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不是很怪?是的!
本來,我打算拖全家人去吃「豆撈」的,不料嬙已經和小豆子說了去吃咖喱飯,結果小豆子不依不饒地定要去吃,弄得我沒辦法,只好和小豆子「約法三章」,要她保證一定都吃掉。
和嬙一起洗完車回來,已近六點,接了丈人、丈母和小豆,直接開到虹橋百勝,咖喱屋就要那條食街上。車很多,要停到地下二層,而且還是最後的部分才有車位,地下停車的地方很熱,有一輛Mini Copper不會停,佔了兩個車位,還有半截頭戳在外面,大家笑死。
他們乘電梯上去,要從百勝裡繞出來,我直接走樓梯,一推門,對面正好就是咖喱屋,晚上樓還先到,只是天實在熱,樓梯爬得喘喘的。
這家店,在中山公園有分店,我們上次去過,只是沒有吃到,這裡的人倒是不多,先前打電話詢問,就說不用定位,也有空的。
我們坐在一樓到二樓的「當中」,其實是「樓梯間」裡,好大地方夠大。
點菜很好玩,先定要哪種「澆頭」,再定要多少飯,再看要些什麼配菜,其實是讓套餐的價格看起來便宜一點,幾樣小價格加起來,價格就大了。
米飯分幾檔,每少一檔200克,其實這個份量是加了水後的「飯」的重量,並不是以前「糧票」的重量,所以200克其實不多。
口味分「不辣」到「重辣」五種,當中的「中辣」看說明說是「辣得頭上冒汗」,我就點了「中辣」,小豆的兒童套餐想必是「不辣」的,其它人都點了「微辣」,「澆頭」分別要了牛肉、炸豬排和蔬菜,另外還加了一個炸香腸薯條。
東西很快上來,四大盤飯加「澆頭」,樣子差不多,反正不是很好看的,但是小豆的兒童套餐豐盛得好,不但有飯,有炸蝦,炸雞,還有果凍和上好佳的薯片,不過這些都是小豆最近的「違禁食品」,我本想難得吃一次也無妨,不料小豆自己說「這些東西留著,等我以後病好了再吃。」真的是很乖很乖的小女生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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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回憶]中學往事之八
「湯司令到, 熱水瓶爆, 機關槍掃, 癩蛤巴跳。」 這是上海的一首兒童民謠,那時的小孩子,沒有現在這麼多的娛樂項目,就是二個小男孩一起念民謠,都能玩上半天。其中一個小男孩大叫一聲:「湯司令到!」,另一個就地立正敬禮,同時叫到:「熱水瓶爆!」 「湯司令」是上海話中的一個隠語,那時的上海,很多是多子女的普通家庭,等到長大成人,要成家了,基本上是指望不了家裡的,所以男青年要攢一筆錢出來結婚用。然而那時也沒第二職業第三職業可幹,衹能拿拿「死工鈿」,既然無法開源,那就衹能截流了。有些人特別節約,午飯在單位裡,衹買一份飯一盆湯,有的單位甚至湯是不要錢的,那就衹要買菜就行了。這些常年喫湯的人,就被人稱叫「湯司令」。 湯司令,史有其人,湯恩伯也,上海人對他的瞭解是他擔任過京滬杭警備總司令,負責保護南京和上海,其實他擔任過十幾個大大小小部隊的司令,國民黨撤離大陸,具體就是他操辦的。老一輩上海人沒有不知道他的,一般稱他為「警備司令部司令」。 