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的東東了,其中有一扇是豆媽畫的,猜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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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牆上開滿了窗?
奧巴馬走了,留下了什麼?留下了空白! 空白出現在2009年11月19日的《南方週末》上,兩處空白都有一句「在這裡讀懂中國」。 在《南方週末》的網絡版上,A02這一版,神秘地失蹤了。 如果牆上開滿了窗,牆會如何? (《南方周未》網絡版) (看右下角,A02不見了) (《南方都市報》2009年7月1日的社論開了天窗,連「在這裡讀懂」都不需要了) (香港《文匯報》1989年5月21日的天窗) (《新華日報》1940年1月6日的天窗) (《新華日報》1941年的天窗) 重慶《新華日報》的開天窗 中國共產黨的機關報《新華日報》於1938年創刊後,國民黨的新聞檢查機構利用戰時新聞檢查制度,對新華日報社送審的稿件,隨意刪改和「槍斃」。新華日報社反檢查鬥爭的方法之一,是在報紙上「開天窗」。就是將國民黨新聞檢查機關刪掉的部分,或是被「槍斃」的稿件,在原決定刊載該稿的版面上,留取容納這些文字的空白。 《新華日報》社首次使用這一斗爭手段是在1940年1月6日。這天《新華日報》社兩次送審的社論《論冬季出擊的勝利》、《撲滅漢奸》均被新聞檢查機關「槍斃」,於是報紙社論位置通欄空白,僅用特大字號排印「抗戰第一!勝利第一!」旁加說明:兩次送審社論均奉命免登,來不及寫第三次稿。 1941年皖南事變發生後,國民黨政府軍事委員會發出「通令」和「發言人談話」誣衊新四軍為「叛軍」,取消新四軍番號,將葉挺交軍法審判。迫令各報刊載。為了抵制這個命令和揭露國民黨反動派的倒行逆施,《新華日報》社撰寫了駁斥國民黨反動軍令的社論和揭露皖南事變真相的消息,然而全被國民黨新聞檢查所扣押。於是1月18日的《新華日報》在一版顯著位置通欄留下大片空白,僅在空白處刊印周恩來手書:「為江南死難者誌哀」、「千古奇冤,江南一葉;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新華日報》天窗故事來源於「未名空間」:http://www.mitbbs.com/article_t/Military/32885615.html)
自由的力量,小白
我一直夢想著哪天可以「誘拐」一隻小狗小貓回家,所以我常常在街上看到有狗狗貓貓就會去逗它們玩,還會說「小狗狗,跟我回家家」,所以會發生上次在天津陪狗玩得開心了,要走狗狗不讓我走,結果咬我一口的事。 陪小貓玩,好似方便一點,因為不會被貓咬,最多被它抓一下。而且和狗狗玩,狗狗不見得「甩」你,而貓就不會,只要你把手放到脖子下搔撓幾下,小貓就會極享受地閉起眼睛,依偎在你的手裡。 然而不管是狗還是貓,我還是沒有成功地「誘拐」過,雖然有些貓狗也的確會跟著我走上幾步,但只要我先走出幾步,它跟了上來,我認為「大事已成」,俯身下去抱它們,它們便會扭頭撒腿就跑,所以從來也沒成功過。 週四「半夜」回家,所謂「半夜」也不過十點稍過,喝了酒,沒有開車,搖搖晃晃地走進弄堂,放眼望去,一隻白貓蹲在弄堂中央,很「優雅」地蹲在那兒⋯⋯ 這種貓,多半是野貓,我進進出出弄堂,時常見到的,只要有人過去,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然而這回卻大不相同,我繼續往前走,它蹲在那兒動也不動,走過它邊上的時候,它站了起來,便跟著我走。 天地良心,往常我的確喜歡騙小狗小貓回家,這回卻沒有,一來所謂的「騙」,是明知它們不會真的跟我走,二來我有個私心,謠傳「揀貓窮、揀狗發」,這是只野貓,我帶回家,豈不是要「窮」了麼? 它還是跟著我走,繞著我的腳走,就是我往前走,它像月亮似的繞著走,幾步就到了樓下了。我的手裡有瓶「脈動」,倒了點在地上,小貓聞了一下,沒有吃,這時有個女人走過來,說「這隻貓我認識」,「人家說這是只獰(音同)貓,不能帶回家的」,我也「橫豎橫」了,窮就窮吧,既然「運來躲不過」(當然還分好運、霉運),倒霉也只能倒霉了。 我打了個電話給豆媽,豆媽的電話信號不好,好像沒有聽明白,我上樓了,小傢伙居然一點也不怕,就跟著我上樓,以往也有小動物會跟著我,但只要我上樓,一般都不會繼續跟著,可這個傢伙不一樣,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一直跟著我到了三樓。 豆媽已經開了門等我了,於是就看著小傢伙跟著我從三樓走到四樓,還好豆媽親眼所見,是小傢伙跟著我回來的,不是我「搶」回來的。 