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我在印度瓦拉納西印度教神廟中錄製的聲音,出自一個普通的來拜神的女人,這是段頌詩,當時驚為天籟,雖然背景有電鋸的聲音,但依然可以聽清並且感受到當時的氣場。不敢獨享,拿出來給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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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尋葷肉終償所願 亂污糟食不知味
在印度呆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已經徹底「傻」掉了。沒有肉!沒有肉!特別是在到了Varanasi之後,我住在祭壇前,附近所有的店都是vegetarian restaurant,在隔天被autorickshaw司機送錯目的地之後,我誤打誤撞地發現在這家店。當時,就是第一張照片中央的那個人,拿著一支長簽子,簽子上叉著兩隻很小的雞,他正把簽子放進爐膛裡去烤。 這家店就在Varanasi的火車站正對面,照片上都有GPS信息,如果有朋友想找的話,很容易。隔天我看到那些烤雞的時候,發現烤雞外塗著大紅色的醬,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反正,我很想吃雞,真的很想。於是,第二天,我特地叫了車,趕到了這裡。 與中國的火車站的店一樣,這裡是一片混亂,全是窮人,看得出來,就沒有一個穿著得體的。當然,穿著最不得體的,恐怕就是我了。我穿著短褲、人字拖,印度人很少穿短褲,更何況我的短褲是「四川(穿,四面穿洞,也就是破的)的」。 點了一份chicken butter(half),算是最貴的東西,環顧四周,別人全是點一盆像醬一樣的東西,用餅蘸著吃。 沒有啤酒,只能叫一瓶可樂,在印度,公開場和不准飲酒。 餅是不要錢的,或者說是「暢食」的,也或許我點的比較貴,可以「暢食」,反正有個人捧著一個竹籃子,每過幾分鐘過來問我要不要餅。 我的東西等了大約半小時才上來,紅紅的一盆,放著兩塊黃油,我算明白了,所謂的chicken butter,就是上面放兩塊butter而已。 我真的很佩服印度人,他們可以把素菜做出葷味來(我在Bangalore上過一次當),但是他們更有辦法把葷菜做出素的味道來。這盤雞,如果讓我閉著眼睛吃,我絕對不會說是雞,沒有任何juicy的感覺,只有硬、干、辣,哎,好不容易找到葷的,卻全然不是葷的味道。 付賬的時候,付了五六十盧比的小費給最前面那個送餅的,可謂「千恩萬謝」,拍了圈照片,死了在印度尋找肉食的心。 (醃菜,那紅顏色的不知是啥,可能是芒果,奇酸) (印式的口香糖,小冰糖粒加小茴香,味道很好)
[印度]先誤點一誤再誤 看印度看表看裡
去美國也好,去日本也好,我從來沒有擔心過與人交流的問題,但是這回到印度,我著實很擔心。擔心啥?擔心聽不懂印度的英語。 2200的飛機,我這種「模範乘客」又早早地定好了車,打算1915從家裡出發,結果司機更「模範」,1845就到了,上車,告別家人,開始我的印度之旅。 上海還很冷,依然穿羽羢服,但我總不見得背件羽羢服到攝氏38度的地方去,我只能折衷一下。如意算盤是:穿一件抓羢的茄克,加一個抓羢的套頭衫,反正車上有暖氣,撐到機場就萬事大吉。然後如意算盤往往會落空,那個出租司機不知道是體質太好,還是吃了太多的補品,居然絲毫不怕冷,把窗子開得很大,後座的我被吹個半死。請司機把車窗關上,司機嘟嘟嚷嚷地說他覺得很熱,好不容易關上了,只要三五分鐘,他就會把窗再次打開,我只能再次要求關窗。如是兩三回之後,我猜想司機可能疲勞過度,渾身燥熱,需要足夠的清新空氣來保持清醒,這種事我自己也碰到過,開車很累卻要堅持的情況下,我往往會開著窗,溫度一高,容易犯睏。 想到這裡,倒不敢讓司機關窗了,可憐的我,只能蜷縮在後排,把自己抱得緊緊的,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是司機把我叫醒的,問我到幾號航站樓,開到T2,1950,我還有的是時間。