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已佚)
新書《下廚記》已經在印了,《上海閒話》也已經進入最後編輯階段,這回的新書,採用手繪,不用照片了,在此特地放上「梅璽閣菜照」的幻燈,喜歡的可以一次看個夠。
從目前來說,正式的出版日期和價格,我都不知道,都是工作室在操作,我也懶得關心,我正好可以省下的時間來寫更多的東西,希望大家喜歡!
英文版的崑曲書已經啟動了,在此有個好消息,就是此書會中英文雙語同時出版,一本英文、一本中文,而且此書會有一個大驚喜,恕我不能透露更多了。
(圖已佚)
(圖已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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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目前來說,正式的出版日期和價格,我都不知道,都是工作室在操作,我也懶得關心,我正好可以省下的時間來寫更多的東西,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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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已佚)
女兒發了個iMessage給我,說是想喫橘子了。 那有什麼難的?美國還缺橘子嗎?我正好去買菜,在「菜店」買了幾個橘子囬家,興致勃勃地給女兒喫,結果她說「爸爸,你這個不是橘子,是橙子哇!」 你說說看,這個洋相出的,女兒還是用中文發的「橘子」給我,我居然就自動腦補成了「orange」,然後再引申成「sunkist」,「橘子」就成了「橙子」了。 以前翻譯東西,老是覺得英語太麻煩,很大的一頁,譯成中文衹有一點點了。要是出英中對照的書,左邊英文密密麻麻,右邊的中文衹有短短幾行,要是想把頁面塞滿,要把中文字號擴大幾倍才行。 有時呢,英文又太簡單,橘柑橙橘,都是orange,普通超市是搞不清mandarin orange、satsuma orange、clementine orange和temple orange的區別的。不是美食愛好者,不是植物愛好者,根本分不清。 別說英文分不清楚,中文也分不清,「橘」和「橙」算是分得清,但是「貢橘」、「蜜橘」、「甜橘」、「蜜柑」、「醜柑」加在一起,也沒多少中國人分得清楚的。 再說一樣東西,以前我們也說起過的,今天說說清楚,他們分別是章魚、墨魚和魷魚。 美國人分不清楚這三樣東西的,特別是當它們變成菜放盤子裡端上桌之後,大多數人都稱之為「squid」。實際上他們也不怎麼喫這三樣,他們以牛肉、雞和魚肉為主,喫魚還得是沒骨頭的,而且衹喫海魚不喫河魚。官方的說法是河魚受到汙染,我想再汙染也不會比國內的河魚更糟糕的,我猜最主要的原因可能還是他們不會吐魚骨吧? 這三樣東西,中國人也分不清楚,今天我們就來分分清。 它們都是有英文的,章魚是octopus,知道了它名字的由來,就認得出章魚了。