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小廟清靜獨家用 資慶寺祖母陰壽

  經鄰居居士介紹,在淞江九亭的資慶寺給祖母做了個陰壽,唸唸經、吃吃齋。與市區的廟相比,雖然小一點(其實也不能算小,而且GPS上居然也能找到),算是非常清靜的所在,一家就獨佔了一個大雄寶殿(其實是一家獨佔了整個廟)。   在廟裡用了齋,味道也相當好,「從不食素」的小豆居然也說好,看來是在印度餓著了。在廟門口吃了油條和豆腐花,兩根油條加一碗豆腐花共2.20元,我連呼便宜,老爸說就應該是這個價錢,我說永和豆漿要賣7元,當場被鄙視了。   小黑跪在拜墊上的樣子相當好,拍了幾張照片給大家看著玩。   在廟裡看了大半部《白蛇全傳》,方知李碧華的《青蛇》也不是憑空捏來,原來當時白娘子和小青說好兩個一起嫁的,夫妻三七分,只是既嫁之後禁著小青與許仙同房,要待小青學會玄功才行……

邵洵美便是那最愁傷的河流

  邵洵美(1906—1968),浙江餘姚人,詩人、作家、翻譯家、出版家。    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   提起邵洵美,現在的人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但在解放前,邵洵美是文化界赫赫有名的人物。   他是有名的富家闊少、上海聞名的社會活動家。邵洵美出身於一個煊赫的家族。祖父邵友濂是晚清時期的封疆大吏,曾赴俄羅斯參與重訂《中俄伊犁條約》,為中國爭回部分領土與主權,先後出任過蘇淞太道(相當於上海市長)、湖南巡撫、台灣巡撫等職;外祖父盛宣懷更是近代史上的政治家、實業家,富甲一方。邵洵美又娶盛宣懷的孫女盛佩玉為妻,其家財無數,連自己都不大清楚。但邵洵美不同於世俗的紈褲子弟,他有創業的宏志,雖然也是一擲千金豪爽大度,但許多錢花在了自己痴迷的事業上,花在盡心竭力地幫助朋友身上。「鈔票用得光,交情用不光」,邵洵美以這種觀念人世,幫助過許多文人,被稱為「孟嘗君」。由於他有才、有情、豪爽仗義又從事文化事業,所以,他的周圍總是高朋滿座,謝壽康、張道藩、徐志摩、陸小曼、鄭振鐸、曾孟朴、胡適、羅隆基、梁實秋、聞一多、潘光旦、沈從文、林語堂、郁達夫、老舍、施蟄存、凌叔華、丁玲、鄒韜奮、夏衍等,文壇左、中、右各路英才,還有許多藝術家如徐悲鴻、葉淺予、劉海粟、錢瘦鐵、張光宇三兄弟、丁悚父子、黃苗子夫婦、萬籟鳴、郎靜山等等,都與邵洵美有密切的來往。   他是著名詩人,曾與徐志摩並稱為「詩壇雙璧」,出版詩集《天堂與五月》、《花一般的罪惡》、《詩二十五首》等。邵洵美自稱:「你以為我是什麼人?是個浪子,是個財迷,是個書生,是個想做官的.或是不怕死的英雄?你錯了,你全錯了;我是個天生的詩人。」[1]確實如此,邵洵美骨子裡不是當官斂財的料,他感情豐富,敏感而熱烈,充滿了詩人的氣質。他的朋友們一致認為他是個很好的詩人,「有聲,有色,有情,有力」。[2]對於他的詩歌,陳夢家認為:「洵美的詩是柔美的迷人的春三月的天氣,豔麗如一個應該讚美的豔麗的女人(她有女人十全的美),只是那倦綿是十分可愛的。」[3]沈從文評論:「以官能的頌歌那樣感情寫成他的詩集。讚美生,讚美愛,然而顯出唯美派的人生的享樂,對現世的誇張的貪戀,對於現世有又仍然看到空虛。」[4]邵洵美被冠上「唯美主義詩人」的稱號。他寫詩歌,也寫詩歌評論,還寫其他各類頗有影響的文章,達500多篇,因此,更確切地說,他是著名的作家。   他是著名出版家,如果沒有邵洵美,中國近現代的出版史將被改寫。