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和他講道理,他和你耍流氓;
2、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講法制;
3、你和他講法制,他和你講政治;
4、你和他講政治,他和你講國情;
5、你和他講國情,他和你講接軌;
6、你和他講接軌,他和你講文化;
7、你和他講文化,他和你講孔子;
8、你和他講孔子,他和你講老子;
9、你和他講老子,他給你裝孫子;
10、你也裝孫子,他說你傻子;
11、你真成了傻子,他和你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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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榮負傷
生平最怕打針,可能由於自幼體弱多病,老是打針,結果弄得只要看到針筒捏在別人的手裡就害怕,腿發軟、心發寒,以至於後來我終於練成了”給自己打針”的”絕活”,免得再給護士”欺負”。 天下的事,你越怕,它越是找上你。這不,巧事情來了。 昨天下午帶豆豆和笑笑到靜安游泳館游泳,由於靜安游泳館是標準游泳池,是通池水深相同的那種池子,於是在一半的泳池內鋪上一層架子,架子上覆著板材,就有了淺水區。問題就出在那些板材上,板是硬塑料的,很重很厚,上面有許多雞蛋大小的洞。 為了陪小朋友游泳,還特地帶了一隻球,吹氣的那種,上次和小豆在閔行體育公園玩得很開心,這次就更加帶著了。沒想到,沒想到,在搶球的時候,一個”飛身躍起”,誰知,右腳的第二個腳趾還在那個”象蛋一樣的洞”裡…… 腳趾有一點點痛,於是上來看看,只有很小很小的皮外傷,豆豆和笑笑”很誇張”地把我拖到了醫務室,醫務室的”老頭子”看了一看,給我塗了點碘酒,就放我走了。又游了一會兒泳,不覺得腳有什麼問題,再過半個小時,從水裡上來,發現腳趾不能彎曲,一彎就很痛。待得下樓換衣服的時候,發現下樓的時候,不能全腳掌著地,只能用腳跟走路。 開車,好像還行,不能急急地點剎,反正,四輪剛換了剎車片,特地關照了我不能急剎車。 回到丈母家中,發現腳趾已經腫了起來,不走路一點也不痛,走路就不行了。晚上叫了Papa John’s的外賣到家裡吃,吃完後,發現腳趾的趾甲下已經黑了起來,丈人決定開車送我去醫院看看。 丈人的車技突飛猛進,開得飛快,有點嚇人,以前他是”抖抖豁豁”,現在是”橫衝直撞”,從家中到華東醫院,開了二十分鍾不到(這可是在上海,十幾公里)。到了醫院,預檢,急診掛號,護士叫了個外科醫生來。 走進外科診室,只見一對情侶相偎而坐,沒有醫生,也不知道那兩人坐著幹嘛。再走過去一看,原來簾子後有個病人躺著,在吊鹽水。醫生走進來,問那對情侶討了個椅子,就給我看,詢問了病情後,要我去拍X光片,於是在診療單上寫”右腳中趾……”,我有點詫異,我第二個腳趾哎,怎麼成了”中”呢?向醫生提出,醫生很耐心地向我解釋”噢,這個啊,長在手上呢,就叫手指,是’提手旁’的,長在腳上的呢,是’足字旁’的”,然後指著他寫的單子,指著說”諾,就是這個字”。哎,真是七里纏到八里。 總算說明了我疑惑的不是”指”與”趾”,而是到底算第幾個,那個醫生又讓我抬起腳看一下,然後他居然抬起自己的腳也看了一下,又數了一下我的腳趾,改成了”右腳第二趾”,難道我的腳總共只長了三個腳趾不成? 