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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三週混亂不堪 雖顛簸仍要感恩
連著過了超級混亂的三個星期,經歷了很多,見聞也不少,頗有感觸,聽我慢慢地說吧。 先是11月14日,我去了成都,出差,隔天在蟲家吃晚飯,米家也來參加,東西很是豐盛,及至快散場的時候,豆媽從香港來的飛機到了,於是大家等豆媽,再吃再玩再鬧,直到凌晨二點,方才回家。 第二天早上九點的飛機,還是浦東機場的,於是一大清早就起來,臨時整點行裝,因為打算去安岳玩兩天,所以還要帶上正裝與休閒服,連鞋也要裝備兩雙。好在我是”老江湖”了,一下子也就弄好。 直奔機場,飛成都,一路倒也順利,只是累得不行,好在下午就到成都,好好睡上一覺,倒也補得過來。 事有湊巧,成都的老大Bill Mashak是我十多年的老朋友,聽說我要到成都,還沒等我下飛機,就發了短消息來,要一起吃頓晚飯。盛情難卻,欣然接受,這便埋下我後來幾天慘痛的種子。 吃飯,把酒言歡,只是實在很睏,早早地回了酒店,第二天便趕早去了辦公室。這回過來是做個培訓,我是培訓師,好在此類培訓我駕輕就熟,沒有任何問題。 14日晚飯的時候,我的牙齒開始有點痛,一般來說,只要沒睡好或是過度勞累,我右下邊的倒數第二顆牙就會痛。這顆牙小時候補過,後來人長大牙齒長大而填充物沒有長大,終於掉了,於是再補。 補完之後,有一次吃燒雞公,又崩下半顆來,只能再補,補了又掉,反正前後有過那麼幾回,也就疏忽了。 雖然牙齒有點痛,可是成都的美食實在太吸引人,平時不吃辣的我,居然一晚上吃了兩家,全是辣的。一家冷串串,當地又叫缽缽雞,一家熱串串,當地也叫串串香,據說串串香流傳到上海之後,就成了麻辣燙。 吃辣不要緊,反應可真厲害,半夜,牙就越發地痛起來,由於實在很累,也就痛痛醒醒,醒醒痛痛。 到早上醒來的時候,牙還是在痛,不過頗能忍受,喝一口冷水,浸住病牙,就能止痛。 於是下樓吃早飯,誰知鬼使神差的,我為了試試到底是牙齒的問題還是牙齦的總是,竟然用右邊的牙齒用力咬了一下,這一咬不打緊,差點就從椅子上跳起來。這下好了,也沒胃口吃東西了,就去上班吧。 好在,只要用冷水浸住病牙,立馬就不痛了,雖然得一口口地喝水,但暫時還能止痛。到了辦公室,對面正好有家藥房,買了”牙痛靈膠囊”和頭孢,牙痛靈的說書上說”見風即痛、冷水則止”,很符合我的病情,於是吃了藥,去上班。 15日是大課培訓,16日是面對面的答疑與指導,先是給Bill講了講,大約一個小時,其中去接了兩回冰水。 Bill看出了問題,認為牙齒痛是拖不得的,堅持讓我去看牙醫,在他的安排下,給我找了一家涉外的”亞非牙醫”,並且預約了一個新加坡牙醫。 不好意思麻煩辦公室的司機,於是自己打了輛車去,我的痛苦就在這裡了。到了附近,司機不認識,又是大馬路,調頭變道都有麻煩,無良的就把我在路邊扔下了。 全中國人一直詬病在上海問不到路,我這回算是在成都也見識了,就在正對著馬路的一幢房子,居然問了兩三個人都亂七八糟的瞎指,一來一去,把我指到了一公里之外。 走的,走過去的,牙越來越痛了,好在手中還有半瓶水,嚴格地說是小半瓶,喝一口水,鎮痛三十秒,邊上就是一家很大的公立醫院,但我也知道去那樣的醫院,排隊就得排死我。 繞了一大圈,還上了一幢樓(被人告知就是這幢),樓上還的確有家牙醫,但不是我要找的那家。下樓之後,水喝完了。 牙齒很痛很痛,肚子很漲很漲,沒辦法啊,從早晨起來,已經下去三四瓶水了。終於搞清楚地方在那兒了,就是我下車點的對面。 還有一個街區要走,在過馬路的時候,我的牙已經痛得上下牙床打戰了,我當時的心情找不到很好的中文來表達,用英語的話,是desperate(這個詞其實和”絕望”是有區別的)。 我是一步一捱地朝著目的地去的,待我看到有家德克士的時候,我是如沙漠中看到綠洲一般的欣喜,但是實在太痛了,我沒有快步如飛地衝過去,依然是一步步地挪進了店。 要了一杯冰可樂,一口喝下去,便像是救命乳汁一般(不懂的請查佛本生故事),讓我又有了活力。 接下來的事,也有起伏。我找到了醫院,也等到了預約的醫生,雖然不知道某些專業術語,估計醫生哪怕說中文我也不會懂,但基本的交流沒有任何問題。據醫生的說法是,這個補過的牙齒下面,有氣泡,由於我坐飛機,氣壓變化,氣泡變大,最終壓迫神經,才會如此的。 於是要我去拍片子,拍完片子,還沒等片子出來,就開始動手了。護士推進來兩輛車,一輛是心率監測儀,在我的右手食指上套了一個血氧計;另一輛則在氧氣瓶,用一個塑料圈套在我臉上。 牙痛看出這種架勢來! 於是醫生在先前補牙的銀汞上鑽了一個洞,放了一點藥進去,又重新封上。當時倒真的是不痛了,他給了一把牙醫的鏡頭和鉤子,說如果還痛的話,就把填充物挖開,可以減輕疼痛。 千恩萬謝,還是英語的。護士陪著去付錢,還沒等錢付完,痛勁又上來了。 我的天啊,我向來很少使用網絡詞語,但當時的我,只想到了兩個字,”悲摧”。…
Have fun with daughter, shopping and good food-Chinese dumpling and Japanese BBQ
Have Fun with Lara Lara, Sam and I didn’t get up until ten o’clock, so we decided to combine the breakfast and lunch into one. I called Zhu Qi and…
二拼法還是三拼法?到底有多少個韻母?
