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時明月在
曲友楚雲的博客,楚雲是喜歡崑曲和越劇的女豪傑,與越劇院的小MM過從甚密,和她聊天很有趣 - 蟲蟲居
好妹妹「蝸牛大不大*大」的博客,很厲害的小朋友,大學一年級,閒著沒事,把古琴調好音,彈一曲《梅花三弄》,還好沒「彈《瀟湘水雲》一曲」 - 唯以不永傷
曲友食有魚的博客,食有魚是位雅人,中文好,英文也好,和我一樣喜歡Garfield的Merriam-Webster - 菩薩蠻
這位朋友,衹是大家互相在對方的博客上留留言,不過,也是位很有趣的人 - 林林女飛俠
南京的一位曲友,真真可當得上「俠」字,為人熱情、爽快,曾在大雪中帶我去了省昆,看了省昆排《桃花扇》,而且還給了許多久覓不得的視頻資料,是個很值得交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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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老蔡打足官腔 看大劉糨糊不小
週六,11日,特地起個大早,捎上菩薩蠻,就趕奔逸夫,要聽老蔡的講座,難得女兒二個小時坐定(有一本《玩具》雜誌打底)。講座從十點開始,預計一個半鐘頭,結果講到十二點,大家依然不肯走,大多數年老聽眾上台要求籤名,結果台上排起長隊。 講座,其實言之無物,老蔡”身經百戰”,有本事講出”交交關關””勿懂勿癢”的東西,說是講座,頗似向領導匯報,官腔依然。我記得的要點如下: 張軍現在是昆團副團長,按:估計他永遠也做不到正的 此次長生殿,共演出五輪,共計二十場 平均每場有五百個觀眾 本次發出一千八百多張問卷,百分之百收回 統計下來,高等教育者佔問卷的百分之九十幾 年輕觀眾越來越多,從台上看下來,白頭髮的越來越少,黑頭髮的越來越多,按:如果票價再漲下去,白頭髮就會更少,但有可能金頭髮倒是越來越多,最好和旅遊公司說好,直接大巴拉過來,像在賭城看秀一樣 本次長生殿,總共票房七十餘萬 按:算了一下,二十場,五百個觀從,七十餘萬,就是每張票平均七十多元,看一輪四場,要三百元 學生觀眾很多,按:根據以上算法,一輪平均三百元,還是被學生票”平均”了的價格,就是說一旦畢業,再要看,連三百元都不止,應屆大學生有幾個看得起?這年頭,畢業好比失業,同時還要對戲迷同學加一句,”畢業好比閉戲”;而且學生觀眾越多,而”均價”不變的話,說明原價越高,學生就更看不起了,昆團的意思是要等學生變成”白領”,再回來看戲? 長生殿”國際”研討會上好評如潮 “服裝難看”的反應很大 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排演”全本長生殿”,按:是不是有必要,是不是時機成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此戲是老蔡退休前的最後一齣戲 反正,記得的”要點”也就這些了,老蔡講完,放了幾段錄像,來說明”傳承”,說明”非抱殘守舊的繼承,非標新立異的創新”,反正看到沈美眉的肚皮舞,著實有點”汗毛澟澟”,想起那”張氏芭蕾”,更是”不寒而慄”。講座最後,自由提問,第一個人站起來,居然客套一番,然後問”要如何開始看崑曲”,就是最基礎的教育從哪裡入手,菩薩蠻沒好氣地在台下說”自己google去”。 最後,張軍急著要結束了,我站起來,沒用話筒問了一個問題,是”為什麼現在的戲越唱越快”,老蔡說”這個嘛,和導演、作曲、樂隊、演員,都有關係……” 再補充一句:當時第一場、第二場預演,”百襉裙”弄得大家跌眼鏡,我當時問黎安,老蔡是否也會穿成這種,黎安沒好氣地對我說”老蔡死也不會穿的”。 