那個醫生倒還負責,等我們到了X光室的時候,他自己也趕了來,拍片很快,拍完片,醫生拿片匣往機器上一插,電腦上立馬就有圖像出來,醫生仔細地看了,說是沒有大的骨折;只是電腦的影像解析度不是很高,片子要到明天出來。 回到外科診療室,醫生給我塗了點消毒藥水,並且要我打”破傷風”針,我一聽要打針,開始怕起來,問”不打,有什麼後果啊?” ”不打嘛,會得破傷風啊!” ”破傷風是什麼症狀啊?” ”得了破傷風,就沒救了!” 看樣子,是溜不掉的了,再說,有丈人在旁邊,根本沒這個可能,醫生如果說要把腳趾剁了,丈人一定會苦口婆心地說服我剁了的。 針劑很便宜,連注射費,總共三塊四角,有兩張注射費的單子,因為要先皮試。我當時在想,如果皮試下來,有過敏,這第二針就不打了,那是不是會把第二針的注射費還給我呢?恐怕,醫院沒有想到過,也許,別的病人也沒想到過。 護士一隻東北口音,想到過會就成了人家的”魚肉”,少不了套套瓷,說些好話。護士問我過敏史,又用酒精擦拭手臂,問我”你酒精過不過敏?”我說”什麼都不過敏,就是’痛’過敏”,狠心的護士不顧我的”過敏聲明”,硬是挑起手腕上的皮,打了一個皮試包出來。 我還有一個毛病,就是雖然怕打針,卻很喜歡看打針,第一,因為我自己會打針,想看看別人的手勢如何,有什麼可以學習的地方;第二,如果不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紮上來,給人的感覺更恐怖。玩過跳樓機的人一定知道(我沒玩過),真正往下跳的時候倒沒什麼,最嚇人的時候是在機器已經到位,一切就緒,就等那”突然”一剎那,據說有的跳樓起,從就緒到”突然”的時間不是等的,就是坐在上面的人無法判斷到底在哪個一剎那會”突然”,那才是最最恐怖的。如果打針的時候,不看著,就像不定時的跳樓機,因為每個護士的手勢都是不一樣的,有的長有的短,有的你橫等豎等,她還在沒有紮上來,你說可怕不可怕。 所以,我就看著護士用一支極小的針筒,吸了藥水出來,兌了蒸餾水,用針頭”輕輕地”(實際上是”痛痛地”)挑起手腕上的皮膚,皮下面的針頭,清晰可見;護士”慢慢地”(實際上還是”痛痛地”)推動針筒,針頭上面,就鼓起一個黃豆大小的包來,白色的。 ”等二十分鐘。”老家在瀋陽的護士說完,走掉了。 手腕上的白色小塊,沒有絲毫變化,但是周圍的皮膚慢慢紅起來,有個很可愛的紅暈,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別的,手指漸漸地癢起來,只是一兩個小點在癢,而不是一路癢上來。紅暈也沒有增大的趨勢,癢也不癢了。有丈人陪著,二十分鐘很快過去了,護士跑了回來。 ”你過敏哎”,護士說到”這樣吧,我幫你分四次打!” 我差點沒找她拼了,我和她套了這麼多時間近乎,她居然要我”等當苦頭零散吃”,要不是我的腳行動不便,真和她拼了。 不行,分四次,絕對不能接受,我決定去找醫生,只要說醫生不能打,那就不用打了。 外科的醫生不在,走到內科,伸出手給內科醫生看了一下。 ”喔喲”內科醫生一看,就叫了起來,”不能打的,不能打的。” 我”噢”了一聲。 ”儂做啥個皮試啊?”內科醫生問我,她根本不知道我要用的是什麼藥,就已經給出結論了。…
包子有孕育小籠