七一中學也有湯司令,不是那種衹喝湯的湯司令,而是那警備司令那樣的湯司令,人家是「實刮鐵硬」「趁」軍隊的湯司令,「實刮鐵硬」是上海話,表示「真真正正」的意思;而「趁」是北京話,「擁有」的意思。七一中學的湯司令,擁有個小型部隊,真不是開玩笑,那真是個部隊,她手下人人都有槍,真的槍,打得死人的那種。湯司令的部隊,不但人人有槍,還個個都是神槍手,她的部隊沒有文工團沒有炊事班,衹有神槍手。 湯司令,是個女司令,可是頗具英雄氣概,她長得胖,但是很結實,她幾乎一年四季都穿著運動服,給人一種非常霸氣的感覺;甚至這位女司令的名字,也透著一股霸氣,她叫——湯堅能。她的霸氣,使得我每回聽蔣雲仙的《啼笑姻緣》,說到軍閥劉將軍的時候,我的腦中就浮現出湯司令的形象來,蔣雲仙是位女說書先生,也很胖,起的角色也很霸。 湯司令,或者叫湯先生,哎,還是用「湯司令」這三個字吧,因為學生在背後,沒人叫她先生的。湯司令是七一的體育先生,說來有趣,七一的男體育先生,要麼挺長,要麼挺矮,就沒當中的。說挺長,是比湯司令高出好多,說挺矮,是看著比湯司令矮不少。 七一中學是射擊特色學校,說是特色學校,但體育課是沒有射擊這一科目的,七一的射擊特色,是有一個射擊隊,全上海數一數二的射擊隊。射擊隊是中午時訓練,分為短槍和長槍。隊員們喫過午飯後,趕到L形教學樓的西南角,那裡有條夾弄,也是「L」形的,就是射擊隊的訓練基地了,長邊打長槍,短邊打短槍。 射擊隊的訓練,主要方式就二種——跑步和舉磚。由於訓練是在中午,剛喫完了飯不能跑步,上海過去有種說法,說是喫完飯就跑步會得盲腸炎,所以衹剩舉磚了。磚,就是造房子的那種紅磚,可憐那,那時連個啞鈴都沒有,有些紅磚用紙包了起來,拿著手感好一些,不硌手,特別是練長槍的,他們要同時舉二塊磚,事先就綁在了一起,外面包著紙。 舉磚,雙腿與肩同寛,練短槍的,右手臂平舉,托單位紅磚;練長槍的,左手肘頂住腰部,用左手三指托起二塊紅磚。別小看這麼舉磚,很累人的,加上沒有「核心肌肉群」的鍛鍊和培養,光單獨練某處肉,更累。不是瞎說,我在一開始的時候,回家喝湯,連調羹都拿不穏,湯者撒了出來,當時我心裡就在想,湯司令害得我湯都喝不成。 什麼?你中學裡不是寫文章玩電腦的嗎?怎麼又是射擊隊的了? 是啊!我多才多藝,能文能武,不行嗎? 我真是射擊隊的,那是在我初一的暑假,參加了一個類似軍訓的夏令營,好像是住在學校裡的,就一二個星期,住呢,就住在教室裡,反正夏天,睡起來也方便,把桌子拼一下就能睡了。我依稀記得那個夏令營不是強制性的,所以參加的人並不多。 軍訓,當然有槍打,訓練的項目,叫做「臥式步槍射擊」,槍呢,就是射擊隊的長槍,教練就是湯司令,夏天的湯司令,穿件很薄很破的運動汗衫,她人胖,汗衫全濕了。臥式,是臥在墊子上的,那時體育課有一種墊子,比乒乓桌小一圈,綠色,長方形的,長邊各有二個拎手,短邊當中有一個,那種墊子很沉,要幾個人一起擡。臥式汽步槍射擊,講究「三貼」,手要貼緊槍身,搶托要貼緊面部,槍托底部要貼緊右肩,這樣才能穏定傷身,而且可以防止後座力撞傷肩膀。 那次的軍訓,每天都有槍打,到最後幾天,我每十發子彈,都能保證九十幾環,於是湯司令就來「徵兵」了。給問我想不想參加射擊隊,當然想啊,有那個男孩子會不想加入射擊隊的啊?初一的時候,光看著射擊隊在那兒打槍了,衹是不知道怎麼加入,射擊隊的訓練場是禁地,不讓別人靠近的。 