把東西搬下車,其實不過一個兩個包而已,一個是我平時常用的瑞士紅十字電腦包,另一個是只45升的登山包。這個包,豆媽很是耿耿於懷,說「可愛的Lafuma處女行,就被你帶到印度去了,我不平衡…」,豆媽是Lafuma的擁躉,上次我在香港時代廣場特地買了這個包給豆媽,結果她還沒用上,就被我用於印度之行了。我平時出著,很少用登山包,我總是覺得拉桿箱方便,但是據王二同學幾個月學的印度心得來看,拉桿箱好像並不實用,還是換背的,至少不會被Varanasi的牛糞沾到。 辦好登機牌後,在機場的超市買了一罐Dove的巧克力豆,一盒薄荷糖,就準備出發嘍。 我很納悶,為什麼不管哪家航空公司從上海去Delhi的航班都是在晚上,後來前空姐Michelle說印度的航班很難伺候,特別是長途的話,如果白天飛空姐會被累死,於是特地放在晚上,大家睡覺,可以太平無事。當然,這或許只是一個笑話,未必真的是這個原因。 2130準時登了機,坐下之後,發現飛機很空,兩邊靠窗的雙人位,基本都只有一個人,中間一排的四人位,也是基本只有一個人,換言之,機艙裡一半的人還不到。這斑飛機是從上海到Delhi再到Mumbai的。聽後排的人聊天時說到,上海至Mumbai來回,只要2999元,看來經濟危機暴發,對驢友來說,倒未必是件壞事。 三四個穿著沙麗的印度空姐和兩個空少走來走去,皮膚黝黑的他們,很難讓我和寶來塢的俊男美女聯繫起來。飛機絲毫沒有起飛的意思,到2230的時候,機艙的門還開著,空姐捧著個水瓶與一疊杯子,來「施」了一回水。問她什麼時候起飛,也是一問三不知,或者是我沒聽懂,我的「交流障礙」開始了。 2245廣播裡說還要20分鐘就能起飛,原因是technical problem;2330,廣播裡又說再要20分鐘…… 坐在中間位子的人們,都已經把扶手豎起,躺平蓋上毯子了;機艙的門依然開著,沒有更多的消息。空少來發了一圈膨化小食,袋上的照片很像蝦條,寫著Tak Tak,拆開一嘗,是咖喱條,辣辣的,香香的,倒也不錯。 我已經把先前買的一整盒Dove吃掉了,外加一小包來伊份的椒鹽花生,聽了兩檔「雙張」的《鬧嚴府》,以及一檔趙開生、秦建國的《三笑》了,關掉iPod,強迫自己小睡一會。 0000,醒了過來,飛機還在原地停著,機艙依然沒有關。他們還打算飛嗎? 0030,終於關了艙門,並且開始taxi,我撐不下去了…… 0550,飛機終於降落在了德里,晚點三個小時,我還趕得上0625去Chennai的航班嗎? ────────────────────────────────────────────── 畫外音:Perviously in Yule’s India Adventure: after three hours delay of Yule’s flight…
[印度]存印度宗教大成 門外漢管中窺豹
我好像對於「宗教」、「生死」有著特殊的關注,可能與我的家庭出生以及經歷有關吧!我的父親來自於一個天主教會學校,雖然沒有成為一名共產黨員(當然,根本就沒有這個可能),但卻是一名堅定的無神論者;我的母親來自於一個基督教與佛教家庭,她自己是位基督徒,目前依然是唱詩班的成員,母親的母親是一位基督徒,母親的母親的母親也是一位基督徒,不過母親的父親是佛教徒,所以在母親的七兄妹當中,有的信基督、有的信佛,以至於我的外公過世之後,有不同的儀式,其中還略有衝突。再往上,把我撫養長大的祖母是個佛教徒,沒事經常用蘇州話快速地唸誦《心經》以及阿彌陀、觀世音佛號。再再往上,可以追溯的祖宗邵雍,又是道家頗為推崇的「仙師」;再再再往上,無法追溯的祖宗邵XX,據我的伯父邵祖丞說則是來自於波斯,應該是伊斯蘭教徒,據伯父說,祖墳的樣子都是波斯式的,當然我沒有見過,問父親,他也沒見過;伯父是個相當風趣的人,以至於他過世之後,他的「語錄」真偽頗存爭議,不在於那些話是不是他說的,在於到底他說的話中哪些是真的,哪些是開玩笑的。 說我,我「現在」是一個佛教徒,熟知漢傳律宗佛教的儀規,我的學位是在天主教會學校拿的,同時我在年輕時(現在已經頗「老」了)擔任過基督教青年聚會的主持,我讀過許多基督教和佛教的書籍,對道教、奇門遁甲、紫薇斗數、周易玄學也有涉足,特別可以說的一點是:我對四柱八字,著實花過價鈿和苦功,可謂略有小成。 我的朋友以及接觸過到的人(不包括旅遊地點中碰到的)中有顯宗佛教徒、密宗佛教徒、基督教徒、猶太教徒、天主教徒、伊斯蘭教徒、道教徒,甚至還有一個大同教(Baha’i Faith,後伊斯蘭教的一種)徒。 