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在家讀拼音,我越聽越怪,總是覺得彆扭,當她拼的時候,是這麼拼的:
聲母(不帶聲調,也就是第一聲)韻母(帶聲調)–>拼出來的音(帶聲調)
打個比方,拼「佛」字,就是:
f (1) o (2) –> 佛
這樣一來,我發現一個問題,就是特別當這個字是第二聲的時候,照這種拼法很容易拼成第三聲,又問了一些朋友,好像普遍年紀大的(像我這樣,35歲),拼的時候,韻母是無調的,而年紀輕的,象minus,則是韻母帶聲調拼的。
大家有沒有興趣討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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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難帶來血的教訓,準備一個求生包(Survival Kit)
話題:準備一個求生包 日期:本文最早發表於2008年6月23日,修改於2011年3月16日 作者:梅璽閣主(Yule Show), https://www.yuleshow.com yuleshow@mac.com, 轉載請註明 緣起:Catherine Houghton是一個業餘的女飛行員,雖然說業餘,不過擁有Commercial License,她在中國也小有名氣。2003年,Kitty曾經在四川的廣元飛行學院給中國的女飛行員做演講,我有幸為她製作了當時的全套PowerPoint。2008年6月,我在舊金山再次訪問了她,和她談起了今年5月12日發生於四川的裡氏8級地震,期間我們談到了「急救」、「自救」和「求生」等等細節,她說她參加一個活動,在那個活動上她系統地學到了如何準備一個「求生包」,雖然那個求生包是專為飛行員設計的,但是我們彼此都認為在其它的極端狀況下,這個「求生包」都大有借鑑之處。於是我們決定由Kitty來複述那次的活動,由我來翻譯和整理成文,介紹給中文的讀者。 凡例:文中度量衡暫時使用英制。含「注」字的為本文作者所加。 Kitty的轉述部分: Rob Hunter是一家叫做The prepared pilot, LLC.公司的創始人,LLC意味著那是一家小公司。Rob是一個年輕的飛行員,他打算準備一個求生包,結果他發現要系統化地收集齊相關物品相當困難,於是他特地成立了這個公司,售賣已經配置好了的求生包,並且命名為Aviation Survival Kit,這套工具包含了一個飛行員在荒蕪人煙的地方存活下去所必須的物品。 2008年5月17日,Rob在美國加州的Petaluma舉辦了一個活動,活動的名稱為:Mountain Flying & Survival Seminar。於此,僅將其中的Survival部分複述。 通常來說,飛行員很需要注意安全,他們希望有足夠的準備:機械故障,突然天氣變化,或別的原因需要在荒蕪人煙的地方降落,所以事先要有充分的準備。意味著要在沒有人、沒有水、沒有通訊、沒有食物、沒有道路的地方降落,可能有人在降落時受傷,救援可能要幾天後來;如果事先有準備,就有可能存活。 Rob先開始講解從「lost」開始,對於一個孤獨的人來說,第一步是成為被搜尋的對象,最關鍵的是要多少時間才能找到失蹤人員。 他發現,市場上有三種設備來指出飛機在哪裡失事(不是飛行員的話,依然可以使用這些設備)。 第一種是ELT,Emergency Locate Transmitter,小飛機上使用的ELT在2008年以後已經無人守聽,可以認為該設備已經淘汰。…
爆炒米花
前些天與妻女從近郊的親戚家出來,隔著圍牆只見弄堂口煙霧騰騰,有人說興許是汽車開了鍋,我開玩笑說「一定是爆炒米花」。近前一看,居然被我「一屁彈中」,果然是爆炒米花的攤頭。當時天色已晚,便匆匆走了。後來想想,這種攤頭我從小見慣,如今卻是可遇而不可求,不知再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指著給小女詳細介紹一番。 「炒米花」是上海話,就是爆米花的意思,有的地方乾脆叫做「米花」。爆炒米花的人,對於幼時的我來說,比現在孩子眼裡的聖誕老人要神聖得多。那個人總是挑著一個擔子,一頭是個木箱子,另一頭是只行灶,還有一個黑黑的「鐵蛋」,以及板櫈、皮鬥、搪瓷杯之類的東西。