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的東東了,其中有一扇是豆媽畫的,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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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駕照勞民傷財 送底卡多此一舉
偶爾翻了一下駕駛證,發現只剩10天的有效期了,4月27日前必須換證,否證就成無證駕駛了,而且據說如果過期,可能要重新考試才行。 天下大雨,可還是沒有辦法,週二下午到靜安區交通學校,希冀可以辦理相關手續。 你說可惡不可惡,好好的靜安區的交通學校,卻不在靜安區,記得當年第一次辦理駕照,興沖沖地跑到「靜安寺廟」,結果交警大隊在那裡,可交警大隊不辦理駕駛證,要辦的話,請到「靜安區交通學校」…… 那麼,「靜安區」的交通學校在哪兒呢?在「普陀區」,普陀區的新滬路。那兒可遠,再往北一兩站路,就是大場。什麼概念呢?大場有機場(機場總是建在人煙稀少的地方的),而靜安寺在市中心。 交通學校又是個啥概念呢?是公安局的「三產」,負責對駕駛員進行交通法規教育,以前所有的駕駛員一年必須接受兩次教育,強制性的,不但如此,還要訂閱《上海交通報》,如今這些都廢除了,當年存在的時候,說這樣的訂報、學習,都是如何地必須,一下子沒了,也沒見大家都不會開車了。 就像以前的政治學習一樣,大多數單位每週都有半天是專門用來開會學習政治的,如今早已取消了,也沒見哪個單位就開不出工了,也沒見這個地球因此就不轉了。 交通學校還做一件事,就是有一個窗口是公安開的,那個窗口負責駕駛證的審證,因為以前必須要「接受了教育」後,才能審證,所以先上樓參加學習班,然後下樓訂報紙,憑學習班和訂報的收據,才可以審證。 我就在大雨中來到了新滬路,車停在了上街沿,進入交通學校,找到公安的窗口,要求換證。 警察倒也客氣,讓我填張申請換證的表,然後把我的「底卡」找了出來,給我。「底卡」,其實是張A4大小的紙,說來又是件很好玩的事,聽我慢慢道來。 每個人,從報名參加駕校開始,就有這麼一張「底卡」,一開始,上面只有姓名、性別之類的基本信息,等拿到駕照的時候,上面會寫上駕照的號碼和拿到的日期,然後駕校就會把這個「底卡」交給你,你就拿著這張底卡去找單位領導或者居委主任,請他們同意你把駕駛員的資格「掛靠」在他們那裡。 然後你就拿著單位或者居委的介紹信,和底卡一起,送到交通學校的公安窗口去,夠麻煩吧?據說現在不用「掛靠」了,憑身份證就可直接交到窗口,但是這「遞交」一事,還是必須親歷親為。 然後,你但凡審證、換證,加考新的項目,所有的紀錄,都會記載在「底卡」上,看看,這張「底卡」有多重要? 但是,如此重要的底卡,其傳遞任務,卻始終是駕駛員本人,比如你到一個地方辦事,要用到底卡,你就必須到所在的區交通學校,去「調出」底卡,然後拿著底卡去辦事,辦事的地方,在底卡上做些登記,敲個章,然後還給你,你還要負責把底卡「交還」到所在區的交通學校,夠麻煩吧? 這不,我在靜安區的交通學校「調出」了底卡,必須帶著底卡去閔行區的上海「二考場」辦理換證手續。 換證除了底卡,還需要:體檢表和照片,體檢表上要貼照片。不過還好,交通學校裡就有一條龍服務,在一個陰暗的小屋子裡,付72元錢,他們就拿張底出來,查個視力、看個色盲圖,前後一分鐘,然後在所有其它的心肝脾肺胃、頭鼻手足耳的項目,一律蓋上「合格」章,就算通過體檢了。照片,更是方便,那個男人用一隻傻瓜數碼,大約300萬像素2倍變焦的那種,用機帶閃光燈拍了一張,取出內存卡,放入脫機打印機,按三下按鈕,就打了三張出來。然後把照片貼上體檢表,蓋上章,就算大功完成了。 第二天(18日),下午趕到閔行二考場,在門口付了五塊錢後,管停車的讓我直接開到8號樓前,辦理換證。 體檢表、照片、換證申請書、底卡、身份證和駕駛證,預檢台上的人看了,說我帶去的照片不行,要重新去調數據庫裡的編號照片。