從1928年到1950年,他幾乎將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出版事業當中,也將「巨萬家產」毫不吝嗇地投入進去。他先後經營「金屋書店」、「上海時代圖書公司」、「第一出版社」、上海時代書局,辦過《獅吼》、《金屋》、《新月》《時代畫報》、《時代漫畫》、《時代電影》、《詩刊》《文學時代》、《萬象》、《論語》、《十日談》、《人言》、《聲色畫報》(後改為《聲色週報》)以及中英兩份抗日雜誌《自由譚》與《Candid Comment》(《直言評論》)等刊物。黃苗子稱:「《時代畫報》、《時代漫畫》和《萬象》對中國漫畫的發展起很大的作用,漫畫的發展也影響到繪畫的發展。如果沒有洵美,沒有時代圖書公司,中國的漫畫不會像現在這樣發展。」而這,只不過是邵洵美出版事業一方面的貢獻而已。值得一提的是,1938年到1939年期間,邵洵美在《自由譚》月刊上大力宣傳抗日愛國思想,將目光從「唯美」轉向現實,痛斥漢奸賣國行為,他勇敢地向讀者推薦毛澤東的《論持久戰》,促成《論持久戰》英文版的面世,並不顧生命危險在夜間將《論持久戰》英文版塞進霞飛路、虹橋路一帶洋人寓所的信箱,算得上他一生中可圈可點的重要事蹟。他在1932年購買的德國進口最新式影寫版印刷機,解放後成為印刷《人民畫報》的第一台影寫版印刷機,雖是賣給政府的,但客觀地說,也是邵洵美為新中國的印刷業做了貢獻。   他也是了不起的翻譯家。邵洵美1906年生於上海,少年時即入聖約翰中學就讀,接受優秀的中英文教育。18歲時,又入英國劍橋大學政治經濟系,但他卻將全部精力撲在英國文學,具有很高的翻譯水平。他的翻譯事業主要在後半生。1950年,他所開辦的時代書局因出版物中出現錯誤,受到《人民日報》一連七天的批判,書局因此關閉,他的出版事業遂告結束。在夏衍的推薦下,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請邵洵美翻譯外國名著。邵洵美對此很感興趣,認真而刻苦地翻譯了英國詩人雪萊的詩劇《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印度文豪泰戈爾的《家庭與世界》等。他還應上海出版公司的約請,翻譯美國作家馬克‧吐溫的《湯姆‧莎耶偵探案》,並為青年翻譯家王科一校訂《傲慢與偏見》,為上海文藝聯合出版社(後併入新文藝出版社)與佘貴棠合譯的《瑪麗‧白登》,此書多次再版,後改名《瑪麗‧巴頓》,被列入《外國文學名著叢書》。邵洵美的翻譯成就得到專家的讚賞,他本人也受到黨和政府的重視,心情十分舒暢。   可惜的是,天有不測風雲,《解放了的普羅米修斯》翻譯成功的時候,邵洵美的愛女小玉卻不幸去世了。邵洵美懷著憂傷的情緒在1956年12月25日寫成的《譯者序》中寫道:「長女小玉在我翻譯的過程中,一直幫我推敲字句,酌量韻節。她又隨時當心我的身體,給我鼓勵,並為我整理譯稿,接連謄清三次。這部譯作的完成,多虧了她的協助。現在本書出版,她卻已經不在人間了。謹在此處對她表示最虔誠的謝意,以志永念!」[5]   禍不單行,沒多久,邵洵美又因一時大意,被冠上罪名,關進了看守所。他人生的最後之旅也因此被抹上濃重的悲劇色彩。 蕭伯納訪華釋疑   1958年的時候,由於書局關門、開辦化工廠蝕本、投資永豐行虧本,再加上浩繁的家庭開支等原因,邵洵美的經濟狀況已不容樂觀。家裡值錢的東西也賣得差不多了。好在邵洵美素來胸襟開闊,對此並不以為意。可以靠翻譯這一自食其力的方式維持生計,對他來說是再好不過了。北京的人民文學出版社已保證一直請他譯書,北京譯文、上海文藝出版社也約他譯文,長期下去,他在翻譯方面的成就甚至可能超過以前出版、寫詩方面的成績,這是他最為看重的。他在翻譯中也得到無窮的快樂,因此樂於拋開外界一切干擾,專門從事這一事業。