週日,看《十五貫》,所謂”一齣戲救活了一個劇種”的戲,近年沒有演過,當然去看。最早的廣告上只寫劉異龍,後來知道侯哲、胡剛均演婁阿鼠。戲不錯,也報一下流水賬吧: 其佈景是我看到過上昆最好的一台了,上昆的長生殿,佈景肯定要貴上許多,卻是不倫不類,這一台的,倒是不錯。 鑼鼓家什實在忒響,震耳發顫,弄得心驚肉跳,有必要敲介響嗎? 劉異龍只演”訪鼠”一折,搬張椅子來,叫一聲”sit down please”,老喙頭,已經賣勿出花頭了。 謝幕時,劉異龍已經換回便服,大牌就是大牌,記得有一次梁谷音劇終散場已經沒人了,我說”肯定回去燒飯了” 侯哲帽子落脫,戲散後重演錄像 我的車被昆團的擋到,倒不出來,正好碰著劉異龍,他說”淘淘糨糊,淘淘糨糊……”,看來他沒等候哲補拍 從扮相上看,其實胡剛最好,侯哲”滑稽”,劉異龍”可愛”,而胡剛的醜角實實在在,扮得夠”丑” 湯潑潑演的門子,其實是師爺,好可愛好可愛,遠遠地望去,像極”迷糊娃娃”
[USA][崑曲] 華府夏日逢華宴 誤戲在先機誤我
(我們兩在上海見過無數回了,從來沒合過影,我說在美國碰到不稀奇,稀奇就稀奇在美國碰到,而且都穿布鞋) (梁老師已經滿頭是汗了) 這回過來,我真的很慘,來的時候,應該在三藩住上一晚的,那樣的話,可以足夠調整調整,結果連著趕路,弄得很累,以至於到了週六,然後高強度的日常生活,結果弄到週六,我累得快趴下了。可是我還要打包,將近花了一個小時,才把所有的東西都打好完。雖然七點不到就醒了,然後吃早飯,打包,上網查郵件,磨磨蹭蹭,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把行李寄存在酒店,就出門去Smith Sonia了。 從地鐵,Smith Sonia是有專門的站的,從地鐵出來,繞了一大圈,到了Holocaust Memorial Museum,這個博物館是說大屠殺的,我並不是很感興趣,而且進入分展室要另外領票,我就決定直接去Freer Gallery了。倒是禮品店裡有個coin necklace很別緻,coin上有個不規則的洞,上面鐫著remember never again,我覺得這句話實在說得很好,除去戰爭之外,還有許許多的事,希望我們能夠remember,永遠都不要again了。 繞了一大圈後,終於到了Freer Gallery,其實Freer Gallery我來過很多次,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博物館,這回又故地重遊,由於時間不多,就走馬觀花吧。當然,我最喜歡的,是Freer裡的中國展品,特別是其中的敦煌壁畫,其色彩,要比我在敦煌看到的還要好,而且也沒有被水泥塗掉…… Freer Gallery這回有個特展,是Yellow Mountain,對的,就是中國的黃山,規模不大,檔次不低,黃山長卷很是「到位」,後來的故事,就由這個「黃山特展」而起,過一會再說。 Freer Gallery的樓下,就是地下一層,與Arthur M. Sackler Gallery是通的,而且一路可以通到African Art博物館,在非洲館裡,我看看時間不多,突然想起了那個「著名」的「猴子撈月」,所謂的猴子撈月是Sackler Gallery裡的一個裝飾,用各地方的文字,半個字都有半米大,一個個地掛在一起,從天花一直吊到底下層,是一件裝置藝術品,而這件東西的名字就叫「猴子撈月」,「著名」的是故事的本身,不過我想如此的設計,看到過的人也一定深有印象。 