印度,對我這個喜歡和什麼宗教都沾點邊的人來說,對我這個對任何宗教都好奇的人來說,就像老鼠跌進了米缸。 然而一大圈逛下去,知識攝入量實在太大,所以反哺量反而不大,處於完完全全的一知半解。全無頭緒,我就列點吧: Jainism,中文譯作「耆那教」,在Khajuraho,有兩個寺廟群,西群是印度教遺址,幾乎沒有祭祀功能了,250盧比門票。東群就是耆那教的了,而且現在還有供奉以及其它的供奉活動。書上說,耆那教的形成前後,與佛教差不多。耆那教的塑像和佛教的很像,特地請教了耆那教徒後,才搞清楚耆那教的塑像是不穿任何衣服的,而佛菩薩或多或少一定穿一點的。另外耆那教的坐像永遠是雙趺迦坐,雙手結()印。另外,有些耆那教的像,胸前有火的紋樣,這點佛教像中是沒有的,佛教像中胸前只有「萬」字紋,和納綷標誌很像的那個,呈順時針。 耆那教的塑像和和尚是不穿衣服的,什麼都不穿,純裸體;塑像都有生殖器,而和尚的照片,都故意遮蓋。在街上的話,可以看到耆那教徒全身著白色,連頭都包起。耆那教徒出行是不用交通工具,全靠步行。印度人若是印度教,則三個女人走在一起,身上衣服的顏色絕對不會撞車,她們的顏色太多了;如果你看到三個女人都是穿黑的,遮臉的就是穆斯林,不遮臉的那就是穿著工作服;如果你看到三個女人身著白衣,包頭的就是耆那教,不包頭的那就是穿著工作服。 耆那教不殺生,所以進入耆那廟時,不能穿著任何動物製品,當然那裡那麼熱,你也不可能穿裘皮大衣去,鞋反正是要脫在廟外的,所以也沒有皮鞋的問題,倒是女人,要注意絲綢圍巾、羊皮圍巾,其實都是動物製品。其實我進去的時候也忘了,腰裡還有一條皮帶呢。 耆那教不信神,相信「元素」,至於是些什麼元素,無非金木水火士、風水雷電霧之類的東西,有興趣的朋友,自己去查吧。 Hinduism—印度教。傳說是這樣的「印度教徒相信恆河的水是聖水,所以印度教徒一生中至少要到恆河一次,在恆河洗一次澡,喝一口恆河水」,其實印度教有許多教派,只有其中信仰Shiva為主神的教派才這麼認為,因為恆河是Shiva的地盤。在Chennai和Bangalore,我和印度教的人說起我要去恆河,他們一點也沒有表示「我也要去」,甚至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告訴問我「你要去那種地方?很髒、很亂的!」,這就是非Shiva派眼裡的恆河。 傳說的中的恆河(Ganges),也就是電視裡經常看到的恆河浴場,其實只是2510公里中的一段,總共7公里,這段在一個叫做Varanasi的城市裡,這個城市離Delhi七百多公里,坐飛機的話,是一個半小時,坐火車的話,不誤點是13個小時,當然,在印度,不誤點是不可能的。 除了Shiva派,還有Vishnu派,甚至還有專門供奉Vishnu某個特定化身Krishna的派別,或是供奉另外一個化身Rama的派別,其它也有專門供奉Shiva老婆Kali的派別,當然,也有供奉。我的朋友Graciz在加爾各答的Kali廟看到信徒的狂熱,感到歎為觀止,怎麼有這麼多如此虔誠的人,我告訴他,有一段時間,全中國十億人只信仰一個人,比這個要狂熱多了,所以我絕對不會「驚詫」。 Brahman在佛教裡是「梵天」,Vishnu的中文是毗濕奴,Shiva則是濕婆,在佛教中則是「大自在天」,Lakshmi就是Vishnu的老婆,中文則是吉祥天,齊豫唱的《大吉祥天女咒》,就是這位。 印度教,其實是婆羅門教,而且是一神教,這裡的「神」指God,而不是deity,印度教裡的God叫做Om,念做「歐姆」,也就是藏傳佛教六字真言中「嗡嘛呢唄咪吽」中的「嗡」,同時也寫作Brahma,中文則譯作「梵」。然後呢,Om化身成了三個,分別是Brahman,Vishnu和Shiva,分管創造、守護和破壞。 Brahma有許多老婆,其中一個生了三十三個孩子,這三十三個都是deity,不知道佛教中的「三十三天」與此是否有關,
話說這個不是早前已經貼過了?怎又翻出來?
I like to hear it again, again. Sure you can post again, again, ag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