如此一來,他對國際國內政治形勢的變化,就很不敏感了,以致做出頗為「犯忌」的事情。例如,他翻譯印度文豪泰戈爾的《家庭與世界》時遇到了難點,馬上前往印度駐上海領事館去詢問。當時,中國與印度正發生軍事衝突而關係緊張。邵洵美的這一舉動無疑不合時宜。恰巧在這一年,邵洵美在香港的弟弟病重搶救,急需用錢,邵洵美一時湊不到錢,突然想到美國的朋友項美麗曾於1946年借過他1000美金,因此寫信,請項美麗將錢轉送給自己的弟弟。沒想到,信被有關部門截獲,在當時中美對立的情況下,邵洵美此舉招來了大禍。   接著,有領導派人接邵洵美參加「反右」運動,希望他在批鬥羅玉君、施蟄存等人的會上發言,但邵洵美前後去了五次,均未發言。又過了幾天,有人找邵洵美談話,問邵洵美是否向政府交代過自己的歷史,邵洵美認為自己的歷史關係非常複雜,不是一時半時能說清楚的,而自己急需籌集經費,正忙著翻譯文稿,想等譯文出來後再去交代。他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而且認為自己的情況政府是清楚的。這樣,事情變得沒有迴旋餘地了。一兩天後,邵洵美被捕,罪名是「敵特嫌疑」,被關在上海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他的案子一直沒有審理,沒有判刑,也不准親人探望,邵洵美的夫人盛佩玉典賣了剩餘的首飾,帶著小兒子,到南京與女兒邵綃紅一起度日,苦等著丈夫出獄。邵洵美的大兒子邵祖丞則留在上海,過著艱苦的生活。   入獄不久,邵洵美的輕度氣管炎發展成肺原性心臟病,連連發作,成為痼疾。他在獄中有三年多時間,經過多次搶救,一次次從鬼門關回到陽間。他的身體由原來的肥胖變成骨瘦如柴,腿也腫了,上下一般粗,一動就喘,常常生不如死。有一次,他夢見死去的女兒小玉,認為自己可能也活不長了,但有些事他需要向世人交代。正好,他見到了曾經結識的文友——因胡風案被捕入獄的賈植芳,於是鄭重地拜託兩件事,說:「賈兄,你比我年輕,身體又好,總有一天會回去的。我有兩件事,你一定要寫篇文章,替我說幾句話,那我就死而瞑目了。第一件是1933年,英國作家蕭伯納來上海訪問,我作為世界筆會中國分會的會計,負責接待工作。蕭伯納不吃葷,所以,以世界筆會中國分會的名義,在『功德林』擺了一桌素菜,用了46塊銀元,由我自己出錢付的。參加宴會的有蔡元培、宋慶齡、魯迅、楊杏佛,還有我和林語堂。但當時上海大小報紙的新聞報導中,卻都沒有我的名字。這使我一直耿耿於懷,希望你在文章中為我聲明一下,以糾正記載上的失誤。還有一件,我的文章,是寫得不好,但實實在在是我自己寫的。魯迅先生在文章中說我是『捐班』,是花錢僱人代寫的,這真是天大誤會。我敬佩魯迅先生,但對他輕信流言又感到遺憾!這點也拜託你代為說明一下才好。」[6]   這兩件事,前一件事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事,其實是有特殊意義的。當年,蕭伯納來訪中國,邵洵美作為筆會會計,張羅著招待事宜。參加宴會的都是文化界的名流,邵洵美列於其中,足以說明他在文化界的名望。邵洵美本人並不介意什麼「名望」,他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是他在「筆會」的一件工作成績,不能被抹殺。第二件事則關係到邵洵美一生的名譽,至為重要。魯迅先生的說法給邵洵美帶來嚴重的負面影響。其實,在當年招待完蕭伯納後,邵洵美還用自己的汽車送魯迅回去。不知如何卻得罪了魯迅。魯迅先生早逝,出於他無可比擬的巨大成就以及對中國文化界的巨大影響,他如是的評價,無疑給邵洵美帶來沉重的打擊。