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播放日期: 2013年5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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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鴨莊
這家店,就在南普陀對面的那條路上,我到南普陀有正事要辦,就打算隨便吃點,正好這家「林家鴨莊」也是在網上見過的,就決定吃這家。 進得店內,見到牆上掛著什麼「金牌特色」,趁我的心是一種來一份,誰知剛點了了第一個「蚵仔麵線」,就被服務員告知「很大的一盆,你一個人吃不了的」,並且「你挑個別的吧」,好,給剝奪了「亂吃」的機會。 哼,我點個鹵鴨總行吧?看樣子,那個什麼四物鴨湯,量也不會少,服務員是不會讓我點的,天氣又熱,不如來碗粥吧,要份皮蛋瘦肉粥,再要碗酸菜肚片湯,酸菜解暑。 「你已經有粥了,還要湯啊?」服務員又發話了,這倒是,大多數人有了粥肯定不要湯了。 鹵鴨8元,竟有兩個鴨腿,味道和蘇式的醬鴨差不多,只是沒有蘇式的甜。調料是醋,鴨腿蘸醋,倒是第一回。 皮蛋瘦肉粥端上來,我是倒吸一口涼氣啊,這哪裡是粥嘛,分明就是我們上海人吃的泡飯嘛,除了用芹菜粒代替綠蔥有可取之處外,根本就是應該「打匯票」的東西,這樣的東西要7元,簡直就是搶錢嘛。 酸菜肚片,味道很好,肚片大而嫩。最最好吃的就是那些酸菜,湯中的還沒有鹵鴨邊上的好吃,吃了許多還不過癮,另外出了一塊錢,特地叫服務員加了一小碗,方罷。 結賬,總共21元。 意猶味盡,所以南普陀出來,又去了「佳味再添」。
[上海]叉燒皇港式美食 老先生饕餮風範
一個老人,81歲。說廣東話、上海話、英語和普通話,下身著瘦型牛仔西褲,上身穿粉紅色襯衫,沒有領帶,外套深藏青色西裝。胸口有一掛繩,上拴手機一部,放入西裝暗袋…… 這樣的人,在上海,被稱作「老克勒」(具體可參見拙著《上海閒話》一書)。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在店裡的熟菜間外,看著裡面切配的廣東廚師要個鵝頭吃,還特別關照「要帶頭頸的」。 店裡的小妹對他很是客氣,一面稱呼他「李先生」,一面催促著廚師把鵝頭剁開。 鵝頭端到了老先生的面前,小妹問他要不要手套,老先生說要手套,還要筷子,還在一盆梅醬蘸著吃。另一個小妹大叫「不合算」,三塊錢的鵝頭還要手套、筷子和梅醬,最終老先生答應不要筷子了。 老先生坐下吃鵝頭,戴著手套捏著鵝頭,很是好玩。老闆娘過來坐在他的對面,兩人吹牛,有上海話也有廣東話,依稀聽他們說起「黃橋燒餅」,只聽老闆娘說「上次我去買,鹹的已經全給你買走了。」老先生剛要說話,一滴油順著下巴滴在胸口,想擦,又捨不得放下手中的鵝頭;於是只能舉著雙手,挺起胸膛,高高地抬起頭翹起下巴。老闆見狀,立馬吩呼小妹過來幫忙,小妹拿著餐巾紙幫他擦乾胸口的油漬,老先生繼續品嚐他的美味。 這一幕發生在上海賓館對面的一家小餐廳,一家開了有多年且我也耳聞多年卻從未得嘗的餐廳;那天正好機緣湊巧,路過那裡隨便點了個燒味雙拼,要了些酒獨酌,便看到了上面的這一幕。 這家店是正宗的「港式」餐廳,老闆娘四十出頭,也會說廣東話、也會說上海話,而廚師則只會講廣東話了。我點的是叉燒和燒鴨,看看小小的一盆,東西其實還不少,到底全是肉啊,另外加了一盆白灼生菜,一下子可吃不了那麼多,反正已經是下午二點多鐘,外面下著雨,店中倒也冷清,我正樂得享受,慢慢品嚐。 值得一提的是,這家店名為叉燒皇,實在名不虛傳,叉燒有精有肥,瘦肉不柴、肥肉不膩,軟硬適中,入味而不咸,能夠在上海吃到如此的叉燒,實在不可多得。另外我後來外賣的燒肉,也遠遠超過上海那些大型港式餐廳,關鍵是有肉味。 老先生看得出是個很風趣的人,店中的小妹和老媽子都喜歡和他打趣,他也絲毫沒有架子。這讓我想起我那「杏元四塊牆壁有伊一塊」的伯父邵祖丞來,伯父晚年不開伙倉,每日在飯店吃飯,有些飯店常去,也和服務員親如家人,伯父曾被譽作「上海灘最後的小開」,功架腔調都和這位老先生不相上下。 我呢,因為耳朵中「豁」進了「黃橋燒餅」幾字,極是心癢,又不好意思上去搭訕,只等吃完了臨出門去問老闆娘。這時,外面走進兩個矮個青年男子來,尚未開口,一看便是港商。