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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破啼為笑,在上海話裡有專門的講法,叫做「一歇哭,一歇笑,兩隻眼睛開大砲」,至於為什麼哭了再笑會是大砲,無從得知。 上海的天氣就像小朋友的臉,變化多端。因其所處地理位置的緣故,雨雪風霜在一年四季裡都會遇上,有時甚至東邊日出西邊雨,上海這麼大,川沙陰雨密佈,嘉定還是晴空萬里,是很正常的事…… 我們再說回到小朋友身上來,上海的天不但像小朋友的臉,而且天氣變化,和小朋友密切相關。 上海的小朋友們經常玩一種遊戲,乃是用一根繩子打個圈,繞在兩隻手上,另一方要用雙手撥弄繩子,並且轉移到自己的雙手,然後這一方再弄回來,任何一方無法轉移的話,遊戲即告失敗。這種遊戲名叫「跳繃繃」,又名「挑繃繃」,上海人每見到小朋友「跳繃繃」,總會說「勿要跳繃繃,要落雨呃」,你想,小朋友的「跳繃繃」也是大人教的,教會了,又說要下雨,豈不怪哉。 先說一件別的事,上海人在給小朋友補衣裳、釘鈕子(鈕釦)時,如果衣裳還穿在小朋友身上的話,就會告訴小朋友,說是在身上動針線時千萬不能說話,否則是要被人冤枉的,「動引線(針)」與「被人冤枉」,「跳繃繃」和「落雨」,都是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怎麼會發生聯繫的呢? 及至自己做了父母,有時和女兒講不清道理,則會先說個別的理由給她,我想這「被人冤枉」也是如此,因為怕小孩子此時亂說亂動,易被引線扎到,所以有了這個藉口讓小朋友噤聲,著實讓引線吃了一回「冤枉官司」。 「跳繃繃」或許也是如此,恐怕小朋友玩得時間太久,於是用「落雨」恐嚇他們,希望他們早點結束。 有人研究出來,說「跳繃繃」是女生的遊戲,女孩子易哭,「跳」輸了要哭,不陪她「跳」也要哭,反正只要「跳繃繃」,結果就是「哭」——「落雨」。 小朋友哭,的確上海人有叫做「落雨」的,而陰天,則是女人的專利了。女人生氣,鐵板著臉,不理家人,家裡人就會說「今朝陰天,火燭小心」,照道理大晴天更要防火,而陰天防火,防的乃是女人發火。 剛才說到落雨,上海人認為「搶馬桶」也是要下雨的,所謂的「搶馬桶」乃是指家人們爭著上廁所,此事最容易發生在閤家外出歸來之時,進門都想「解手」,於是紛紛「搶馬桶」。 「搶馬桶會落雨」乃是句俏皮話,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天上下雨原來就是自然現象,完全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人工降雨不算),上海人說「天要落雨,娘要嫁人」表達的就是「無可奈何」、「於事無補」之意。 問題又來了,「天落雨」與「娘嫁人」又有什麼關係?又是兩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嘛。其實這是句兵諺,原來為「天要落雨,糧要解營」,說是糧食之類東西,要在下雨前解往兵營,上海話中「嫁」和「解」同音,「人」和「營」又是同韻(普通話中不同),所以以訛傳訛,變成了「娘要嫁人」。 上海的天氣,落雨天有很多,別的不說,黃梅天就有四十來天,又有好幾次颱風,加上平時落的雨,一年倒是真沒多少晴天。雨照下,生活也照樣過,該上班的上班,該讀書的讀書,該結婚的還是要結婚。上海人並不會因為天氣不好而弄壞了心情,若是結婚當天下雨,賓客們都會恭賀一句「有財有勢」,上海話中「水」和「勢」是同音的。 有時下雨會打雷,上海人把閃電叫做「霍顯」,乃是指天上突然現出一條光來,也有寫作「霍隙」的,好似天上忽然裂了一條縫。 上海的冬天時常有霧,上海人把「霧」叫做「迷路」,很是形象,霧濃的時候,能見度極低,的確很有可能「迷路」。 最後,我們來聊聊幾個極具上海特色的天氣詞,這些詞,大多也可以表示一種心態或是心情,最妙的是,這些詞沒人知道怎麼寫,發音也很困難。我就做個有心人,來整理一下。