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人自然就懂了,不懂的也不用去弄懂了,當然,等你懂了之後可能就更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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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日長生殿
七夕,是農曆的七月初七,傳說中喜鵲會在這一天,搭起鵲橋,讓牛郎和織女跨過銀河相會;這是一個帶著淒婉與浪漫的故事;許多女孩子家會在這天的晚上,焚香拜月,以求上天垂青,心生靈慧,得巧手女紅,亦求月老顧憐,賜美妙姻緣。久而久之,成了一個節日──乞巧節,英語把它翻作 Double Seventh Day ,全然沒了意境。後來,更有好事者想到國外有個 valentine’s day ,便牽強附會地把這段故事和洋人的節日「亂點鴛鴦」在了一起,說是什麼「中國的情人節」,這本是一個人的節日,不知叫那出不足閨的小姐,如何過那成雙成對的節日。或許,這也是對中國文化的一種沒落吧吧,我說真要搬個洋名的話,還不如把東洋的女兒節搬來呢。 說到中國文化的沒落,崑曲便是其中,當真令人扼腕長嘆啊!上海紹興路的崑曲團,每週六的下午都有小劇場的演出,票價衹有二十,若是老人、學生,更有優惠,無奈趨者寥寥,看來看去,總是那些七老八十的老面孔;蘇州的崑曲博物館,地圖上找不到,必須穿街走巷,方能到得,觀者索落。再觀當今影視天地,被人追星捧月,相較之下,怎不令人潸然淚下。 好在,有心人還是有的,上海崑曲團,特地在七夕排演了一出《長生殿》,便是特地應那「七月七日長生殿」之千百絕唱。今年是洪昇誕生三百週年的紀念,於此年,於此時,演唐明皇幫事,可謂恰到好處。我等好此之人,便也千萬百計弄了票來,賞而後快。 票子是淡黃色的,印著「七夕不插電版」,餘也年少,無緣得賞當年「老闆」們的雅韻,我想,老先生們看到這「不插電」幾字,怕是要嘆一聲「久違了」。所謂的不插電版,乃是不用話筒,純憑演員功底,於數百人的大場,委婉唱來,依然悠揚起伏,繞樑不去;又可使前排的不覺太鬧,而後排的還是清晰可聞。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此造詣,非等閒可及。 戲,只演三場,在上海音樂學院的賀淥汀劇場。入得場中,得一函,乃是戲目,裝幀精美,英漢對照,不失為一可藏之特。場子不大,兩層大約可納五六百人,無奈洋人頗多,只可嗟嘆。臺並不高,一膝而已,兩邊各個三塊山水屏風,器樂坐在屏風之側,笛乃崑曲之魂,端坐上手中間。正中深藍大幕,映曲格唱詞,遠遠望去,便如繡像一般;臺下左右,各豎一幟,映英文之譯,然而譯文太差,可謂貽笑大方。 七點半整,燈俱熄,乃有喜鵲入場,道人間美事,長生殿正式開場。曲之美妙,恕難以文示,情之深切,心碎心醉。 全戲一個半小時,把個故事婉婉道來,有恩愛,有無奈,更有萬般思緒在心懷。及曲終人散,購崑曲院情侶衫一雙,攜夫人手而歸,不亦樂乎? 後記:這場演出,可以看得出真是用足了心思,舞美、音樂、宣傳、演繹,都是前所未見,希望以後這種演出,不止是崑曲,還有京劇、評彈等等,還能再多一點,再精一點。還有希望我們年輕一輩,能夠為中國文化多出點力,多用點心,莫讓後輩戳了我們的脊樑。 再記:英文翻譯,著實可樂,楊玉環顯靈一段,唱詞大意是「我是楊玉環,如今陰魂不散,四處飄蕩,天不收,地不納」,是極淒美的景象,不料英譯裡,竟成了「 I am Lady Yang’s sprit, now I can go anywhere unauthorized. I am not…
[7086] 冬至驚聞沒感覺 天下事本無平等
冬至,去了雙鳳寺,廣播裡在放錄好的經文,其調子和聲音,怎麼聽怎麼象「沒感覺,就是沒感覺。」 「驚聞」是說著玩的,這年頭,大家都已經寵辱不驚了。據說周正龍要翻案,看來《正龍拍虎》第二季要上演了。 看了一篇小文章,說到馬克思理論有個assumption,就是人是平等的。在這個assumptions下,你做了老闆,可以將東西賣這個錢,而你若是去做了工人,你的工人做了老闆,你也可以將東西賣這個錢。在這個「無差別」的前提下,剩餘價值理論成立。 然而天下事,本無「平等」兩字可言。一個官宦之家的孩子,就是比農民家的孩子見識要廣。或許有人會問「他知道怎麼養豬嗎?他知道什麼樣的野菜可吃,什麼樣的不可吃嗎?」我想說的是「官宦子弟不知道這些,又有什麼要緊?」,然而農民家的孩子若是不知道城裡的生存法則,依然進不了大都市。又有人說「那官宦子弟到了鄉下,不照樣抓瞎?」,我想說的是「官宦子弟不去鄉下,有何損失?」,然後農民之子不入城,失莫大焉! 一個殘疾人演員,可能只拿到健全人演員的一半工資;但是一個健全人演殘疾人,或許就有常人的一倍。有的人工齡三十年,月薪過千;有的人才剛畢業,已經身家千萬。天下事,本無平等。 或許,天下事根本就是平等的。演殘疾人的演員,身家千萬的畢業生,他們有付出努力,就算他們沒有,他們的父輩有,祖上有積蔭,亦未可知。
梅璽兄,我現在在寫一本《鹼性飲食》的書,裡面引用到了您的文章。能否告知您的聯繫方式,我把相關情況用郵件方式給您匯報。我的手機號碼:13472762498.多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