然而,我找不到那個「猴子撈月」,我甚至搞不清自己在哪個博物館裡,前面說過,三個是通的,而且我也想不起那玩意到底在哪個館裡,於是我去問服務台,我和服務台的老太太交流了半天,不過看來她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難道我說的不是英語? 沒辦法,我只能靠自己了,隨手拿起了一份介紹資料,隨手打開,有幅照片讓我嚇了一跳。這份資料是介紹Freer和Sackler兩個「畫廊」的,「Gallery」可以譯作畫廊,但這兩家實實在在是博物館,或者我們把「Gallery」譯作「藝術館」比較好。 說回這份資料吧,這份資料是粉紅和黃色油墨的雙色印刷品,所以上面的照片是「紅白」、「黃白」的,而不是「黑白」的。讓我嚇了一跳的照片是「黃白」的,是兩個人的合影,都穿著中國的戲服。最關鍵的是那張臉,我都不用「仔細一看」,因為我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梁谷音(一定要叫「老師」嗎?為什麼不能叫「老闆」呢?) 在Freer的介紹資料上,突然看到梁谷音的照片,你說會不會嚇一跳?我就嚇了一跳。仔細看了(這回是「仔細看了」)邊上的文字,原來就在昨天,就在Meyer Auditorium,就有一場崑曲的演出,當然一定是照片上的人演啦。…
謝了三回幕的《佔花魁》——上昆7月27日演出賞評
「恨不得肉兒般(和你)團成片」是崑曲《牡丹亭》中柳夢梅的一句唱詞,由於涉嫌「婬詞艷曲」,所以許多改編過的版本都把這句刪了。過去,我一直不很理解這句話的意思,昨天在看上昆《佔花魁》時,算是領教了一回。 我們買的是 15 排的票,因為 15 排的距離適中,價格也比較適中,屬於老戲迷的選擇,再便宜的票,看不清;再貴的呢,一月看幾場的話,當然看不起嘍。 14 排,就是我們前的一排,確切地說,就是我們前面的兩個座位,坐著一對情侶,女左男右,我們進場的時候,燈火通明,這兩位正「啃」在一起呢。我想,戲開場前,大家做些自己喜歡做的事,也無可厚非吧,我又不是老古董,也不是別見過別人當眾接吻的。 正戲開場,可這兩位倒好,抱得更緊些,「啃」得更勤些,反正臺上每唱兩句,他們都要調整一下姿勢,「啃」上一下,我算是著實領教了什麼叫做「恨不得肉兒般(和你)團成片」了。看戲不比看電影,戲院中人比較多,老年人更多,不像小廳電影院一場不過三對人,所以我想在欣賞高雅藝術的時候,應該有些禮貌的舉動。 說到禮貌的舉動,我想「謝幕」應該算是一種了吧,前天、昨天兩場戲,很多觀眾還未等謝幕,甚至還沒等到最後一場的幕合攏,連燈光尚未盡暗,就「來煞勿及」站起身準備離場。誠然,現在的交通不便,散場人數一多,打不到車,等等的原因可以找上許多,但是等待演員謝幕是每個觀眾應盡的義務,如果連這點都不能做到,不如不看戲的好。這點,國外的、台灣的觀眾就比我們做得好,好得多,我們各式的罰款要與國際接軌的同時,是不是這些也該向別人學習學習呢? 前天的《長生殿》,蔡正仁、張靜嫻謝了兩回幕;明天的《佔花魁》,岳美緹、張靜嫻謝了三次,甚至還有觀眾起鬨,想再看她們一眼,足見兩部戲的區別。 昨天的《佔花魁》的確很好,當然劇本也討巧,《長生殿》 50 出的原本,要在一個晚上演繹,本就不是件易事,加之故事講的是愛恨情仇,本就演不好;而《佔花魁》是傳奇,戲中醜角時阿大、醜旦鴇母與阿四,都是有些戲份的角色,插科打諢,很能活躍氣氛,與觀眾有了互動,當然觀眾更入戲了。 岳美緹、張靜嫻的唱,自然是沒話說,侯哲是我一直看好的一個演員,昨天演時阿大,上次演《借靴》,都很好,不愧是「蘭花獎」的得主。 