「octo」是個詞根,指的是「八」的意思,「八進制」的英文就是「octonary」,而大家熟知的十月「October」則因為現在的三月是羅馬舊曆法的一用,所以現在的十月其實是以前的八月。「pus」是軟滑的意思,所以「octopus」就是「八條軟滑的腳」的意思,中文的「八爪魚」說的也是章魚,知道了名字由來,就分得清了。章魚是八隻腳的,另外章魚的腳和身體是連在一起的,吸盤比較明顯。 墨魚是會噴墨的,洗的時候,擠破墨斗,一盆子水都會變成黑的,墨魚的骨頭是一片白色的梭形物,很硬,很容易認;墨魚還有一對三角形的褐色牙齒,很薄,感覺像膠卷似的。墨魚的英文是「cuttlefish」,有時就簡稱「cuttle」,墨魚就是烏賊(非生物學分法,衹是菜場和食檔稱呼),港臺亦名花枝。墨魚有十條腿,看上去長得差不多,它們不是從外殼一路長下來的。 魷魚,其實是最好認的,它的身體上有塊三角形,魷魚也有墨斗,但衹有一點點墨或沒有,所以不會洗黑一盆水;另外魷魚的骨頭是軟的透明的,就像一張塑料片。魷魚也有十條腿,八條粗的長的,還有二條細的更長的,也都是不與「套子」連在一起的。魷魚的英文叫「squid」,上海有過年喫水發乾魷魚的習慣,與海參、蹄筋同炒,加冬筍片,常為年亱飯必備之菜。 除此之外,還有透抽、小管、中管、大管、鎖管、軟絲等它種魷魚,在上海和美國都不常見,特我哪天搬到臺灣再寫。 今天要做的是白灼小章魚,一種可以當菜可以當零食的東西。章魚有大有小,據說大的可以掀翻船,小章魚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大章魚在日料裡賣得很貴,可以生喫,但不是很咬得動。 我們要的小章魚,不要太小,太小的一燙再一縮,就真沒啥了。要多大的呢?大概不算腳身體比乒乓球大一圈,這樣大小的章魚,很嫩很好喫,又便宜。 我在韓國店喫過活章魚,但菜場一般都是死的,買章魚時聞一聞,不能有腥臭味;在美國的話,亞洲超市有速凍的。 章魚買來,解凍,然後在身體上剪個小口子,把裡面的東西挖去,用清水沖洗乾淨。一次不用做很多,十來個就可以裝一盆了,少喫多滋味。 然後,就很簡單了,燒一鍋水,放一點點鹽,蔥段薑片和料酒,煮沸後,把章魚放入並攪動一下。 章魚不能生,生的話口感不佳,也不能老,老得像橡皮筋一樣咬也咬不動。所以火候很有講究,廈門有家「西門土筍凍」,我在《尋味記》裡說到過,就是因為章魚燙得好,幾年前就賣到上百一斤了。 放下章魚後,待水再沸起來,然後大約等待三分鐘不到一點時間,看章魚的大小而定。要是大家吃不準時間的話,可以取一隻出來用刀切開,如果界面完全變白就已經熟了。 待章魚灼完之後,立刻取出放在冰水之中,等到完全冷卻之後,裝盤即可。章魚夠大的話可以一切為二,注意切的時候要把章魚的掰開,否則上面一刀下去,下面的腳就被切斷了,那多出洋相呀,就像我把橙當了橘子一樣。 把章魚一切二完全沒問題,但切好之後要拼攏再裝盤,否則亂亂的一堆,賣相就不行了。 可以準備一個蘸料,上海人喜歡醬麻油,廈門人喜歡他們的辣醬,也可以甜醬油加芥末,你要是想蘸醋也行,沒有什麼固定的標準。 天下大多數菜是沒有標準的,衹要你不叫「上海醃篤鮮」,改叫鹹肉鮮肉湯,誰來管你放冬筍竹筍春筍啊?你放香萵筍也沒關係啊!反正都是「bamboo」嘛,什麼?香萵筍不是?不是就不是,沒人說過鹹肉鮮肉湯要放筍啊!