參加射擊隊和別的興趣小組不一樣,是要父母同意的,湯司令給了我一張表,回家交給父親填好後,還給湯司令,我就是射擊隊的一員了。訓練馬上開始,暑假裡好像是隔天去一次學校,參加訓練——跑步,舉磚。 我是打短槍的,汽手槍,別小看汽手槍,奧運會正式比賽項目。與打火藥子彈的手槍不同,汽手槍是單手持槍,人側立,與靶子垂直;火藥子彈手槍是雙手持槍,人正立,與靶子相對。 氣手槍很重,槍管下有個撥桿,打開撥桿的保險,把撥桿側向拉開,把氣艙裡的氣體壓縮,那就是子彈的動力。雖然撥桿的本身是個槓桿,可以大大減輕壓縮氣體要用的力,但徒手還是不行的,要把槍平臥過來,把槍口扺在桌子上,左手拉著撥桿,右手捏著槍身用力往下壓,才扳得動撥桿,把撥桿扳到底,把子彈裝進裝彈孔,輕輕地合上撥桿,就可以發射了。長槍也有撥桿,就在槍管的底部,扳動時要把槍托扺在肚子上,才拉得動撥桿。 汽手槍的槍柄是自製的,因為每個人的手形不一樣,定做的手柄更容易持握;手柄是用「蠟克」和木屑做成的,前者是一種早已淘汰了的膠黏劑。 長槍與短槍,可以說是完全兩回事,靶道長度不一樣,靶紙的大小都不一樣,我們打短槍的,是一張報紙大小的靶子,而長槍,是一個和手掌差不多的靶子。靶紙都夾在一個木箱子上,木箱子的裡面是磚頭,為了壓住木箱子用的。 進射擊隊前,作為一個小男生,簡直是神往,進了射擊隊才知道,每天主要的訓練就是舉磚頭,另外大家輪流射擊,基本每天能輪個十槍的樣子。因為舉磚的時間遠大於開槍的時間,每當我說起自己是射擊隊時,我的爸爸都會說「喔喲,托磚頭呃!」,他把「喔」字拖得很長,以此增加嘲笑的語氣。 湯司令是個很嚴格的司令,每天不厭其煩地糾正每個人的姿勢,點評每個人的實彈射擊。我依然記得進入射擊隊的第一天,她給我說安全事項,其中有一條必須嚴格遵守的是——不管槍中有沒有子彈,永遠不可以拿槍口對人,無意拿槍對人都不可以,更不要說開玩笑了。湯司令對於這點是「零容忍」的,再調皮的孩子都不敢以身試法。 傳說中,我被槍打中過一次! 那時是初三了,七一中學對於初中和高中的管理是有區別的,學校更看重高中的生源質量,不希望高中的學生都是本校初中的老師逼出來,然後直陞的,所以相對來說,七一對初三要中考的學生,簡直是放任自流的。所以,哪怕要中考了,學業並不重,照樣天天到射擊隊訓練。 那時,有個二班的女孩子喜歡我,而初三的我,壓根還沒開竅,以至於衹能讓人明珠暗投了。她也是射擊隊,可能看我屢次「勿接翎子」,終於生氣了,於是有次拿了塊小磚頭來扔我,正中後腦勺,出了點血,但其實非常不嚴重,衹是有血,看著嚇人。 等我回到教室,故事已經傳開了,說我被人拿槍頂著「逼婚」,說我誓死不從,結果子彈擦著頭皮飛過去,這事還驚動了二個班級的班主任,衹是在問明不是槍打的而是小磚頭扔的,也就不過虛驚一場了。 七一中學也出現過真槍,我們那個靶場,再簡陋,也是個靶場,後面新閘路上有個派出所,警察們們有時會帶著六四式手槍到我們的靶場訓練,好像湯司令有時也會指點他們,算是警校一家親了。
[上海老店]燕雲樓價值幾何 國營店真該私營