包子懷孕 包子懷孕?絕對不是笑話,真事,真事,拿我人格擔保。 今早吃包子,一個肉包、一個菜包,像往常一樣。 問題出在那個肉包上,咬下一口,看了一眼,或許有許多人是不看的吧,我習慣看看裡面到底是啥樣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肉包,裡面居然是個小籠包,顯然是用麵粉裹在小籠包上做成的。 同事們戲說「包子懷孕了」、「懷的是小籠」,還說我吃了它們,是「一屍兩命」。 於是留下許多遐想:這個攤位是不是賣小籠包?如果不賣小籠包,這個小籠包是哪裡來的?怎麼做進去的? 想到前段時間電視裡放的包子攤收購爛豬肉,再想想這個「懷孕包子」,真有不寒而慄之感! 午飯時說起此事,談笑風生,吃了個飽,連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附笑話一段) Part 1 某天,麵條與肉包因為瑣事而發生爭執,雙方便大打出手,但是肉包因為太菜(梅璽閣主註:肉包太菜?假冒偽劣),被麵條打的落花流水,於是在離去時,對麵條撂下一句:「有種的別走,我去叫夥伴來教訓你。」 肉包就去約了煎包、饅頭、面包等,準備去找麵條理論理論,就在路上遇到了泡麵,肉包等人於是圍住了泡麵一陣毒打,泡麵被青紅皂白打了一頓後,問肉包為何打他? 肉包回答:「麵條,別以為燙了頭髮,我就不認得你!」 Part 2 話說泡麵被海扁完以後覺得很不爽於是夥同米粉,烏龍麵,日本蕎面和炸醬麵要去找肉包算帳不料在路上遇到了小籠包泡麵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兄弟們,上!」泡麵扁的更是用力。在扁完小籠包後,面族人揚長而去。後來其它人問泡麵說:「你剛剛扁的好賣力,我們都不知道你那麼討厭他耶」,泡麵說:「本來想稍微K一下就好,沒想到他還裝可愛,還穿童裝……越想就越氣」。 Part 3 話說泡麵海扁完小籠包後,真是越想越氣,由於想來個續攤,再次夥同眾面們再去找小籠包,沒想倒在路上遇到了割包,嘩!泡麵狂怒一聲,帶頭狂扁呀,打得眾面們都有點覺得殘忍了,眾面把泡麵拉開來,問它說:「你怎麼這麼生氣呀?」 泡麵說:「太過分了,裝可愛就夠了,還給我頭髮中分……」 Part 4 小籠包知道自己為何被扁之後,覺得很受委屈,於是把情形告訴菜包、豆沙包、水煎包、酸菜包…… “你待在這邊.我們去找那個燙頭髮的”, 他們很生氣的去找泡麵算帳…… 途中.遇到了米粉,於是狠狠的把米粉修理了一頓,離去的時候說”老兄,自己頭髮燙壞了,就該乖乖待在家裡,不要看人家可愛,就心理不平衡,變態!!” Part 5 話說,小籠包心裡越想越不甘心,居然被平白無故打了一頓,於是就找了一堆包子族要去打泡麵,結果在路上看到科學面,於是就害怕的趕快躲起來…… 因為科學面身穿著防彈衣,小籠包不敢去招惹。於是在逃跑的途中遇到了銀絲卷,想說把這個躲在被窩睡覺的麵條拖回去當人質,於是就帶回包族。 準備把銀絲卷架上火爐嚴刑逼供結果包族長老說話了:「那個不是麵條啊,他是我們派去的臥底呀!@#$%&………….」 Part 6 小籠包在被打完之後,就覺得越想越不甘心,於是就跑去通知弟兄們眾包子們為幫小籠包打抱不平。 每人手拿傢伙要去給他們好看,但是不料路上又遇到炸醬麵,小籠包衝去準備開拳!卻被眾人們阻止的說放過他吧! 小籠包很氣地跟大夥們離去走到一半小籠包很氣忿的問:「為何要放過他?」大家異口同聲的說:「還沒打他他就已經拉了一褲子大便,打下去他不就掛了!」…
名牌衣服,賣的衹是名氣嗎?