我不會唱歌,一唱就走音。 我一直相信,天下的事衹要努力,腳踏實地地去做,總會成功的;或者說,不成功,也會有進步的。 有人告訴我,唱歌也有老師有班的,專業的教學可能會有用的。 有一次,家宴,席間有上海音院學院的聲樂老師,絕對算專業的了吧?我向她提出了我的疑慮。 她說:「有的人,可能真的是學不會唱歌的」。 我就是那個「有的人」! 所以,我在亱總會特別無聊,別人唱歌,我衹能喫瓜籽。 我很喜歡喫瓜籽的,香瓜籽,原味的就行,不要鹹,我可以抱著一個盆,聽別人唱歌,喫上一大盆。 我還喫過生的香瓜籽,有一次在山西,看到當地人一人捧個向日葵的盤,一顆顆地撥出來喫,我就也買了一個,撥著喫,沒啥好喫,軟軟的,也沒味道。 小時候真窮啊!也不是窮,餓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家還是那個最胖的駱駝。問題是有錢也買不到喫的啊!有錢還要有票,我們家四口人,是「小戶」中人口最多的,也就是最不「合算」的,簡言之,就是「人均可分得食品最少」的。 那時真苦啊,喫了西瓜,西瓜籽都不捨得扔掉啊!把西瓜籽收集起來,洗乾淨曬乾了放到過年,小年亱的時候凍得半死在廚房炒瓜籽,可以作為新春的待客小品。我至今不明白的是,都苦成這樣了,那些當年還要解放「生活在水生火熱中的美國人民」的豪氣是哪來的? 瓜籽的故事有好多,甚至不是故事而是傳說了。話說當年有一個叫做「黃植誠」的人,從臺灣開了架戰鬥機過來,一時傳為佳話,全民都像打了雞血似的激動,好似自己就是那個駕機「投誠的英雄」似的。這個傳說中,黃植諴喜歡喫香瓜籽,在他走的時候,她的女朋友給他用嘴嗑了整整一旅行袋的香瓜籽肉,這讓帶到中國來喫。當時對這個傳說信得不得了,想他真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小時候喫香瓜籽,都是一個個嗑出來含在嘴裡不捨得嚥下去的,一定要攢到了一定數量,放在一起大口咬嚼,方有快感。這樣的感覺,黃植誠的女朋友,簡單就是神仙般的存在啊! 後來出了國,才知道那些我們要解放的地方,不論香瓜籽還是西瓜籽還是南瓜籽,都是去了殼賣的,要想買帶殼的反而不容易 。一直想著要再炒一回帶殼的瓜籽,算是憶苦思甜吧。 前幾天,萬聖節,我做了南瓜派和南瓜湯來應景,自然會有很多南瓜籽了,不想照中國式的用鹽炒,因為那樣還要先把南瓜籽曬乾,濕炒的話鹽碰到化溶解在受熱結晶,全糊在瓜籽之上,不要鹹死?所以就做了個西式的黃油焗烤瓜籽。 先要把南瓜籽取出來,分生取熟取二種,前者是將南瓜直接對剖了來取,後者是先把南瓜整隻烤熟煮熟蒸熟燉熟了來取,對於南瓜的口感有區別,對瓜籽來說無所謂,衹是熟取的話要小心別燙著了。 把南瓜對剖,用勺子或者用手直接把當中的籽和繫帶一起挖出來,你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瓜籽所在的地方是分「腔室」的,一片全是瓜籽,夾著一層菓肉樣的東西,再是一「腔」瓜籽,整個南瓜大約有六七個「腔」,植物學上肯定是有講究的,衹是我不知道。 在「腔」裡的瓜籽很好取,每粒前端帶著一條南瓜的絲,照理扯下來就可以了,而新鮮的南瓜籽表面有一層洗也洗不掉的滑滑的膜,你沒把一大把捏在手裡的,這就造成了清洗的難度。還有些南瓜籽是夾在菓肉中的,就麻煩一些了。 把取出來的南瓜籽,二隻南瓜的話有一大碗籽了,全都放在一個不金鏽鋼漏網裡。