第一個詞是「窩塞」,前一個字發輕音,「塞」唸作「色」,這個詞或許還真是這麼寫的,表達一種「窩在心裡、塞在胸中」的委屈感,上海人最常用到「窩塞」兩字的,乃是手機、錢包被盜之後,此時的心情,非「窩塞」莫屬。 「窩塞天」是一種讓人傷懷的天氣,悶熱、潮濕,悲觀的人在這種人會壓抑不住心中的悲傷,很有哭的衝動,反正,是一種讓人心情不好的天。 「齁斯」是我「發明」的寫法,「齁」不是委屈,而是有氣沒處發,排隊買東西,排到你正好賣完,有人錯嗎?沒有!可生氣還是要生的,這種生氣,就叫「齁」。「齁」本是「哮喘」的意思,你可以想像一下有人被氣得直喘粗氣的樣子。 「齁斯天」是一種讓人無處發洩的天氣,那感覺就像想打人,卻又找不到人打一般,「齁斯天」也是悶熱、潮濕的天,要突然下一場大雨才好。 「窩塞」和「齁斯」是差不多的意思,細究起來,前者用在本身有損失的場合,被偷了東西找不回來,被人冤枉了說不清楚等,而後者常用在自己沒有損失,卻又希望更好而得不到的情況,東西沒有買到,工資加了同事自己沒份之類的事情。 其實,要區分這兩個詞到底表示哪種天氣是很難,有時根本就是同一天,有些人覺得「窩塞」,有些人覺得「齁斯」。前者偏重於「不開心」、「失落」、「委屈」,後者則著重於「生氣」。 上海話中還有「尋齁斯」一詞,譯成普通話就是「找茬」和「挑釁」,丈夫「尋齁斯」是「找茬」,流氓「尋齁斯」就是「挑釁」。 有人說「窩塞」是英文「worse」音譯,我實在看不出所以然來,「worse」是一個比較級形容詞,然而「窩塞」沒有任何比較的成分在內。 「窩塞天」、「齁斯天」都是對於心情不好的人而言,不過這種壞天氣,就算心態很好的人,也會覺得「污數」。 「污數」是一個音,寫法也是我臨時發明的,「污數」指的是不乾淨、不爽利、不整齊,悶熱潮濕的天氣身上有汗,擦也擦不乾淨,洗完澡汗又出來了,這種天,身上總是汗津津,黏搭搭,上海話稱為「黏之疙瘩」和「de之過膩」,這個de,是「粘」(「佔」音)東西的「粘」,就是「黏在身上」的意思。 「污數天」是指熱天,而「瀴斯天」則是指冷天,冬天,沒有太陽,依然潮濕,即便沒有風,可還是渾身冰冷,縱然開著暖氣,依然渾身哆嗦,這種天,北方的朋友紛紛敗下陣來,倒還是上海人抗得住。 上海有些罵人的話,如「陰私鬼」、「陰私棺材」,發音同「瀴斯」一模一樣,被罵的對象都是那種不拘言笑卻背後弄人的傢伙,所謂「肚子裡幹活」的角色,這種人,讓人有「不寒而慄」之感,說「瀴斯」也可以。 (寫於2008年1月24日)
這是一個諱言多年的字了,許多朋友的著述中,對上海話都有詳細的論述,唯獨對此字諱莫如深,然而上海話若少了這個字,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我來補缺吧。 我不吊大家的胃口,「屌」字,表示「男性外生殖器」,普通話讀「吊」的第三聲。 大家一定明白了,這個字就是《水滸傳》中英雄好漢們的口頭禪——「鳥」字了,《水滸傳》第22回「那漢氣將起來,把宋江劈胸揪住,大喝道:『你是甚麼鳥人,敢來消遣我!』」第5回魯智深說:「干鳥麼!……口中淡出鳥來……」,這個「鳥」也讀作「吊」的第三聲。 那麼「鳥」到底是啥意思呢?馮夢龍的《古今譚概‧容悅‧洗鳥》是這樣的一個故事「大學士萬安老而陰瘻,徽人倪進賢以藥劑湯洗之,得為庶吉士,授御史。時人目為洗鳥御史。」「陰瘻」是什麼?著名的「當年明月」在《明朝那點事》中寫到「ED(學名)(注一)」,那只是他開玩笑罷了,「陰瘻」的真正學名叫「疝」,簡單地說就是「小腸氣」,還不明白?民間叫做「大屌泡」,乃是腸子下垂到陰囊去了,引起陰囊腫大的病症。可見,「鳥」在讀「屌」的時候,這兩個字是可以互換的。 韓寒說在他小的時候,他的爸爸把《水滸傳》中的「鳥」都挖掉了,結果弄得「千山鳥飛絕」,很是發噱。 「哦,原來是這個啊!」一定有人會這麼說,也必然會問這個字不是「卵」嗎?就連許多書上也都是寫作「卵」啊?的確,在普通話中,「卵」確有此義,如「卵蛋」,又如俏皮話「孔夫子卵蛋——文謅謅」等。 然而,在上海話中,「卵」的發音是「露」(上聲),專門用於雌性動物的生殖相關詞語上。 上海話中,「屌」的發音與「亂」一模一樣,與普通話的「卵」相似。