這叫什麼事嘛,這個照片就是貼在體檢表上的照片,也是貼在換證申請書上的照片,而且是在靜安區的交通學校拍的,偏偏駕駛證上卻不能用,而要用我許多年前拍的,現在已經不像了的,有這種捨本求末的事嘛? 沒辦法,從8號樓走到11號樓,付15元錢,打印了6張數據庫裡的既有照片,回來,取號,付錢,排隊。 辦理倒是挺快的,不過十分鐘左右,就輪到了我。那是些辦公桌式的受理台,我遞上材料,說我打算把C照換成C1的駕照,只開小車子。 那個警察看了我一眼,說「你可以換成B1的,我看你就是個喜歡玩的人,過幾年一定換車,到時就不能開大車了,連吉普也不能開了。」 「吉普也不能開?」我問。 「我說的是大吉普,就是悍馬那種。」警察說。 「算了,算了,我就換成C1吧,省得麻煩,B1還要每年體檢。」我是個怕麻煩的人,這回換證,已經怕了。 「儂迭個人哪能拎勿清呵啦?」那警察對我沒好氣,「我反正就在電腦上按一個鍵,不管是C還是B,都是一個鍵。過幾年房車就出來了,C1勿好開呵。聽我呵,我講了算。」 那人說完,在電腦上打個B,給我個號碼,讓我去等著。 再過十分鐘,我就拿到了新的駕駛證,不過整個事情還沒有完,我還需要把底卡還到靜安區的交通學校去,還需要每年付上50塊錢,過一過體檢的場,再把體檢表送到交通學校……
如此工作效率
來了一批新電腦,準備好了給大家換上,今天換第一台,Eric的;不承想,換上之後,可能是大小寫的關係,賬號被locked out了。打電話給Washington D.C.,值班的接了單子,但說要七個小時以後,等下一班的來了才能解凍賬號。Eric急了,也打了電話過去,回答是”我沒有權限”,必須要等到明天(D.C.的明天),沒有辦法。 只能讓Eric通過webmail收發郵件,結果Washington D.C.來的ghost只沒的JRE,一進入郵件頁面就死機;好在下載了新版JRE就好了,不過也嚇了我一跳。
路名,國際接軌,油價
好友Kitty(H)曾經和我談起過上海和香港的區別,那次我們是接著別人的話題,說起上海和香港相比,到底哪個更好,更有前途,最後Kitty做出了一個總結性的發言,說到上海和香港相比,有「四大不如」,而這四大不如,來自於「四大封鎖」。 Kitty說的封鎖分別是新聞封鎖、互聯網封鎖、金融封鎖和地圖封鎖,前兩者自不必說,金融封鎖指的是人民幣匯率和外資銀行在中國的運作,也是一句話可以說清楚的,至於地圖封鎖,倒是可以說幾句了。Kitty是一個飛行愛好者,並且擁有commercial license,我曾經在Reno坐過她的飛機,她也一直夢想可以在中國飛。 中國的確有私人飛機的飛行業務,只要辦妥相應的手續,就可以在中國飛了。然而Kitty的中國飛行夢,可謂是「好事多磨」,申請了一次又一次,都獲不得批准,好不容易批准了,她「心心熱熱」地到了龍華機場,又被告知飛行計劃取消。最後,總算是讓她飛了,但是目的地和航線都不是她定的,只允許她按指定的線路,從上海飛到南通。在那以後,她又飛了兩次,依然只允許上海到南通,而且在她飛的時候,中國方面還特地安排了一個人,坐在她的邊上,看看她「到底做些什麼」。 後來,Kitty建議我也學飛行,我也完成了所有上機前要做的理論課目,那時,我才知道,所有的飛機飛入、飛出中國,使用的都不是中國方面提供的地圖,而是有一家叫Jeppesen的公司製作的航圖,其原因有二,第一航圖的標準是Jeppsen制定的,他們的航圖被認為是標準航圖。第二個原因,也是最關鍵的原因,則是中國方面認為航圖是國家機密,不得外傳,所以國外的航班飛到中國來,只能用第三方的航圖,有點可笑吧? 另外有一次,有家美國的環境保護公司在上海搞一個項目,反正是和上海的大氣、水源相關的,但是由於最後沒有拿到上海的地圖,只能讓計劃泡了湯,可見地圖有多麼的重要。如今,Google Earth的民用衛星地圖服務,已經達到60cm的精度了,而中國卻只有旅遊交通地圖是公開的,其它則全是保密地圖,這樣看來,要讓上海和香港平起平坐,還真是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有許多人詬病上海的英語太多,然而Kitty認為,上海要成為真正的國際化大都市,英語實在太少了,她對「國際化」的理解很簡單,就是:只懂英語的人,從下飛機開始,到再上飛機,在這個城市能不能自如的生活(有翻譯的不算)。