先撿去大塊的菓肉,扯去一絲絲的東西。可以舉著一團有肉有籽的,用手捏住瓜籽往下擼,先粗取瓜籽。 搓揉瓜籽,頂端的絲會掉下來,但還是和瓜籽混在一起。先放在漏網裡用水沖淋幾遍,然後把它們倒在一個大碗裡,碗不夠大就鍋,放水到瓜籽都浮起來。用手搗一下瓜籽,靜置片刻後用勺子輕輕地把瓜籽舀起來。這兩個步驟,可能要反覆幾次,才能洗得乾乾淨淨。 洗瓜籽很好玩,一點也不枯燥。洗好的瓜籽,放在平鋪的廚房紙上,上面再蓋一層廚房紙,將瓜籽掖乾。 然後就簡單了,化一點點黃油,就在鍋中用小火化開好了;然後把南瓜籽倒在鍋中,翻顛均勻,撒上點鹽,再翻幾下。 我的經驗是不放鹽而放醬油,衹要生抽一調羹,風味絶佳。 把鍋裡的南瓜籽倒在烤盤之中,鋪得越開越好,儘量不要層疊。用三百度烤四十五分鐘,在半小時的時候,把烤盤拿出來,用把小勺翻炒一下,重新鋪好了再烤。 一般來說,三刻鐘差不多,反正烤到瓜籽表面乾爽,顏色變黃即可;如果不乾不黃,那就再烤。溫度也是可以變的,我有一次是用二百五十度烤了二個鐘頭缺一刻方好。 做派的南瓜裡拿出來的瓜籽,可能不是專門取籽的南瓜,所以肉頭並不是很厚。喫著倒是挺香的,肉不厚則殼也薄,薄且脆,我有時偷懶,有時乾脆連殼一起嚼了嚥下,這倒是和小孩子的喫法一樣。
這道菜我記得以前說起過,我已經不記得是怎麼寫的了,依稀有點印象的是說過這道菜是食堂必備菜餚,也或許說的是爛糊肉絲,反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我們家經常喫花菜,技藝不斷提高,所以再寫一遍也沒啥。 其實,我出了洋相。 我到了美國,新家是個開放式的廚房,而且是個四眼的電磁灶。 大家可能知道,中菜對火力的要求很高,越是蔬菜越是要大火,可以瞬時炒熟,讓水份留在食材之中。說個簡單的菜,手撕包菜或者地三鮮,為什麼在家裡永遠炒得沒有飯店好?就是因為家中的火力不夠,不能在短時間內斷生,等到菜熟,水份都已經流出來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家中炒菜會出水,而飯店裡端上來都是乾乾的緣故,絕對不是廚師把汁水倒掉了。 我就很追求火力,特別痛恨那種起了個油鍋,把菜倒下去就沒有聲音了的場合。在上海的時候我住在市心,解放前就有的房子,年久失修,煤氣管道更是壓力小得可憐,剛搬進去的時候,炒個青菜我都分二三囬炒。起個油鍋,把青菜倒下去,然後馬上盛起,待油溫再次起來,再下青菜,如此往復,方能成菜。 後來,天然氣改造,重新鋪了管子,壓力就大多了,雖然要重新買灶具遭許多鄰居反對,我卻有種可遇不可求的興奮。 所以,我後來搞「閣主家宴」的時候,特地弄了一個可以加風的灶頭,可以瞬間提陞火力,大多蔬菜和爆炒的菜,都在這個灶頭上完成,「學名」叫做「港式炮臺」。 完了,我衹有個開放式的廚房和電磁灶了。 開放式的廚房意味著我沒法起大油鍋。 電磁灶,就別談了。我在大學的時候曾經蟄居在虹梅路的農家之中,那裡沒有煤氣衹有大灶,大灶是要「隨燒隨燒」的,很好玩的一句話,反正我不會用那個大灶,就買了個電磁灶。 苦得我呀,天天過著「菜下去就沒聲音」的日子。看上去,苦日子又來了。 我家不是經常喫花菜麼?因為小豆不喜歡喫綠葉菜,其實我也不喜歡,後來有高手指點,說是葉綠素根本對人沒用處,既然沒用處,我還埶著個啥呀,乾脆就不喫綠葉菜喫花菜吧! 花菜,誰都見過吧?