邵洵美感到無比冤屈,明明是自己寫的東西,當然要澄清是非,否則死不瞑目。   邵洵美本以為自己難以生還,但出乎意料,他反而比賈植芳早出獄四年。1962年,黨中央對知識分子的政策做了調整,對1958年以來在各項政治運動中受到錯誤處理或不公正對待的知識分子做了不少甄別工作。中央文化部及宣傳部部長周揚親自過問邵洵美的近況,當得知邵洵美仍在獄中時,便說:「如果沒有什麼問題,也不必了。」[7]接著,邵洵美便被釋放回家,與大兒子一起住在簡陋的房屋當中。妻子兒女均來相聚,舊友也來探望,給病重體弱的邵洵美帶來一些慰藉。 我這個人天生是搞文學的   出獄後,在周揚及專管上海文教工作的上海市委書記石西民的委託下,上海作協書記處書記周煦良積極為邵洵美重新安排譯書工作。等他病情稍好的時候,便著力翻譯雪萊的長詩《麥布女王》、拜倫的長詩《青銅時代》以及勃朗特的小說《呼嘯山莊》。他的身體仍很差,整日氣喘吁吁,但對翻譯事一絲不苟,絕沒有半點疏忽。他對翻譯也有更深的理解,稱:「現在譯書,反而比過去做的更有成績,大概是年紀大了,對詩的理解更深了,文筆也更成熟了,更灑脫了。我努力把他們的詩重生在中國文字裡,不知道做得成功不成功?……我這個人天生是搞文學的。開廠、做生意都失敗,只有一支筆。真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到老還靠一支筆。」[8]由於邵洵美翻譯得好,所以世人也把他當「翻譯家」看。作家秦瘦鷗後來評價:「作為一個詩人,邵洵美寫過大量新詩。然而比較起來,他在翻譯方面的貢獻更大。翻譯詩歌難度更高,但他譯的拜倫、雪萊、泰戈爾諸人的詩作,都能符合『信、達、雅』三項要求。」[9]   邵洵美有了固定的收入,每月可向出版社預支80元稿費,後增至200元。生活好一些了,精神也樂觀,健康便也有了好轉。夫人盛佩玉為了減輕上海家庭的負擔,仍回南京住,但寒暑假總帶幼子來滬,照顧他,每次都帶一些花生、香肚、板鴨之類的美味讓他品嚐。子女們也都有了著落,常過來看他,使他非常高興。邵洵美興趣廣泛,又開始集郵,樂觀地生活。   只是好景並不很長。「文革」剛剛開始,出版社的造反派就將邵洵美的預支稿費從200元降到80元,接著降到50元,最後乾脆分文不給了。不僅如此,造反派還來抄家,將邵洵美惟一值錢的古董宋代官窯「筆洗」拿走,又將稍微值錢的東西全部席捲而去。邵洵美連飯都吃不飽了,醫藥費更沒著落,病情迅速復發並加重。此時,邵洵美的舊友們大多身處困境,無法幫忙,有的可能害怕受牽連不敢前來看他。施蟄存則不忘舊情,戴著助聽器看望老友,而且每月主動支援50元錢,助邵洵美度難關。邵洵美的夫人盛佩玉知道丈夫的情況後,心急如焚,將子女們給她的錢大多數寄給丈夫,但邵洵美貧病交加,終於不支了。 回家已是隔世人   關於邵洵美,施蟄存評論:「洵美是個好人,富而不驕,貧而不丐,即使後來,也沒有沒落的樣子。」[10]對於一個一擲千金的富家子弟,經歷了重重磨難而老境淒涼,卻始終未曾改變自己的志向,直到晚年仍盡心竭慮地從事自己喜好的文化事業,這是難能可貴的。當他在獄中即將面臨死亡的時候,他所關心的是與文化有關的自己的聲譽;出獄後在他生活窘迫的時候,他不會因為想多掙點稿費以改善生活而草率地對待翻譯;而在他臨終前的數月,他仍堅持著自己的主見,不會因任何外在的情況左右自己的想法。   好友莊永齡、陸小曼先他去世。他非常悲痛,寫了兩首悼亡詩。1968年3月2日,他將這兩首詩抄錄下來,寄給妻子盛佩玉和兒子小羅。   悼念莊永齡的詩是:   雨後淒風萬來急,夢中殘竹更惱人;   老友先我成新鬼,窗外唏噓倍覺親。[11]   悼念陸小曼的詩是:   有酒亦有菜,今日早關門;   夜半虛前席,新鬼多故人。[12]…