當然,大多數情況下,這不會是文明到那兒去的詞,對於有修養的女人來說,很有可能一生一世都沒有說過這個字。 最簡單的用法,就是一個字,把這個字從嘴裡蹦出來,蹦得要快、要響。單獨的這個字。表示一種「排斥」、「反抗」或是「哎呀」和「糟了」的意思,多數在小流氓的層次使用。比如某人對一待業者說「居委會叫儂明朝去一趟,講幫儂安排工作」,那人沒好氣的就是一句「屌!伊拉安排個工作,勿是掃垃圾,就是通陰溝」。這個字的單獨使用,與魯提轄的「嘴中鳥」並無關係,倒是和普通話中蹦出個「球」的情況是一樣的。 既然這是男人所特有的東西,因此用來指代男人也並不為過,就像鳥人只用在男人身上一樣。小男孩就是「小屌」,老年人卻不叫「老屌」,「老屌」乃是特有所指的,指那些「趾高氣揚」、「目空一切」的「不買賬」傢伙。這個詞並不十分隱晦,但好人家的孩子還是不說的。有次見到一個清純女性白領冒出來一句「伊老老屌呃」,一聽嚇一跳,那女人也無意中暴露了家庭教養。 同「小屌」一樣,「外屌」是指外國男人,「土屌」則是指「土裡土氣」的男人。 被冠以「屌」的,還有「戇屌」和「傻屌」,顧名思義就知道是啥意思,後者更是普通話「侵入」上海後發明的「合成詞」,蓋第一字是普通話中才有的字,又用上海話發音所成。這兩個詞常用來背後罵人,但居然也用來做為特別要好的哥們之間的暱稱,真是匪夷所思。 有一個極其惡劣的罵人話叫做「縮屌」,關鍵字在於「縮」上面,凡事躲在後面,沒有膽量,沒有擔當的人,便像烏龜一樣縮頭縮腦,上海人稱之為「縮貨」,並且引申為「縮屌」。「縮屌」者,醫學上叫做「隱睾症」,多有不能生育之虞,罵人「縮屌」,同時猶咒人「斷子絕孫」了。 與之相反的則是「大屌」,不是得了「小腸氣」,而是大人物的意思,「大屌泡」也不僅是「小腸氣」,還是一種幼時的玩具。 「大屌泡」有兩種版本,長的靜脈止血帶或小橡皮管製作,這種小橡皮管剪成寸許長短後,專門套在自行車氣門芯的末端,作「單向進氣閥」之用,而圓的則用橡膠指套製作,甚至還有超大誇張版的,乃是用整隻橡膠手術手套製作。 這個玩具,很容易製作。取一根用完了油墨的圓珠筆芯,將圓珠筆頭頂端的滾珠在石頭上磨去,將筆芯的塑料桿剪至四五公分長,插入到一個青黴素瓶的橡皮塞頭裡,在塑料桿的底部用橡皮筋紮上橡皮管或指套,便可大功告成。 這玩意是玩水用的,過去的水龍頭規格一樣,水龍頭的口正好與瓶塞的大小相同,把橡皮塞往水龍頭口一頂,水便只能從塑料筆芯裡灌到橡皮套裡,那指套漸漸地膨脹起來,等水裝得差不多了,就將筆頭塞回筆芯,用手指撳牢筆頭,就可以「出發」了。 「出發」是去打水仗,當你在家中裝水的時候,你的小朋友也個個在家中放水,這種土製水槍很厲害,發射又方便——只要移開手指即可。小時候打水仗,總是在夏天,打得渾身濕透,風一吹就干了,也不見有人因此受涼得病的,總覺得比現在的小孩子開心多了。 +屙污屌 註:①ED,Erectile dysfunction,學名是「勃起障礙」,俗稱「陽痿」也,此處是當年明月惡搞。 (寫於2008年3月7日)
有了網絡之後,語言更加豐富多彩了,一群小朋友甚至還發明了許多網絡詞語,比如「伊妹兒」是「e – mail」的音譯,看著就很可愛。 在這些層出不窮的新詞和新字中,有些是專門用來「縮寫」的,「表」就是個挺好玩的字,這個字表示的是「不要」。我們知道,中國字以前的注音法是「反切」,就是第一個字的聲母和第二個字的韻母拼起來,拼出的音,就是這個字的讀音。如果用「不要」兩個字來拼(「要」是「嘯」韻),拼出的就是「表」。 你還別說,這個「表」還真有地方方言中是表示「不要」的,這個地方離我們還不遠——就是杭州,杭州人從來不說「不要玩」、「不要吃」,而是清脆的兩個字「表玩」、「表吃」。 然而,「表」這個字終究是半開玩笑「發明」的,只表達音,並不能表達意思,在此,我不禁又要讚歎中國偉大了,因為,漢字中其實早就有這麼一個字了。 這個字是「嫑」,別以為是我造出來的,這個字在字典上都找得到,在計算機上也打得出來。我一直覺得,和「不」搭配的字都很「牛」,「不正」就是「歪」,「不用」就是「甭」,而「不好」就是「孬」。 有人要說了,講了半天,到底要說什麼啊?上海話中根本就沒有「不」字。 