那人通常在弄堂裡選一個地方擺開傢什,木箱子是風箱,放在右手邊,行灶放在左手邊,中間一根皮管將行灶和風箱連接起來。行灶是燒煤和柴爿的,前後各有一個缺口,用來架住「鐵蛋」。「鐵蛋」的樣子有點象炸彈,橢圓體後面焊著一個鐵圈,鐵圈裡有只表具,再後,焊著一個手柄,柄上套著一隻套筒。印象中,爆炒米花的人和傢什乃至手套都是黑黑的,衹有那個鐵圈和套筒是閃閃發亮的。 東西都架好了,那人便點上火,「噗哧、噗哧」地拉起風箱,同時,扯開嗓子吆喝幾聲「爆炒米花來……」,不一會兒,灶裡火紅,弄堂裡也陸續有人拿著菜油和米走來。 那人站起身,打開「鐵蛋」的頂端,把米和油倒入,再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瓶,摸出兩片似維生素藥片般的糖精片,一起放到「鐵蛋」裡,合上蓋後,依然坐下。然後,左手握著手柄上的套筒轉動「鐵蛋」,同時右前後拉動著風箱。這件活兒,必須雙手協調,是種幾乎可以上昇到藝術的高深技術,常人不能。不信的話,盡可試試左手握舉上下襬動,右手持掌前後移動。我敢保證,沒有幾人能夠成功。 「鐵蛋」實際上就是一隻壓力鍋,尾部的表具是壓力表。那人會時刻注意壓力的大小並且調整風箱的拉動速度。大約十五分鐘左右,那人又站起,戴上手套取下鐵蛋,看熱鬧的小朋友們頓時散開,捂起耳朵躲在一邊。那人將「鐵蛋」對著皮鬥,取下搖柄上的套筒,套在「鐵蛋」前端的一個柄上,用力一扳,只聽「嘭」的一聲,炒米花便像「大珠小珠」般地滾到皮鬥裡。皮鬥是用黑色的橡膠皮做的,兩頭開口,前大後小,像個漏斗,可以方便把炒米花倒到袋子裡。 此時小朋友們一哄而上,爭搶散落在皮鬥外的炒米花。「嘭、嘭」的聲音是最大的廣告,弄堂裡更多的孩子聽見了,都坐不住,紛紛纏著大人要去爆上一碗,也不知做出了多少「晚飯好好喫」、「作業好好做」的承諾。於是攤頭前排起了長隊。孩子們邊排隊,邊劃括片、打彈子,更有女孩子們跳起了橡皮筋,真真是不亦樂乎。 爆好的炒米花,體積很大,要分裝幾個瓶子,隨時抓上一把,既香且甜。米花也可以用水泡來喫,小朋友們喫起來,其幸福的程度遠甚於現在的牛奶泡麥片。有的爆米花攤頭,還可以幫人做米花糖。這種攤頭邊上有個熬麥芽糖的鍋,還有一些用四根木條釘成的框子,炒米花爆好後,和糖漿拌勻,倒在木框裡夯實成型,待冷卻後切開,就是米花糖了。 不但米可以爆成米花,年糕幹也可以,年糕幹是將不捨得喫的年糕切成薄片曬乾。爆好的年糕幹味道同如今的旺旺雪餅相似,衹是沒上面的糖霜,但有著閤家共喫的暖意洋洋。 改革開放後,喫的東西越來越多,爆炒米花喫得越來越少;再後來,有了「洋米花」—— POP Corn ,其實就是爆玉米,不知為何叫做「哈立克」。再後來,有人研究出那隻「鐵蛋」含鉛,據說對人體極其有害,炒米花終於漸漸地離開了我們的生活。
乾屍劑?
傳說中的「乾屍劑」,真有這玩意?真的,而且不是萬聖節的道具。「乾屍劑」三個字,清清楚楚地出現在我的付費通知單上,然而我不是付這個項目;「乾屍劑」是3元人民幣,我要付的項目是200元。 (图佚) 大約兩年前,我開始長「盡根牙」了,就是那個什麼「智齒」,wisdom tooth。哎,據說,這玩意的出現,標誌著人的真正成熟;據說,長了盡根牙,才算停止發育,變成大人了。無奈,我這麼大把年紀,才開始長第一個盡根牙。 其實這顆長,也沒有「長出來」,那怎麼算是「長」呢?它其實是在牙肉下「長」,給左面下面的牙齦,有一種鼓鼓漲漲的感覺。有時,累了,那邊的牙齦就會痛,就會發炎,醫生說,那個就叫「長盡根牙」。 漸漸地,大約半年前,可以舔到齒尖了,再後來,可以舔到的,就更多些了。 二三個星期前,這顆牙齒的頂端開始「正式」露了出來,牙肉已經被擠破,蓋在牙齒的上面。 於是,問題來了,牙面露了出來,本來牙面位置的那些肉,到哪兒去?於是就擠在邊上,擠在面上沒問題,可食物的殘渣,偏偏也喜歡擠過去,結果挖也挖不出來,挑也挑不去,刷牙也沒用,牙刷對齒縫有用,對「肉縫」,可沒本事。 然而,就開始發炎了,再然後呢?就是昨天,萬聖節的時候,我忍無可忍,去了靜安區中心醫院,要求把這塊多餘的肉割了。 這塊肉是一直舔得到的,舔上去的感覺,大約一顆綠豆大小,我想要是在別的地方,早就被我「親手」幹掉了,無奈「促狹」長在這種地方,只能求醫生解決了。 正好豆媽也要補牙齒,一起去的。中午十二點三刻到的,掛了號,就到六樓去等著,口腔科的門是一點半開的,我排在了第一個。 等進了門,護士並不根據排隊來,而是按照預檢單上的號碼叫號,不過還好,人並不多,我們也算是第一批的。 和醫生講了,醫生檢查了,然後說「迭個肉嘛,割倒是好割脫額,不過,割脫仔,還會得長出來額。」 