鄭重聲明:是侄孫而非親孫

  今天《青年報》登了一篇專訪,訪問的確是訪問過的,但是還有許多的出入。第一,我的身高不對,可能是記者的目測能力有點問題。第二,那頓飯是在進賢路上的”春”吃的,我的眼睛並沒有”發綠”。第三,我小時候沒有專人專車接車,用老爸的話說「只有爺老頭子的腳踏車」。第四,我沒有說過「我姓海」,廢話嘛,我當然姓邵,怎麼都是姓邵,我再喜歡上海,也不會姓「海」啊,因為上海根本就不姓「海」。   最最關鍵的一點,報紙上說我是邵洵美的孫子,但實際是我的祖父和邵洵美是親兄弟,我應該是”侄孫”,這件事在事前溝通過,可據說是編輯為了有”賣點”,改成了”孫子”,並且說”我們又沒有寫是親孫子”,有這樣玩法嗎?   所以,在此鄭重聲明:我是邵洵美的侄孫,而非親孫。

將門虎女非自誇 聰穎好學小豆子

週五回家,教小豆子做菜,第一個:培根加炒蛋。 第二天,小豆子興趣不減,教她切小腸子,又炒一個蛋。 第三天,和小豆子一起買菜,買了銀魚,教她銀魚炒蛋,炒給”太太”吃,”太太”是我的阿婆(祖母),也就是教我燒菜的牛人,太太說小豆子炒得很好吃。 (小豆子炒菜還是有點腔調的) (小豆子打蛋,一個小碗打一個蛋沒問題,要是大碗打幾個蛋,就端不穩了) (切小雞腸) (反手關火,有點樣子) (小豆子炒的銀魚炒蛋) (可不是擺擺架子的,火是大火哦) (小豆子切西瓜皮)

[上海] 小豆子吹大泡泡 小尾羊吃涮羊肉

03/31/07 整理這些照片的時候發現,小豆子真的長大了,大得”很有樣子”了,雖然其實還是個可可愛愛、傻傻呆呆的小傢伙,可是光從照片看,已經楚楚動人了。 三月最後一天,和小豆去看太太(我的祖母),然後去龍華玩,霓虹廣場下面可以停車,如果在小尾羊吃飯的話,可以免停車費。 廣場上還有各式玩物,充氣球、手動船,小豆當然不肯放過,她其實就是個小孩子來的嘛。 (這個船,是用手搖的,10塊錢五分鐘,可以討價還價到十分鐘) (據說這種球是很難站直的,小豆本事還不錯,那天很熱,我想悶在這個球裡,只有小孩子才受得了。小豆子出來的時候,說”熱死了”。20塊錢五分鐘,我和管事的商量多玩一會,結果小豆在裡面呆傻掉,問我”怎麼老是不讓我出來啊?”) (小豆在美國的時候,學會了吹泡泡,不是跟魚和蟹學的哦,現在小傢伙越吹越大了) (鍋底28元) (極品羔羊肉,18元,看看堆得老高,其實只有一點點) (香菇貢丸,12元) (免費送的泡菜,另外每人還送一瓶飲料,反正火鍋店都是那種一元一瓶的可樂或雪碧,我一口氣喝了三瓶,那天太熱了) (又來一盆羔羊肉,我們另外還點了羊肚和羊肉串,結賬的時候總共96元,若是吃滿100元,就可以拿30元的券,不過想想就是拿了券,也未必會再來吃一次的)