美國的花菜可不見得,啥東西到了美國,就會變得五顏六色的,辣椒、豆子、洋山芋,都會有各種的顏色,光是這花菜,就有白的、黃的、紅的、橙的,甚至還有綠的,好玩吧?上海曾經有過橙色的花菜,據說是「有機」的,你想呀,要是有機種植能夠引起基因的變化,還有人敢喫嗎? 先買棵普通的白花菜吧,東西明顯要比上海的乾淨和新鮮。上海的花菜有時表面會有點點斑斑的黑黑的東西,要用刀刮去,這裡的花菜非常乾淨,直接剪成小塊就可以了。 剪?是的,不要切,用剪刀。用刀切會有很多碎屑,而且梗太長,不好喫。把花菜翻過來,在每朵「花」的下面,用剪刀齊梗剪斷,一圈轉著剪斷,剪出當中的一個芯子來,芯子全是梗,不要也罷。然後,把大的花菜,剪成小塊,反正剪到可以塞進嘴,大小也相仿即可。 肉片,腿肉也好,裡脊也好,切成硬幣厚薄的片,放少許鹽、料酒和澱粉,抓勻。如果是冰箱裡拿出來的肉,要放到常溫再下鍋。 熱鍋冷油滑肉片,家裡做的話,將油浸透肉片,用不粘鍋,燒熱鍋後,連油帶肉倒入鍋中,快速炒勻,不必待肉全熟,即可盛起待用。 開放式廚房,沒法起大油鍋,那就先燒一鍋水,把花菜放入燙熟,其實在上海那段火力不夠的日子,我也經常先用水燙熟了花菜再炒,所謂輕車熟路了。 電磁灶火力小,就多煮一會吧。一個大鍋,放水燒開,放入花菜,煮上二三分鐘,撩起濾水。然後再起個油鍋,把花菜和肉片炒在一塊,加鹽,炒勻,起鍋。 非常好看,好看的東西多半好喫,再說了,花菜和肉片能怎麼不好喫? 一喫,才知道錯了。 這哪裡花菜啊?這根本就是一種糊糊嘛,麵疙瘩還有點咬勁呢,還團東西壓根就沒有,倒頗有點「入口即化」的意思。 真的有點想駡人! 後來,經過好多次的嘗試,我發現了問題。 第一,美國的這種連烤箱的大型四眼電磁灶,完全不是我當年的便擕式小電磁爐可比的,燒一大鍋水也就幾分鐘的事。 第二,美國的花菜遠比上海的嫩,他們的花菜是不是能生喫不知道,但他們的西蘭花色拉就是生的! 現在,我很熟練了,一大鍋水燒開,把火菜放入,待水再次沸騰後十五秒鐘,就把水倒掉。然後起油鍋,放入滑好的肉片與花菜同炒,用最大的火炒,花菜稍稍有點焦黃,香氣撲鼻。 再後來,我還用醬油肉炒,用培根炒,都很好喫,在美國和中國的同學,不妨大家都試試,同樣的食材在不同的地方品性有所變化,多嘗試幾次就好了,美食的真諦,不就於此麼?
很期待您的新書,希望能夠買到。另外您的網站改版之後,以前的那些菜譜去哪裡了,轉了一圈沒有找到,請指點,謝謝。
梅璽閣主:以前的菜譜在左邊的Makesure Recipes裡面,謝謝你喜歡我的書。
菜譜要出版了? 太好了。 我一定第一時間買一本。
好久沒來這裡了, 今天本來想上了看看怎麼做 糖醋排骨的。 呵呵。 菜譜沒了嗎??。。。
我是最早在書店看到一書從後才上網的,很喜歡這亇網站。我愛讀美食的書,我藏有(上中下三卷).等書,這是文化巨製。而我更喜歡南方邵宛澍的和北方王敦煌的二本書,這二本書講美食有故亊有技法,而且可以在家裡用曰常炊具操作,這對於大批既動口又動手的人實在是福音。因此很期待新書。向閣主致敬!
終於出書啦,好多年前看梅璽閣就是別人說這家人的菜燒得好。後來一看,真長見識。。。不過不好意思的是從來沒有照著做過。買本書捧捧場還是要的:)
有段時間沒來了,怎麼現在都變成莫談了?
「莫談XX」,是解放前國民黨反動派的時候,茶館裡必貼的誡語,如今新政一甲子,風尚開明,放此「三莫談」,乃是以古為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