前幾天買了一本書,叫做《上海百年老店》之類的,具體的書名不記得了,反正記錄了一些上海的老店,買這本書的時候,是打算按圖索驥,去把上海的百年老店都吃一圈的。結果無奈的是翻看書一看,好些店都「關停並轉」了,比如說「珠江酒家」、「萊茜飯店」等等,於是將要求降下來,也算發起一個行動──吃一百家上海老店,要求這些老字號在改革開放前即已存在。 燕雲樓,小時候經常去的,直到聽說燕雲樓的師傅被南伶酒家挖走之後,便改弦易轍了;再後來,我們連南伶也忘了。 有一次,商務宴,在南伶,再也沒有絲毫的名家手筆,哎惜一聲。 於是,我又「發現」了燕雲樓(https://www.yuleshow.com/weblog/2008/07/post-14.html),再後來,與好友多次在燕雲樓聚會,享受著國營的服務與國營的美食以及國營的價格,不亦樂乎。 這回,女兒生日,無奈小女不喜歡吃什麼東西,考慮再久,女兒提議吃頓烤鴨,於是閤家欣然前往。 上海有三家燕雲樓,總店在廣西北路,寶大祥大樓的八樓和九樓,八樓大堂,九樓包房,十樓是洪長興,兩隻很小的電梯,所以高峰時段,著實要有一點耐心。出得電梯,我見一中裝打扮的姑娘,面容姣好帶笑朝我迎來,我便告之預定的包房名稱,誰知那人轉身即走,原來不是服務員,而是站在電梯口迎賓的新娘子。得罪,得罪。 怎麼說呢,典型的國營店;包房挺大挺漂亮,叫做「琉璃廠」。但是地上有個煙頭,玻璃許久未擦,電視不能播放,空調不能製冷,地面大理石破損,椅子有高有低…… 好好的店,破敗至此,只能扼腕(長嘆倒不至於)。 味道有好有壞,國營就有這點好,你永遠不能預測菜餚的水平。說味道好推薦朋友來的,往往很不好意思地說「上次我吃的時候,味道真的很好的」;有過不好記憶再被人拖來的,常會說「咦,這次的味道好起來了嘛」,吃國營店,要有買股票的心情。 點菜,冷菜中有一半以上是沒有的,弄到後來,只能說「你先說有些啥吧」,即便如此,點下去的單子,及至上菜,服務員說「不好意思,今天這個沒有了」。 貼一些照片,直接看吧,有些菜每回都點,可以參看以前的文章(https://www.yuleshow.com/weblog/2008/07/post-14.html): 糟鹵毛豆 酥蹄也是每回必點的,但是質量是每次都不一樣的,而且就連切肉的刀,恐怕也不是常磨的。 酸辣菜,挺爽口。 醉蟹鉗,典型的寧波菜,味道倒是不錯,鉗肉也很飽滿。 燕雲樓的烤鴨還是很好的,貴在便宜(很拗口的四個字),88元一套,比鴨王、全聚德便宜好多,而且沒有什麼「金牌」、「高級」的之類花哨然而更貴的選擇,只此一種,愛吃不吃。 韭黃炒鴨絲,我不食韭,無從評起,但是賣相一般,湯水太多。 炸鮮奶,每回點,每回的顏色都不一樣,與新雅比起來,到底差上許多。 果汁鱖魚,價格不菲,其實就是茄汁加糖水菠蘿的糖水,魚夠新鮮,但是這樣的賣相也太過誇張了吧? 乾燒四寶,每回都點的菜,質量沒有一次是一樣的,有時太乾,有時太濕,這回的東西,都沒有炸透,竹筍是久凍的,沒有骨子。 乾貝扒津白,極其一般,乾貝太小,津白太老,沒有鮮氣。 北京炸醬麵,醬的照片沒有拍,這是面和上面的茭白絲,味道相當不錯。 秘製鴨架湯,其實無非鴨架燒白菜,如果不要湯的話,可以將鴨架子帶回家去,建議還是帶回去的好。 凱司令的栗子蛋糕,全上海碩果僅存的唯一一家會做「正宗栗子蛋糕的店。用郭德綱的話說「上海的栗子蛋糕,解放前有幾十家會做,在經過幾代美食家、點心師的努力之下,現在只剩一家了」。
[上海]咱家東北菜