最近,和有些朋友聊到了二拼音,三拼音的問題,我也在前段時候談到過介母的問題,其實,這個問題很容易理解。答案在哪裡?就在《新華字典》上。 每本《新華字典》的後面,都有一份《漢語拼音方案》,第三部分是《韻母表》,這個韻母表,包括了普通話漢語拼音的「部分」韻母及其組合,為什麼說是部分呢?因為zhi, chi, shi, zi, ci, si, ri和er以及ê在韻學上,也是韻母,然而這八個不牽涉到二拼、三拼的問題,我們只來討論剩下的。 第一,什麼是韻母?我們通常認為an, ou之類的是韻母,而ian, iou則是兩個韻母,從漢語拼音方案可以看到,可以與聲母結合的韻母(不包括先前所說的zhi, chi等8種),是表上的35個韻母,其中也包括ian和iou,所以ian不是兩個韻母拼起來的,它根本就是一個韻母。按照語言學的說法,《韻母表》列出了35種韻母,與兩種i, er和ê(ㄝ)共同組成了普通話的39個韻母。 第二,再來仔細認識一下《韻母表》,韻母表的第一列,在音韻學裡稱之為本韻,就是最最基本的韻,並且根據發聲的方法,稱之為開口呼韻母。第二列,本韻與i結合,則是齊齒呼韻母;第三列,本韻與結合,叫做開口呼韻母;最後,本韻與ü結合,成為撮口呼韻母。所以,韻母絕對不是簡單的本韻,你可以不知道韻母有39個,但絕對不能把韻母理解成只是本韻。 第三,本韻的本身不但是韻母,還可以和韻頭組成新的韻母,韻頭是什麼?韻頭就是俗稱的「介母」,介母只有三個,就是iuü,很多人哪怕做了老師,還是搞不懂到底介母是什麼。其實很簡單,介母在韻母裡的身份,其實是聲母,其介母這個聲母和後面的本韻音(韻腹、韻尾)相拚,拼出的音則是完整的韻母。 第四,當介母和本韻組合成了韻母后,再與聲母結合,就拼出了音。有的老師在教小朋友時說「介母就像介紹人,左手拉著聲母,右手拉著韻母」,其實這種說法是錯的,介母是的學名「韻頭」已經說明了問題,介母(韻頭)是「韻家」的人,和聲母沒有關係。反正,這個「介母」不是雙方都認識的介紹人,介母或許是大舅子、或許是丈母娘,但始終都是「娘(韻)家」的人。 第五,雙拼法和三拼法的問題,很多時候,教小朋友會教得累死(雖然我沒教過,但想也想得出來),難道去和小朋友講前面的「第一到第四」?小朋友肯定聽不懂,就算聽得懂,也會被煩死,為什麼?枯燥呀,這個東西,在大學裡教,也要學生自己感興趣,別說在小學裡了。不過,我們還是要來說說清楚,其實,聲母和本韻(就是第一行、第一列)相拚,就是二拼,而與其它的相拚,就是三拼音。大家看到《韻母表》上每一格左下角的怪怪字符沒有?那玩意叫注音符號,本韻的音是一個,所以只有一個字符,而有介母的韻母,音是兩個,所以就有兩個注音符號,兩個注音符號,再加上聲母,就是三拼。這樣就很容易理解,是不是? 第六,到底怎麼教小孩子?有一個媽媽,總結出一個「經驗」,要孩子把本韻背出來,說除了這些,就是三拼音,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不過我一再強調,拼音是「拼」的,不是「背」的。我告訴她,有這麼一個小竅門:任何字(除了zhi, chi, shi, ri, zi, ci, si, er, ê,也就是韻母表的能拼出的字),只要把音讀長,剩下的那個音,就是這個字的韻母。比如,我們把「變」讀長聲,剩下的拖音是「煙」,只要那個韻母(剩下的拖音)可以用聲母(很容易考慮,只有y, w, y(ü)三種)和韻母拼出來,那就是三拼音了。 這種辦法,不但可以更形象地說清三拼音,也讓孩子知道iuü在三拼中,其實就是聲母,就y, w,…
……
樣子老靈的!
古典豆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