上海話中有「不」字,比如「不鏽鋼」就是,然而這個詞可以算作外來語;另外,上海話中有「不過」一詞,可是發音上已經轉為「畢過」。這樣想來,上海話中好像真的沒有「不」字,上海人在表達否定的意思時,用的是「勿」,這個字在上海話中發作介於普通話「佛」與「浮」的音,硬要用拼音來標註的話,可以是「fé」。 杭州由於「直把杭州作汴州」的緣故,使得杭州方言裡帶有大量的北音,「嫑」就是其中的一個,既然上海話中的「不」為「勿」,那麼只要用替代法,把「嫑」中的「不」改成「勿」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嗎?答案是肯定的,這個字是「覅」,「不」果然變成了「勿」,只是從上面搬到了右邊。這個字讀啥?根據古文從右到左的習慣,這個字就是「勿要」,你用「反切法」試一下,對了,這個字就讀作「fiào」,連字典上也是這麼印的。這個字用電腦也打得出來,可見也不是我造的。 雖然不是我造的,卻也不是倉頡造的,而是有一個叫做韓邦慶的人「發明」的。韓邦慶何許人?上海人(故江蘇松江,今上海松江),他在1892年創辦了中國的第一份小說期刊《海上奇書》,在這份期刊中,曾連載過一部叫做《海上花列傳》的小說,在寫《海上花列傳》時,韓邦慶發明了「覅」。 《海上花列傳》發生在上海,其中的人物,有許多說蘇州話,這也是為什麼上海話含蘇州音的一個實證,在蘇州話裡,就有這個「fiào」,《海上花列傳》是用方言寫的,於是韓邦慶「發明」了「覅」。 據他自己在《海上花列傳‧例言》中寫的:「惟有有音而無字者,如說勿要二字,蘇人每急呼之,並為一音,若仍作勿要兩字,便不合當時神理;又無他字可以替代,故將勿要兩字並為一格。閱者須知覅字本無此字,乃二字作一音讀也」。這個字,就是這麼被發明出來的。 「不」有許多組合,「勿」居然也有,「朆」就是一個,聰明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字是「勿曾」、「還沒有」之意,讀音嘛,再用「勿曾」反切一下,讀作「分」。比如有人問吃過飯了沒有,可以說「還朆吃唻」,或者乾脆一個字「朆」。 「勿」又有一個字,是「甮」,讀作「鳳」,意思呢?再把「勿」改成「不」,就是「甭」。 「不」和「勿」的關係很明顯,「嫑」和「覅」,「甭」和「甮」中的「不」與「勿」是相同的,同等的,再就是「覅」中的「勿」,的確就是上海話中的「fé」,然而有許多人說不是,這些人說上海話中表示「否定」的應該是「弗」。 他們的理由首先是說「弗」表示的是「否定」,而「勿」表達的是「不要」,正如「請勿隨地吐痰」中的「勿」,是「不要」的意思。要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查字典就行了。《漢語大詞典》中「勿」的第四釋義是「副詞。不,表否定」,而第五釋義才是「副詞。毋,不要,表示禁止」。可見,字義無法推翻「勿」的地位。 反對派又說發音也不對,舉出了許許多多的專業術語,說得簡單點吧,就是認為「弗」和「佛」在上海話中的發音是一樣的,而「弗」是「佛」的音旁,所以「弗」和「佛」在上海話中根本就是發相同音的,同音的「佛fé」一定是「弗」。其實這點根本經不起推敲,照這樣的推理,「勿」與「物」以及「fé」在上海話中的發音也是一樣。既然說到反切,我又查了一下,「勿」是「文弗切」,「弗」是「分勿切」,首先韻母是相同的,焦點就在聲母上,可偏偏上海話中的「文」和「分」是同聲母的(與普通話不同),不論從字義還是拼音,都無法證明「勿」不對,在我看來,「勿」與「弗」在上海話中根本就是「同音同義字」(只指在表示「否定」時,否則就是通假字了)。 最後我決定用「勿」,還有一個理由,就是大家都用「勿」,不但現在用「勿」,就算一百多年前,韓邦慶的時代,也是用「勿」的,所以才有了「覅」。 (寫於2008年2月21日)
好白相的來1
夏卓佩–下作胚
洪韶玉-紅燒肉
譚宇冠-痰盂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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