好歹我也懂點白話,聽他們的話也能明白一些,無非是些寒暄,但又離不開一個「吃」字。 真正心癢啊!想著他們說的,不經意間用廣東白話又叫了一瓶酒。那個港商聽見遞了支煙過來,於是,我順理成章地坐到了那個老先生的身邊。 原來那位老先生是這家店的主人,據他說,在上海還有其它的五家,其中包括「海上阿叔」和「采蝶軒」(音同,可能有誤)…… 老先生的身份是香港人,那不用分說,就是解放前逃過去的那批上海人,上海人學廣東話容易,廣東人學上海話可不方便。據老先生說,他搞了一生的餐飲,管理了一生的飯店。 於上海菜,老先生說「上海灘上有只菜,叫熏魚,現在嘸沒一家店會得做正宗的。請問,儂啥辰光吃到過smoke的熏魚啊?」 於蘇州菜,老先生說「蘇州菜太甜,現在的蘇州菜是改良的。儂想,老早紅燒肉是用冰糖的,哪能會得勿甜啊?」 於菜譜,老先生說「阿拉姆媽在舊金山寫過一本菜譜,幾十年前用英文寫呃,到現在還嘞賣。」 時間不早,問老先生討了聯繫方式後,等下回再請教了。 噢,對了,老先生叫李忠權,店叫「叉燒皇合記茶餐廳」。
[蘇州]去裝店也裝一回 雞頭米居然勾芡
(10/30/10) 10月30日,晚飯:蘇州平江路魚食飯稻:霉乾菜燒肉、兩碗小餛飩(比樣品大了三倍)、白菜蒸蛋餃、酒香草頭、雞頭米、鍋仔風乾藕、白什盤、農家蒸糕,@bitguts @hechulinge @barakiel2009 @luolv860 @larashow0526 @yuqinyuan @stratus007 @samwang1120,252元 – from Twitter 導遊帶著遊客去的店,叫「槍店」;裝修或豪華漂亮,或故弄玄虛,然而東西不靈的,叫「裝店」。蘇州的平江路是條「裝街」,我們去了一家「裝店」。 就是上面的那張照片,幽暗的燈光下,四個顏體,害得我讀了好幾天的「稻飯食魚」,在一條仿古街上,用繁體寫的店名,居然應該從左讀到右,這是從何說起啊! 去平江路,特別是去這家店,開車最好的辦法是從干將路上的倉街進去,轉到昆博所在中張家巷,走到平江路上便是。倉街是條極小的街,大多數人都找不到,但是倉街口上有個標誌性建築——蘇州監獄,可能是中國唯一一個連瞭望塔都是園林式亭台的監獄,所以只要遠遠地望到精巧的瞭望亭,就知道倉街到了。 可是蘇州的變化很大,整條干將路在造東西,已經有一兩年了吧,這回到蘇州,居然連瞭望亭也沒有了,整個蘇州監獄都沒了,差點就錯過了倉街,等我們停好車的時候,@barakiel2009 已經在飯店登記了電話號碼,大家走走逛逛,倒也收愜意。 終於等到了,那時大概將近八點的樣子吧,上樓,B9席,下樓點菜;當然,義不容辭。由於下午燒烤直到五點方才結束,因此大家都吃不下多少,我也就少點一些,盡興為主。 @yuqinyuan看了我寫的雞頭米,興致頗濃,極想品味,於是點菜時首先問了有沒有雞頭米,特地關照了只要清水加糖即可,不要桂花,什麼都不要。 吃吃聊聊,雞頭米就來了,一看全桌嚇了一跳,這哪是雞頭米啊,不透明的湯中懸著絲絲蛋花,那根本就是酒釀圓子的做法,而且還是不正宗的。當場要求重裝,及至端上,樣子象了,香味沒有了,@barakiel2009堅持認為是洗去芡後加水燒的。 你想,雞頭米能做成這樣的一家店,我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說這家店是蘇州菜館的。然而此店卻保持著蘇州菜館的「做派」。由於有一份霉乾菜燒肉,大家決定來點飯,雖然只有八點半,卻被告知已經沒有飯了,及至要求加菜,告知廚師快要下班。無奈中隨口問了一聲是否有面,服務員說有,等點九點十分,其中催了有四五次,依然不見面的蹤影,只能買單走人。 霉乾菜燒肉,端上來居然是冷的,於是要求端下去,過了半個小時端回來,只能說是「溫吞」 此菜味道最好,乃是風乾的藕,加腊肉同燒,且糯且香,@yuqinyuan 說七孔藕是脆的,九孔藕才是糯的 酒香草頭,這麼長的莖,阿婆要是活著,一定會說「這是喂兔子的」 白什盤,如果上海吳門人家的那道可以打八十分,這盤看來只有四十分 忘了名兒的糕,點的時候看似千層油糕,結果卻是實心的,味道有點象酒釀餅,甜且嫩,著實不錯 餛飩,樣品的餛飩只有這碗的三分之一大小,一份十六個 大白菜蒸蛋餃,油氣大重,連我這種動輒重油的都見了有點怕,蛋餃一般,大白菜拌薑絲蒸起,倒也算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