Sam 總是說侯哲長得太小、太瘦,我說「男小人麼有長頭來,要發育到 25 歲來」,後來想想侯哲 94 年就畢業了,年紀應該也不小了,看樣子衹能多喫點養養胖了。《借靴》中侯哲說的是蘇北話,本來昆醜的蘇北話就沒一個正宗的,昨天時阿大說的是蘇州話,在我這種蘇母與「家小」都是蘇州的人聽來,好似還欠缺了一些。然而現在許多小朋友連上海話都咬不准了,能把蘇州話學成那樣,應該已經不錯了。 鴇母王媽媽是張銘榮演的,說的也是蘇州話,可能家中蘇州人多的緣故吧,王媽媽的說話極是親切,在很多細節的把握上演得相當好,把個蘇州人「好起來好煞、凶起來凶煞」演得淋漓盡致,以前看過張銘榮演的時阿大,不想他演的王媽媽,更好。 值得表揚的是,這裡的舞美相當好,簡潔、靚麗,從舞臺上方垂下的酒招、雙錢,極具古意,卻又透著時尚設計理念,算是替上昆掙了一回臉。我想,舞美設計的成功可能也與岳美緹自己識畫有關吧。 休息的時候,又和金老師聊天,他說本月上昆共有 11 場演出,實在累死了;我想,別說演員累死了,就是我們觀眾,也累死了呢。想想也是,演戲的是各個演員分著演,而看戲的是一個觀眾盯著看,能不累嗎?散場出門,福州路上許多人打不到車,我想,天蟾乃至其它的戲院,應該和交通、出租相關部門協調一下,能不能在散場時,安排一些車輛以方便「累」了的觀眾呢? P.S.: 介紹一個挺不錯的網站,可以下載許多京劇、崑曲的段子,名字也很好聽,叫做梨園經典。
俺又爬過來啦,偷偷的告訴你,其實你的博客偶「暗鏈」了很久啦,哇咔咔。
昨天去紹興路看戲校學生的慶祝演出,著實可愛,幾個小孩子,功底紮實的不得了,演扈三娘的小女孩就是個美人坯子,演張飛的小男孩很可愛,正演到高潮處,鞋子太大,飛了,就見滿場觀眾的腦袋跟著這只鞋滑出的弧線轉動,小孩倒是頗有大將之風,繼續演下去,後來鞋子又飛了一回,我們笑得都快喘不上氣,只是希望這事別給小孩子心靈留下陰影,畢竟一個饅頭都能造成血案,嘿嘿。
第一次看翁佳慧的戲,俺發覺了,只要和岳老師沾邊的我都喜歡,這個姑娘真是好,扮相和岳老師有7分相似,看著就喜歡,聲音也是好,至於唱功俺這個外行就不敢評價了,不過聽身邊幾個老戲友的評價也說是很好。
昨天看到了98歲的傳字輩碩果僅存的倪老先生,頭腦還很清醒,皮膚(只看到臉上的)平滑光整,為了這個替他慶祝的活動還在前一天提了副字,真是讓人不由不服,都快成人瑞了。
俺又爬過來啦,偷偷的告訴你,其實你的博客偶「暗鏈」了很久啦,哇咔咔。
昨天去紹興路看戲校學生的慶祝演出,著實可愛,幾個小孩子,功底紮實的不得了,演扈三娘的小女孩就是個美人坯子,演張飛的小男孩很可愛,正演到高潮處,鞋子太大,飛了,就見滿場觀眾的腦袋跟著這只鞋滑出的弧線轉動,小孩倒是頗有大將之風,繼續演下去,後來鞋子又飛了一回,我們笑得都快喘不上氣,只是希望這事別給小孩子心靈留下陰影,畢竟一個饅頭都能造成血案,嘿嘿。
第一次看翁佳慧的戲,俺發覺了,只要和岳老師沾邊的我都喜歡,這個姑娘真是好,扮相和岳老師有7分相似,看著就喜歡,聲音也是好,至於唱功俺這個外行就不敢評價了,不過聽身邊幾個老戲友的評價也說是很好。
昨天看到了98歲的傳字輩碩果僅存的倪老先生,頭腦還很清醒,皮膚(只看到臉上的)平滑光整,為了這個替他慶祝的活動還在前一天提了副字,真是讓人不由不服,都快成人瑞了。
呵呵,俺倒是想彈來著,問題是一來俺不會,二來麼,沒有帥帥的潘XX出現,彈了豈不是浪費了??嘿嘿
呵呵,俺倒是想彈來著,問題是一來俺不會,二來麼,沒有帥帥的潘XX出現,彈了豈不是浪費了??嘿嘿
應該說,食有魚是個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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