前年,連著吃了兩回東北菜,是在一家店的兩個分店吃的,就是這個「咱家」,一家是在陝西北路馬勒別墅的對面,另一家則在水城路仙霞賓館的邊上。我其實是很喜歡吃東北菜的,但有個前提,就是東北菜一定要和東北人一起吃,這不,好不容易逮到一個,絕對不能放過,於是又到了水城路的「咱家」。 其實這家店的正名不叫「咱家」,而是叫「東北人」,不過店堂裡到處寫著「咱家」,標榜的就是「象來了咱家一樣」,所以,有許多人都叫它「咱家」。這不,只要你一進門,服務員就扯著嗓子喊「咱哥來了」、「咱姐來了」,樓下的對樓上喊「給咱哥咱姐找個位子」,若是吃完出門打車,樓下的就對樓下喊「給咱哥打輛車」,反正,就是變著法地透出一股子親切來。倒是我那東北朋友最後說了句明白話,是對服務員說的「你說,都到了咱家了,還買什麼單呀?哪見過回家要買單的呀?」 在東北店,和東北人吃飯,酒是少不了的,東北朋友不講究酒的好壞,首先要「夠勁」,還要喝得「盡興」,不盡興,喝醉喝倒也不算,當然,盡興的,也得喝醉喝倒。好在,東北人到了上海,也學會了上海的派頭,自斟自飲,互不相勸,若非如此,我是絕對不敢和東北人在東北館子吃的,這不,饒是如此,還是喝了六兩小燒。 酒一喝得多,菜就不是很記得了,依稀記得有樣冷菜是我點的,說是「豆角絲」,據說豆角還是從東北空運過來的,豆角一物,我始終搞不清是啥東西,到底是刀豆呢?還是長豇豆,亦或是別的什麼豆?豆角絲切得很細,加料拌起,清香、嫩,味道還是不錯的。 酸菜血腸汆白肉,血腸久煮顯老,而酸菜明顯不是久醃成酸,而是加了白醋的新鮮白菜。這道菜,乃是東北菜中的經典,還記得那句「翠花,上酸菜」不?淪落至此,令人扼腕啊。 其它的菜,不是很記得了,記得有份羊腿,好像是八塊還是十二元一條吧,很大很粗的一條,著實「管飽」。 酒越喝越多,卻沒有什麼下酒菜了,又點了一個土豆燉牛肉,一個哈爾濱紅腸,牛肉不錯,很酥;然而紅腸就不行了,連我這外行都能吃了一口便說「這不是哈爾濱紅腸」,可見要差到什麼地步了。 那天記得還有一著熏豆皮,比厚百頁還要厚上些許,裡面是白的,外面則是黃的,據說是熏的,我那東北朋友一嘗,就說「騙人」,據他的說法,在東北的熏豆皮要薄許多,味道要好許多…… 看來,東北菜,還是只能去東北吃了,我依然記得東北的那種七十幾度的燒酒,那酒,我可不敢喝。
開始看題目,覺得有點怪。看內容提到中山公園,我就猜到是哪家了。呵呵……
客壹壹這個名字有點怪,我老闆告訴我叫「CoCo一級棒」呵呵。老闆是日本人,說是這個在日本也有店,這裡的味道和日本的一樣。日本咖喱就是這個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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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看題目,覺得有點怪。看內容提到中山公園,我就猜到是哪家了。呵呵……
客壹壹這個名字有點怪,我老闆告訴我叫「CoCo一級棒」呵呵。老闆是日本人,說是這個在日本也有店,這裡的味道和日本的一樣。日本咖喱就是這個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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