[上海]吃點水餃也不錯

03/13/07 豆豆是很喜歡吃麵食的傢伙,記得有一回,在蘇州的嘉餘坊,陰差陽錯地進了一家東北館子,其中有份水餃,餡料大概有十分之八是大蒜,我們已經打算允許豆豆「絕食」,結果小傢伙吃了個歡。 這不,又陰差陽錯,我以為我媽會給豆豆吃晚飯,我媽以為我會接了豆豆回家吃晚飯,結果我七點多到我「娘家」的時候,小傢伙玩得正歡,我媽也沒有打算開飯的意思,於是只能接了豆豆走,連我想「蹭」的那頓,也「勿著槓」了。 想了一想,就到自己家對面的「哈爾濱水餃」湊和一頓吧,小豆子歡慶鼓舞…… 進門,看了下菜單,「白菜豬肉水餃」,沿著虛線讀過去——「五元」,我想一兩六個,就要四兩吧,結果著菜的姑娘可能看我們倆不像戰鬥力很強的那種,特地指著邊上的一行小字說「我們是論份賣的,一份15個,五元錢」。噢,原來餃子這麼便宜,先來兩份吧。轉念一想,對啊,如果五元錢只買六個餃子,也未免貴了點吧,別說是白菜豬肉的,就是純肉的,也不值啊! 坐著沒事,取來菜單看著,小豆最近識字不少,喜歡看各種有字的東西,結果兩人一起讀菜單玩,小豆不但對字好奇,對東北菜也好奇(她出生至今,吃過不會超過五次的東北菜),於是一個個問我,很有躍躍欲試的意思。小傢伙最近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問問砂鍋幾時犧」,比如說「鍋包肉」吧,什麼樣的鍋?怎麼包住肉?是包子嗎?肉是啥樣的?真的是鍋嗎?等等,等等。 對付如此好奇的小朋友,就要讓她嘗試,光說她也不明白,親眼得見,多好。點了鍋包肉和東北大拉皮,小豆對後者也極好奇。 我是先到的店,把車橫在門口,就點了水餃,然後再去停車,再回來,看菜單,過了許久,還不見水餃上桌,於是便催,結果服務員說水餃是現搟皮子現包的,我說「不是包好放在冰箱裡的啊?」,服務員說「餃子放冰箱咋吃啊?」 再過一會,熱氣騰騰的餃子就端上來了,果然皮薄汁多,小豆起先聽說點的「白菜XX」,還嚷著不要吃菜,結果咬了一口就說「真好,吃不出菜的味道來」。小豆可能餓了,一下子吃了好幾個,這時拉皮端了上來,特地關照醬料分開上,不要拌在一起,於是挑了幾根淡的拉皮給小豆,小豆嚷著說不夠,又添了點。 小豆見服務員搗蒜,好奇,問怎麼吃,服務員說「你吃餃子不就蒜嗎?」,小豆問我們為什麼不就著蒜吃,我告訴她南方人把餃子當作干餛飩吃。 拉皮太薄,卻依然不失韌性,味道竟然不錯,8元錢一份,倒也不貴,不過小小的一盆,給東北的朋友看到,肯定喊貴。鍋包肉上來,聞著味道就是酸酸甜甜的,吃了一口,外脆裡松,酸甜適口,小豆吃了,說「原來鍋包肉這麼好吃啊?咦,怎麼不像包子呢?」 鍋包肉也便宜,14元,裡面的肉全是裡脊肉,從肉的紋理來看,這些肉片都用刀背事先拍過,所以既松且嫩。外面裹的是蕃薯粉,用大火炸成,速度很快,所以面皮的分作兩層,外層脆而裡層軟,肉又帶些肥的,油而多汁,很是好吃。 我一般不會說一家的個個好吃,這家小店,倒真是不錯。以至於臨走,又點了一份水餃,第二天帶到辦公室去吃。 (拌拉皮的醬料,蒜味挺重的)

小豆愛讀《新發現》

&ot         買了最新一期的《新發現》,說來這一期已經等了很久了,一般都是在月初出的,不料這次已經快到2月份了,才出。         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翻開看,一翻就翻到「讀者來信」的欄目,一般這個欄目我是跳過去不看的,不料「梅璽閣」三字映入眼簾,我就納悶,怎麼會這麼巧,居然有人「偷」我的名字,再一看文章,知道了,是豆媽寫的。問豆媽,豆媽叫道「我是同塵軒主啊!從博客上拿東西付不付稿費的啊?!」         今天一早起床,翻開《新發現》給豆豆看,豆豆沒有反應。         最後補充一句,《新發現》真的是本非常好的雜誌,12元一本,信息量極其豐富,因為你總有那麼一篇兩篇是看不懂的,所以非常地耐看。

輪滑

        10月28日,閔行體育公園。 小豆和Guccio,我的一個好朋友,那天是他第一次穿輪滑鞋,那雙鞋以前是我的,家樂福的玩具鞋 Guccio是個有體育天賦的人,他第一次穿鞋,就敢去滑下坡,厲害的 小豆也蠻「牛」的吧,穿輪滑也能拍球 後來小豆把球拍出欄杆去了,也看不到是否掉在河裡了,Guccio下去撿了上來 豆媽最近也開始溜冰了喔

二拼法還是三拼法?到底有多少個韻母?

