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的時候,只要不出去,都是Helen弄給我們吃,Helen燒得一手好菜,著實讓我們吃個飽。當然,我也會燒,後來Helen回上海,我也燒了好幾頓給她吃,但是在LA的時候,我是一頓也沒燒,一來鑊子、鏟、刀不順手,二來Helen見我燒菜是「怕」的。因為我燒菜講究大油鑊,Helen怕她家廚房就此遭殃,所以死活不讓我下廚,結果,只能是我們全家大飽口福,Helen任勞任怨了。 每回Helen到上海,我們總是雞鴨魚肉地喂她,特別是蟹,上海人哪有不吃大閘蟹的?只要時間對得上,就請她吃蟹。這回甫至LA,Helen就說LA的蟹也不錯,叫我們吃吃看。這不,第二天(2月4日),就帶著我們去了超市,帶領我們買LA專有的大蟹。 那蟹果然很大,也要有二三磅一個,看似蔫蔫的,其實活絡得很,買了蟹,又買了種大大眼睛的紅魚,Helen說LA的魚都沒有上海的好吃,特別是鱸魚、鱖魚,味道乃是天壤之別,倒是這種紅魚,還可以吃,既嫩且鮮…… Helen戴著橡皮手套,把蟹洗乾淨,其實這蟹乾淨,只要稍事沖洗即可,再說了,在美國買東西,只管放心,店家絕不敢這個超標、那個有毒。 蟹是煮的,因為沒辦法蒸,找不到那麼大的蒸鍋。 以前我吃過Crab cake,總是想國內的蟹粉動轍上百,這美國的Crab cake也不過幾十美元,都是蟹肉嘛,看來美國也不是很貴,如今才知道,上海的蟹粉用河蟹剝成,一碗蟹粉不知要用多少隻蟹,這裡的蟹這麼大,一隻蟹就可剝出一大碗來,當然不一樣。 吃蟹吃出「精」來了,不但在中國吃,還在外國吃,不但吃小蟹,還吃大蟹,吃得有一次,我對豆豆,「解」字怎麼讀,小傢伙一看,答曰「蟹」,多音字嘛,也不能算錯哦! (就是這種大蟹,什麼?看不去不是很大?) (這回有比較了,看得出大小了吧?02/04/07) (剝開看看蓋子,並沒有許多蟹黃,可能是雄蟹的關係,吃到過最多蟹黃的,是在印度尼西亞,差得吃得「頓脫」,02/04/07) (這只蟹,我最後沒有吃完,實在太大了,把所有的蟹腳收集起來,就可以再拆一份蟹粉了,02/04/07) (這魚也很好玩,血紅血紅的,眼睛很大) (就是奇嫩,一蒸就散,02/04/07) Helen一直說LA好,因為可以買到許多中國的東西,據她說,現在越來越多了,除了個別的蔬菜之外,可謂應有盡有。果然,在LA的二十多天,除了叫過一次外賣的Pizza外,我們就沒在Helen這裡吃過「非中式」的東西,那感覺,就像沒出國門一個樣。 (瞧瞧,這可是在LA,照樣新鮮烤(麥夫),新鮮毛豆,照樣燒「還俚」蜜汁烤(麥夫),02/04/07) (Helen是那種非常心靈手巧的人,找不到香萵筍,就用佛手瓜拌,味道幾可亂真,02/04/07) Helen一直說美國的蝦仁不好吃,說上海的好吃,還特地請我們吃了一回美國的炒蝦仁,速凍的,一包四磅。結果吃下來,覺得那蝦好得很,新鮮、有彈性、卻也不老,上海的蝦仁當然好吃,但上海的蝦仁不是家庭主婦會炒的,只能到店裡去吃。在上海,但凡超市買的凍鮮仁,是絕沒有人有這本事炒好的,所謂「巧媳婦難為無米之炊」,你要原料差了,誰都炒不好。而LA的這種大蝦仁,肯定是未經水發的(美國人敢發嗎?),水煮、油炒都不會縮水,可比上海的好多了。 (大蝦仁,Helen還經常剁碎放在餛飩裡,02/06/07) (雞湯,看到了吧,是黃皮雞哦,而不是「白臘克」,這種雞,可以算作草雞,或者說是「大規模飼養草雞」,味道夠鮮,肉可以久燉,以前去LA,總要想辦法給那裡的上海帶些火腿,Helen說如今不要再「冒險」帶來了,可以用Virginia的火腿,不但同樣很鮮,而且火腿可以吃,不像中國的火腿,只能用來燉湯,等湯燉好,火腿已經沒法吃了,02/06/07) (什麼世道,豆苗也有,還比上海的更嫩,02/07/07) (在美國,豬肉少,想吃中國的炒肉片,就用雞腿肉代替,更嫩哦,02/07/07) (這素雞,和國內的有啥區別?區別在於國內的素雞,要挑大店大攤才敢買,在LA不怕,02/07/07) (Helen又使用這種蝦仁了,賣相不錯吧?02/07/07) (在美國也有正宗雞湯麵吃,對於上海人來說,面就要吃這種面,那可比廣東面好吃多了,02/14/07) (蝦仁還是蝦仁,配角又換了,02/14/07) (霉乾菜燒肉,紅燒肉燒蛋,Helen把兩者結合在一起了,02/14/07) (LA式八寶辣醬,02/14/07) (這種色拉,是我們小時候常吃的,是解放前就這麼做的,現在又傳到LA來了,02/17/07)…
Hi,the first dish looks nice! I’m quite curious about the recipe, could you write one for me?
many thanks!
It is from 隨園食單,you can do a google search to find it. But the recipe in that book is very simple, I will write a detailed one once I get chance.
Have you tried any recipes from Dreams of the Red Chamber or Plum in the Golden Vase? That could be fun. Besides, there are some in those late Ming early Qing 小品.
I tried one that called 茄鯗 and I think that I didn’t capture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