,我們下回還得聊聊「單被」。 01/14/2020
[上海]小南國 November 29, 2003 In-laws want to have a dinner out and invited us. Mother-in-law doesn’t like any BBQ, sashimi, spicy or seafood; so the only option is Shanghainese food. We… 11/29/2003
閣主2個版本的菜話,我都買了。
平時看,想不出做什麼菜時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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