        最近,和有些朋友聊到了二拼音,三拼音的問題,我也在前段時候談到過介母的問題,其實,這個問題很容易理解。答案在哪裡?就在《新華字典》上。         每本《新華字典》的後面,都有一份《漢語拼音方案》,第三部分是《韻母表》,這個韻母表,包括了普通話漢語拼音的「部分」韻母及其組合,為什麼說是部分呢?因為zhi, chi, shi, zi, ci, si, ri和er以及ê在韻學上,也是韻母,然而這八個不牽涉到二拼、三拼的問題,我們只來討論剩下的。         第一,什麼是韻母?我們通常認為an, ou之類的是韻母,而ian, iou則是兩個韻母,從漢語拼音方案可以看到,可以與聲母結合的韻母(不包括先前所說的zhi, chi等8種),是表上的35個韻母,其中也包括ian和iou,所以ian不是兩個韻母拼起來的,它根本就是一個韻母。按照語言學的說法,《韻母表》列出了35種韻母,與兩種i, er和ê(ㄝ)共同組成了普通話的39個韻母。         第二,再來仔細認識一下《韻母表》,韻母表的第一列,在音韻學裡稱之為本韻,就是最最基本的韻,並且根據發聲的方法,稱之為開口呼韻母。第二列,本韻與i結合,則是齊齒呼韻母;第三列,本韻與結合,叫做開口呼韻母;最後,本韻與ü結合,成為撮口呼韻母。所以,韻母絕對不是簡單的本韻,你可以不知道韻母有39個,但絕對不能把韻母理解成只是本韻。         第三,本韻的本身不但是韻母,還可以和韻頭組成新的韻母,韻頭是什麼?韻頭就是俗稱的「介母」,介母只有三個,就是iuü,很多人哪怕做了老師,還是搞不懂到底介母是什麼。其實很簡單,介母在韻母裡的身份,其實是聲母,其介母這個聲母和後面的本韻音(韻腹、韻尾)相拚,拼出的音則是完整的韻母。         第四,當介母和本韻組合成了韻母后,再與聲母結合,就拼出了音。有的老師在教小朋友時說「介母就像介紹人,左手拉著聲母,右手拉著韻母」,其實這種說法是錯的,介母是的學名「韻頭」已經說明了問題,介母(韻頭)是「韻家」的人,和聲母沒有關係。反正,這個「介母」不是雙方都認識的介紹人,介母或許是大舅子、或許是丈母娘,但始終都是「娘(韻)家」的人。         第五,雙拼法和三拼法的問題,很多時候,教小朋友會教得累死(雖然我沒教過,但想也想得出來),難道去和小朋友講前面的「第一到第四」?小朋友肯定聽不懂,就算聽得懂,也會被煩死,為什麼?枯燥呀,這個東西,在大學裡教,也要學生自己感興趣,別說在小學裡了。不過,我們還是要來說說清楚,其實,聲母和本韻(就是第一行、第一列)相拚,就是二拼,而與其它的相拚,就是三拼音。大家看到《韻母表》上每一格左下角的怪怪字符沒有?那玩意叫注音符號,本韻的音是一個,所以只有一個字符,而有介母的韻母,音是兩個,所以就有兩個注音符號,兩個注音符號,再加上聲母,就是三拼。這樣就很容易理解,是不是?         第六,到底怎麼教小孩子?有一個媽媽,總結出一個「經驗」,要孩子把本韻背出來,說除了這些,就是三拼音,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我一再強調,拼音是「拼」的,不是「背」的。我告訴她,有這麼一個小竅門:任何字(除了zhi, chi, shi, ri, zi, ci, si, er, ê,也就是韻母表的能拼出的字),只要把音讀長,剩下的那個音,就是這個字的韻母。比如,我們把「變」讀長聲,剩下的拖音是「煙」,只要那個韻母(剩下的拖音)可以用聲母(很容易考慮,只有y, w, y(ü)三種)和韻母拼出來,那就是三拼音了。         這種辦法,不但可以更形象地說清三拼音,也讓孩子知道iuü在三拼中,其實就是聲母,就y, w,…