那總不見得就讓它去?於是,我堅持「再長也只能再割了」,然後醫生很嚴肅了問我「有勿有高血壓」、「有勿有心臟病」、「有啥慢性病伐?」、「拔過盡根牙伐?」 有這麼嚴重?不就是割掉一塊綠豆大小的肉嗎?醫生說「儂格塊肉老深額」、「格搭老容易出血額」、「假使傷口大,還要吊一針(縫針)」等等,我開始人軟了。 既然很「牛」地要求把「那塊肉」去掉,現在只能「醫為刀俎,我為魚肉」了。醫生說:「我先幫你打麻藥,然後再準備東西。」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雖然會給自己打針,但最怕的就是別人給我打針。現在倒好,躺在那裡,嘴巴張開,離開眼睛一釐米的地方,就是個針筒,上面是刻度。只覺得牙齦一痛,那個眼前一釐米的刻度就一毫米、一毫米地下降了,據說以前剮刑,就是犯人看著自己的肉被割下,如今我在「特寫」狀態看著被打針,怎一個「慘」字了得…… 牙齦又痛又漲,醫生不管我了。好在,我路上買了一本《新知客》,於是躺在牙醫床上讀。當然,我是個怕痛的人,於是我不斷地去舔那兒,無奈的是,始終都是有感覺的。 醫生回來,取來一隻不鏽鋼盤,裡面有小刀一把,一剪刀一把,可能由於是口腔手術的緣故,小刀並非我們常見的平面手術刀片,而是立體的,有弧度的小鏟子,而剪刀的面也不是平的,也是有弧度的,刀頭很短很短,不過西瓜子的大小。 醫生準備「動手」(「動刀」?)了,可我舔著,還是「很有感覺」,不誇張的說,背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奇怪,照理說毛孔收縮了,汗就出不來了,怎麼還是出了一背的汗? 醫生不斷地在我嘴裡塞棉花,等把左面的半邊臉,都用棉花墊好,就拿起刀伸到嘴巴裡,幹起來了。說真的,絲毫不痛,但感覺得到刀柄抵在牙齦上的壓力,過不多時,醫生拿出刀,放在盤子裡。 我居然還「鎮定」地問了下醫生「好了?」,醫生沒好氣的說「早了,介大一塊,哪裡有介快弄好額?現在血出得多,全部淹脫了,我要先揩脫血。」 天哪,我原來以為是嘴巴張著,唾液腺分泌得多,誰知原來嘴裡的一大口,是血!醫生又塞了無數的棉花到我嘴裡,不斷地擦著,倒是真的一點不疼。然後,醫生拿起剪刀,塞進我的嘴,牙齦上受到的壓力更大了,但也不痛,只是感覺上,醫生很用力。不知多了多少時間,其實是已經「嚇糊塗了」,醫生把剪刀放下了。 把棉花拿出來,又塞進許多,感覺得到他在擦。醫生嘴裡叫道「給我氧化鋅」,於是一個護士過來,給了樣東西,結果醫生嘆了口氣,站起身來了,馬上回來,又「干」起來,我只覺得牙齦上的壓力方向不一樣了,其它的倒沒什麼。 最後,醫生說了一句「咬緊」,於是我用力咬緊,只覺得咬住一團棉花。醫生說「我用氧化鋅蓋牢傷口了,主要是防止出血,過兩天自家會落脫額。半個鐘頭以後,拿棉花吐脫,四個鐘頭裡勿要吃麼事,廿四個鐘頭裡勿要刷牙齒、勿要漱口」,我的嘴緊咬著,發了一個詫異的「哦」出來。「主要是防止出血,格兩日嘴裡有血是正常額,勿要朝外頭吐,嚥下去!」醫生說道。 好了,開單子,付鈔票,醫生拿出張付費通知,上面已經印好了各種項目,唯獨我這個項目是沒有的,於是醫生查了手冊,寫上項目號及名稱,讓我去付。結果到了收費處,電腦裡沒有這個項目號,於是收費處再查,總算查了出來,收手術費200元。 (图佚) (图佚) 那張付費通知上的項目很好玩,「乾屍劑」就是上面看到的,其它的還有「蓋髓術」等等的怪名字。我覺得最嚇人的是「自攻螺紋釘」,看來是用來把假牙釘到牙床上的。 (图佚)…
汗。。。。。這麼多comments
表跟shanghai銀講普通話
一直就很喜歡您的文章和照片,在籬笆的時候就一直很關注您,希望和您成為朋友。希望也能到我的博客來坐坐。http://blog.sina.com.cn/u/1249267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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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牛的,豆子學的估計就是她自己認為正確的發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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