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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6]上海COSTCO開張是個商業事故
作為如此龐大的一個商業帝國,在新地方開張的第一天就弄到客人進不了門,弄到要借調五個派出所的民警來維持秩序,弄到交通癱瘓,弄得提早打烊,這不是什麼盛況空前,根本就是一個商業事故。 這根本說明前期調研工作沒有做好,市場調研完全失敗,客流量大大低於預期是失敗,同樣,客流量以幾何級超過預期同樣是失敗。 一個賣場,能夠容納多少實時客流是可以算出來的,這些人需要多大的停車場,進入停車場對週圍的交通壓力如何,都要事先經過計算。上海不同於美國,美國人少路寛,上海路窄人多,所以選址要考慮到整個地區的交通情況,平時的,週末的,甚至春夏秋冬的不同都是考慮到。 COSTCO與其它的賣場不一樣,它是會員制的,事先賣掉多少張會員卡公司方是知道的,通過科學的調研,完全可以事先知道當天會有多少人持會員卡前來,這些人會帶多少沒會員卡的人來,打算來的人會有多少輛車,這些人的心理預期銷費額度,這些都是可以事先調研出來的,商業上早就有現成的成熟的數學模型了。 一個成熟的富有經驗的商業帝國,犯下如此大錯,如果不是故意的,也實在太丟人了;如果是故意的,那實在太壞了。
補鈣,補課,補砂鍋
中秋節是閤家歡聚的日子,小輩們往往帶著孩子,拜望長輩,一起喫頓團圓包。如今生活越來越好,子孫滿堂的機會卻越來越少。中秋節逐漸成了一個大節,小輩們不再像以往提一盒月餅了事,而是多了諸如「骨髓粉」、「鹿龜酒」之類補血、補鈣、補腎、補心的東西。小朋友們在中秋,也不用補課了,高高興興地到爺爺奶奶家,剝蟹喫月餅了。 有位網友說得好,過去的時候,日子很經得起過,不像現在全是一次性的東西,用完就扔,修修補補才是悠悠然「過日腳」的生活。 想到在特定的年代裡,身體是國家的,誰還進補?就算想補,也沒東西補。同樣是在那個年代,知識越多越反動,別說補課了,連正課也衹有「 long live Chairman Mao 」。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即便是再殷實的家庭,那個時候也體面不起來,全國人民萬眾一心過著頗具「美德」的「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再三年」。 一位襪子補了再補的駕駛員同志,成了全國人民的榜樣,衹有小學程度的他,寫出的文學作品被人爭相傳閱,發行量之大,令人歎為觀止。據說他的遺物有塊手錶,據說我的一個朋友八十年代初參軍,還買不起一塊手錶。 我的童年就是在縫縫補補中度過的,駕駛員式的襪子,我也穿過,衹是寫不出他的那些好東西。那時的襪子,不是全棉的,衹有各種化纖的,如果穿破了,衹要把破洞的毛口修剪整齊,再剪一塊大小相仿的布備用。有種專門的黑紅色藥水,帶有極強的刺鼻氣味,打開瓶蓋,用竹籤挑一點塗在破洞的邊緣,再把補洞的布片放上,按實就算補好了。這種藥水非常實用,衹是有藥水的地方會沒硬,不能從保暖,若是一雙襪子上補的洞多了,到了冬天,就像套了張塑料皮在腳上,真正凍得要死。 襪子外面是鞋,鞋也能補,要到弄堂口聽皮匠那裡,皮匠的縫紉機很厲害,可以把皮塊訂到鞋子的洞上。皮匠的手世也好,能夠替鞋子換底,或是換鞋跟,如果客人賺太貴,皮匠還會用快刀稍個楔形,補上鞋損被磨損的地方。有的人為了防止鞋跟磨損,乾脆買了鞋直接送到皮匠攤上釘塊橡膠皮,叫做「打掌子」。更有甚者,叫皮匠釘塊腰形鐵片在鞋跟最後端,叫做「打鐵掌」, 穿著這種鞋,走起路來叮叮作響,這種人,特別是在圖書館裡,是極其「討惹厭」的。 有種鞋,不是皮匠補的,而是要拿到自行車攤去補,就是套鞋(滬語「雨鞋」),有種低幫的,叫做「元寶套鞋」,幾乎摚不得風雨。自行車攤上有種鐵砂片,釘在一塊木條上,可以將套鞋的破洞打光打薄,另外再貼上自行車的內胎皮,就不會漏水了。自行車攤不但補胎,補套鞋,還補皮球,那時的球,全是橡膠的。 那個時候,的確沒有什麼一次性的東西,就連砂鍋、飯碗破了,也照樣能夠補起來。補砂鍋的人,有兩根圓棍子,一根長,一根短。長棍子細,兩頭綁根線,成了一張弓。短棍子粗,頭上有只朝天三角洋釘,其實是把鑽。