Kitty說,別的暫且不論,光是浦東機場,就沒有做到這一點,別說從業人員的業平不行,就是很多標識也讓老外們摸不著頭腦,後來我留心觀察,的確也是這樣,只是叫我細細說來,倒好像也說不上來。 正好,今天上午,在銅仁路吃紅燈,看到文前照片中的那個路牌,你說有中文、有英文,也算是接軌了吧?然而,仔細看看,還真不是那麼回事。大家看,第一行,西藏譯作「Tibet」,乃是從「吐蕃」而來,算是沿用國際慣例吧?那麼第二行的「陝西」就也應該沿用國際慣例,譯作「Shaanxi」才對,只有一個「a」的話,指的是「山西」。同時,既然是一塊中英文對照的路牌,那麼下面的「銅仁路」,也應該有英文不是?否則,也太偷工減料了不是? 說到英文的路牌,很有感觸,許多老外去開高速,都是讓人把沿路會出現的路牌,叫人用中文打印了貼在方向盤上去對照的,我問他們既然路牌都有英文,為什麼不直接看英文呢?原來,中國的那些路牌,即使有英文,也從來沒有考慮過英文字母的特點,在高速上,按照目前的那些標識,以一百多公里的車速,是根本看不清英文字母的。被老外們這麼一說,再仔細一想,倒是果然,在高速上,每個出口的英文都是隨著漢字標在一起的,有些出口帶的翹舌音、後鼻音太多,整個譯名就很長,為了要在一行裡放下,只能減小字號,結果弄得根本就看不清。 再來說譯法,我一直開玩笑說把「西藏路」譯成「Tibet Road」,是犯了「政治錯誤」,玩笑歸玩笑,我們來談談實用性。如果有個老外,看到「Tibet Road」,然後去問路,你說有幾個人會告訴他正確的方向呢?要是上海有條「鐵板路」,那肯定是把他指到那兒去了;那如果老外問的是「Xizhang Road」呢?我猜就算不懂任何外語的老頭老太,也能明白老外到底想到哪兒去了。 國際接軌,說起來是句很容易的話,可做起來真的是很難啊。現在,但凡要收錢,就說是「和國際接軌」,於是有了跨行查詢費、有了排污費、有了最低存款手續費,等等,等等…… 最可氣的是,只要國際油價一漲,發改委立馬跟進,說是「與國際接軌」,我們不說你中石化進口的石油本來就是劣質油,對高純度石油的價格本來根本就沒這麼敏感,就算你買的都是「市場價」的好油,那為什麼國際油價跌了,我們這邊卻「不和國際接軌」了呢? 這不,油價已經連著二個多月持續下跌了,昨天更是跌到了今年的最低點,然後發改委說話了,說「我們要繼續觀望一下,免得油價反彈,中國人民已經被油價弄得太累了。」,甚至發改委的副主任張國寶12日還表示「儘管國際油價近期有所下跌,中國國內汽油價格仍有上調的必要」,乖乖隆的冬,這是人說的話嗎?你發改委每次漲價,不都是和「國際接軌」的嗎?為什麼偏偏到了要跌價的時候,就接不上軌了呢? 發改委,到底是什麼?有網民戲稱為「發財手段不斷改變委員會」。
大家笑著,蘇小姐拿了一隻紫檀扇匣進來,對唐小姐做個眼色,唐小姐微笑點頭。蘇小姐抽開匣蓋,取出一把雕花沉香骨的女用摺扇,遞給曹元朗道:「這上面有首詩,請你看看。」
元朗攤開扇子,高聲念了一遍,音調又像和尚施食,又像戲子說白。鴻漸一字沒聽出來,因為人哼詩跟臨死囈語二者都用鄉音。元朗朗誦以後,又貓兒唸經的,嘴唇翻拍著默誦一,說:「好,好!素樸真摯,有古代民歌的風味。」
蘇小姐有忸怩之色,道:「曹先生眼光真利害,老實說,那詩還過得去麼?」
方鴻漸同時向曹元朗手裡接過扇子,一看就心中作惡。好好的飛金扇面上,歪歪斜斜地用紫墨水鋼筆寫著——
難道我監禁你?還是你霸佔我?你闖進我的心,關上門又扭上鎖。丟了鎖上的鑰匙,是我,也許你自己。從此無法開門,永遠,你關在我心裡。
詩後小字是:「民國二十六年秋,為文紈小姐錄舊作。王爾愷。」這王爾愷是個有名的青年政客,在重慶做著不大不小的官。兩位小姐都期望地注視方鴻漸,他放下扇子,撇嘴道:「寫這種字就該打手心!我從沒看見用鋼筆寫的摺扇,他倒不寫一段洋文!」
教訓得極是。
呵呵,罵得好,罵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