名牌衣服,賣的衹是名氣嗎?有人教育我,名牌衣服,賣的衹是名氣,他人很容易照搬;同理,名牌公司,小公司也很容易照搬。真的是嗎? 由於公司要做一個全新的網站,我接觸到了一些公司,也有了一點感想。我想說的,是其中的一家小公司。這家小公司,是莫名其妙地「撞」上來的,當時我由於公務繁忙,就把建網站的事拋在了腦後,正好某個,有個「騷擾」電話,不知怎麼地「繞」過了接線員,打到了我手上,電話推銷員嘰哩咕嚕說了一大通,無非是他們公司怎麼怎麼好,其實我聽明白的也衹有他們公司是「做網站的」以及他們的老闆是「搞藝術出身的」並且是「 flash 的高手」。 我對「搞藝術的」和「玩 flash 」的向有好感,主要是因為我有一個好朋友曾沐陽,網名「藍色理想」,他就是非常著名的 flash 高手;我想,同為高手,他們是一個圈子的,不妨聊聊。 國慶前,他們來了,兩個外地人,一個就是電話推銷員所說的「老闆」,一個是女業務員。坐下之後,他們問我是怎樣的一個 case ,有多少錢做,我倒是第一次見這麼直接的公司,於是先讓他們介紹一下自己的公司。他們拿出了一個單頁( DM ),算是公司的介紹,「老闆」有名片,不過名片的頭銜倒也謙虛,我估且認為他們另有老闆吧,女業務員沒有名片,說是「發完了」。我雖然沒有做過老闆、推銷員和業務員,但「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衹能以引導的方式,詢問他們公司的組織結構、股本結構以及業務範圍,以期「符合他們的要求」。 那個男的,的確是「學藝術出身」,但從他給我的作品以及個人的談吐上,我並沒有感受到絲毫的「藝術氣息」。好吧,既然聊不到藝術,就聊 flash 吧,好歹,我和他們聊起了「藍色理想」,無奈他們也衹是聽說過「藍色理想」的名頭,有過網上的幾次談話而已,基本上還是聊不下去。據他說,他們公司的技術力量相當強,那就聊技術吧,誰知依然聊不起來,因為所謂的技術力量相當「強」,無非是他不斷地強調「我們的技術力量很強,技術人員業務很精」,可說到具體的東西,一拿不出實例,二拿不數據,於是讓我想起一個古代的笑話,說是有個人看到一首寫虎寫得很好的詩,要告訴別人:「第一句是寫虎如何如何的兄,記不清了;第二句是寫虎如何如何的大,忘了;第三句是寫虎如何如何的威猛,想不起來;第四句是寫虎如何如何的快,沒看仔細。」 那次談話很不愉快,我一再給他機會,讓他能夠展示自己的強項,抑或他沒有領會,抑或他根本沒有強項,我衹能作罷。最後,我為了自己省事一些,打算給個四五個頁面,讓他做做看,如果風格符合,整個後臺就將就讓他做了吧。於是我讓他們報個價,說是有個小單位要做,分五六個欄目,風格統一,欄目的題頭要不一樣,大約七八個頁面,讓他們先報個價,他們說要回去算一下價格,沒法當面告訴我。那個女業務員從頭到底基本上都沒有說話,衹是笑笑。 下午,他們發了個傳真給我,說我的那不到十個頁面要八千元,當然,我們公司就算再有錢,也不是凱子,在我心裡,他們已經出局了。 誰知後來,那個女業務員打電話給我,要我給她們一個機會,我當時正在另一條線上,就給了她我的 MSN ,讓她在 MSN 和我說。於是,一半月裡,在 MSN 進行了一些交流,也正是由於這些交流,讓我想寫這篇文章。交流的主要核心,在於我「好為人師」地想告訴女業務員他們公司所欠缺的地方,可是她卻從來都不肯承認。首先,我認為她們公司的欠缺在於不夠規範,連名片都「發完了」, DM 上的地址都是以前的;當然,這些都被女業務員輕描淡寫地解釋過去了。其次,我還是認為她們公司不夠規範,因為她們知道我是如何的公司,也看到我是如何的人,所以那份八千元的報價,應該符合格式,並且應該使用英語;按業務員的說法,發給我的是「草案」。第三,我認為她們公司沒有資質,卻要硬橕,我舉了個例子,說人家大公司,有很像樣的「成功案例」,有第三方的推薦信,她卻認為我死要面子,只看重「品牌效應」。 她教育我說,就像「名牌衣服」,賣的衹是一個名氣,他人很容易照搬,而大公司也是同理,沒什麼小公司學不像的。我聽此言,著實詫異,我就告訴他,名牌之所以是名牌,是完完全全有原因的,大多數時候,名牌是一種專業的象徵。我說,不要以為衣服裡塞點毛就是登山服, Northface…
這就是中國人常說的太極。
太極不僅在與外在的東西,更多的是內在的東西。
人一輩子也就在做這些事。
這樣才維持了世界的和諧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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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輩子也就在做這些事。
這樣才維持了世界的和諧穩定。
呵呵,很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