也談介母,和我的「教學經驗」

本文首發人教論壇,文中提到的聶老師,是論壇上一位頗受尊重的教師;並且鄭重聲明,小豆的拼音是豆媽教會的,我只是鞏固而已。 ————————————————————————————————————————————————————         我只教一個學生,我的女兒——小豆,所以,要比各位老師輕鬆許多。         小豆進了小學,讀了拼了,第一天回來複習,就把我聽得心癢癢,她是這麼讀的「bá把」,咦,怎麼第二聲的韻母,拼出的音是第三聲的?於是教她念,念了幾遍後,發現連我自己也會拼成第三聲的。         於是想起詩來,「平平仄仄平」,五律起式,兩個平聲字後面,跟仄聲是很符合格律的,也是最朗朗上口的,轉調成第三聲很正常。想起我們小時候,聲母、韻母都是沒調的,拼出的字才有調,於是打了電話給老師,老師說現在就是這麼教的。         沒辦法,在「清籟吳語論壇」發了貼詢問,我是那裡的常客,一直在那兒討論方言的問題,裡面有個拼音專欄,同時又在自己的博客上發起疑問,給果回貼有三十幾個,莫衷一是。         暫且不論韻母到底帶不帶調,我發現小豆拼不出音來,她拼音的時候,是靠記憶的,而不是通過自然的發聲的。         於是,我決定,自己教,那是週三的晚上,可天色已晚,只能作罷。         週四、週五,我晚上有應酬;週六出門,在路上,豆媽給豆豆拼著玩,小傢伙一下子就拼出來了,而且所有的音,都能拼出來(她學過的部分)。         我就立刻加碼,嘗試性地給她拼「guan」,她一下子也拼了出來,我給她拼的時候,我讀「哥彎」,她立刻說出了「關」,我又說了「勒煙」,她也立刻就拼出了「聯」。小豆一下子成功了,她自己都很開心,一開始,還有拼錯的,不過十幾分鐘後,她可以拼出所有的拼法來。         在接下去的幾天,小豆上了癮,不斷地要求我們「出題目」給她,就是我們說聲母和韻母,她來拼,據說考察,她已經完全熟練地掌握了所有的拼法,但依然樂此不疲,我們教學,不就是要培養小朋友的興趣嗎?這點,成功了。         小豆依然不識拼音(除了課堂上教的),而且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字,於是我忽發奇想,用普通話裡沒有的音,給她拼,比如「biang”,「hia」,讀作「波央」、「喝呀」,小豆也能完全地拼出來,我真是「欣喜若狂」,我們教拼音,不就是為了達到這樣的效果嗎?能夠自如地把聲母和韻母結合,拼出該有的音來,不正是拼音的真諦嗎?小朋友以後要學英語,甚至也研究方言,不也正是這麼拼的嗎?         再來說介母,我知道還有個東西,叫《漢語拼音方案》,每本字典後面都有的,第三部分叫《韻母表》,共有35個韻母,方案裡沒有複韻母,也沒有介母,35個韻母是獨立的韻母,也有獨立的標音,比如uei標作「威」,iong標作「雍」……         漢語拼音方案,是最基本的東西,為什麼不能這麼來教呢?拼音字母化,只是一個簡單的可行的辦法而已,但其本質,是脫離不了發音的本質的。是有二證:第一,中國以前用反切法,就是第一個字的聲母,加上第二個字的韻母,來拼出一個音,從來沒見過三個字的反切,用當中一個字的介母的;第二,中國的韻譜,比如《佩文韻譜》,可算是與《廣韻》齊名的一部權威韻書,其「去聲韻」中就是「二十九豔」、「三十陷」,就是說去聲(第四聲)的二十九類是韻母an,第三十類則是韻母ian,可見介母是同著韻腹韻尾,組成獨立的一個韻的。         看到有人說「介母」的「本質」是韻母,其實大錯了,事實上,ian作為韻母,只是yan的韻母寫法,同樣uai,也是wai的韻母寫法,本質上,介母是後面這個韻母的聲母,組成一個新的韻母。在理解上,我們應該理解成w是u的大寫,y是i的大寫,當出現在字頭時,用大寫,出現在字中時,用小寫。         對於上面這點,包括聶老師,好像也沒有很好的表達,聶老師說他做過一個遊戲,就是讓兩個小朋友上來,介紹一下,他在當中,就是介母,這樣的說法,表示介母是和聲母、韻母同等的,這在音位上說得通,在音韻和拼讀上說不通。為什麼呢?就拿邊來說吧,二分法(也就是我主張的辦法),是拼作「波煙邊」,可見介母是和韻母先要結合的,如果介母的地位是和聲母、韻母同等的,就是沒有排他性的,那麼「波煙」也應該可以拼成「逼安」,然而我們都知道,「逼安」是拼不出「邊」的。為什麼呢?就是因為介母的本質是聲母,必須和韻母先拼,拼成一個新的韻母(聶老師不要打我,我只是拋磚引玉罷了)。         小豆學會拼了,還不會寫,今天晚上,我和她一起做小卡片,把所有的聲母、韻母(我認為的35個)都寫上,隨機抽取來讀,我相信,讀著讀著,她就可以記住了。小豆堅持要自己寫,我拿了本《漢語拼音方案》給她,她抄得不亦樂乎,八點半哄她睡覺,還沒抄完,明天繼續。         對於小豆的認讀水平,過幾天再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