兩根棍子一橫一緊地拉動起來,就可以砂鍋上打出一個個小洞,然後把釘書什般的銅釘兩頭放入洞裡,箍緊後,砂鍋就「起死回生」了。補的人本事很大,小到飯鍋,大到水缸,都能這麼補起來。那人還有項業務,就是代客在碗底鑿上姓氏,免得碗盞在公用灶間裡被別家誤「拿」。 砂鍋、飯碗可補,鍋子、銅吊當然也能補。銅吊就是燒水壺,最早是銅製的,即使後來鋼宗(滬語「鋁」)做的水壺,也叫銅吊。如果鍋子、銅吊燒穿,就拿到鉛皮匠那裡。鉛皮匠先從鍋子邊上開個口,剪下鍋底,然後再用大鉛皮(鋁片)、木鎯頭打出一個底來,鑲回原來的鍋子。換過底的鍋子,不但更牢,甚至更深,可以盛放更多的東西。鍋子如果再次被燒穿,可以繼續換底,衹是要剪得更高一些。一隻鍋子,可以不斷地補,等要剪到耳朵(鍋子的提手)時,方才壽終正寢。 家中的東西,破了都可以補,生活越來越好,需要補的東西也越來越少,補到後來,只剩下「補人「了。衹是希望老年人身體更好,不要上了偽劣保健品的當,也希望小朋友們學業精進,不要著了「教輔」的套;至於那把人補回「黃花閨女」的本事,還是不恭維的好。
黃色照美名藝術 正規書亦甘下流
兩三個月前,一個頗想學習攝影的同事問Scott和我”你們知道張筱雨嗎?”,結果我們兩個異口同聲”那是黃色照片啊,你怎麼也知道?”……後來一想,這話回答得蹊蹺,憑什麼我們能夠知道,別人就不能知道呢?這年頭,黃色的東西,豈不是傳得最快最廣的? Scott是我的同事兼攝友,經常有空就在一起探討一些攝影的技術和裝備,是兩個互相”燒來燒去”的”燒友”,由於因緣際會,我和Scott不久前還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有過一次”雙人攝影展”,展覽的內容是介紹中國。 張筱雨則是最近國內的紅人,光google就有25萬條搜索紀錄,她是誰?他是中國一個叫做met art的攝影組織的模特,這個組織還有湯芳等十幾位模特。這些,也都沒有什麼,只是這十幾位模特,從攝影角度來看,一點都不美,而從照片的角度看,就更不堪了。我從來不反對以色情的名義看小電影,也向來不以”正人君子”自居,可是我一直反對打著藝術幌子的色情,簡直就是”拿肉麻當有趣”嘛! 後來,查了一下,met art是一個國際性的組織,只是在中國的met art是打藝術旗號的,而國外的,則本來就定性於”色情”的。 這倒也罷了,有人做了婊子要立牌坊,你一點辦法也沒有,可今天的故事,就有點令人哭笑不得了。 《數碼攝影》是德國Chip旗下Foto-Video的”中國版”而不是”中文版”,中文版的意思是把德文譯成中文出版,而”中國版”是指把部分文章譯成中文,再加上一些中國人寫的文章,於是就好玩了。 我一直都訂閱這本雜誌,在河南、湖北逛了一大圈後回到辦公室,正好新的一期寄到,於是欣欣然扯開大信封,來個”一睹為快”,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封面正中赫然是個裸體女人,作跳躍的動感,可是後面的腿也不直,身上的褶煞也明顯。最不少容忍的是,那女人身上披著一塊紗,算是把關鍵部位遮了起來,既然要遮就遮遮好吧,卻硬是要露出幾根毛來…… 我算是服了,仔細看了一下,封面的作者是付欣,也是”中國版”的編委之一,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主意想多賺點稿費也就算了,怕就怕”中國版”將來以此做為賣點,那就有些可怕了,要知道,這樣的封面,在美國可是要套著黑袋子才能賣的哦!我要看的是”數碼”部分,如果要看光的女人,我可以去看《人體攝影》(的確有這樣一本雜誌),再不行,我還可以去看張筱雨…… (原文圖片已佚,網絡重新找的圖,惜象素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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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心一點,我覺得他人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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