豆媽是養貓的高手的,從小家裡就有貓的,一看小傢伙到了我們家裡,立刻拿了幾塊油煎帶魚給它,小傢伙可能餓傷了,低頭猛吃,豆媽又給了它幾塊紅燒雞翅。 媽說小豆臨睡前,還說「爸爸不會自說自話就帶個貓回來的」,因為我前幾天就打算給小豆弄只小的虎皮貓,不過準備在我們的二月出行之後。 於是熱鬧了,豆媽找了小盆給它喝水,誰知小傢伙不要喝冷水,在房間裡「細細到到」走了一大圈,算是熟悉環境吧。一圈逛好,就貓在豆媽的靴子上了,豆媽大叫「X百大洋啊!」 豆爸用小盒子和浴巾給小傢伙搭了個臨時的窩,並且和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小白」,蠟筆小新不是有只流浪狗嗎?那個傢伙也叫「小白」。 「來,小白睡覺了。」 「你明天要去給小白買貓沙!」 「買籠子!」 「買貓糧!」 「買貓圈!」 「要給小白打預防針!」 「要給小白做個窩!」 「⋯⋯」 要求還不少,當然一一答應嘍,你就算帶個小妞回家,也要負責的,何況帶個小貓回家呢?(這話有點怪怪的)於是睡覺,想像著明天一大早,小豆看到小白的反應。 第二天是豆媽先起的床,回來「報告」說小白在躲在椅子上,我們的椅子是軟墊的,相當舒服,據豆媽說,她其實昨天晚上就發現小白打算在那個軟椅子上睡覺了。 然後小豆起床,從房間到廳裡然後立刻衝回來,把她心愛的老鼠公仔藏好,嚴嚴實實地包在被子裡,對我說「老爸,你不要給小白看到我的老鼠哦!」 豆媽走的時候,問小白要不要出門,小白不理她,乾脆進了我們的房間,於是豆媽再轉回來對我說「我下班把貓沙帶回來,你要不先買個貓圈和籠子,不過你要白天先把東西送回家來。」 我也起了床,小豆準備上學了,我於是開玩笑地把門打開,說「現在要走,還來得及。」 小白「唰」地就躥了出去,等我到門口,看到它在三樓,看了我一眼,走掉了。小豆對於今天早晨的事,根本就沒明白過來,所以也不怎麼傷心。 小白在我們家吃好睡好,而且可能會吃得更好、睡得更好,然而「自由」對它來說,可能更重要吧?自由是一種甚至可以高於愛情的東西,那麼吃好睡好,的確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在我認為,小白很有藝術家的氣質,一個落魄、落拓的藝術家,實在餓了,便也可以放下架子去「蹭」一頓飯,但凡有個半飽,傲氣、傲骨就都回來了,這樣的小貓,我喜歡。 於是我把小白當作了家庭成員,雖然只待了七八個小時而已,我下樓找它,樓下早鍛鍊的老太太們告訴我她們都認識小白,還說小白很喜歡跟別人回家,有個老太太說小白也曾經打算跟她回家,無奈家中已經有兩隻貓了,都是養尊處優慣的,見到來個小野貓肯定不買賬,小白估計也不肯受欺負,所以一定會打起來的,就沒帶它回家。…
國際先驅論壇報 傳遍世界除中國
我很喜歡這份報紙,國外的大多數五星級酒店都有贈送,上網查了一下,全世界大多數國家都可直接訂閱,甚至包括北朝鮮在內,奇怪的是,居然不能送達中國。 其實對於大多數雜誌報紙來說,直接在網上訂閱,比通過所謂的「代理商」更便宜、方便,就拿National Geographic來說吧,我已經訂閱了有五六年了,只要在網上通過信用卡直接付費,下個月雜誌就會送來了。後來我又訂了Vogue, Popular Science, Wired和Gourmet幾本,價格都不貴(至少比看同名國內雜誌值)。 這些雜誌會從廣州或者天津發送過來,據業內人士說,雜誌社先是整批運送中國,然而再通過國內的辦公室轉發。 (以上寫於2009年1月19日) (以下2021年12月15日補充) 2013年2月25日,紐約時報公司稱《國際先驅論壇報》將更名為《國際紐約時報》,后又于2016年10月更名为《紐約時報国际版》。
大家笑著,蘇小姐拿了一隻紫檀扇匣進來,對唐小姐做個眼色,唐小姐微笑點頭。蘇小姐抽開匣蓋,取出一把雕花沉香骨的女用摺扇,遞給曹元朗道:「這上面有首詩,請你看看。」
元朗攤開扇子,高聲念了一遍,音調又像和尚施食,又像戲子說白。鴻漸一字沒聽出來,因為人哼詩跟臨死囈語二者都用鄉音。元朗朗誦以後,又貓兒唸經的,嘴唇翻拍著默誦一,說:「好,好!素樸真摯,有古代民歌的風味。」
蘇小姐有忸怩之色,道:「曹先生眼光真利害,老實說,那詩還過得去麼?」
方鴻漸同時向曹元朗手裡接過扇子,一看就心中作惡。好好的飛金扇面上,歪歪斜斜地用紫墨水鋼筆寫著——
難道我監禁你?還是你霸佔我?你闖進我的心,關上門又扭上鎖。丟了鎖上的鑰匙,是我,也許你自己。從此無法開門,永遠,你關在我心裡。
詩後小字是:「民國二十六年秋,為文紈小姐錄舊作。王爾愷。」這王爾愷是個有名的青年政客,在重慶做著不大不小的官。兩位小姐都期望地注視方鴻漸,他放下扇子,撇嘴道:「寫這種字就該打手心!我從沒看見用鋼筆寫的摺扇,他倒不寫一段洋文!」
教訓得極是。
呵呵,罵得好,罵得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